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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未婚夫當眾嘲諷:你表姐月入48萬,你才5萬8,真丟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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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說實話,我這新娘子家里條件是差了點,一個月就掙5萬8,你們看看我那位表姐蘇瑤,人家月入48萬!同樣姓蘇,這差距……嘖嘖,真是給我丟人!"

婚禮上,周俊杰端著酒杯當眾嘲諷我的那一刻,我忽然笑了。

他不知道,就在昨晚,我的父母給了我兩千八百八十萬的陪嫁。

他更不知道,那個他眼巴巴仰望的表姐蘇瑤,她的一切都是我父母暗中安排的。

我緩緩摘下頭紗,看著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一字一頓地說:"周俊杰,婚不結(jié)了。"

江城的夏天總是悶熱難耐,老舊小區(qū)的頂樓更是像個蒸籠。

我站在逼仄的廚房里,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進了正在翻炒的青椒肉絲里。

六層樓,沒有電梯,每天爬上爬下早就習慣了。

這間不足五十平米的出租屋,是我和周俊杰同居三年的地方。

墻上貼著我們的合照,是去年他生日時在公園拍的,笑得很甜。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八點了,他說今晚有應酬,應該快回來了。

兩菜一湯擺上桌,青椒肉絲、西紅柿炒蛋,還有一碗紫菜蛋花湯。

都是家常菜,他愛吃的。

門鎖響動的聲音傳來,我連忙擦了擦手,迎上去。

"回來啦?餓了吧,快吃飯。"

周俊杰帶著一身酒氣進門,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fā)上,領帶也松松垮垮地掛著。

他掃了一眼餐桌,眉頭微微皺起。

"又是這些?"

我愣了一下:"怎么了?你不是說愛吃青椒肉絲嗎?"

"天天吃能不膩嗎?"他坐到沙發(fā)上,掏出手機刷起來,"你就不能學學人家,弄點像樣的?"

我站在原地,手里還攥著擦手的毛巾。

"那……明天我去超市買點好的,給你換換口味?"

他沒應聲,眼睛盯著手機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嘆了口氣:"今天見了個大客戶,談了一下午,總算把單子簽下來了。"

"那挺好的呀,恭喜你。"

"好什么好。"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人家老婆開的什么車嗎?保時捷卡宴,穿的香奈兒新款,那氣質(zhì),嘖嘖。"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又移開了。

"再看看你……"

話沒說完,他擺擺手,起身往臥室走去。

"不吃了,應酬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臥室的門關(guān)上,留我一個人站在客廳里。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碎花連衣裙,是去年在網(wǎng)上買的,打完折才八十九塊。

好像……是有點舊了。

我默默收拾碗筷,把菜用保鮮膜封好放進冰箱。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姑姑發(fā)來的消息。

"念念,你親生爸媽打電話來了,說婚禮那天一定會到,還說要給你準備一份大禮,讓你別擔心。"

我看著這條消息,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親生爸媽……

從我記事起,就一直住在鄉(xiāng)下姑姑家。

姑姑說,爸媽在外地做小生意,太忙了,沒辦法照顧我。

一年到頭見不了幾面,每次來也是匆匆忙忙,放下些錢和東西就走。

小時候我不懂,總是哭著問姑姑,為什么別人都有爸媽陪,就我沒有。

姑姑只是嘆氣,說等我長大就明白了。

長大了,我確實明白了。

明白了有些父母,可能真的不那么愛孩子。

現(xiàn)在要結(jié)婚了,他們才想起來要給我準備大禮?

怕是又是幾床棉被幾套鍋碗瓢盆吧。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不想再想這些。

管他呢,我只想要一個安穩(wěn)的家。

周俊杰雖然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但對我還是可以的。

至少……他愿意娶我。

洗漱完躺到床上,周俊杰已經(jīng)睡著了,背對著我。

我看著他的后背,忽然有些恍惚。

三年了,我們在一起三年了。

從大學畢業(yè)到現(xiàn)在,從一無所有到現(xiàn)在即將步入婚姻。

應該是幸福的吧?

我閉上眼睛,告訴自己,應該是幸福的。

周末,我跟著周俊杰回了他的老家。

周家在縣城,開了一家五金店,在當?shù)厮闶切∮蟹e蓄。

一棟三層的自建房,裝修得挺氣派。

周父周母早早等在門口,看到我們回來,臉上立刻堆滿了笑。

"哎呀,念念來啦,快進來快進來!"

周母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著我。

那目光,笑著,卻讓我有些不自在。

"瘦了,得多吃點,別餓著我們家俊杰。"

我笑著點頭:"阿姨,您放心。"

飯桌上擺滿了菜,雞鴨魚肉樣樣齊全。

周父給周俊杰倒了杯酒,又給我夾了塊排骨。

"念念啊,嘗嘗,這是你阿姨特意做的,糖醋排骨,俊杰最愛吃。"

"謝謝叔叔。"

氣氛看起來很融洽,但我總覺得周父周母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

像是在打量,在評估。

果然,吃到一半,周母開口了。

"念念啊,你爸媽是做什么的呀?俊杰之前說過,但我這記性不好,給忘了。"

我放下筷子:"在鎮(zhèn)上開雜貨鋪。"

"雜貨鋪啊……"周母和周父對視一眼,那眼神我看得懂。

是嫌棄。

"那……一年能掙多少錢呀?"

"媽!"周俊杰皺眉打斷,"問這干嘛?"

"我就是隨便問問。"周母訕訕一笑,端起碗繼續(xù)吃飯。

但我知道,她不是隨便問問。

飯后,周父把我們叫到客廳,說是商量婚禮的事。

他點了根煙,吐出一個煙圈,慢悠悠地開口。

"俊杰,咱們家在縣城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家,這婚禮可不能辦得寒酸了,讓人笑話。"

周俊杰點頭:"爸,您說。"

"酒席我看了,少說也得五十桌,婚車要奔馳,宴會廳要最好的,這些我來安排。"

他頓了頓,目光轉(zhuǎn)向我。

"婚房的首付我們出,裝修嘛……女方是不是也該意思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

周母在旁邊接話:"是啊念念,你們那邊有什么打算?嫁妝這塊,你爸媽怎么說的?"

我抿了抿唇:"我……我還沒跟他們商量。"

"那你回去問問。"周父彈了彈煙灰,"咱們家條件在這兒擺著呢,總不能讓人說閑話吧?"

我低下頭,沒說話。

周俊杰在旁邊拉了拉我的手:"爸,媽,這事回頭再說,別把念念嚇著了。"

周母笑了笑:"我們也是為你們好,早點商量清楚,省得以后麻煩。"

那頓飯,我吃得食不知味。

回去的路上,周俊杰一直沉默著。

直到快到家,他才開口。

"念念,你也體諒一下我爸媽,他們就我一個兒子,面子上過不去。"

我轉(zhuǎn)頭看他:"所以呢?"

"你回去跟你爸媽說說,嫁妝這塊能不能多出點?"他握著方向盤,目光直視前方,"我知道你們家條件一般,但多少意思一下,讓我爸媽面子上好看點。"

我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這個人,是那個說喜歡我善良單純、不在乎我出身的周俊杰嗎?

"周俊杰。"

"嗯?"

"你當初追我的時候,說的是什么?"

他愣了一下:"什么?"

"你說你喜歡我的善良單純,不在乎我的家境,不在乎我的出身,只在乎我這個人。"

我看著他的側(cè)臉,一字一頓地問。

"現(xiàn)在呢?"

車廂里陷入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周俊杰才干笑一聲:"我就是隨口說說,你別往心里去,你看你,怎么這么敏感呢?"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回家吧。"

我沒再說話。

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

當晚,我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念念,婚禮的事你別擔心,媽媽會給你準備好一切的。"

我苦笑:"媽,您和爸別太破費了,我知道家里條件……"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很長的沉默。

然后,母親輕聲說了一句話。

"念念,媽媽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完。"



電話掛斷,我愣在原地。

欠我的?

什么意思?

婚禮籌備進行得如火如荼。

周家那邊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五十桌酒席、奔馳婚車隊、江城最大的宴會廳。

看得出來,他們很在乎面子。

而我能做的,就是配合。

試婚紗、拍婚紗照、挑選喜糖喜帖。

每一件事都在告訴我,我即將成為周俊杰的妻子。

那天下午,我正在店里挑選喜帖的樣式,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呦,這不是念念嗎?好久不見啊。"

我轉(zhuǎn)過身,看到了蘇瑤。

表姐蘇瑤。

她穿著一件當季新款的羊絨大衣,腳踩細高跟,手里挎著一個我叫不出名字的名牌包。

渾身上下都透著兩個字——有錢。

"表姐。"我點頭打招呼。

"聽說你要結(jié)婚了?恭喜恭喜啊。"蘇瑤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我,"這衣服……淘寶買的吧?還挺會省錢的。"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連衣裙,是網(wǎng)上買的,打完折一百出頭。

"嗯,穿著舒服就行。"

"也是。"蘇瑤掩嘴笑了笑,那笑意根本沒到眼底,"畢竟每個人消費觀念不一樣嘛,你習慣就好。"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喜帖上。

"這喜帖選的什么檔次?讓我看看。"

她拿過去翻了翻,輕哼一聲。

"就這個?有點拿不出手吧?我給你看看我朋友結(jié)婚用的那款,那才叫有檔次。"

她掏出手機給我看了一張圖片。

鑲金邊、燙金字、進口紙張,一張喜帖估計得幾十塊。

"這種才配得上婚禮的檔次啊,你說是不是?"

我沒說話,把喜帖要了回來。

"表姐,我覺得這款挺好的。"

蘇瑤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行吧,你喜歡就好。"她收起手機,"對了,你未婚夫呢?怎么不陪你來?"

"他有工作。"

"哦……"蘇瑤拖長了聲音,"工作重要嘛,理解理解。"

她看了看表:"我約了人,先走了,改天再聊啊。"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走了,身后留下一陣刺鼻的香水味。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表姐蘇瑤,比我大四歲,在上海某外資企業(yè)做區(qū)域總監(jiān)。

月入四十八萬。

從小到大,每次家族聚會,她都是焦點,而我永遠是那個坐在角落里的"窮親戚"。

"念念啊,你看看你表姐,多出息!"

"蘇瑤這孩子從小就聰明,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念念你也學學你表姐,別整天窩在鄉(xiāng)下。"

這些話,我從小聽到大。

習慣了。

晚上,蘇瑤說要請我們吃飯,慶祝我即將結(jié)婚。

地點選在江城最貴的私房菜館,人均消費兩千起。

周俊杰聽說是蘇瑤請客,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到了飯店門口,我看到了蘇瑤的車。

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周俊杰的眼睛都直了。

"這車……得多少錢?"

"兩百多萬吧。"蘇瑤從車上下來,輕描淡寫地說,"去年剛換的,開著還行。"

周俊杰圍著車轉(zhuǎn)了一圈,嘖嘖稱贊。

"表姐,您可真是太成功了,我們俊杰這輩子要是能買輛這樣的車就滿足了。"

"哎呀,努力努力,說不定以后也能買得起呢。"蘇瑤笑瞇瞇地看著他。

我站在一旁,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

包廂里,蘇瑤點了一桌子菜,都是些我聽都沒聽過的名字。

周俊杰殷勤得不行,又是倒酒又是夾菜,比伺候我還周到。

"表姐,您平時工作忙嗎?管那么大區(qū)域,肯定很累吧?"

"還好啦,習慣了。"蘇瑤抿了口紅酒,"上個月光獎金就四十八萬,年底還有分紅,今年應該能破千萬吧。"

周俊杰倒吸一口涼氣:"四十八萬?!我一年才掙……"

他看了我一眼,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蘇瑤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念念,你現(xiàn)在月薪多少來著?我記得你在什么貿(mào)易公司做行政?"

"五萬八。"

"哎呀,五萬八也不錯了。"蘇瑤捂嘴笑了笑,"夠生活了。"

夠生活了。

這四個字,聽起來輕飄飄的,卻像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周俊杰的表情有些微妙,看我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失望。

甚至是嫌棄。

我低下頭,夾起一塊不知名的菜放進嘴里。

一點味道都沒嘗出來。

回去的路上,周俊杰一路沉默。

直到快到家門口,他才開口。

"蘇念,你看看你表姐,再看看你。"

我停下腳步。

"同樣姓蘇,差距怎么這么大?你就不能爭點氣?"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周俊杰,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就是……"他撓了撓頭,"你說你要是有你表姐一半能干,我們家條件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

"算了算了,不說了。"他擺擺手,"我就是隨口說說,你別往心里去。"



他加快腳步往前走。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好累。

三年了。

我以為他是真心喜歡我,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

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天真了。

那晚,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聽著周俊杰均勻的呼吸聲,滿腦子都是今天發(fā)生的事。

蘇瑤的嘲諷,周俊杰的嫌棄,周家人的勢利。

我到底在堅持什么?

一個不愛我的人?

一個看不起我的家庭?

可是……

我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

父母指望不上,工作普普通通,長相也就中等水平。

除了周俊杰,還有誰會娶我呢?

我苦笑一聲,閉上了眼睛。

算了,湊合過吧。

也許結(jié)了婚就好了。

婚禮前一周,矛盾徹底爆發(fā)了。

那天,周俊杰把我叫到周家,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一進門,我就看到周父周母坐在客廳里,表情嚴肅。

"坐吧。"周父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

我坐下,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周俊杰坐在我旁邊,卻沒有看我。

周母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口。

"念念啊,還有一周就要辦婚禮了,有些事咱們得說清楚。"

"阿姨您說。"

"婚禮的酒席、婚車、宴會廳,我們都安排好了,花了不少錢。"

她頓了頓,眼睛直直地盯著我。

"女方這邊,打算出多少?"

我心里咯噔一下。

"阿姨,我爸媽在鄉(xiāng)下開雜貨鋪,您也知道,沒什么錢……"

"沒錢?"周母冷笑一聲,"那你打算空手嫁過來?"

"媽!"周俊杰皺眉。

"你別媽了!"周母瞪了他一眼,"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家里窮得叮當響,一分錢嫁妝都沒有,你讓我們臉往哪兒擱?"

周父在旁邊敲了敲桌子。

"念念,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你們女方出二十萬婚禮費用,再加十萬改口費,不多吧?"

三十萬。

我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叔叔,這……我做不了主,得回去問問我爸媽。"

"那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周母遞過來一個手機,"我們等著。"

我看著那個手機,手都在發(fā)抖。

"阿姨,我爸媽開雜貨鋪的,一年到頭能掙幾個錢?三十萬,他們根本拿不出來……"

"拿不出來?"周母站起來,聲音尖銳,"那是你們家的事!我們周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她指著我的鼻子。

"俊杰跟你說過吧?你那表姐蘇瑤,月入四十八萬,追她的人排成隊!俊杰要不是看你老實好拿捏,能輪到你?"

我渾身一震。

"你……你說什么?"

"我說的不對嗎?"周母冷笑,"你自己照照鏡子,你哪點配得上我兒子?家里窮,工作差,長得也就那樣,要不是俊杰心善,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我轉(zhuǎn)頭看向周俊杰。

他坐在旁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沒有辯解,沒有維護,甚至沒有看我一眼。

默認了。

他默認了他母親的話。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涼了。

"周俊杰。"

我叫他的名字,聲音平靜得可怕。

他終于抬起頭,眼神閃躲。

"念念,你別往心里去,我媽她就是嘴快……"

"你覺得她說得對嗎?"

"……"

"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對嗎?"

他沒回答。

我點點頭,站起身。

"好,我知道了。"

我拿起包,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周母的聲音還在響著。

"走什么走?還沒說完呢!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沒理她,腳步越來越快。

走出周家大門的那一刻,眼淚終于奪眶而出。

三年。

我付出了三年的真心,換來的就是這些?

配不上?

好拿捏?

我蘇念,在你們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嗎?



當晚,我鼓起勇氣,撥通了親生父母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念念?這么晚了,怎么了?"

是父親的聲音,低沉而溫和。

"爸,婚禮的事……周家那邊要求女方出三十萬嫁妝。"

電話那頭沉默了。

我繼續(xù)說:"我知道咱家條件不好,我不是找你們要錢,我就是……我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念念,"父親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認真,"你別擔心,爸媽會到場的,也會給你準備好一切。"

"爸……"

"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了。"

我愣。"什么事?"

"等婚禮那天,你就知道了。念念,這些年……爸媽對不起你。"

"爸,您說什么呢?什么對不起……"

電話掛斷了。

我看著手機屏幕,滿心疑惑。

對不起我?

什么意思?

我想再打過去,卻又放下了手機。

算了,等婚禮那天吧。

反正……也沒幾天了。

那晚,周俊杰回來得很晚。

我躺在床上假裝睡著,聽著他躡手躡腳地進門。

他洗完澡,躺到床上,手機亮了一下。

有消息。

他看了一眼,嘴角忽然揚起一個笑容。

然后開始打字。

我瞇著眼睛,偷偷觀察他的表情。

那是我從未見過的表情,溫柔、期待、甚至有些……曖昧。

他打完字,手機一暗,翻身睡了。

呼吸聲漸漸均勻。

我等了很久,確定他睡熟了,才悄悄伸手,拿起他放在床頭的手機。

密碼我知道,是他的生日。

點開微信,最上面的聊天記錄是一個叫"甜甜"的人。

我點了進去。

一條條消息映入眼簾。

"俊杰,你什么時候來看我?好想你……"

"甜甜乖,等我結(jié)完婚穩(wěn)定了就來看你。"

"你真的會娶我嗎?"

"會的,等我把蘇念蹬了,就娶你。她就是個跳板,窮得叮當響,我也是沒辦法。"

"那我等你哦,么么噠。"

"乖,等我。"

最后一條消息的時間,就在剛才。

我握著手機的手在發(fā)抖。

跳板。

我就是個跳板。

他從來沒有愛過我。

從來沒有。

眼淚一滴滴落在手機屏幕上,模糊了那些刺眼的文字。

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機放回原處。

然后,睜著眼睛,躺了一整夜。

天亮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

婚禮,照常舉行。

我要親眼看看,這些人到底還能演到什么程度。

我要讓他們知道,蘇念不是好欺負的。

婚禮前一天晚上,我約父母在酒店見面。

他們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

我敲響房門,里面?zhèn)鱽砟赣H的聲音:"進來吧。"

推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房間里站著兩個人,但那不是我印象中那對樸素的鄉(xiāng)下夫妻。

父親穿著一身剪裁考究的定制西裝,灰白的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周身氣勢沉穩(wěn)內(nèi)斂。

母親戴著一串低調(diào)卻昂貴的珍珠項鏈,端莊優(yōu)雅,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名門風范。

這……這是我爸媽?

"念念,坐下吧。"父親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但氣場完全不同了。

我木然地走進去,坐在沙發(fā)上。

"爸……媽……你們這是……"

母親握住我的手,眼眶有些泛紅。

"念念,有些事,我們瞞了你二十八年,今天該告訴你了。"

"什么事?"

父親在我對面坐下,深吸一口氣。

"念念,蘇氏集團,你聽說過嗎?"

蘇氏集團?

當然聽說過,江城乃至整個省最大的商業(yè)集團,涉足房地產(chǎn)、金融、科技、醫(yī)療,資產(chǎn)數(shù)百億。

"我……我當然聽說過,怎么了?"

父親看著我,一字一頓。

"我是蘇氏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蘇建國。你,是我唯一的女兒,蘇家唯一的繼承人。"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什么……什么意思?這不可能……你們不是開雜貨鋪的嗎?怎么會……"

"念念,"母親握緊我的手,眼淚終于落了下來,"二十八年前,我們把你送到鄉(xiāng)下姑姑家,不是不要你,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保護我什么?"

"當年蘇家內(nèi)斗,你二叔……也就是蘇瑤的父親蘇建民,他想奪取公司控制權(quán),甚至對你動過殺心。"

我渾身一震。

"那場車禍,你不記得了,你才三歲,差點就……"母親哽咽,說不下去了。

父親接過話:"從那以后,我們不得不把你送走,讓你遠離這一切。姑姑那邊,其實是我們安排的安全屋,有專人暗中保護你。"

"可是……可是你們?yōu)槭裁床桓嬖V我?"我的聲音在發(fā)抖,"二十八年,整整二十八年,我以為你們不要我,我以為你們嫌棄我……"

"念念,對不起……"父親的眼眶也紅了,"我們想讓你過普通人的生活,想讓你找一個真心愛你的人,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而是因為你這個人……"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冷硬。

"但那個周俊杰,他不配。"

我閉上眼睛,腦海里閃過周俊杰發(fā)給"甜甜"的那些消息。

跳板。

窮得叮當響。

"我知道。"我睜開眼睛,聲音平靜,"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父親打開手機,給我看一條轉(zhuǎn)賬記錄。

28,800,000元。

兩千八百八十萬。

"這是我們給你的陪嫁,本來想在婚禮上給你驚喜,讓你風風光光地出嫁。"

他看著我,目光復雜。

"但現(xiàn)在,你想怎么辦?"

我深吸一口氣,站起身,走到窗前。

窗外,城市的夜景璀璨,萬家燈火。



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我蘇念,二十八年來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是窮人家的女兒,是被人看不起的"窮親戚"。

現(xiàn)在告訴我,我是蘇氏集團的繼承人?

資產(chǎn)數(shù)百億的千金大小姐?

"那蘇瑤呢?"我忽然想起那個趾高氣揚的表姐。

"蘇瑤是蘇建民的女兒,她的一切——那個職位、那些收入、那輛瑪莎拉蒂,都是我們暗中安排的。"

母親嘆息。

"她不知道真相,蘇建民也不知道。這些年,我們一直在觀察、在等待,等你找到真心待你的人,等時機成熟……"

"可是周俊杰騙了我。"

"所以,這場婚禮……"

"照常舉行。"

我轉(zhuǎn)過身,看著父母。

"我要親眼看清他的嘴臉,也要讓他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

父親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第一次像個父親那樣,擁抱了我。

"念念,爸爸支持你。明天,讓他們看看,我蘇建國的女兒,是誰敢欺負的。"

婚禮當天。

江城最大的宴會廳,布置得富麗堂皇。

我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化妝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化妝師在我身后忙碌著,給我描眉畫眼,涂上淡淡的腮紅和口紅。

"新娘子真漂亮,新郎官真有福氣。"化妝師笑著說。

我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是嗎?

有福氣?

等會兒就知道誰有福氣了。

十一點整,婚禮正式開始。

我挽著周俊杰的手,從紅毯那頭緩緩走來。

臺下,周家的親戚占了大半,吵吵嚷嚷,好不熱鬧。

我這邊,只有姑姑一家,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

還有兩個"陌生人",低調(diào)地坐在最后一排。

是我的父母。

他們穿著便裝,刻意低調(diào),沒有人認出他們。

周俊杰志得意滿地走在我身邊,不時跟臺下的親戚揮手打招呼,儼然一副人生贏家的模樣。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

表姐蘇瑤踩著高跟鞋,穿著一襲紅色名媛裙高調(diào)入場,立刻成為全場焦點。

周俊杰的目光追著她轉(zhuǎn),笑得殷勤。

"蘇瑤表姐,您來啦!快請坐快請坐!"

"恭喜恭喜啊,俊杰。"蘇瑤瞥了我一眼,嘴角帶著一絲嘲諷,"念念終于嫁出去了,我們都替她高興。"

我笑了笑,沒接話。

儀式進行到一半,交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

周俊杰端著酒杯,忽然走到臺中央,示意大家安靜。

"各位親朋好友!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的婚禮!"

他頓了頓,看了我一眼,話鋒一轉(zhuǎn)。

"說實話,我這新娘子家里條件是差了點,一個月才掙5萬8。"

臺下哄笑。

"你們看看我那位表姐蘇瑤。"他指向人群中的蘇瑤,"人家月入48萬!同樣姓蘇,這差距……嘖嘖……"

他搖了搖頭,語氣里滿是嫌棄。

"真是給我丟人!"

全場哄笑,笑聲刺耳。

周家親戚跟著起哄:"俊杰,你這是娶了個扶貧對象啊!"

"沒事沒事,娶回家慢慢調(diào)教!"

笑聲越來越大,一浪高過一浪。

蘇瑤端著紅酒杯,笑得花枝亂顫。

我站在臺上,婚紗潔白,面色平靜。

看著周俊杰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看著臺下那些肆無忌憚的嘲笑,我忽然覺得很可笑。

這就是我曾經(jīng)深愛的人?

這就是我想要托付終身的人?

可笑。

可悲。

可恨。

我緩緩抬起手,摘下頭紗。

然后,摘下無名指上那枚廉價的婚戒。

動作優(yōu)雅,像在進行一場儀式。

周俊杰愣了:"你干什么?"

全場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我。

我抬起頭,看著周俊杰的眼睛,一字一頓——

"周俊杰,婚不結(jié)了。"

死一般的寂靜。

周俊杰的臉色瞬間鐵青:"蘇念,你瘋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你的臉?"我輕笑一聲,"你有臉嗎?"

"你什么意思?"

"那個叫甜甜的女人,你是不是忘了?"

周俊杰的臉色"唰"地變白。

"你……你怎么知道……"

"'等我結(jié)完婚穩(wěn)定了,就把她蹬了。她就是個跳板,窮得叮當響。'"

我一字一句地重復著那條微信消息。

"周俊杰,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全場嘩然。

周俊杰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周母沖上臺,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蘇念,你什么意思?血口噴人是不是?你不想嫁就直說,何必編這些?"

"編?"我轉(zhuǎn)過頭,看著她,"阿姨,您兒子是什么貨色,您不知道嗎?"

"你——"

話音未落。

宴會廳的大門,轟然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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