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抬棺出征后遭斷供,左宗棠拍板:士兵可娶妻,但必須墾荒十畝為聘!同僚皆曰“荒唐”,一年半后的結(jié)果讓所有人都慌了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基于歷史人物的文學(xué)創(chuàng)作。故事中的“娶妻墾荒”等具體情節(jié)、人物對話及內(nèi)心活動均為藝術(shù)加工,旨在增強故事的戲劇性。它并非嚴謹?shù)臍v史記述,請讀者朋友們明鑒。
“大帥,斷了!全斷了!”劉錦棠血紅著眼珠,聲音嘶啞地像被砂紙磨過。
左宗棠枯瘦的手指在地圖上那條細得像頭發(fā)絲的補給線上緩緩劃過,沒有抬頭,只問了一句:“斷了多久了?”
“半個月!朝廷那幫人,是想讓咱們十萬大軍活活餓死在這戈壁灘上!”
左宗棠終于抬起頭,渾濁的眼中看不出喜怒,只淡淡道:“傳我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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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光緒元年的冬天,來得比往年更早,也更狠。
寒風(fēng)像一群餓狼,在甘肅肅州的城頭終日嚎叫,卷起的沙礫打在人的臉上,生疼。
左宗棠裹著一件厚重的羊皮袍子,站在城樓上,望著西邊那片無垠的、與天相接的蒼黃。
他已經(jīng)六十有三了,胡子和眉毛都已染上霜雪,可那雙眼睛,卻依舊像鷹隼一樣,死死盯著那片他誓要收復(fù)的土地。
“抬棺出征”的豪言壯語還回蕩在京城上空,可現(xiàn)實的巴掌卻已經(jīng)狠狠扇在了臉上。
大軍的腳步剛剛踏上這片不毛之地,來自京城的阻力就化作了最致命的武器。
“大帥,這是最后一個月的糧餉清單?!庇H信將領(lǐng)劉錦棠將一本薄薄的冊子遞到左宗棠面前,嗓音里壓著一團火。
“從下個月起,戶部那邊就再沒下文了?!?/p>
“我派去催糧的信使,跑死了三匹馬,帶回來的只有一句‘國庫空虛,無力為繼’?!?/p>
左宗棠接過冊子,手指輕輕摩挲著粗糙的紙面,仿佛能感受到上面沾染的風(fēng)霜。
他沒有看上面的數(shù)字,因為他心里比誰都清楚,那點存糧,分攤到十萬張嘴上,連塞牙縫都不夠。
他轉(zhuǎn)身走進帥帳,劉錦棠緊隨其后,帳內(nèi)的火盆燒得正旺,卻驅(qū)不散那股子深入骨髓的寒意。
“李少荃(李鴻章)的折子,怕是已經(jīng)在太后面前堆成山了吧?!弊笞谔牡穆曇艉芷届o,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
劉錦棠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茶碗嗡嗡作響:“那幫主張海防的家伙!他們就是見不得大帥您立此不世之功!”
“說什么‘新疆不復(fù),于肢體之元氣無傷’,簡直是荒唐!”
“他們寧肯把銀子拿去買洋人的鐵甲船,也不肯給咱們西征的將士一口飽飯吃!”
左宗棠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走到巨大的沙盤前,沙盤上,新疆的地形被細致地勾勒出來,從哈密到伊犁,廣袤而荒涼。
那條從內(nèi)地延伸過來的補給線,又細又長,在沙盤上被一根紅線標注著,此刻看來,那紅線就像一道正在滲血的傷口,脆弱得隨時都會斷裂。
現(xiàn)在,它真的斷了。
帳外,風(fēng)聲更緊了。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士兵們低沉的怨言。
他們大多是跟隨左宗棠多年的湖南兵,本是鐵打的漢子,可再硬的漢子也扛不住饑餓。
剛發(fā)的軍糧,摻了一半的麩皮和沙土,剌得人嗓子眼疼。
許多士兵的嘴唇都干裂得開了花,眼神也從剛出征時的銳利,變得有些渙散。
一名叫王二狗的年輕士兵,正和幾個同鄉(xiāng)縮在帳篷的角落里,分食著一塊硬得能當(dāng)石頭的干餅。
他一邊啃,一邊含糊不清地罵著:“這鬼地方,鳥不拉屎,風(fēng)能吃人?!?/p>
“咱們這是來打仗,還是來活活餓死的?”
旁邊一個老兵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少說兩句,省點力氣?!?/p>
“跟著大帥,總有活路的?!?/strong>
話是這么說,可老兵渾濁的眼睛里,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絕望。
他打了一輩子仗,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還沒見到敵人的主力,就先被自己人從背后捅了一刀。
這比死在戰(zhàn)場上還讓人憋屈。
夜深了,劉錦棠再次走進帥帳,他看到左宗棠依舊站在沙盤前,像一尊石雕。
火盆里的炭火已經(jīng)快要燃盡,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著他蒼老而堅毅的側(cè)臉。
“大帥,不能再等了!”劉錦棠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
“底下的兄弟們快撐不住了?!?/p>
“再沒個說法,恐怕……恐怕要出亂子!”
左宗棠緩緩轉(zhuǎn)過身,他看著劉錦棠布滿血絲的眼睛,沉默了許久。
帳篷里死一般寂靜,只剩下炭火偶爾發(fā)出的“噼啪”聲。
就在劉錦棠以為左宗棠無計可施時,這位老人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塊石頭投入死水,激起了千層浪。
“傳我將令,”他一字一頓地說,“明日召集所有總兵以上將領(lǐng),到帥帳議事?!?/strong>
劉錦棠心中一緊,他猜不到大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直覺告訴他,一個足以改變整個西征戰(zhàn)局的決定,即將在這片絕望的土地上誕生。
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肅州大營的帥帳內(nèi)已經(jīng)擠滿了人。
十余名總兵級別的湘軍高級將領(lǐng),一個個盔明甲亮,卻面帶愁容。
他們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悍將,可此刻,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兩個字:焦慮。
帥帳內(nèi)氣氛壓抑,將領(lǐng)們低聲交談,話題無一例外都圍繞著斷糧的絕境。
“聽說了嗎?后營馬料都快斷了,開始殺那些老弱的挽馬充作軍糧了?!?/p>
“這仗還怎么打?人沒力氣,馬沒草料,咱們的快槍快炮,難道要當(dāng)燒火棍使?”
“我看,不如跟大帥提議,先退回嘉峪關(guān)內(nèi),等朝廷那幫家伙想明白了,再做打算?!?/p>
“退?說得輕巧!這一退,軍心就全散了!再想聚起來,比登天還難!”
議論聲中,左宗棠掀開帳簾走了進來。
他依舊穿著那件舊羊皮袍子,步履沉穩(wěn)。
帳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期盼、疑惑、擔(dān)憂,百感交集。
左宗棠走到主位坐下,目光緩緩掃過每一位將領(lǐng)的臉。
他沒有說任何關(guān)于糧餉的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道:“諸位,今日請大家來,是為宣布一道軍令?!?/strong>
眾人精神一振,心想總算有對策了。
是強攻哈密,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
還是派兵向周邊的蒙古部落強征牛羊?
但左宗棠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傳我將令,”左宗棠的聲音平靜而清晰,“自即日起,凡我西征軍中無家室之士兵,準許在駐地附近,與當(dāng)?shù)嘏油ɑ?,安家落戶?!?/strong>
此言一出,滿帳嘩然。
將領(lǐng)們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從錯愕變成了全然的不可思議。
02
一名性子最急的總兵張曜第一個站了出來,抱拳道:“大帥!萬萬不可!我軍乃是朝廷經(jīng)制之師,怎能行此……行此與土寇無異之舉?”
“這要是傳回京城,御史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咱們淹死!”
另一名將領(lǐng)也附和道:“是啊,大帥!軍紀何在?士兵一旦成家,便有了牽絆,貪生怕死,銳氣盡失?!?/p>
“到時候,這支虎狼之師,怕是要變成一群只知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農(nóng)夫了!”
反對聲此起彼伏,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命令荒唐至極。
劉錦棠雖然對左宗棠有近乎盲目的信任,此刻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他上前一步,低聲道:“大帥,此事……是否操之過急?”
“軍心本就不穩(wěn),再來這么一出,恐怕……”
左宗棠抬起手,壓下了所有的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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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依舊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話還沒說完?!?/p>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娶妻,可以?!?/strong>
“但不是白娶?!?/strong>
“沒有金銀作為聘禮,我左某人也拿不出來?!?/strong>
“我的聘禮是——土地?!?/strong>
“凡我軍士兵,娶當(dāng)?shù)嘏訛槠拚?,必須向女方家庭立下字?jù),承諾開墾荒地十畝,作為聘禮!”
“軍中將統(tǒng)一提供農(nóng)具、種子,并由老農(nóng)兵負責(zé)指導(dǎo)。”
“開出的田地,前三年收成歸士兵小家所有,三年后,再按什一之法向軍中納糧?!?/p>
“此外,軍營將不再是鐵打的營盤,而是軍鎮(zhèn)?!?/p>
“士兵們白天為農(nóng),開荒種地;傍晚操練,不廢武備?!?/p>
“我們腳下這片土地,敵人能種出糧食,我們?yōu)楹尾荒埽俊?/strong>
“朝廷不給我們糧,我們就自己種出來!”
這番話,比剛才的“準許娶妻”更具沖擊力。
將領(lǐng)們徹底懵了。
這是什么打法?
自古以來,屯墾戍邊不是沒有,但那都是在天下太平之后,為了鞏固邊防才做的事。
哪有在敵軍虎視眈眈,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時候,讓士兵放下刀槍去拿鋤頭的道理?
“大帥,這簡直是……是胡鬧!”張曜急得臉都紅了。
“阿古柏的大軍就在哈密,離我們不過數(shù)百里。”
“我們在這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亻_荒種地,不是明擺著告訴敵人我們外強中干,只能困守待斃嗎?”
“他們一旦大舉來攻,我們這些半兵半農(nóng)的隊伍,如何抵擋?”
“張總兵,”左宗棠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眼神陡然銳利起來,“我問你,一個餓著肚子,不知明天在哪里的兵,和一個身后有妻子,腳下有田產(chǎn)的兵,在敵人殺過來的時候,誰會更拼命?”
張曜被問得一愣,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左宗棠站起身,走到沙盤前,枯瘦的手指重重地戳在肅州的位置上。
“朝廷那幫人,巴不得我們兵敗西陲,好證明他們的‘海防論’是對的。”
“他們斷我糧草,就是要逼我們潰敗,逼我們撤退。”
“我們?nèi)敉?,正中他們下懷,新疆將永無收復(fù)之日!”
“我們不退!”
“不但不退,我還要在這里扎下根來!”
“我要讓這十萬大軍,變成十萬顆釘子,死死地釘在這片土地上!”
“我要讓士兵們在這里有家,有地,有念想?!?/p>
“讓他們明白,他們不是在為朝廷打仗,是在為自己的家園打仗!”
“到了那時,你看看,這支軍隊的魂,是在還是不在!”
一番話擲地有聲,震得整個帥帳鴉雀無聲。
將領(lǐng)們看著眼前這個須發(fā)皆白的老人,他瘦削的身體里仿佛蘊藏著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
他們心中的疑慮和不滿,在這樣一股磅礴的氣勢面前,被沖刷得七零八落。
盡管他們心里依舊覺得這事過于冒險,過于“荒唐”,但看著左宗棠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沒人再敢多說一個“不”字。
命令,就這么被強硬地推行了下去。
消息傳到普通士兵的耳朵里,反應(yīng)比帥帳里的將領(lǐng)們更加復(fù)雜。
王二狗和他的同鄉(xiāng)們,聽到這個命令時,第一反應(yīng)是哄堂大笑。
“啥?娶媳婦?還給地?”一個士兵夸張地叫道。
“大帥是不是餓糊涂了?”
“咱們這副窮當(dāng)兵的鬼樣子,人家本地的姑娘能看得上?”
“再說,這戈壁灘上,哪來的地?”
王二狗也覺得這事不靠譜。
他想起那些在村口見到的本地人,一個個高鼻深目,語言不通,看他們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和疏離。
讓他們把女兒嫁給自己?簡直是天方夜譚。
可命令就是命令。
很快,軍中派出了通曉本地語言的向?qū)Ш凸賳T,開始與附近的村落和部落接觸。
起初,他們遭到了毫不客氣的拒絕。
這些飽經(jīng)戰(zhàn)亂的本地百姓,對任何手持武器的軍隊都充滿了不信任。
可當(dāng)他們聽說,這些漢兵不要一分錢的彩禮,反而愿意以“開墾十畝地”作為聘禮時,一些最貧困的家庭開始動搖了。
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十畝可以耕種的熟地,意味著什么,他們比誰都清楚。
那意味著全家人都能吃飽肚子,意味著有了活下去的根本。
在肅州城外的一個小村落里,維吾爾族老人艾合買提,正為女兒阿依夏的婚事發(fā)愁。
家里窮得叮當(dāng)響,女兒已經(jīng)十八歲了,卻沒人上門提親,因為誰家也拿不出像樣的聘禮。
這天,湘軍的“提親隊”找上了門。
艾合買提一開始滿心警惕,握緊了腰間的舊匕首。
但當(dāng)翻譯把“十畝地為聘”的條件說清楚后,老人愣住了。
他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反復(fù)確認道:“你們是說,只要……只要我女兒嫁給你們的兵,你們就幫我家開出十畝地?地歸我們?”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艾合買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他看了看身邊面黃肌瘦的女兒,又想了想家里那口見了底的糧缸。
最終,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類似的故事,在肅州周邊的各個角落悄然上演。
絕望的士兵與貧困的家庭,因為一個“荒唐”的命令和十畝地的承諾,開始以一種奇特的方式結(jié)合在一起。
王二狗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真的“娶”上媳婦了。
他的妻子叫古麗,一個沉默寡言的本地姑娘,黑色的長辮子,眼睛像天山上的湖水。
兩人語言不通,交流全靠比劃,氣氛尷尬得能擰出水來。
領(lǐng)到軍中發(fā)下的鋤頭和種子時,王二狗心里五味雜陳。
他一個拿慣了洋槍的精銳士兵,如今卻要像個老農(nóng)一樣去跟土地打交道。
他看著眼前那片板結(jié)的、長滿駱駝刺的荒地,只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這……這能種出莊稼?”他喃喃自語。
但當(dāng)他看到自己名義上的“岳父”艾合買提,帶著全家人,拿著坎土曼(一種新疆特有的農(nóng)具)也來到地里,默默地開始幫他翻地時,王二狗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絲異樣的觸動。
大軍的節(jié)奏徹底變了。
曾經(jīng)殺氣騰騰的軍營,如今白天到處是“嘿呦嘿呦”的號子聲和鋤頭挖地的聲音。
士兵們脫下軍裝,赤著膀子,在烈日下與堅硬的土地搏斗。
汗水浸濕了他們的脊背,在古銅色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鹽漬。
京城里,左宗棠的“荒唐”軍令,已經(jīng)通過各種渠道傳到了反對派的耳朵里。
李鴻章在自己的府邸里,聽著幕僚的匯報,忍不住撫掌大笑。
03
“左季高(左宗棠的字)這是黔驢技窮,自尋死路?。 彼似鸩璞?,愜意地品了一口。
“讓精銳之師放下刀槍去種地娶老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乃自毀長城!”
“等著吧,不出半年,他的十萬大軍就會軍心渙散,變成一盤散沙。”
“到時,不必阿古柏動手,他們自己就先亂了。”
戶部尚書閻敬銘也上奏,痛斥左宗棠“妄為荒誕,置國之大體于不顧,以軍國重器行兒戲之事”,請求朝廷立刻下旨申飭,并派員查辦。
一時間,朝堂之上,彈劾左宗棠的奏折雪片般飛向慈禧太后的案頭。
所有人都等著看左宗棠的笑話,等著他那支“農(nóng)夫軍”被阿古柏的鐵騎一擊即潰。
但他們誰也想不到,戈壁灘上的風(fēng),正在悄悄地改變方向。
軍令推行一年半后。
京城,紫禁城,軍機處。
時值盛夏,京城如同一個巨大的蒸籠,悶得人喘不過氣。
軍機處內(nèi),幾位軍機大臣汗流浹背,搖著扇子,卻絲毫驅(qū)不散心頭的煩躁。
這一年多來,關(guān)于左宗棠西征軍的消息少得可憐,仿佛那十萬大軍被戈壁的黃沙徹底吞噬了一般。
左宗棠自己沒上過幾封正經(jīng)奏折,只是例行公事地報個平安,對糧餉之事更是絕口不提,這種反常的沉默,反而讓京城的袞袞諸公心里愈發(fā)沒底。
就在這時,一名小太監(jiān)手捧著一份用火漆密封的文書,一路小跑著進了軍機處,尖著嗓子喊道:“西陲六百里加急!密折!”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李鴻章眼神一閃,心想:該來的,終究是來了。
左季高肯定是撐不住了,這是來求援,還是來請罪的?
密折被迅速呈送上去。
可當(dāng)為首的恭親王奕訢拆開火漆,展開那份薄薄的紙張時,他的臉色卻瞬間變了。
他先是眉頭緊鎖,接著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最后,他拿著奏折的手,竟微微發(fā)起抖來。
“這……這怎么可能?”他失聲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