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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飛機,警察:你老婆超速撞車,拘14天!我:我老婆3月前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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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聲明:本文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喂,是江楓先生嗎?這里是交通大隊。”

電話那頭的聲音冷靜又公式化。

“我是?!?/strong>

“您的妻子林舒,在環(huán)城高速上嚴重超速,引發(fā)追尾事故?,F(xiàn)在車扣了,人需要行政拘留十四天?!?/strong>

我捏著手機,感覺荒唐得想笑。

“警官,您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身份證、駕照都是她本人。”

“不可能!”我拔高了聲音,“我老婆三個月前就去南方出差了,要年底才回來!她人在外地,怎么可能在本地開車撞車?”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然后用一種公事公辦的、卻讓我汗毛倒豎的語氣說:

“江先生,我們是在事故現(xiàn)場找到她的。車上除了她,還有一名受傷的男性乘客?!?/strong>



01.

交通大隊的拘留室外,我見到了林舒。

她穿著一件不屬于她的男士外套,臉色蒼白,額角貼著紗布,頭發(fā)凌亂,眼神躲閃,完全沒有了往日那個精致干練的模樣。

隔著探視窗口的玻璃,我們相顧無言。

半小時前,我扔下行李箱從機場打車直接沖到這里。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一遍遍告訴自己是警察搞錯了,是有人套用了林舒的身份信息。

直到我親眼看到她。

“為什么?”我拿起聽筒,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

林舒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你不是在南方出差嗎?”我追問,每一個字都像在質(zhì)問我自己過去三個月的愚蠢,“這三個月,你到底在哪?”

“江楓,你先別問了?!彼K于開口,聲音疲憊而疏離,“等我出去再說?!?/p>

“等?你要我怎么等?”我的火氣“蹭”地一下就上來了,“還有,車上那個男的是誰?!”

“他只是一個客戶?!?/p>

“客戶?”我氣笑了,“什么樣的客戶需要你撒下彌天大謊,騙你老公三個月?什么樣的客戶能跟你一起在高速上玩命?!”

“我說了,等我出去再跟你解釋!”她也提高了聲音,眼神里充滿了不耐煩和一絲我看不懂的驚慌。

我們隔著玻璃對峙,像兩只斗紅了眼的公雞。這個我愛了快二十年的女人,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陌生。

探視時間結(jié)束,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交通大隊。

門口,一個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但臉上同樣帶著擦傷的男人叫住了我。

“江先生,對吧?”

他就是那個“客戶”,叫高磊。比我年輕,看起來很精明,手腕上那塊表,夠我們家一年的開銷。

“我是高磊?!彼f過來一張名片,“關于林舒的事,是個誤會。所有的車輛損失和賠償,我會處理。希望你不要怪她?!?/p>

他的語氣客氣,但眼神里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我沒有接那張名片。

“你和我老婆,到底是什么關系?”我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帶著幾分輕佻。

“能有什么關系?成年人之間的關系,江先生應該懂得?!?/p>

02.

我開著備用鑰匙取回了林舒那輛已經(jīng)撞得不成樣子的車。

車被拖到了修理廠,修理師傅檢查了一遍,報出的維修費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兄弟,你這車不光是撞得狠,改裝也花了不少錢吧?發(fā)動機都動過了?!睅煾颠f給我一支煙。

我愣住了,“改裝?我不知道?!?/p>

林舒開車很穩(wěn),對車也沒什么研究,怎么會去改裝發(fā)動機?

回到家,那個我離家三個月,每天在視頻里看她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家,此刻卻彌漫著一股陌生的氣息。

我打開衣柜,林舒出差前帶走的那個大行李箱,就安靜地立在角落。

我拉開拉鏈,里面是空的。

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她根本沒帶行李。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打算去什么南方。

我在玄關的鞋柜里,發(fā)現(xiàn)了一雙嶄新的女士高跟鞋,不是林舒的尺碼,也不是她的風格。鞋底有輕微的磨損,說明有人穿過。

客廳的垃圾桶里,有兩張電影票的票根,時間是上個星期。她視頻里告訴我,她那晚在跟同事加班。

我像一個笨拙的偵探,在這個我最熟悉的家里,搜尋著妻子出軌的證據(jù),每一項發(fā)現(xiàn),都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劃開一道血口。

最后,我在她梳妝臺最下面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個絲絨首飾盒。

不是我送的。

我打開它,里面躺著一條鉆石項鏈,吊墜的款式是我從未見過的奢華。項鏈下面壓著一張卡片,上面是龍飛鳳舞的字跡:

“贈予我的月光?!?/p>

落款,一個“磊”字。

我“啪”的一聲合上盒子,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



03.

我把兒子樂樂從我媽家接了回來。

老人看到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了口氣,“兩口子過日子,總有磕磕碰碰,別太為難林舒?!?/p>

我媽總是這樣,在她眼里,林舒永遠是那個完美的兒媳婦。

回到家,樂樂一進門就問:“我媽呢?不是說你回來她就回來嗎?”

“媽媽……公司臨時有事,還要晚幾天。”我撒了謊,心里一陣抽痛。

晚飯,我笨拙地炒了兩個菜,一個咸了,一個糊了。

樂樂扒拉了兩口米飯,突然說:“爸,你跟媽是不是吵架了?”

我心里一驚,“沒有啊,瞎說什么?!?/p>

“別騙我了?!笔鍤q的少年,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心思,“你倆早就沒話說了。她這幾個月,根本就沒出差?!?/p>

我猛地抬起頭,“你怎么知道?”

“我上個月月考,老師讓家長簽字。我打她視頻她不接,電話也不接。后來我用同學手機打,她接了,背景音吵得要死,她在KTV唱歌。”

樂樂低下頭,聲音有點悶,“我問她在哪,她愣了一下,說在跟客戶應酬。可我聽見了,有人喊她‘舒姐,來喝一杯’?!?/p>

“她還說,讓我別告訴你,怕你擔心?!?/p>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喘不過氣。

原來,連兒子都知道了。只有我這個“一家之主”,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

“爸,”樂樂抬起頭,眼睛有點紅,“你們……要離婚嗎?”

我看著兒子那張故作堅強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岳母的電話,一接通就是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

“江楓!你什么意思?舒舒出事了你不但不幫忙,還把她車開走了,你是想讓她在里面待一輩子嗎?!”

“媽,您知道她為什么被拘留嗎?”我壓著火氣。

“不就是開車快了點嗎?多大點事!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擔待一點?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因為這點事跟舒舒鬧,我們林家跟你沒完!”

“媽,她不是一個人在車上?!?/p>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了。

“她還騙了我三個月,她根本就沒出差!”我?guī)缀跏呛鹆顺鰜怼?/p>

岳母沉默了幾秒,語氣軟了下來,“江楓啊,舒舒她……她可能就是一時糊舍涂……你常年不在家,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你多體諒體諒她……”

我“啪”地掛了電話,把手機重重地摔在沙發(fā)上。

全世界都讓我體諒她,誰來體諒我?

04.

我花了三天時間,冷靜下來。

憤怒解決不了問題。我要搞清楚,那個高磊,到底是什么人。林舒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甚至不惜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

我開始調(diào)查高磊。

利用我做項目積攢的一些人脈,我很快就拿到了他的基本資料。

高磊,三十六歲,是一家名為“金鼎資本”的投資公司創(chuàng)始人。公司不大,但在圈子里以作風激進、回報率高而出名。

他開著豪車,住在城西最貴的江景豪宅“云頂公館”。

我找到了他公司的地址,在一個高檔寫字樓里。

我沒進去,就在樓下的咖啡館等了兩天。

第三天下午,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我岳父。

他行色匆匆地走進了那棟寫字樓,神情看起來很焦慮。大約一個小時后,他才出來,臉色比進去時更難看了。

我心里升起一個巨大的疑問。

岳父是退休的老師,一輩子老實本分,他去找高磊干什么?

我沒敢上前去問,只是悄悄跟了上去。

岳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醫(yī)院。他掛了心內(nèi)科的號,坐在走廊里,捂著胸口,看起來很不舒服。

我躲在拐角,等他進了診室,我才走過去,跟護士打聽。

“剛才那位老大爺,他怎么了?”

“哦,林老師啊,老毛病了,心臟不好?!弊o士很熱心,“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血壓一直降不下來,我們都勸他住院觀察,他非不住?!?/p>

我腦袋“嗡”的一聲。

晚上,我提著水果,去了岳父岳母家。

岳母看我的眼神依舊不善,但岳父把我叫進了書房。

“江楓,坐?!?/p>

書房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煙味。

“爸,您身體不舒服,怎么還抽煙?”

岳父擺了擺手,掐滅了煙頭,臉上滿是愁容。

“我今天,去找高磊了?!彼婚_口,就讓我心頭一震。

“他……”

“唉,”岳父長嘆一口氣,“都怪我。我去年退下來,手里有點閑錢,聽朋友介紹,說這個高磊投資很厲害,能帶著賺錢。我就把大半輩子的積蓄,還有你媽的錢,一共六十萬,都投進去了?!?/p>

我瞪大了眼睛。

“一開始,每個月都能拿到分紅,還挺多的。我就信了。舒舒知道了這事,一直說不靠譜,讓我把錢撤出來??赡菚r候我已經(jīng)昏了頭了,不但沒撤,還勸我那些老同事也投了進去,加起來有小兩百萬?!?/p>

岳父的聲音越來越低,充滿了懊悔。

“三個月前,這個盤子,爆了。一分錢都拿不回來了。”

“高磊說,錢都虧了。那些老同事天天來家里堵我,你媽也不敢出門。舒舒她……她是為了幫我把錢要回來,才去找那個高磊的。”



05.

原來,這才是真相。

我坐在岳父家的書房里,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丑。

我以為我抓住了妻子出軌的鐵證,還在為自己的“偵查能力”而沾沾自喜。

我甚至想好了無數(shù)種質(zhì)問她、羞辱她的方式。

可我從來沒想過,她一個人,默默地扛下了這么大的事。

“那……那她為什么不告訴我?”我艱澀地開口。

“她說,你一個人在外面跑項目已經(jīng)夠辛苦了,不想讓你再為家里的事分心?!痹栏缚粗?,眼神里充滿了愧疚,“是我們老兩口,拖累了你們?!?/p>

“那超速撞車又是怎么回事?”

“我去找高磊,他根本不見我。舒舒沒辦法,只能天天去堵他。那天在高速上,她應該是跟高磊在車里吵起來了,情緒激動,才……”

我明白了。

鉆石項鏈,是高磊用來堵林舒嘴的。

那雙不合腳的高跟鞋,也許是林舒為了混進某些場合,臨時買的。

至于那個“成年人之間的關系”,不過是高磊用來故意刺激我、讓我和林舒內(nèi)訌的卑劣手段。

我走出岳父家,夜風吹在臉上,又冷又疼。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我一個在律師事務所當合伙人的大學同學的電話。

“老周,幫我個忙。查一個叫‘金鼎資本’的公司,和一個叫高磊的人。把他所有的底,都給我翻出來?!?/p>

十四天后,林舒從拘留所出來了。

我去接她,她比之前更瘦了,也更沉默了。

回家的路上,我們倆誰也沒說話。

直到車開進小區(qū),我把車停好,熄了火。

“對不起?!蔽蚁乳_了口。

林舒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我,眼圈瞬間就紅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彼拖骂^,“我不該騙你?!?/p>

“家里的錢,虧了多少?”我問。

她報了一個數(shù)字。

“沒事,”我說,“錢沒了可以再掙。只要人沒事就好?!?/p>

她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壓抑地哭了起來。

我伸出手,把她攬進懷里。她的身體在微微發(fā)抖。

“都過去了。”我拍著她的背,“剩下的事,交給我?!?/p>

06.

接下來的日子,家里恢復了表面的平靜。

我把老周查到的資料,整理了厚厚一沓。

高磊的公司,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龐氏騙局。他用新投資人的錢,去支付老投資人的利息,營造出高回報的假象?,F(xiàn)在資金鏈斷裂,整個盤子都崩了。

大部分錢,已經(jīng)被他通過各種非法途徑轉(zhuǎn)移到了海外。

想通過正規(guī)的法律途徑把錢追回來,希望渺茫。

而且,他很狡猾,所有的投資合同都簽得天衣無縫,把他自己的責任撇得干干凈凈。

我把資料拿給林舒看。

“報警吧?!彼f,眼神里透著一股決絕,“就算錢拿不回來,也不能讓他再出去害人?!?/p>

“報警,證據(jù)不足,最多就是個經(jīng)濟糾紛。”我搖了搖頭,“他不會傷到元氣。”

“那怎么辦?就這么算了?”林舒很不甘心。

“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蔽铱粗?,一字一句地說,“對付這種人,不能用常規(guī)的辦法。”

林舒看著我,眼神里有些擔憂,“江楓,你別做傻事。”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p>

我開始用我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我托人查到了高磊所有轉(zhuǎn)移資金的海外賬戶信息,查到了他用來洗錢的那個地下錢莊的聯(lián)絡人。

我還查到,他有一個一直在秘密交往的情人,是個小有名氣的網(wǎng)紅,花錢如流水。而高磊承諾給她的那套別墅,遲遲沒有兌現(xiàn)。

我把這些信息,分門別類,匿名寄給了幾個人。

一份寄給了經(jīng)偵大隊。

一份寄給了稅務部門。

一份寄給了那個地下錢莊的對頭。

最后一份,關于他海外資產(chǎn)和另一個女人的詳細資料,我寄給了他那個網(wǎng)紅情人。

做完這一切,我刪掉了所有的痕跡,像往常一樣,輔導樂樂做作業(yè),陪林舒看電視。

暴風雨來臨前,總是格外平靜。

一個星期后的傍晚,我正在廚房做飯,林舒拿著手機,臉色蒼白地走了進來。

“江楓,高磊……出事了?!?/p>

新聞APP上推送了一條本地快訊:知名投資人高磊,于今日下午在其“云頂公館”的地下車庫,被人襲擊,傷勢嚴重,目前正在搶救。



我關掉火,擦了擦手,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走到陽臺,按下了接聽鍵。

“喂?”

電話那頭是一個經(jīng)過處理的、嘶啞的男人聲音,聽不出年紀。

“江楓,是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是誰?”

對方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陰冷得像一條毒蛇。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婆欠我們的錢,你打算怎么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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