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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在家與寡婦走太近,外地打工的妻子聽聞后,不哭不鬧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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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這是要干什么?離婚?秀芳,你瘋了嗎?」

王建軍看著眼前的妻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沒瘋,我很清醒。」

李秀芳平靜地把離婚協(xié)議書推到丈夫面前,眼神里沒有一絲猶豫。

「咱們好好的,為什么要離婚?我哪里對不起你了?」

「你沒對不起我,是我變了,是我配不上你了?!?/p>

秀芳轉(zhuǎn)過身,不想讓丈夫看到自己眼中的淚光。

她想起三年前那個安于現(xiàn)狀的自己,再看看如今站在鏡子前的這個女人。

外出打工這三年,她仿佛活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一切,都要從那個悶熱的夏天說起。



01

李秀芳今年二十八歲,是李家村出了名的美人。

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就算穿著樸素的碎花襯衫,走在村里也格外惹眼。

村里人常說,秀芳這樣的姑娘,嫁到王家真是委屈了。

王建軍家境一般,父母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民,家里只有三間青磚瓦房。

但秀芳的父母看中的就是建軍的老實本分,踏實肯干。

結(jié)婚五年,建軍確實沒讓秀芳受過什么委屈。

他不抽煙不喝酒,農(nóng)忙時下地干活,農(nóng)閑時在鎮(zhèn)上的建材店打零工。

每個月掙的錢都老老實實交給秀芳,從不在外面亂花一分錢。

秀芳的日子過得平淡而安穩(wěn)。

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給公婆和丈夫做早飯,然后下地干活,中午回來做午飯,下午繼續(xù)農(nóng)活,晚上還要照顧公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這樣的生活,秀芳曾以為會持續(xù)一輩子。

直到那年夏天,婆婆王翠花突然病倒了。

「醫(yī)生說是腦梗,需要長期治療,光住院費就要十幾萬。」

建軍從醫(yī)院回來,臉色煞白。

「家里哪有這么多錢?」公公王大山顫抖著聲音問道。

「我去借,親戚朋友都借一遍。」建軍咬著牙說。

秀芳看著丈夫愁苦的臉,心里也跟著難受。

這個家,積蓄不過三萬塊,根本不夠給婆婆治病。

「建軍,要不我也出去打工吧?!?/p>

秀芳突然開口。

「你?出去打工?」

建軍愣住了,「家里的活怎么辦?爸怎么辦?」

「讓你爸跟著你媽住院照顧,家里的地我們找人代耕,打工掙的錢肯定比種地多。」

秀芳這話說得有理有據(jù)。

建軍沉默了很久,最終點了點頭。

「那你小心點,別讓人欺負了。」

就這樣,李秀芳第一次離開了生活了二十八年的村子。

她坐上了開往深圳的長途汽車,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透過車窗,她看著越來越遠的村莊,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像是一只被關(guān)了多年的鳥,終于打開了籠子。



02

深圳的繁華,遠遠超出了秀芳的想象。

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街道上車水馬龍,商場里燈火通明。

這里的女人穿著時髦的衣服,化著精致的妝容,說著她聽不太懂的普通話。

秀芳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土包子。

她通過老鄉(xiāng)介紹,進了一家電子廠,做流水線工人。

工作很辛苦,每天站立十幾個小時,重復著同樣的動作。

但工資比在家種地強多了,一個月能掙四千多。

秀芳把大部分錢都寄回家給婆婆治病,自己只留下一點點生活費。

剛開始的幾個月,秀芳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覺,幾乎沒有社交。

她每天晚上都會給建軍打電話,問家里的情況,聽丈夫說些村里的瑣事。

「秀芳,家里一切都好,你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p>

建軍的聲音里充滿關(guān)切。

「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的?!?/p>

秀芳掛了電話,躺在宿舍的鐵架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她想家,想丈夫,但心里又隱隱有些別的感覺。

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三個月后。

車間來了個新主管,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叫張敏。

張敏看秀芳長得漂亮,手腳又麻利,就把她調(diào)到了質(zhì)檢組。

「小李,你這么漂亮,不能一直在流水線上浪費青春?!?/p>

張敏拍拍秀芳的肩膀,「以后跟著我好好干,我教你怎么在這個城市站穩(wěn)腳跟?!?/p>

張敏是湖南人,十年前也是從農(nóng)村出來打工的。

如今她不僅在深圳買了房,還開了個小公司,專門做電子產(chǎn)品代理。

「你知道我當年是怎么過來的嗎?」

張敏有一次請秀芳吃飯時說道。

「我剛來深圳的時候,和你一樣,土里土氣的,什么都不懂?!?/p>

「我老公在老家種地,我一個人在外面打拼,每個月寄錢回去。」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看不起他了?!?/p>

張敏點了根煙,眼神有些飄忽。

「他每天就知道圍著那一畝三分地轉(zhuǎn),從來不想著改變?!?/p>

「而我在外面見識了這么多,學會了這么多東西,我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p>

「所以你們…」秀芳小心翼翼地問。

「離了,三年前離的?!?/p>

張敏輕描淡寫地說,「離婚的時候我媽哭得要死要活,說我不要臉,說我以后會后悔。」

「可我一點都不后悔,現(xiàn)在我活得比以前舒坦多了。」

秀芳聽著這些話,心里泛起了漣漪。

她從來沒想過,女人還可以這樣活。



03

隨著時間推移,秀芳變化越來越大。

她開始學著打扮自己,買了新衣服新鞋子,還學會了化淡妝。

她跟著張敏學習產(chǎn)品知識,學習怎么跟客戶溝通,怎么談業(yè)務(wù)。

漸漸地,她從一個流水線工人,變成了張敏的得力助手。

工資也從四千漲到了八千。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界打開了。

她開始看書,學英語,上網(wǎng)學習各種知識。

她認識了很多朋友,有來自五湖四海的打工者,也有在深圳扎根的城市白領(lǐng)。

她的朋友圈里,開始出現(xiàn)各種時尚的照片,美食的分享,還有對生活的感悟。

而村里的那些事,漸漸離她遠去。

與此同時,她和建軍的通話越來越少。

從一開始的每天一個電話,到后來的一周一次,再到半個月一次。

每次通話,建軍說的還是那些老話題。

「秀芳,村里的地今年收成不錯?!?/p>

「王二狗家蓋了新房子?!?/p>

「咱媽的病好多了,醫(yī)生說再吃一段時間藥就能出院?!?/p>

而秀芳,已經(jīng)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

她想跟他分享自己在公司談成的第一筆生意,可是她知道他聽不懂。

她想跟他聊自己最近在看的書,可是她知道他不感興趣。

她想跟他說深圳的夜景有多美,可是她知道他永遠不會來看。

兩個人之間,慢慢地有了隔閡。

過年回家那次,秀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感受。

她穿著在深圳買的大衣,化著精致的妝容,拖著行李箱走進村子。

村里人看著她,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這是李家的秀芳?都認不出來了!」

「在外面打工就是不一樣,看這氣質(zhì)!」

「建軍有福氣,娶了這么好的媳婦。」

可是秀芳心里清楚,她和建軍之間,已經(jīng)不是那個"好"字能形容的了。

建軍還是那個建軍,老實本分,樸實無華。

他穿著洗得發(fā)白的夾克,說著一口鄉(xiāng)音,笑容憨厚。

看到秀芳回來,他高興得不知所措。

「秀芳,你回來了!瘦了好多,在外面苦了你了?!?/p>

他伸手想接秀芳的行李,卻被秀芳躲開了。

「我自己來就行?!?/p>

秀芳的語氣有些冷淡。

那個春節(jié),秀芳過得很不自在。

公婆催著要孫子,七大姑八大姨圍著她問東問西。

而建軍,還是每天守著那一畝三分地,和村里人閑聊家長里短。

秀芳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想念深圳的生活,想念公司的同事,想念張敏的咖啡館。

她甚至想念那種忙碌充實的感覺。

「秀芳,你在外面習慣了城市生活,是不是不想回村里了?」

大年三十晚上,建軍突然問她。

秀芳沉默了很久。

「建軍,我們之間,是不是變得不一樣了?」

「什么不一樣?」

建軍有些慌張,「我還是以前的我,你也還是你啊。」

「可是我變了,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秀芳了。」

秀芳看著丈夫,眼里有些悲傷。

「我在外面見識了不一樣的世界,學會了不一樣的生活方式。」

「而你,還是守著這個小村子,守著那一畝三分地。」

「我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建軍愣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秀芳,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不是嫌棄你,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說。」

秀芳搖搖頭,「算了,不說這些了,過年呢,開心點。」

但這個年,兩個人都沒過好。



04

春節(jié)過后,秀芳回到了深圳。

這一次,她仿佛找到了歸屬感。

張敏看出了她的心事。

「秀芳,你和你老公的事,我都能猜到。」

張敏倒了兩杯紅酒,遞給秀芳一杯。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和他完全沒話說了?」

秀芳點點頭。

「這很正常,你們兩個人走的是不同的路。」

張敏說,「他守著那個小村子,眼界就那么大,思想就那么局限。」

「而你出來見了世面,學了東西,你的眼界和思想都打開了。」

「你們之間,已經(jīng)不在一個層次上了?!?/p>

「可是…他對我挺好的。」

秀芳有些猶豫。

「好?什么是好?」

張敏反問,「給你吃飽穿暖就是好?那和養(yǎng)寵物有什么區(qū)別?」

「真正的好,是精神上的契合,是靈魂上的共鳴?!?/p>

「你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開心嗎?充實嗎?有話聊嗎?」

秀芳沉默了。

她知道張敏說的對。

她和建軍之間,已經(jīng)沒有共同語言了。

但她還是猶豫,畢竟他們是夫妻,有五年的感情。

然而,命運很快給了她一個答案。

那是六月的一個周末,秀芳難得休息,正在宿舍里看書。

突然接到了村里王大媽的電話。

「秀芳啊,我是王大媽,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王大媽欲言又止。

「什么事?大媽您說?!?/p>

「你家建軍…他和村里的寡婦劉翠花走得很近,村里人都在說閑話?!?/p>

秀芳愣住了。

「您說什么?」

「我也不想說,但你在外面辛辛苦苦掙錢,他在家里做這種事,我實在看不下去?!?/p>

王大媽嘆了口氣,「前幾天我還看見他們兩個在村口說話,那個親熱勁兒…」

秀芳掛了電話,整個人都懵了。

她不敢相信,老實本分的建軍,會做出這種事。

她立刻打電話給建軍,但一直沒人接。

打了十幾個,終于接通了。

「秀芳?」

建軍的聲音有些慌張。

「建軍,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地里干活。」

「是嗎?那劉翠花是不是也在地里?」

秀芳冷冷地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

「秀芳,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秀芳掛了電話,淚水奪眶而出。

她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憤怒。

憤怒自己這三年在外面辛辛苦苦,他卻在家里做這種事。

更讓她憤怒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過。

甚至,內(nèi)心深處還有一絲解脫的感覺。

這讓她更加確定,她和建軍之間,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當天晚上,秀芳買了最早的機票回到了老家。

她要當面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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