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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車卻買車位被嘲笑,一個月后地庫40輛豪車被鎖,業(yè)主群炸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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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林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出事?”

王建國沖到我面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身后,幾十個業(yè)主黑壓壓地圍著地庫入口,有人在打電話,有人在罵街,有人急得直跺腳。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那把大鐵鎖,嘴角微微揚了揚。

“你笑什么?”王建國一把揪住我衣領,“一個月前你買車位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你根本不開車,買什么車位?你說!你是不是知道內(nèi)幕?”

我掰開他的手,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王哥,你那天怎么說來著?人傻錢多?”

王建國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我沒再理他,轉(zhuǎn)身往家走。身后傳來他的吼聲:“站?。∧憬o我說清楚!”

說清楚?

一個月前我說地庫要出問題,誰信?



01

故事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那天是交房的日子,我和老婆張敏去售樓處辦手續(xù)。

錦瀾灣小區(qū),鴻昌置業(yè)開發(fā)的,我們買的是89平的兩居室,總價一百二十多萬,掏空了兩邊老人的積蓄,又背了六十萬的房貸。

售樓處人不少,都是來辦交房的業(yè)主。我們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終于輪到我們。

手續(xù)辦得差不多了,銷售小姑娘開始例行推銷:“林先生,我們小區(qū)地下車庫還有產(chǎn)權車位在售,18萬一個,您要不要考慮一下?”

張敏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先租著,一個月才三百塊?!?/p>

銷售小姑娘笑了笑,正要收起宣傳冊,我突然開口了:“我要買。”

張敏愣住了,扭頭看我:“你說什么?”

“我要買個車位?!蔽姨统鲢y行卡,“B區(qū)3號,刷卡?!?/p>

銷售小姑娘也愣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張敏,有點不知所措。

張敏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壓低聲音:“你瘋了?咱家又沒車!”

“買?!蔽野雁y行卡遞給銷售,“密碼是……”

“等等等等!”張敏急了,直接把我拽到一邊,“林遠,你腦子進水了?18萬?。?8萬買個車位?咱們又不開車!”

我看著她,沒解釋,只說了四個字:“以后你懂。”

“以后我懂?你倒是現(xiàn)在給我說清楚啊!”

我沒理她,轉(zhuǎn)身走回柜臺,簽字、付款、拿合同,一氣呵成。

張敏站在旁邊,臉色鐵青,但又不好在外人面前發(fā)作,只能干瞪眼。

出了售樓處,她徹底炸了。

“林遠!18萬?。蛟蹅z去三趟歐洲了!你不開車買什么車位?你是錢多燒得慌還是怎么著?”

我點了根煙,慢悠悠地說:“該買。”

“什么叫該買?你倒是給我個理由啊!”

“以后你就懂了?!?/p>

“你就會說這句話!”張敏氣得直跺腳,“林遠,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今晚你別想進門!”

我抽完那根煙,把煙頭踩滅,說:“張敏,咱們結(jié)婚八年了,我什么時候讓你吃過虧?”

張敏愣了一下。

我繼續(xù)說:“這錢該花,你信我就行。不信的話……”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售樓處,“現(xiàn)在回去退,應該還來得及?!?/p>

張敏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最后嘆了口氣:“算了,反正錢已經(jīng)花了。但你給我記著,要是這錢打了水漂,你以后別想再做任何決定!”

我笑了笑,沒接話。

我知道,她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還是信我的。

只是這件事,我確實沒法跟她解釋。

至少現(xiàn)在不行。

02

消息傳得很快。

當天晚上,我在小區(qū)里遛彎,就碰到了鄰居王建國。

王建國四十歲,做建材生意的,開一輛奔馳E300,平時最喜歡顯擺。他老婆孫麗也是個尖酸刻薄的主兒,兩口子湊一塊兒,見誰都要踩一腳。

他正帶著幾個鄰居在小區(qū)門口抽煙,看見我過來,老遠就嚷嚷上了:

“喲!林老板!聽說你今天買車位了?”

我點點頭,沒說話。

王建國嘿嘿一笑:“買的產(chǎn)權車位?18萬那種?”

“嗯?!?/p>

“哎呀,林老板大手筆?。 彼室馓岣呱らT,“對了,你家那輛車呢?哦對,你不開車!哈哈哈哈!”

旁邊幾個人跟著笑起來。

孫麗陰陽怪氣地說:“人家做大生意的,咱們不懂人家的想法。”

另一個鄰居李淑芬也插嘴:“是啊,我們家老張說了,租車位多劃算,一個月才三百,18萬夠租50年呢!”

我笑笑,沒接話,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傳來王建國的聲音:“典型的人傻錢多!”

我腳步一頓,但沒回頭。

回到家,張敏正在廚房做飯,聽見動靜,探出頭來問:“回來了?晚飯還有十分鐘?!?/p>

我嗯了一聲,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

張敏端著盤子出來,看了我一眼:“怎么了?誰惹你了?”

“沒有。”

“沒有?”她把盤子往桌上一放,“你那張臉都快拉到地上了,還說沒有?”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王建國說我人傻錢多?!?/p>

張敏愣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坐到我旁邊:“得了,別跟那種人一般見識。他那張嘴,小區(qū)誰沒被他損過?”

“我不是生氣?!蔽艺f,“我就是……算了,不說了?!?/p>

張敏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問:“林遠,你到底為什么要買那個車位?你跟我說實話。”

我轉(zhuǎn)頭看著她,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擔憂。

我想了想,說:“張敏,你相信我嗎?”

“……信?!?/p>

“那就別問了?!蔽遗牧伺乃氖郑暗葧r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p>

張敏還想說什么,被我打斷了:“飯好了沒?我餓了。”

她瞪了我一眼,但還是起身去端菜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很久都沒睡著。

王建國的嘲笑我不在乎。

我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一件可能會讓整個小區(qū)雞飛狗跳的事。

03

搬進新房后的第一周,我的行為有點反常。

張敏最先注意到了。

“你最近怎么天天在小區(qū)里轉(zhuǎn)悠?”她問我,“上班不忙嗎?”

“不忙。”我說,“熟悉熟悉環(huán)境?!?/p>

“熟悉環(huán)境?”她狐疑地看著我,“熟悉了一個禮拜還沒熟悉完?”

我沒解釋,拿起外套就出門了。

其實我不是在熟悉環(huán)境。

我是在觀察。

地下車庫我去了不下十趟,每個角落都看過了。那里面總共有六十多個車位,但只有十一個是產(chǎn)權車位,其余的都是開發(fā)商保留的臨時車位,以月租的形式租給業(yè)主。

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租,畢竟一個月才三百塊,算起來比買劃算多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兩種車位在法律上的地位完全不一樣。

產(chǎn)權車位,是實打?qū)崒儆谀愕?,有產(chǎn)權證、有合同,就算天塌下來,那塊地方也是你的。

臨時車位?呵呵,那只是開發(fā)商給你的一個“使用權”,隨時可以收回,法律上你根本站不住腳。

當然,這些事我沒跟任何人說。

說了也沒人信。

除了觀察車庫,我還經(jīng)常在物業(yè)辦公室門口晃悠,有時候跟保安老何聊聊天,有時候就抽根煙,看著里面的人進進出出。

物業(yè)經(jīng)理叫陳志強,三十八歲,是個老油條。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兩頭吃、兩頭滑。

我跟他打過幾次照面,每次他都笑呵呵的,客氣得很。但我看得出來,那笑容底下藏著的,全是算計。



有一天,我親眼目睹了一場沖突。

那天下午,我正在地下車庫里轉(zhuǎn)悠,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吵架聲。

我循聲望去,看到陳志強正跟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爭執(zhí)。

那男人嗓門很大,隔著老遠都能聽見:“欠了多少你自己清楚!別逼我走法律程序!”

陳志強陪著笑臉,低聲下氣的:“哥,再寬限兩個月,我保證……”

“兩個月?”那男人冷笑一聲,“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再拖下去,我們直接上手段了!”

說完,那男人甩了甩袖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志強站在原地,臉色難看得很。

我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那天晚上,我在本子上寫了幾行字,然后鎖進了抽屜里。

張敏問我寫的什么,我說記賬。

她沒多問,但我看得出她越來越困惑了。

入住第二周,發(fā)生了一件事,讓張敏的困惑達到了頂點。

那天晚上,我正在陽臺上抽煙,手機突然響了。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劉軍。

劉軍是我的老朋友,做律師的,平時很少聯(lián)系,但這次我前幾天剛請他吃過飯,他說有消息就告訴我。

我接起電話,走到陽臺最里面,壓低聲音:“喂,劉軍?!?/p>

“林遠,我跟你說個事?!眲④姷穆曇粲行﹪烂C,“你們那個小區(qū)的情況,我又打聽了一下,比我想象的還嚴重……”

掛了電話,我在陽臺上站了很久。

張敏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了,她看著我,欲言又止。

“誰的電話?”

“一個朋友?!?/p>

“聊什么?”

“沒什么。”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林遠,你最近很奇怪?!?/p>

“嗯?”

“你天天在小區(qū)里轉(zhuǎn)悠,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還有你那個本子,寫的什么東西要鎖起來?還有剛才那個電話?”她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事?”

我轉(zhuǎn)頭看著她,她的眼神里滿是擔憂。

我想了想,說:“張敏,我問你,你相信我嗎?”

“你別老問我信不信你……”

“你就說,信不信?”

她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信。”

“那就別問了?!蔽移鐭燁^,“有些事,等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現(xiàn)在說了,你也不一定信,反而會多出很多麻煩?!?/p>

“那到底是什么事?你能不能給我個大概……”

“不能。”我打斷她,“別問為什么,聽我的就行?!?/p>

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回了屋。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的地庫入口,出神了很久。

該來的,遲早會來。

我只希望,能晚一點。

04

入住第三周,我把車位的產(chǎn)權證、合同、發(fā)票全部復印了一份,原件鎖進保險柜,復印件放在另一個地方。

張敏問我為什么,我說以防萬一。

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嘀咕得厲害,但有些事,我真的沒法說。

第四周,入住滿一個月的前一天晚上。

我坐在陽臺上抽煙,看著樓下的小區(qū),出神了很久。

張敏端著杯熱牛奶走過來,遞給我:“想什么呢?”

“沒什么?!蔽医舆^牛奶,喝了一口,“明天可能會出點事。”

張敏愣了一下:“什么事?”

我沒回答,只是說:“不管發(fā)生什么,你別慌,聽我的就行?!?/p>

張敏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林遠,你就不能跟我說清楚嗎?我是你老婆,不是外人。”

“等明天過了,我全告訴你?!?/p>

“為什么非得等明天?”

“因為……”我頓了頓,“因為明天之前說了,你也不信。明天之后,你就全信了?!?/p>

張敏被我說得一頭霧水,但她知道我的性子,也不再追問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也很沉。

像是在養(yǎng)精蓄銳,等待什么。

05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張敏搖醒了。

“林遠!林遠!出大事了!”

我睜開眼,看了看手機,7點15分。

“怎么了?”

“你快看業(yè)主群!”張敏把手機懟到我面前,“地下車庫被鎖了!”

我接過手機,滑動屏幕。

業(yè)主群里已經(jīng)炸了鍋:

“什么情況?!誰鎖的門?!”

“我車出不去!今天有重要會議!”

“物業(yè)呢?哪去了?”

“陳志強電話打不通!關機了!”

我把手機還給張敏,淡定地穿好衣服,下樓了。

地庫入口處已經(jīng)圍了一大群人。

我擠進人群,看到兩個出入口都被鐵鏈和大鎖鎖死了。那鎖足有拳頭大,鐵鏈粗得跟小孩手臂似的,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業(yè)主們急得團團轉(zhuǎn),有的在打電話報警,有的在罵街,有的在試圖砸鎖——當然,砸不開。

我大概數(shù)了數(shù)里面的車:奔馳、寶馬、奧迪、保時捷、瑪莎拉蒂、路虎、雷克薩斯、凱迪拉克……總共四十來輛,加起來少說兩千萬。

全部困在地下,出不來。

王建國急得臉都綠了,他的奔馳E300就停在里面。

“這是誰干的?!”他扯著嗓子喊,“我那車昨天剛洗的!今天還有個重要客戶要見!”

周明也在人群里,他是業(yè)委會主任,平時最喜歡和稀泥。但這會兒,他比誰都慌——他那輛保時捷卡宴停在最里面。

“大家別急,我來想辦法……”他嘴上這么說,但聲音都在發(fā)抖。

李淑芬的老公老張更慘,他今天要去接一個大客戶,三十多萬的單子,就指著這一票呢。

“完了完了!”他捶著墻喊,“這要是黃了,我怎么跟老板交代?”

我站在人群外圍,默默看著這一切,表情平靜。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別克GL8開進了小區(qū)。

人群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輛車上。

車門打開,下來三個人,為首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穿著深色西裝,一臉冷漠。

我認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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