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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吵不鬧不解釋,一句 “睡得好嗎”,瓦解了搶我功勞的晉升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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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職場里的暗戰(zhàn),最狠的從來不是拍桌子摔文件的正面沖突。

真正的絞殺,潤物無聲,藏在一句寒暄里,隱于一個微笑中。

一句「早安」,可以是同事間最尋常的問候,也可以是一把插入潛意識的軟刀。

當行為心理學的精密齒輪,咬合上辦公室政治的泥濘齒槽,沒人能預料到,一場蓄意制造的精神崩潰,會以怎樣一種溫和無害的姿態(tài),悄然降臨。



01

晉升名單公布那天,我正在工位上改方案。

郵件彈出來的時候,我的手指還懸在鍵盤上方。

我看到了那個名字。

趙翔。

不是我。

說實話,那一瞬間我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就像一個等了很久的靴子終于落地,你甚至會有一種荒誕的解脫感。

「默姐!」

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帶著那種讓我反胃的熱絡。

我轉(zhuǎn)過身,看見趙翔正笑盈盈地朝我走來。

他今天特意換了件新襯衫,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整個人容光煥發(fā),像一只剛剛捕獲獵物的狐貍。

「默姐,你看到郵件了吧?」他在我工位前停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別灰心啊,明年還有機會。你就是太實在了,不懂得表現(xiàn)自己?!?/p>

我看著他那張寫滿虛偽關(guān)切的臉,忽然覺得很有意思。

這三年來,他搶了我多少方案?在領(lǐng)導面前說了我多少壞話?

我主導的用戶增長項目,匯報時他搶著發(fā)言,功勞簿上寫的是「趙翔團隊」。

我熬了三個通宵做的競品分析,他拿去改了個封面,第二天就出現(xiàn)在了總監(jiān)的郵箱里,署名只有他一個人。

我提出的會員體系改版思路,他在周會上說「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然后把我的原話復述了一遍。

而每次出了問題,他永遠有辦法把鍋甩到我頭上。

「沈默負責的那個模塊對接有問題。」

「這個需求沈默當時沒溝通清楚。」

「我提醒過她要注意風險,但她沒聽?!?/p>

久而久之,在領(lǐng)導眼里,我成了那個「能力還行但總出問題」的人,而他成了那個「能力強還會補位」的人。

我不是沒反抗過。

剛開始我試過正面溝通,找他私下談,他一臉無辜地說「誤會誤會,下次注意」,然后變本加厲。

我試過在會上澄清,當場拿出證據(jù)說明方案是我做的,他立刻紅了眼眶,說「默姐,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大,但我們是團隊,沒必要這樣吧」。

領(lǐng)導呢?

領(lǐng)導和稀泥:「都是為了工作,沒必要分那么清楚?!?/p>

從那以后,我在領(lǐng)導心里又多了一個標簽:「格局小,不能容人?!?/p>

后來我學聰明了。

不吵,不鬧,不解釋。

埋頭干活,把自己縮成一顆釘子,哪里需要就往哪里釘。

我以為這樣至少能相安無事。

結(jié)果呢?

趙翔晉升了,我還在原地。

「放心,我當了主管,肯定照顧你?!冠w翔還在說,「以后有什么難處盡管找我?!?/p>

我看著他,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

「恭喜你,趙翔?!?/p>

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平靜。

「那個……謝謝啊?!顾尚陕?,有些無趣地走開了。

我轉(zhuǎn)回身,繼續(xù)改我的方案。

屏幕上的字在跳動,但我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我沒有哭,也沒有摔東西。

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塊石頭。

下班后,我一個人去了公司天臺。

那里能看見整個城市的夜景,車流像發(fā)光的血管,在黑暗中蜿蜒。

我站在欄桿前,點了一根煙。

我不常抽煙,但那天晚上,我抽了半包。

風很大,吹得煙灰到處飛。

我想起四年前入職的時候,我也站在這里,看著這座城市,覺得未來有無限可能。

那時候我相信很多東西。

相信努力會有回報,相信清者自清,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些話都是騙人的。

職場不是道德考場。

這里沒有公平,只有叢林法則。

不是你吃掉別人,就是別人吃掉你。

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做一個安靜的邊緣人。

但我錯了。

我的沉默,在趙翔眼里,只是「好欺負」三個字。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雙手,打過幾百萬字的文檔,畫過上千張原型圖,寫過無數(shù)封措辭謹慎的郵件。

可它從來沒有握過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忽然想起大學時的專業(yè)課。

那時候我主修產(chǎn)品設(shè)計,輔修心理學。

選修心理學純粹是因為學分好拿,沒想到卻聽得入了迷。

那個教認知心理學的老教授,講課時總喜歡舉一些「反常識」的例子。

他說:「你們以為最能影響一個人的是什么?是金錢?是權(quán)力?是暴力?都不是。」

「最能影響一個人的,是他自己的心智?!?/p>

「如果你能讓一個人開始懷疑自己的感知、記憶和判斷力,那你根本不需要動他一根手指頭,他自己就會從內(nèi)部崩潰?!?/p>

我當時聽完,只覺得這老頭說話真玄乎。

但現(xiàn)在,這段話像一顆沉睡的種子,突然在我腦海里發(fā)了芽。

我從包里翻出手機,打開網(wǎng)盤。

里面存著我大學時的所有課件和筆記。

《認知心理學》《行為主義心理學》《社會心理學》《影響力》……

我一個一個文件夾點開,看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術(shù)語。

條件反射。

錨定效應。

認知失調(diào)。

習得性無助。

煤氣燈效應。

這些東西,曾經(jīng)只是考試時的填空題。

但現(xiàn)在,它們在我眼前漸漸組合成了一張圖。

一張網(wǎng)。

一件武器。

我想起趙翔那張?zhí)搨蔚哪?,想起他拍我肩膀時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贏了。

他覺得我是一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他覺得我會像以前一樣,忍氣吞聲,直到被徹底邊緣化。

但他不知道的是——

從今天晚上開始,游戲規(guī)則變了。

我不需要和他吵架,不需要向領(lǐng)導告狀,不需要做任何「能被定義為惡意」的事情。

我只需要——

成為他生命中一個「無法解釋的異常」。

然后,靜靜地看著他,一點一點,從內(nèi)部瓦解。

我滅掉最后一根煙,看著夜空笑了。

凌晨三點,我回到家,打開電腦,新建了一個文檔。

文檔的名字叫:

「觀察筆記」

02

在開始行動之前,我需要做足功課。

任何一場戰(zhàn)役,情報都是最重要的。

我花了一周的時間,重新觀察趙翔。

不是像以前那樣被動地「感知」他的存在,而是像一個田野調(diào)查員一樣,系統(tǒng)性地記錄他的一切。

他幾點到公司,幾點離開。

他在辦公室里最常和誰說話,用什么表情,什么語氣。

他匯報工作時喜歡用什么句式,被領(lǐng)導表揚時是什么反應,被質(zhì)疑時又是什么反應。

他的工位上擺著什么東西,手機殼是什么顏色,喝水的杯子是什么牌子。

這些細節(jié)看起來毫無意義,但它們會在某個時刻,成為撬動命運的杠桿。

一周后,我的「觀察筆記」已經(jīng)寫了三十多頁。

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第一,趙翔極度在意他人評價。

每次開完會,他會第一時間觀察領(lǐng)導的表情;發(fā)了工作群消息,他會反復刷新看有沒有人點贊;有同事夸他一句,他能高興一整天;有人當眾提出不同意見,他會臉色驟變,回去之后找機會「回敬」對方。

第二,他有輕微的焦慮傾向。

我在茶水間聽他和別人聊天時提過,說自己「有時候晚上睡不好」「前段時間壓力大還去看了心理醫(yī)生」。

他的工位上有一瓶褪黑素,抽屜里有安眠藥。

第三,他有點迷信。

他的電腦旁邊擺著一個轉(zhuǎn)運水晶球,據(jù)說是專門去靈隱寺開過光的。

他微信簽名是「好運自來」,頭像是一只招財貓。

這三個特征加在一起,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他的心理防線,其實非常脆弱。

他所有的自信,都建立在外界的正面反饋之上。

一旦這些反饋消失,或者出現(xiàn)「無法解釋」的異常,他的內(nèi)心就會開始動搖。

而動搖的心智,是最好的土壤。

我要做的,就是往這片土壤里,埋下一顆種子。

一顆叫做「不安」的種子。

我在筆記本的最后一頁,寫下了我的計劃。

第一階段:錨定

錨定效應是心理學中最經(jīng)典的概念之一。

簡單來說,人的大腦非常依賴「第一印象」和「重復信息」。

當你反復接收到同一個刺激時,這個刺激就會在你的潛意識中生根,成為一個「錨點」。

以后每當類似的情境出現(xiàn),這個錨點就會自動被激活,引發(fā)相應的情緒反應。

我要做的,是在趙翔的腦子里,埋下一個「不安」的錨。

具體方法很簡單。

每天早上,固定時間,固定地點,對他說一句固定的話。

這句話必須足夠普通,普通到任何人都不會覺得有問題。

但同時,它又必須帶著某種微妙的「指向性」,讓他在聽了無數(shù)遍之后,忍不住開始思考:

她為什么每天都說這句話?

她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什么?

這種「無法回答的疑問」,會像一根刺,扎進他的大腦,讓他寢食難安。

我想了很久,最后選定了一句話。

「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這句話妙在哪里?

第一,它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問候,任何人聽了都不會覺得有問題。

第二,「睡得好嗎」這個問題,直接指向了他的焦慮軟肋——他本來就有失眠的問題。

第三,當一個人真的開始睡不好之后,再聽到這句話,就會產(chǎn)生一種「被看穿」的恐懼。

而這種恐懼,會讓他更加睡不好。

形成惡性循環(huán)。

完美。

周一早上,我準時八點半到公司。

趙翔的工位在我去茶水間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八點三十五分,我拿著杯子走過去。

他正坐在那里喝咖啡,看見我,習慣性地露出那副熱絡的笑臉。

「默姐,早啊?!?/p>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的眼睛。

然后,我用一種平靜的、不帶任何情緒波動的語氣,說出了那句話。

「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趙翔愣了一下。

「……還行吧,怎么了?」

「沒什么。」我笑了笑,「就是關(guān)心一下。」

然后我轉(zhuǎn)身走開,去茶水間接了一杯水,回到自己的工位。

在我身后,趙翔看著我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

他似乎覺得哪里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

第一天,投石問路,試探反應。

效果還不錯。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

「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還行。你怎么又問這個?」

「哦,隨口問問?!?/p>

第三天。

「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嗯?!?/p>

他的回答開始變得簡短,眼神里出現(xiàn)了一絲疑惑。

第四天。

「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他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像是想從我臉上看出什么端倪。

我的表情一如既往,平靜、友善、滴水不漏。

第五天。

「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默姐,」他終于忍不住了,「你最近怎么總問我這個?」

「?。俊刮乙荒樌Щ?,「就是普通的問候啊。你不喜歡嗎?那我以后不問了?!?/p>

「不是……」他語塞了,「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我歪了歪頭,「關(guān)心同事有什么奇怪的?你最近看起來氣色不太好,我還以為你休息得不夠呢?!?/p>

趙翔的臉色變了一下。

我說他氣色不好,這戳中了他的心病。

「我挺好的,」他硬邦邦地說,「你不用操心?!?/p>

「好好好,那你好好工作。」我笑著離開了。

那天下午,我偷偷觀察他。

他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時不時拿起鏡子照照自己的臉。

他開始注意自己的氣色了。

也就是說,他開始把我的話當回事了。

第一顆種子,種下了。

03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我的「問候」從未間斷,像一個精準的時鐘,每天早上八點三十五分準時響起。

「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節(jié)奏。

一切都保持絕對的一致,就像一個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人。

到了第二周,趙翔開始表現(xiàn)出明顯的不適。

每天早上,他會不自覺地看向我來的方向,身體微微繃緊,像一只警覺的兔子。

當我開口說出那句話時,他的眉心會輕輕跳動,手指會無意識地收緊。

這些細微的生理反應,說明他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對這句話產(chǎn)生「條件反射」了。

就像巴甫洛夫的狗聽到鈴聲就會分泌唾液一樣,趙翔聽到「昨晚睡得好嗎」就會產(chǎn)生焦慮。

而最諷刺的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

他只是覺得「有點煩」「有點不舒服」,但又說不清楚是為什么。

因為在理智層面,他知道這只是一句普通的問候。

他沒有任何理由生氣,也沒有任何理由不安。

但他就是生氣,就是不安。

這種「無法解釋的情緒」,會比真實的威脅更讓人抓狂。

因為你找不到敵人,也找不到戰(zhàn)場。

你只能和自己打架。

第十天的早上,發(fā)生了一件小事。

「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能不能別問了?」他突然提高了音量。

辦公室里幾個同事都轉(zhuǎn)頭看過來。

我愣住了,眼睛里浮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困惑和委屈。

「怎……怎么了?我就是問一句……」

趙翔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臉漲得通紅。

「沒……沒什么,我最近壓力有點大。」

「哦……」我低下頭,小聲說,「那對不起,我以后不問了?!?/p>

「不是……」他急了,「我不是針對你,就是……算了算了,你別往心里去?!?/p>

「好。」我點點頭,默默走開了。

那一幕,被周圍的同事盡收眼底。

在他們看來,是沈默好心問候,卻被趙翔莫名其妙地兇了一頓。

雖然只是小事,但它在無形中影響了大家對趙翔的印象。

「這人最近脾氣怎么這么差?」

「升職了就膨脹了吧?!?/p>

「沈默也挺倒霉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些議論,趙翔未必能聽到。

但辦公室的氛圍是會變化的。

一種微妙的疏離感,開始在他和同事之間滋生。

而我呢?

我當然沒有「以后不問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路過他的工位。

「趙翔,早安?!?/p>

他抬起頭,神經(jīng)質(zhì)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沒再說后半句,轉(zhuǎn)身走開。

他愣在那里,表情很奇怪。

我知道他在等那句「昨晚睡得好嗎」。

他的大腦已經(jīng)被訓練成了「聽到前半句就自動補全后半句」。

但我偏偏不說。

我要讓他自己在心里把那句話補完。

而那個在心里回蕩的聲音,比我親口說出來,更加折磨人。

第三天,我又說完整了:「趙翔,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第四天,只說半句。

第五天,完整。

第六天,半句。

規(guī)律被打破了。

他永遠不知道今天我會說完整還是只說一半。

這種「不確定性」,比每天固定的刺激更讓人焦慮。

因為人類的大腦天生厭惡不確定性。

當你無法預測一件事時,你的壓力系統(tǒng)就會一直保持警覺狀態(tài)。

長期處于這種狀態(tài),會導致慢性焦慮、失眠、注意力下降、情緒不穩(wěn)定……

這些癥狀,趙翔一個都跑不掉。

兩周后,他的黑眼圈已經(jīng)濃得像熬了三個通宵。

他開會時經(jīng)常走神,被領(lǐng)導點名提問會愣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他對同事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差,動不動就發(fā)火,大家都開始躲著他。

而這一切,都和我無關(guān)。

至少,在所有人看來都和我無關(guān)。

因為我只是每天早上問了一句「早安」而已。

誰能因為一句「早安」去責怪一個人呢?

04

第三周,我開始實施第二階段的計劃。

如果說「早安問候」是在他的聽覺系統(tǒng)里埋錨,那接下來,我要在他的其他感官系統(tǒng)里,也種下不安的種子。

我選擇的載體,是聲音。

每次部門開會,我都會帶一支筆。

那是一支很普通的中性筆,銀色金屬筆身,放在桌上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當趙翔開始發(fā)言的時候——

篤、篤、篤。

我會用筆尖輕輕敲擊桌面。

三下,節(jié)奏固定,聲音很輕,大概只有坐在我旁邊的人能勉強聽到。

但趙翔離我只隔兩個位置。

他能聽到。

第一次開會時,他發(fā)言到一半,我敲了三下。

他的語流停滯了一瞬,眼睛朝我這邊瞟了一眼,然后繼續(xù)說下去。

第二次開會,同樣的情況。

這一次他的停頓更明顯了,有幾秒鐘完全忘了自己說到哪。

「趙翔,你繼續(xù)?!诡I(lǐng)導皺著眉頭說。

「哦,好,我說到哪了……」他匆忙翻看自己的筆記。

第三次開會,他剛開口,我就敲了三下。

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我。

「沈默,你能不能別敲了?」

所有人都看過來。

我一臉無辜:「敲什么?」

「你剛才一直在敲桌子。」

「是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拿著筆的手,「可能是無意識的吧……不好意思?!?/p>

領(lǐng)導有些不耐煩:「行了,繼續(xù)開會?!?/p>

趙翔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很難解釋。

我確實敲了,但聲音很輕,除了他可能沒人注意到。

如果他繼續(xù)追究,只會顯得他小題大做、神經(jīng)質(zhì)。

他只能忍下來。

但這種「忍下來」,不是真的放下,而是憋在心里,像一根刺。

從那以后,每次開會,只要他發(fā)言,我就會敲那三下。

有時候敲,有時候不敲,完全隨機。

他永遠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響起那個聲音。

于是,每次他一開口說話,就會不由自主地去聽那個「篤篤篤」的聲音。

哪怕我根本沒敲,他也會疑神疑鬼,覺得自己是不是聽漏了。

這種持續(xù)的注意力分散,嚴重影響了他的匯報質(zhì)量。

他開始頻繁忘詞、邏輯混亂、說話磕磕巴巴。

領(lǐng)導對他的耐心,肉眼可見地在消退。

「趙翔,你最近狀態(tài)不太對啊,」有一次會后,領(lǐng)導私下對他說,「是不是新職位壓力太大?」

「沒有沒有,林總,我會調(diào)整的?!冠w翔賠著笑臉,但眼神里寫滿了焦慮。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準備得很充分,為什么一到會上就發(fā)揮失常?

他找不到原因。

因為原因,太小了,小到根本不可能被注意到。

但就是這些「太小」的東西,正在一點一點地蠶食他的自信和理智。

這叫「微侵犯」。

單獨拿出來看,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累積起來,就是壓垮駱駝的稻草。

05

第四周,我往火上又加了一把柴。

我開始給他送「禮物」。

周一早上,我端著兩杯咖啡路過他的工位。

「趙翔,今天咖啡機做多了,給你一杯。」

他看著那杯咖啡,眼神有些警惕。

「怎么了?」我笑得很真誠,「不喜歡喝咖啡嗎?」

「……謝謝?!顾舆^咖啡,放在桌上,沒有喝。

我假裝沒注意,轉(zhuǎn)身走開了。

那杯咖啡,他一直放到?jīng)鐾付紱]動。

下班時我路過,看見它還在那里。

第二天,我又送了一杯。

「默姐,不用這么客氣……」他推辭。

「沒事,順手的事?!刮野芽Х确畔戮妥摺?/p>

這一杯,他依然沒喝。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每天一杯,風雨無阻。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

這咖啡里有沒有什么問題?

她是不是在報復我?

他不敢喝。

但他也不敢不收。

因為如果他當面拒絕,就等于承認自己在懷疑我。

而懷疑一杯同事送的咖啡,這本身就很可笑、很失禮、很容易讓人覺得他被害妄想。

他只能收下來,然后偷偷倒掉。

而我呢?

我每天都會「不經(jīng)意間」觀察他有沒有喝那杯咖啡。

有時候我會問:「怎么樣?今天的咖啡合口味嗎?」

他就會尷尬地說:「挺好的。」

然后我會微微一笑,什么都不說。

那個笑容,在他看來一定意味深長。

她知道我沒喝。

她在玩什么花樣?

這種揣測,會讓他瘋掉。

到了第二周,我升級了策略。

有一天中午,我當著他的面,從茶水間的公共咖啡機里倒了兩杯咖啡,然后遞給他一杯。

「一起喝?」

他看著我手里那杯和他那杯一模一樣的咖啡,猶豫了。

我自己先喝了一口:「今天的豆子不錯。」

他眼睜睜地看著我喝下去,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杯。

我用的是同一個咖啡機、同一批咖啡。

在他面前倒的,在他面前喝的。

如果這杯有問題,我自己那杯也應該有問題。

他咬了咬牙,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我看見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咽了下去。

「好喝嗎?」我笑著問。

「……還行。」

那天下午,他什么事都沒干,每隔幾分鐘就去一趟廁所。

他在等副作用。

當然,什么副作用都不會有。

那就是一杯普普通通的黑咖啡。

但他會等。

他會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去忐忑、去猜測、去想象各種可能的「下毒方式」。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比真正下毒要狠多了。

因為真正的毒,吃下去就結(jié)束了。

而想象中的毒,永遠不會停止發(f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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