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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丈母娘家買別墅,聚餐卻漏了我,一怒之下通知中介:限三天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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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資料
故事情節(jié)有一定藝術(shù)加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本文僅供娛樂閱讀,請理性看待。

丈母娘六十大壽的視頻里,那棟我斥資三百八十萬買下的江南別墅,燈火通明,觥籌交錯。

視頻是小舅子發(fā)在家族群里的,配文寫著:"媽媽生日快樂,咱們一家人終于團(tuán)圓了!"

我,林越舟,這棟別墅唯一的出資人,此刻卻坐在公司會議室里,對著手機屏幕,一遍遍翻看三天前的群消息。

"周六家宴,地點就定在新房子,咱們好好聚聚。"

我把聊天記錄從頭翻到尾,通知了岳父岳母,通知了小舅子兩口子,甚至通知了小舅子的丈母娘。

唯獨沒有我。

我關(guān)掉視頻,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平靜得像結(jié)了冰的湖面:"老周,那套別墅,限期三天,房子我要收回。"



01

林越舟,今年三十六歲,江城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板。

說起來,他這輩子最大的轉(zhuǎn)折點,就是娶了蘇婉晴。

蘇婉晴是江城本地人,家里條件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也是城里有房有車的體面人家。父親蘇建國在機關(guān)單位干了一輩子,退休前好歹也是個科長;母親錢桂芳年輕時在供銷社上班,后來內(nèi)退,就在家養(yǎng)老。

蘇家還有個小兒子,叫蘇婉明,比蘇婉晴小六歲,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三十歲的人了,還整天游手好閑,啃老啃得理直氣壯。

而林越舟呢?

他是從大山里走出來的窮小子。

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供他讀完大學(xué),已經(jīng)是砸鍋賣鐵。畢業(yè)那年,父親得了重病,他一邊打工一邊給父親治病,硬生生背了二十多萬的債。

他和蘇婉晴是在工地上認(rèn)識的。

那時候蘇婉晴剛大學(xué)畢業(yè),在一家設(shè)計院實習(xí),跟著師傅去工地量尺寸。林越舟是工地的材料員,灰頭土臉的,每天扛著鋼筋水泥跑來跑去。

誰也沒想到,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竟然看對眼了。

"婉晴,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錢桂芳知道女兒在和林越舟談戀愛時說的第一句話。

"媽,您還沒見過他呢,他人真的很好……"

"好什么好?一個工地上扛水泥的,他能給你什么?你看看隔壁老王家的兒子,公務(wù)員,有房有車,人家多少次托人來說媒,你看都不看一眼!"

蘇婉晴咬著嘴唇不說話。

蘇建國坐在沙發(fā)上,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婉晴,爸就問你一句話,他家什么條件?"

"他……他家在農(nóng)村,父母都是農(nóng)民。"

"還有呢?"

蘇婉晴低下頭:"他爸生病,他現(xiàn)在還欠著二十多萬的外債。"

"啪!"

蘇建國一巴掌拍在茶幾上,茶杯都跳了起來。

"蘇婉晴,你給我聽清楚了!我蘇建國的女兒,就是嫁給一條狗,也不能嫁給一個窮光蛋!你要是敢跟那個姓林的在一起,就別認(rèn)我這個爹!"

那一年,蘇婉晴二十三歲,林越舟二十五歲。

兩個人頂著蘇家的壓力,偷偷摸摸地談了三年戀愛。

這三年里,蘇家用盡了各種辦法拆散他們。

錢桂芳給蘇婉晴介紹了不下二十個相親對象,有公務(wù)員,有醫(yī)生,有做生意的老板。蘇婉晴一個都沒見,錢桂芳就天天在家里哭天抹淚,罵女兒不孝順,罵林越舟是"窮鬼"、"癩蛤蟆"。

蘇建國更狠,直接放話:"你要是敢嫁給那個窮小子,一分錢嫁妝都別想要,以后也別進(jìn)我蘇家的門!"

可蘇婉晴鐵了心要跟林越舟。

"越舟,他們不同意,我們就私奔!"

那是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蘇婉晴渾身濕透地站在林越舟租的那間十幾平米的出租屋門口,手里拎著一個行李箱。

林越舟愣住了:"婉晴,你……"

"他們逼我去相親,我不去!越舟,我誰都不嫁,我就要嫁給你!"

那一刻,林越舟紅了眼眶。

他抱住渾身濕透的蘇婉晴,聲音沙啞得像砂紙:"婉晴,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我欠著一屁股債,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還清……"

"我不在乎。"

蘇婉晴抬起頭,眼淚混著雨水往下淌:"林越舟,我信你。"

就憑這三個字,林越舟這輩子都忘不了。

02

兩個人是偷偷領(lǐng)的證。

領(lǐng)證那天,林越舟口袋里只有三千塊錢。他用八百塊給蘇婉晴買了一枚銀戒指,又花了兩百塊請她吃了一頓火鍋。

剩下的兩千塊,他舍不得花,全存著準(zhǔn)備還債。

蘇婉晴什么都沒說,接過那枚銀戒指,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越舟,等以后你有錢了,再給我換一枚金的。"

"好。"林越舟攥著她的手,"我會的。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婚禮是沒有的。

蘇家知道女兒偷偷領(lǐng)了證,氣得蘇建國心臟病發(fā)作進(jìn)了醫(yī)院。

錢桂芳更是跑到林越舟的出租屋門口,指著他的鼻子罵了整整一個下午。

"你這個窮鬼!你這個騙子!你毀了我女兒一輩子!"

"媽,您別這樣……"蘇婉晴想拉住母親。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不孝女!從今天起,你不是我女兒,我錢桂芳沒有你這個女兒!"

蘇婉晴站在門口,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卻一步都沒有退。

她說:"媽,不管您認(rèn)不認(rèn)我,我都是您女兒?晌疫@輩子,就認(rèn)定他了。"

錢桂芳?xì)獾脺喩戆l(fā)抖,最后撂下一句話:"好,好,好!你等著!等你后悔的那一天,別來求我!"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夜,蘇婉晴在出租屋里哭了很久。

林越舟抱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么呢?

是他讓婉晴和家里鬧翻的,是他讓婉晴受了這么多委屈,是他這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連給媳婦一場像樣的婚禮都辦不起。

"婉晴,對不起……"

"你別說對不起。"蘇婉晴抹了抹眼淚,"越舟,我不后悔。我從來都不后悔。"

她靠在林越舟懷里,聲音輕輕的:"他們不認(rèn)咱們,咱們就自己過?傆幸惶欤麄儠蠡诘。"

那一刻,林越舟暗暗發(fā)誓——他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讓蘇婉晴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站在蘇家人面前。

他要讓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他的人,全都后悔。

03

日子過得很苦。

剛結(jié)婚那幾年,林越舟和蘇婉晴擠在那間十幾平米的出租屋里,每個月房租八百,加上水電費、生活費,兩個人省吃儉用,一個月也就剩不下幾百塊錢。

蘇婉晴在設(shè)計院轉(zhuǎn)了正,工資不高,每個月到手四千多。林越舟還在工地上干活,工資倒是比她高一些,但他幾乎全都用來還債了。

有一年冬天,江城下了場大雪,天冷得能凍死人。

出租屋的暖氣壞了,房東一直不來修。林越舟去工地干活,蘇婉晴一個人裹著被子在家里畫圖紙,手凍得都握不住筆。

那天晚上,林越舟回來,看見蘇婉晴凍得嘴唇發(fā)紫,心疼得不行。

他跑出去買了一個電暖器回來,插上電,屋子里才慢慢暖和起來。

"越舟,這電暖器多少錢?"

"不貴,一百多。"

蘇婉晴皺起眉頭:"咱們這個月的生活費……"

"沒事,我明天多加幾個班就掙回來了。"

林越舟笑著把她的手捂在自己掌心里,"婉晴,苦日子不會一直過下去的。你等著,等我把債還清了,我就帶你去買房子,買大房子。"

蘇婉晴鼻子一酸,靠在他肩膀上。

"越舟,其實我不在乎住多大的房子。只要跟你在一起,住出租屋我也高興。"

那時候,兩個人相依為命,日子雖然苦,心里卻是甜的。

他們以為,只要兩個人齊心協(xié)力,什么難關(guān)都能過去。

可他們不知道,有些人,永遠(yuǎn)不會真心接受你。

蘇家的態(tài)度,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結(jié)婚頭兩年,逢年過節(jié),蘇婉晴都會帶著林越舟去蘇家看望父母。每一次,錢桂芳都是一副冷臉,愛答不理的樣子。蘇建國更過分,直接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連面都不露。

林越舟每次去都會帶禮物,煙酒水果,能買最好的就買最好的。

可錢桂芳看都不看一眼,等他們走后,就把那些東西全扔進(jìn)垃圾桶。

有一次,蘇婉晴看見了,當(dāng)場就和母親吵了起來。

"媽,您就這么恨他嗎?他哪里對不起您了?"

"他就不該出現(xiàn)!"錢桂芳尖聲道,"他就不該勾引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過的什么日子?住出租屋,穿地攤貨,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你當(dāng)初要是聽我的話,嫁給張家那小子,你現(xiàn)在能這樣?"

"我過得很好!"

"好什么好?"錢桂芳冷笑,"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蘇建國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著女婿,眼神像看一個笑話。

"行了,別吵了。既然她自己選的路,就讓她自己走。等哪天過不下去了,再回來求我。"

林越舟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說。

他能說什么呢?

人家說的是事實。他現(xiàn)在確實窮,確實讓婉晴跟著他吃苦。在丈人丈母娘眼里,他就是一個不爭氣的窮女婿,他沒有資格反駁。

回家的路上,蘇婉晴拉著他的手,難過地說:"越舟,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我沒事。"

林越舟反手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沉:"婉晴,你等著?傆幸惶,我會讓他們另眼相看的。"

04

命運的轉(zhuǎn)折,出現(xiàn)在婚后第四年。

那一年,林越舟還清了所有的債務(wù),手里還存下了十萬塊錢。

他沒有繼續(xù)在工地干活,而是拿這十萬塊錢做啟動資金,注冊了一家小小的建材公司。

說是公司,其實就他一個人。

他自己跑業(yè)務(wù),自己拉客戶,自己送貨,自己收款。有時候忙起來,連飯都顧不上吃,一天跑七八個工地是常有的事。

蘇婉晴心疼他,每天給他準(zhǔn)備飯盒,讓他帶在身上。

"越舟,再忙也要吃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知道了。"林越舟笑著接過飯盒,親了親她的額頭,"老婆,等我把公司做大了,就雇人幫忙,到時候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那時候,蘇婉晴已經(jīng)懷孕了。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她還挺著大肚子去上班,直到臨產(chǎn)前一個月才請假回家休息。

林越舟想讓她辭職在家養(yǎng)胎,她不肯。

"咱們現(xiàn)在正是用錢的時候,公司剛起步,哪兒都需要錢。我再上幾個月班,多掙點奶粉錢。"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跟他從一無所有走到今天。

林越舟心里清楚,如果沒有蘇婉晴,就沒有現(xiàn)在的他。

他玩了命地干活,玩了命地談業(yè)務(wù)。

蒼天不負(fù)有心人。

公司成立第二年,他就接到了一個大單子。一個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看中了他的勤快和實在,把一整個樓盤的建材供應(yīng)都交給了他。

這一單,他凈賺了三十多萬。

從那以后,生意越做越好,公司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

到了今天,江城林氏建材已經(jīng)是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企業(yè),年營業(yè)額過億,員工三百多人。

林越舟從一個窮得叮當(dāng)響的工地材料員,變成了身家數(shù)千萬的老板。

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他的人,現(xiàn)在見了他都得點頭哈腰地叫一聲"林總"。

而蘇家那邊,態(tài)度也在悄悄發(fā)生著變化。

第一個變化是錢桂芳。

以前她看見林越舟就橫眉冷對,現(xiàn)在不一樣了。每次女婿上門,她都是笑臉相迎,又是倒茶又是切水果,殷勤得讓人不習(xí)慣。

"越舟啊,來來來,快坐。這是你最愛喝的龍井,我特意留給你的。"

林越舟受寵若驚:"媽,您太客氣了。"

"客氣什么,你是我女婿,是自家人!"

蘇建國也不再擺臭臉了。



以前林越舟來,他連房門都不出,F(xiàn)在,每次林越舟來,他都主動走出來,拍著女婿的肩膀說:"越舟啊,這幾年辛苦你了,你是個能干的小伙子,我早就看好你。"

林越舟心里苦笑。

早就看好?

當(dāng)年您可是當(dāng)著全家人的面,說寧愿女兒嫁給一條狗,也不嫁給我這個窮光蛋的。

不過他什么都沒說。

既然丈人丈母娘愿意認(rèn)他了,那就是好事。

他也想讓婉晴能和娘家和解,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05

真正的麻煩,是從蘇婉明開始的。

蘇婉明,蘇家的小兒子,蘇婉晴的弟弟。

這個人,怎么說呢?

用一個詞形容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從小被蘇建國和錢桂芳寵著,要什么給什么,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結(jié)果呢?

高中沒讀完就輟學(xué)了,說是要去"創(chuàng)業(yè)"。創(chuàng)什么業(yè)呢?開網(wǎng)吧,開奶茶店,開燒烤攤。干一樣賠一樣,賠光了就回家跟父母要錢,要完了繼續(xù)賠。

三十歲的人了,一事無成,還整天在家啃老。

前兩年,蘇婉明談了個女朋友,叫陳雪琳。

陳雪琳倒是個厲害角色。

她家條件也不好,但是人心眼多,一眼就看中了蘇婉明這個"冤大頭"。雖然蘇婉明自己沒什么本事,但架不住人家有個有錢的姐夫啊。

兩個人認(rèn)識不到三個月,陳雪琳就懷孕了。

蘇家人一聽,慌了。

未婚先孕,這要傳出去,面子往哪兒擱?

趕緊的,催著兩人結(jié)婚。

可陳雪琳家獅子大開口,要彩禮三十八萬八,還要在江城買一套婚房,寫女方的名字。

蘇建國兩口子哪有這么多錢?

他們的退休金一個月加起來才一萬出頭,前些年又被蘇婉明折騰走了不少,手頭根本沒有多少積蓄。

怎么辦?

找女婿借。

那天,錢桂芳給林越舟打了個電話,開口就是:"越舟啊,婉明要結(jié)婚了,你這個做姐夫的,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林越舟愣了一下:"媽,您說的表示是……"

"也不用太多,彩禮錢加上婚房首付,你先拿五十萬出來。"

五十萬?

林越舟當(dāng)時就沉默了。

不是他拿不出這錢,是他覺得不對勁。

"媽,這事我得和婉晴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小舅子結(jié)婚,你出點錢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錢桂芳的語氣很理所當(dāng)然,"再說了,你現(xiàn)在又不差這點錢。"

當(dāng)天晚上,林越舟把這事告訴了蘇婉晴。

蘇婉晴聽完,臉色就沉了下來。

"越舟,你什么意思?你不想出?"

"我不是不想出,我就是覺得……"

"覺得什么?"蘇婉晴打斷他,"他是我親弟弟,現(xiàn)在要結(jié)婚,我們幫一把怎么了?"

林越舟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那五十萬,他出了。

彩禮給了三十八萬八,剩下的十多萬,湊上蘇建國兩口子的一點積蓄,付了婚房的首付。

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陳雪琳的名字。

林越舟看著那本房產(chǎn)證,心里五味雜陳。

他能說什么呢?

婉晴開口了,他還能拒絕?

那是她親弟弟,她想幫,他能不讓嗎?

他只能安慰自己:就當(dāng)是幫襯一下小舅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06

可是這一幫襯,就沒完沒了了。

蘇婉明結(jié)婚以后,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他根本不去上班,整天在家打游戲、刷視頻。陳雪琳也不管他,兩口子就靠著父母的退休金和林越舟的接濟(jì)過日子。

孩子出生以后,開銷更大了。

奶粉錢、尿布錢、早教班的錢……蘇婉明一分錢不出,全指著姐姐姐夫。

林越舟有時候真的很無語。

一個大男人,三十出頭的人了,一不工作二不賺錢,就知道伸手要錢,他臉不紅心不跳的。

可每次林越舟想說點什么,蘇婉晴就開始說好話:

"越舟,他年紀(jì)還小,還不懂事……"

"越舟,他以前是被我爸媽慣壞了,等過兩年就好了……"

"越舟,好歹是我親弟弟,你就多擔(dān)待一點……"

年紀(jì)還?三十出頭的人了,還叫。

過兩年就好了?這都過了多少個"兩年"了?

林越舟心里憋著一肚子火,但是看著蘇婉晴,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算了。

誰讓他愛這個女人呢?

她的弟弟,就當(dāng)是他的弟弟。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可是他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去年年初,錢桂芳突然提出了一個要求。

"越舟啊,你看我和你爸年紀(jì)大了,現(xiàn)在住的那個老小區(qū),又破又舊,爬樓梯都費勁。你看能不能幫我們換套房子?不用太大,有個電梯就行。"

林越舟想了想:"媽,行,我抽空幫您看看。"

"還有啊,"錢桂芳話鋒一轉(zhuǎn),"婉明現(xiàn)在住的那個房子也小了,孩子上學(xué)也不方便。要不,你一起幫他換一套?"

林越舟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媽,這……"

"怎么了?婉明是你小舅子,你幫他一下怎么了?"

"媽,我……"

林越舟的聲音有點冷。

錢桂芳愣了一下,隨即臉色就變了:"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們家是不是?當(dāng)初你一窮二白的時候,婉晴不嫌棄你,跟你吃了那么多苦,F(xiàn)在你發(fā)達(dá)了,你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蘇婉晴這時候走了過來,臉色也不好看。

"越舟,我媽說得對,婉明是我弟弟,你幫他一下怎么了?又不是讓你白給,以后他有錢了,會還你的。"

還?怎么還?

那五十萬,到現(xiàn)在一分錢沒還。

每個月補貼的那些錢,更是從來沒提過"還"這個字。

林越舟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火氣:"好,我?guī)汀?

07

這一幫,就幫出了一套別墅。

林越舟原本是想在江城給岳父岳母買一套普通的電梯房,一百來萬就夠了。

可錢桂芳不干。

"越舟啊,你看你現(xiàn)在也是當(dāng)老板的人了,住的也是大別墅。你讓我們住那種小房子,你好意思嗎?"

"媽,那房子不小了,一百二十平呢……"

"一百二十平?你們家那套別墅多大?三百多平吧?你讓我們住一百二十平的?"

林越舟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回家和蘇婉晴商量,蘇婉晴卻說:"越舟,要不就給他們買套大一點的?反正咱們也不差這點錢。"

"婉晴,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么問題?"

蘇婉晴看著他,眼眶有點紅,"越舟,我爸媽年紀(jì)大了,還能活幾年?我想讓他們晚年過得舒服一點,不行嗎?"

林越舟又一次沉默了。

最后,他在江城郊區(qū)的一個高檔小區(qū),買了一套三百八十萬的別墅。

四室兩廳,帶花園帶車庫,環(huán)境優(yōu)美,配套齊全。

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蘇建國和錢桂芳的名字。

過戶那天,錢桂芳笑得合不攏嘴:"越舟啊,還是你有本事,有你這個女婿,是我們蘇家的福氣!"

蘇建國也難得露出了笑臉:"越舟,以后這就是咱們的家,你什么時候想來住都行。"

蘇婉晴挽著林越舟的胳膊,臉上也是笑意盈盈:"越舟,謝謝你。"

那一刻,林越舟心里其實是高興的。

他覺得這些年的付出沒有白費,丈人丈母娘終于認(rèn)可他了。婉晴也開心,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套別墅,會成為他最大的恥辱。

08

事情發(fā)生在上個周末。

那天是丈母娘六十大壽。

按理說,這種大日子,女婿肯定是要到場的?闪衷街勰翘煺糜幸粋重要的商務(wù)會議,脫不開身。

他提前給蘇婉晴打了電話:"婉晴,媽的生日,我可能趕不回去了,公司有個重要會議,你幫我?guī)禮物。"

"好。"蘇婉晴在電話那頭說,"你忙你的,我會跟他們解釋的。"

林越舟又給錢桂芳發(fā)了一條微信,祝她生日快樂,說自己公司有急事,實在趕不回去,改天再登門給她補過。

錢桂芳秒回:"沒事沒事,你忙你的,身體要緊。"

林越舟還以為一切都好好的。

直到晚上八點多,他開完會,打開手機,看到了家族群里的那條視頻。

視頻是蘇婉明發(fā)的。

畫面里,燈火通明的別墅客廳,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菜肴。蘇建國和錢桂芳坐在主位,蘇婉明兩口子坐在一邊,蘇婉晴坐在另一邊。

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林越舟不認(rèn)識。

"媽,生日快樂!"

"外婆,生日快樂!"

幾歲大的小外孫奶聲奶氣地說著祝福,惹得一屋子人哈哈大笑。

蘇婉明舉起酒杯:"來來來,大家一起敬媽一杯!祝媽身體健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眾人紛紛舉杯。

蘇婉晴也舉著酒杯,笑著說:"媽,祝您生日快樂。"

畫面很溫馨,一家人其樂融融。

可林越舟看著那畫面,心里卻像被刀絞一樣。

那個陌生的中年婦女是誰?后來他打聽到,是陳雪琳的媽媽。

也就是說,蘇婉明的丈母娘都被請來了。

而他,這套別墅的出資人,蘇家的大女婿,卻連一個通知都沒收到。

林越舟往上翻了翻群聊記錄。

周三的時候,蘇婉明在群里發(fā)了一條消息:"周六媽生日,咱們在新房子辦家宴,都來啊。"

錢桂芳回復(fù):"好好好,我讓你姐帶點菜過來。"

蘇婉晴回復(fù):"好的,我買。"

陳雪琳回復(fù):"我讓我媽也來。"

唯獨沒有人@他。

整個群聊里,從頭到尾,沒有人提到他的名字,沒有人問他來不來,沒有人通知他。

就好像,他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林越舟把聊天記錄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

然后,他撥通了蘇婉晴的電話。

"婉晴,媽生日的家宴,你們怎么沒通知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蘇婉晴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心虛:"越舟,你不是說公司有會嗎?我想著你也來不了,就沒跟你說……"

"我是來不了,可你們也沒問過我啊。"

"越舟,你什么意思?你在怪我?"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為什么你們請了你弟妹的媽媽,卻不通知我?那是我買的房子。"

電話那頭,蘇婉晴的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

"林越舟!你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就因為沒通知你參加一頓飯,你就要來翻舊賬?你買的房子怎么了?那是我爸媽的家,他們想請誰來是他們的自由!"

"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林越舟握著手機,愣了好久。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他出錢、他出力、他把自己當(dāng)成蘇家的一份子?稍谔K家人眼里,他算什么?

一個提款機嗎?

需要的時候就用,不需要的時候就忘?

他低頭看著那條視頻,看著燈火通明的客廳,看著歡聲笑語的一家人。

那里面,沒有他的位置。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

林越舟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出十年前的情景。

那時候,他窮得叮當(dāng)響,被岳父指著鼻子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是婉晴,頂著全家的壓力嫁給了他,在他最落魄的時候說:"林越舟,我信你。"

他信了。

他拼了十年,換來的卻是什么?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時刻,那棟燈火通明的別墅里,蘇建國放下酒杯,滿臉紅光地說:"婉明啊,你姐夫那邊,以后就別讓他摻和咱們家的事了。"

"爸,您什么意思?"蘇婉晴愣住了。

"什么意思?"錢桂芳冷笑一聲,"這房子現(xiàn)在是我們的了,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一個上門女婿,還真把自己當(dāng)蘇家人了?"

蘇婉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蘇婉明打開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門口,身后跟著兩個穿制服的人。

"請問,蘇建國先生在嗎?我是恒信房產(chǎn)的代理人。關(guān)于這套別墅,有一份《附條件贈與協(xié)議》需要跟您確認(rèn)一下。"

蘇建國的臉色瞬間變了:"什么協(xié)議?"

那男人面無表情地說:"林越舟先生委托我們通知您,這套房產(chǎn)的贈與條件您已經(jīng)違反。根據(jù)協(xié)議,您需要在三天之內(nèi)搬離。否則……"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

"我們將啟動法律程序,強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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