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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哥偷偷轉走父親留給我的200萬遺產(chǎn),我斷親遠走他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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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小雅,我來找你了。"他聲音有些顫抖。

我剛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奔馳。車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下來,是我十年未見的親哥。

我握緊了手里的鑰匙:"你來干什么?"

"我是來還債的。"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公司去年盈利一千兩百萬,這是股權轉讓書,給你50%的股份。"

我冷笑:"十年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知道當年對不起你,但這次是真心的。"他眼眶泛紅,"妹妹,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我盯著那份文件,腦海里閃回的是十年前,父親賬戶里憑空消失的200萬,還有他矢口否認時的那張臉。



01

那年初冬,父親在公司辦公室突發(fā)心臟病去世。

接到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商場做促銷活動。手機震動了三次,我才找到機會接起來。

"小雅,爸沒了。"哥哥陳昊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么?"我腦子一片空白。

"心臟病,在辦公室倒下的,送到醫(yī)院就不行了。"他頓了頓,"你趕緊回來吧。"

我扔下手里的傳單,沖出商場。打車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父親已經(jīng)被推進了太平間。我趴在那冰冷的門上哭,哭得嗓子都啞了。

父親是建材廠的老板,這些年生意做得不錯。他為人豪爽,朋友多,員工也都敬重他。我從小跟他最親,每次放假回家,他都要拉著我去廠里轉轉,給我講那些木材、鋼材的門道。

"小雅啊,爸這輩子攢的這點家底,以后都是你和你哥的。"他常這么說。

葬禮辦得很風光。來了兩百多人,有生意伙伴,有老員工,還有父親的老朋友們。哥哥張羅著一切,我只是機械地跪在靈堂前燒紙。

頭七那天,舅舅把我和哥哥叫到一起,說要商量遺產(chǎn)的事。

"你爸生前留了遺囑,在公證處公證過的。"舅舅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200萬存款,你們兄妹倆平分。房產(chǎn)歸小昊,店鋪歸小雅。"

我點點頭。這個分配很公平,哥哥要成家,需要房子。我有了店鋪就能做點小生意,加上一百萬,足夠我生活了。

"那咱們明天就去銀行辦手續(xù)吧。"舅舅說。

第二天上午,我們?nèi)齻€人去了銀行。工作人員查詢了父親的賬戶,打印出來的余額讓我愣住了。

8.7萬。

"怎么只有這么點?"我看著那個數(shù)字,以為自己眼花了。

工作人員又查了一遍:"是的,目前余額就是8.7萬元。"

"那其他的錢呢?"我追問。

"根據(jù)流水記錄,有三筆大額轉賬,分別在三天前的凌晨轉出。"工作人員調(diào)出明細,"每筆60萬、70萬、70萬。"

我腦子嗡的一聲。三天前,父親已經(jīng)在ICU昏迷了。

"轉到哪里了?"我聲音都在發(fā)抖。

工作人員看了看屏幕:"轉到一個私人賬戶,戶名......陳昊。"

我猛地轉頭看向哥哥。他正低頭玩手機,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怎么了?"



02

"錢是你轉的?"我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哥哥愣了一下,隨即說:"是啊,爸生病這兩年花了不少錢,你不知道嗎?醫(yī)藥費、住院費,還有各種檢查,都是我在墊付。"

"那為什么流水顯示是三天前轉的?爸那時候已經(jīng)昏迷了!"

他臉色變了變:"可能是之前的轉賬,現(xiàn)在才到賬吧。"

"你胡說!"我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把你的轉賬記錄給我看!"

"你干什么?"他想搶回來。

"我要看看你到底收了多少錢!"

舅舅在旁邊勸:"小雅,別鬧了,咱們好好說。"

我沒理他,死死盯著哥哥:"你不給我看,我就報警。"

哥哥沉默了幾秒,突然把手機扔在桌上:"看就看,我手機壞了,記錄都沒了。"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回到家,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腦子里亂成一團。200萬,就這么沒了?父親辛苦一輩子攢下的錢,就這么不翼而飛了?

我不甘心。第二天一早,我獨自去了銀行,要求調(diào)取父親賬戶的詳細流水。

"需要法定繼承人同意。"工作人員說。

"我就是他女兒!"我拿出身份證和父親的死亡證明。

折騰了一個上午,我終于拿到了那份流水記錄。

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我的手都在抖。

轉賬時間:凌晨2點07分、3點15分、5點22分。

轉賬金額:60萬、70萬、70萬。

收款賬戶:陳昊。

那三個時間點,父親都在ICU里昏迷著。我記得清清楚楚,因為我整夜守在病房外面,每次護士出來換藥,我都要問一句:"我爸怎么樣了?"

這些錢,絕不是父親轉的。

我拿著流水單,直接沖回了家。

哥哥正在客廳里招待幾個父親的老朋友,談笑風生。看到我進來,他站起身:"小雅,你回來了?正好,李叔他們要......"

"你出來。"我打斷他。

"等會兒,我先送送李叔他們。"

"現(xiàn)在!"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p>

客廳里瞬間安靜了。幾個老朋友尷尬地站起來:"那我們先走了。"

等人都走了,我把流水單甩在茶幾上:"你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哥哥看了一眼,臉上沒什么表情:"這有什么好解釋的?"

"你承認是你轉的?"

"是我轉的。"他點了根煙,"我知道爸的手機密碼,也知道銀行卡密碼。"

"你瘋了嗎?爸那時候在昏迷,你這是盜竊!"

"盜竊?"他冷笑,"我是他兒子,拿我爸的錢叫盜竊?"

"那是遺產(chǎn)!遺囑里寫得清清楚楚,要平分的!"

"我知道要平分。"他彈了彈煙灰,"但我現(xiàn)在需要這筆錢。"

"你需要?"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需要就可以擅自做主?"

"小雅,你聽我說。"他站起來,"我是為了保護這筆錢。我要用這錢做生意,建材貿(mào)易,我有門路,能賺大錢。等賺了錢,我翻倍還給你。"

"我不要你翻倍!我要我應得的那份!"

"你一個女孩子,守著一百萬能干什么?"他語氣里帶著不屑,"不如讓我拿去投資,三年后你能拿兩百萬。"

"那是我的錢!你憑什么替我做主?"

"我是你哥,我比你有經(jīng)驗!"他聲音也大了起來,"你才二十五歲,懂什么做生意?把錢放你手里,遲早敗光!"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你這是強盜邏輯!"

"隨你怎么說。"他掐滅煙頭,"反正錢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我不會還給你的。"

"那我去報警。"

"你去啊。"他冷笑,"看警察信你還是信我。我可以說是爸自己轉給我的,讓我?guī)退麆?chuàng)業(yè)。誰能證明不是?"

就在這時,母親從廚房走出來。

"你們吵什么?"她皺著眉,"爸尸骨未寒,你們就為了錢鬧成這樣?"

"媽,是他先......"

"夠了!"母親打斷我,"小昊說得對,他想做生意是好事。錢在他手里,總比放銀行里強。"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母親:"媽,你說什么?"

"我是說,你就讓你哥去試試。"母親嘆了口氣,"他是長子,要養(yǎng)家立業(yè),需要本錢。你一個女孩子,以后嫁人了,還不是要靠老公?"

"我不嫁人就不能自己過了?"

"話不是這么說的。"母親走過來,想拉我的手,"媽這是為你好,你哥賺了錢,還能不給你?"

我甩開她的手:"我不信他。"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犟?"母親語氣嚴厲起來,"都是一家人,計較這么清楚干什么?"

我看著母親,又看看哥哥。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在這個家里,我永遠是外人。



03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舅舅、姨媽、表哥表姐,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一堆親戚。他們都是來勸我的。

"小雅啊,你哥答應會還你的,這不就行了?"舅舅說。

"血濃于水,鬧到法院多難看。"姨媽嘆氣。

"你哥做生意有頭腦,讓他試試。"表哥拍拍我的肩膀。

只有表姐悄悄跟我說:"你要是真不甘心,就去告他。但你做好心理準備,這個家可能就散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對的??晌已什幌逻@口氣。

那天晚上,我把哥哥堵在了他房間門口。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我冷靜地說,"把錢還給我,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我說了,我會還的,但不是現(xiàn)在。"

"那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訴。"

"你敢?"他冷笑,"你要是敢告我,媽會怎么樣你知道嗎?"

"你威脅我?"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提醒你。"他點了根煙,"媽身體本來就不好,你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她受得了嗎?"

"到時候街坊鄰居都知道了,咱們家的丑事傳得滿城風雨,你好意思嗎?"

我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以為打官司很容易?"他繼續(xù)說,"律師費、訴訟費,拖個三五年,你耗得起嗎?到最后就算你贏了,能拿回多少?"

"而且我可以說是爸自己同意的,讓我拿去做生意。爸的手機在我這,密碼只有我知道。你能怎么證明不是爸的意思?"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你真是我哥嗎?"我聲音都啞了,"你怎么能這么無恥?"

"無恥?"他彈了彈煙灰,"我這叫有魄力,懂嗎?你太天真了,社會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等我生意做起來了,你就明白我是對的。"

那一刻,我徹底死心了。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離開了那個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家。

臨走前,母親追出來:"你要去哪兒?"

"離你們遠點的地方。"我頭也不回。

"小雅!"她喊我,"你別走,咱們好好談談。"

我停下腳步,回過頭:"媽,你記住今天。從今天開始,你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母親眼眶紅了。

"是你們逼我說的。"我拖著行李箱走了。

身后傳來母親的哭聲,還有哥哥的聲音:"讓她走吧,出去碰碰壁就回來了。"

我沒有回頭。

那天是初冬,天空灰蒙蒙的,冷風吹在臉上像刀割。我站在街口等出租車,回頭看了一眼那棟房子。

二樓的窗戶開著,哥哥站在那里,點了根煙。煙霧模糊了他的臉,但我能感覺到他在看著我。

我轉過身,再也不想看到他。



04

我去了G市。

那是一個距離老家一千多公里的南方城市。我選擇它,就是因為夠遠。

帶著父親送我的一塊玉佩和僅剩的5萬塊錢,我在城中村租了一間10平米的單間。房租800塊一個月,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小天窗。

第一個月,我在商場做導購。

站一天下來,腳腫得像饅頭。晚上回到那個逼仄的小屋,我常常一個人坐在床上發(fā)呆。有時候會想起父親,想起他教我認建材的樣子,想起他說"小雅啊,爸這輩子攢的這點家底,以后都是你和你哥的"。

可現(xiàn)在,我連一百萬都沒拿到。

我不敢哭,怕一哭就停不下來。

第二個月,我找到了一份奶茶店的兼職。白天做導購,晚上做奶茶。每天只睡五個小時,但至少能多掙點錢。

我把錢存起來,想著以后開個小店。父親留給我的店鋪,我沒要。那是在老家,我不可能回去。

半年后,我攢夠了2萬塊。

一年后,我通過朋友介紹,進了一家外企做行政助理。月薪6000,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步了。

我開始學英語,考證書,拼命提升自己。

第二年,我升職為主管,月薪漲到了1萬。

第三年,我終于搬出了城中村,租了一間帶陽光的一室戶。

那段時間,我談過兩次戀愛。

第一個男友是公司同事,在一起三個月就分手了。他問我:"你為什么從來不提家人?"

我說:"我沒有家人。"

他以為我是孤兒,后來知道真相后,說我心理有問題,分手了。

第二個男友是朋友介紹的,一個很溫柔的男人。我們在一起了一年,他向我求婚時,我拒絕了。

"為什么?"他問。

"我不想結婚。"

"是因為你家里的事嗎?"他很聰明,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沉默了。

"小雅,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會傷害你的。"他說,"我的家人會真心對你好。"

"可我怕。"我說,"我怕再被傷害。"

最后他還是離開了。他說他等不起一個不敢相信家庭的女人。

我沒有怪他。是我自己有問題。

那幾年,我把手機里所有老家親戚的聯(lián)系方式都屏蔽了。母親打過幾次電話,我都掛斷了。舅舅發(fā)過幾條短信,我都沒回。

我就像一個徹底斷了根的人,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飄著。

偶爾會聽到一些老家的消息。

是一個以前的同學告訴我的。她說哥哥開了一家建材公司,生意做得很大。他買了豪車,換了大房子,母親也搬過去住了。

"你哥現(xiàn)在可風光了。"她說,"開的是奔馳,住的是別墅。"

我笑笑,沒說話。

她又說:"你要不要回去看看?畢竟是親兄妹。"

"不用了。"我掛了電話。

過年的時候,城市里很多人都回家了。我一個人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看春晚。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舅舅發(fā)來的消息:"小雅,回來過年吧,你媽想你了。"

我把消息刪掉了。

第五年,我遇到了現(xiàn)在的丈夫。

他叫李峰,是一個IT工程師。我們在一次行業(yè)交流會上認識的。

他不問我的過去,只關心我的現(xiàn)在和未來。他說:"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事,我尊重你。"

我們在一起一年后結婚了?;槎Y很簡單,只請了幾個朋友。

他的父母來了,對我很好。婆婆拉著我的手說:"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我眼淚差點掉下來。

婚后第二年,我懷孕了。

那天在醫(yī)院看到B超單上的小生命,我突然很想父親。如果他還在,一定會很高興吧。

女兒出生后,我給她取名"念安"。希望她平安喜樂,不要像我一樣經(jīng)歷那些痛苦。

李峰說:"要不要讓你家人知道?"

我搖搖頭:"不用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在G市扎了根,有了自己的小家,有了女兒。工作穩(wěn)定,生活平淡。

偶爾深夜會夢到父親,夢到他教我認木材的樣子。醒來后枕頭總是濕的。

但我告訴自己,那些都過去了。

十年,就這樣過去了。



05

上個月的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請問是陳小雅嗎?"對方是個男聲。

"我是,你哪位?"

"我是王律師,受陳昊先生委托,想跟您談一件事。"

我愣了一下:"什么事?"

"關于遺產(chǎn)的事,陳先生想當面跟您談。能給我一個地址嗎?"

我掛了電話。

接下來三天,那個號碼每天都打來。我都沒接。

第四天下班回家,我發(fā)現(xiàn)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奔馳。

車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下來。我看到他的臉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是哥哥。

他比十年前老了很多,頭發(fā)白了一半,眼角有了很深的皺紋。但那雙眼睛,我永遠不會認錯。

"小雅,我來找你了。"他聲音有些顫抖。

我握緊了手里的鑰匙,警惕地看著他:"你來干什么?"

"我是來還債的。"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公司去年盈利一千兩百萬,這是股權轉讓書,給你50%的股份。"

我冷笑:"十年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知道當年對不起你,但這次是真心的。"他眼眶泛紅,"妹妹,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沒接那份文件。

"托人查的,花了三年。"他苦笑,"你藏得太深了。"

這時,他身后的車門又開了,走下來兩個人。

"陳女士,我是李律師。"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遞給我一張名片,"這位是王會計師。"

"我們今天來,是受陳昊先生委托,辦理股權轉讓手續(xù)。"李律師說,"陳先生想把昊遠建材有限公司50%的股權轉讓給您。"

我看著他們,又看看哥哥。

"你該不會是公司出問題了,想拉我下水吧?"我冷冷地說。

"不是的。"王會計師連忙說,"公司經(jīng)營狀況很好,這是最近三年的審計報告。"

他遞給我一份文件。我翻開看了看,上面確實顯示公司盈利狀況良好。去年營業(yè)額超過五千萬,凈利潤一千兩百萬。

"為什么突然要給我股份?"我問。

"因為我欠你的。"哥哥說,"當年的事,是我錯了。"

"你現(xiàn)在才知道錯?"我諷刺道。

"我一直知道錯。"他低下頭,"但我不敢來找你。"

"頭三年創(chuàng)業(yè)太難了,我差點賠光了。第四年才開始賺錢,但我還是不敢來。我怕你不信我,怕你把我趕走。"

"直到去年公司真正穩(wěn)定了,我才敢來找你。"他抬起頭,眼眶紅了,"妹妹,我真的想彌補你。"

我盯著他看了很久。

這個男人,十年前囂張地跟我說"你去告啊,看最后誰丟人"。十年后,站在我面前,眼里全是悔恨。

"進來說吧。"我打開了門。

客廳里,李峰剛好在陪女兒玩。看到我?guī)е齻€陌生人進來,他愣了一下。

"這是我老公李峰。"我簡單介紹,"這位是......我哥。"

李峰顯然很驚訝。他知道我跟家里斷了聯(lián)系,但從不過問原因。

"你帶念安去房間吧。"我對李峰說。

等他們走后,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律師打開公文包,拿出一沓文件:"陳女士,這是股權轉讓協(xié)議。陳先生要將昊遠建材有限公司50%的股權無償轉讓給您。"

"按照目前的估值,公司價值約2400萬,50%就是1200萬。"

"每年按照持股比例分紅,預計年分紅在200萬到300萬之間。"

我翻看著那些文件。協(xié)議寫得很詳細,確實是無償轉讓。

"但是。"李律師頓了頓,"有一個特殊條款。"

"什么條款?"

"您擁有完整的分紅權,但不參與公司經(jīng)營決策。"

我看向哥哥:"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只需要每年拿分紅就好,公司的事不用你操心。"他說,"我知道你在G市有自己的生活,不會回去。所以公司還是我來管理。"

"這倒是挺合理。"我點點頭。

"那您看......"李律師試探地問。

我沒說話,只是繼續(xù)翻看文件。

突然,我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轉讓協(xié)議的日期,是三年前。

"這個日期是什么意思?"我指著那一行字。

哥哥沉默了。

"說實話。"我盯著他。

他深吸一口氣:"三年前,我就想把股權轉給你了。但找不到你。"

"為什么是三年前?"

他沒有回答。

"除了股權轉讓,我還有樣東西要給你。"

李律師打開公文包,又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陳女士,除了股權轉讓,陳總還有樣東西要給你。"

哥哥接過紙袋,雙手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這是......"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從未見過他這樣失態(tài)。那個牛皮紙袋到底裝著什么?我伸手去接,觸碰到紙袋的瞬間,感覺到里面有個硬硬的方形物體。我打開袋口,看到里面的東西,整個人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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