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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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我跪下了,你就高抬貴手吧!"
大伯李國華雙膝跪在醫(yī)院走廊上,淚流滿面地抓住我的褲腿。
一個月前,我爸李國強重傷急需72萬救命錢,我跪遍了所有親戚朋友的門檻。
家產(chǎn)千萬的大伯李國華卻冷漠地說:"我也沒錢,你們自己想辦法。"
從那天起,我徹底死了心,不再糾纏。
可誰能想到,一個月后他兒子李明結婚的前一天,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大伯卻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苦苦哀求我"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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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陰雨連綿的下午,我永遠不會忘記接到醫(yī)院電話時的恐慌。
"你是李國強的家屬嗎?病人現(xiàn)在情況很危急,需要立即手術......"
我丟下手頭的工作,瘋狂地往醫(yī)院趕。
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急診科時,看到的是躺在擔架上血肉模糊的爸爸。
他在工地上被突然倒塌的腳手架砸中,顱內出血,醫(yī)生說如果不立即手術,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醫(yī)生,手術費需要多少?"我顫抖著問道。
"至少需要72萬,而且后續(xù)的康復治療還需要更多費用。"醫(yī)生的話如晴天霹靂。
72萬!這個數(shù)字在我腦海中不斷回響。
我們家本就不富裕,爸爸在工地打工每月收入不到八千,我在一家小公司做銷售,底薪三千加提成,好的時候一個月能拿到七八千,差的時候連四千都不到。
我翻遍了所有的銀行卡、支付寶、微信錢包,加上借唄、花唄的額度,也只能湊出不到5萬塊錢。
這點錢在72萬面前,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看著爸爸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聽著他因為呼吸困難發(fā)出的痛苦呻吟,我的心如刀絞。
醫(yī)生一遍遍地催促著手術費,護士的眼神也從同情變成了不耐煩。
"先生,如果再不交費,我們真的沒辦法繼續(xù)治療了。"護士長已經(jīng)是第三次來催促了。
我跪在醫(yī)院的走廊里,對著天花板大聲喊道:"爸,你一定要撐住,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在整理爸爸的隨身物品時,我發(fā)現(xiàn)了他錢包里夾著的一張老照片,照片已經(jīng)發(fā)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照片上是爸爸年輕時的樣子,他懷里抱著一個大約兩三歲的小女孩,小女孩長得很可愛,眉眼清秀。
我從來沒見過這張照片,也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
爸爸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這件事,我們家的相冊里也從未出現(xiàn)過這張照片。
看著照片上爸爸幸福的笑容,我心中涌起一陣疑惑,但是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籌錢救命,我顧不上細想,把照片重新放回了錢包里。
絕望中的我開始瘋狂地給所有能想到的人打電話。
首先是同事們。
銷售部的王姐聽說我的情況后,沉默了很久才說:"小李啊,我家孩子馬上要上大學了,實在拿不出這么多錢。"然后匆匆掛斷了電話。
老張是我最好的同事,我們經(jīng)常一起喝酒聊天,關系很鐵。
但當我開口借錢時,他的態(tài)度立刻變得冷淡:"兄弟,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我剛買了房,每個月房貸就要還一萬多,真的沒有閑錢。"
接著我打給了大學同學們。
有的人聽說要借幾十萬直接掛斷了電話,有的人說考慮考慮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還有的人干脆不接我的電話。
我又聯(lián)系了遠房的親戚們,結果更加令人失望。
三姑說她家剛裝修完房子,沒錢;二舅說生意不好做,資金周轉不開;表哥說剛給孩子交了學費,實在幫不了忙。
每一次撥通電話,我都抱著最后的希望,但每一次掛斷電話,我的心都更加絕望。
原來在生死關頭,平時那些口口聲聲說要互相幫忙的親朋好友,竟然都這么現(xiàn)實。
我在醫(yī)院的樓梯間里痛哭了一場,哭完后擦干眼淚繼續(xù)想辦法。
我想到了網(wǎng)絡借貸,但是一看那些利息,簡直是要命的高。
年化利率百分之二十幾,甚至有些高達百分之三十多,這不是借錢,這是在要命。
但是為了爸爸,我咬咬牙還是申請了幾個借貸平臺,結果不是額度太低就是審核不通過。
我的征信記錄沒有問題,但是收入證明不夠,銀行流水也不達標,根本借不到大額資金。
就在我山窮水盡的時候,我想到了大伯李國華。
李國華是我們家族中最有錢的人,也是最有面子的人。
他十年前開始做建材生意,趕上了房地產(chǎn)的黃金時期,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聽爸爸說,大伯現(xiàn)在手底下有三個建材店,每年凈利潤少說也有兩三百萬。
他在市中心買了一套150平的大平層,裝修花了五十多萬,光是客廳那套意大利進口的真皮沙發(fā)就要十幾萬。
他開著一輛奔馳商務車,表嫂戴著幾萬塊的名牌手表,過著十足的富人生活。
每年過年的時候,大伯總是最晚到,但是一到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他會給每個小孩發(fā)幾百塊的紅包,談論著自己又拿下了哪個工程的訂單,又認識了哪個有權有勢的朋友。
爸爸經(jīng)常感嘆說:"還是老大有出息啊,我這輩子是比不上了。"
我鼓足勇氣撥通了大伯的電話。
"喂,大伯,是我,小強。"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小強啊,怎么了?聽你聲音不太對勁。"大伯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聽起來心情不錯。
"大伯,我爸出事了,在醫(yī)院里,急需手術費......"我把爸爸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聲音越說越哽咽。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信號斷了。
"這個...小強啊,你先別急,我這就過去看看你爸。"大伯的語氣明顯變了,沒有了剛才的熱情。
半個小時后,大伯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
他匆匆忙忙地去ICU看了一眼爸爸,臉色變得很難看。
"大伯,醫(yī)生說需要72萬的手術費,我真的沒辦法了,您能不能幫幫我們?"我?guī)缀跏强拗笏?/p>
大伯避開了我的眼神,看向別處:"小強啊,不是大伯不想幫你們,實在是最近生意不好做,房地產(chǎn)市場低迷,建材生意也不好做。公司的資金都壓在貨物和工程款上,真的拿不出這么多現(xiàn)錢。"
"大伯,哪怕您先借給我們一部分也行,我給您打欠條,利息我都愿意付。"我繼續(xù)懇求。
"真的沒有,小強,你也不要為難大伯。"
他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淡,"你看看能不能找醫(yī)院協(xié)商一下,分期付款什么的?;蛘哒艺移渌穆纷樱倳修k法的。"
說完這些話,大伯就匆匆離開了,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留下。
他走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好像在害怕什么。
我呆呆地站在醫(yī)院走廊里,看著大伯遠去的背影,心徹底涼了。
可是,事情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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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的朋友小王給我發(fā)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大伯和幾個朋友在一家高檔會所里喝酒,桌上擺著價值不菲的茅臺酒,大伯笑得很開心,手里還夾著一根幾百塊的雪茄。
"哥,這不是你大伯嗎?昨天晚上在金匯會所,一晚上消費了三萬多。"小王的信息讓我的心如刀割。
三萬多!這是我三個月的工資!他說自己沒錢,轉頭就去高檔會所消費三萬多!
我憤怒地給大伯打電話,但是他直接拒接了。我又發(fā)微信,他也不回。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多次找到大伯,但是他的態(tài)度始終冷漠。
最過分的一次,他甚至當著我的面給表嫂買了一個三萬多的包包,然后對我說:"小強啊,大伯真的幫不了你,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那一刻,我徹底絕望了,也徹底看清了大伯的嘴臉。
在金錢面前,血緣關系竟然如此脆弱。我發(fā)誓,從此以后再也不會求他任何事情,哪怕是餓死也不會再低聲下氣地求他。
走投無路的我,開始想盡一切辦法籌錢。
我把自己僅有的一輛二手車賣了,雖然只賣了8萬塊,但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變現(xiàn)的方式。
我退掉了和女朋友一起租的房子,搬回了老家的平房。女朋友不理解我的做法,我們?yōu)榇舜蟪沉艘患?,最后分手了?/p>
我甚至考慮過賣掉家里唯一的房子,但是那套老房子地理位置偏僻,房齡又老,根本賣不出好價錢,而且賣了房子,爸爸出院后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最讓我崩潰的是,有個同學介紹我去找高利貸。
我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子里見到了放貸的人,那是一個滿身紋身的中年男人,他告訴我可以借給我50萬,但是月息要8%,而且要用房子做抵押。
8%的月息,一年就是96%的利率!這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但是為了爸爸,我?guī)缀跻饝恕?/p>
就在我準備簽字的時候,爸爸的主治醫(yī)生打來電話,說有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人主動資助了我們50萬的醫(yī)療費,讓我們趕緊去辦手續(xù)。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動得哭了出來。雖然不知道這位好心人是誰,但是他救了我們全家。
有了這50萬,加上我自己籌到的22萬,終于湊夠了72萬的手術費。
爸爸的手術很成功,醫(yī)生說雖然需要長期康復,但是性命無憂了。
爸爸手術后的第五天,他逐漸清醒過來,精神狀態(tài)也好了很多。
我正在病房里陪護,忽然聽到走廊里傳來一陣喧鬧聲。
"明天就是好日子啊,我家明明要結婚了!"是大伯的聲音,他正在和剛剛來探望我爸的親戚聊天,語氣中滿含著自豪。
我的心里五味雜陳。一個月前我跪著求他借錢的時候,他冷漠拒絕,現(xiàn)在卻在這里炫耀兒子要結婚的事,而且,他來醫(yī)院干什么?
"明明娶的是個什么樣的姑娘???"有人好奇地問。
"那姑娘叫林雨薇,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好,在廣告公司做設計師。最重要的是懂事孝順,我和她媽都很滿意。"大伯滔滔不絕地夸贊著。
"她家里條件怎么樣?"
"這孩子挺可憐的,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沒什么家人。不過人品好,這比什么都重要。"大伯的話讓我心中一動。
我悄悄走出病房,來到走廊上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那個姑娘今年多大了?"有人繼續(xù)詢問。
"25歲,正是最好的年紀。明明能娶到這么好的媳婦,真是他的福氣。"大伯滿臉笑容。
林雨薇...
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我趕緊回到病房,從爸爸的錢包里取出那張老照片,仔細端詳著照片上小女孩的五官。
雖然時間過去了二十多年,但是人的基本輪廓是不會變的,尤其是眼睛和眉毛的形狀。
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我想起了上次在家族聚會上見過的林雨薇,她的眉眼確實和照片上的小女孩有些相似。
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想辦法再見見林雨薇。
正好這幾天是李明結婚前的最后準備工作,我以祝賀的名義去了大伯家。
大伯家里正忙得不可開交,親戚朋友都在幫忙張羅婚禮的事情。
林雨薇也在,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正在和幾個女眷討論婚禮當天的流程安排。
我趁著人多的時候,仔細觀察了林雨薇的容貌。
她長得確實很漂亮,五官精致,特別是那雙眼睛,清澈明亮。而且她的眉形和照片上的小女孩幾乎一模一樣!
更讓我震驚的是,當我無意中提到爸爸住院的事情時,林雨薇的反應很奇怪。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您爸爸叫什么名字?"她輕聲問道。
"李國強。"我回答道。
聽到這個名字,林雨薇的臉色明顯變了,她的手微微顫抖著,眼中涌起了淚水。
"怎么了?你認識我爸爸嗎?"我試探性地問。
"沒...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林雨薇匆忙擦了擦眼角,"我去廚房幫忙了。"
說完她就急匆匆地走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里疑惑不解。
我偷偷觀察著大伯,發(fā)現(xiàn)他也一直在留意我和林雨薇的談話。
當他看到林雨薇聽到爸爸名字后的反應時,臉色變得很難看,額頭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林雨薇和我們家之間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聯(lián)系,而大伯很可能早就知道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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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想辦法再見見林雨薇。
正好這幾天是李明結婚前的最后準備工作,我以祝賀的名義去了大伯家。
大伯家里正忙得不可開交,親戚朋友都在幫忙張羅婚禮的事情。
林雨薇也在,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正在和幾個女眷討論婚禮當天的流程安排。
我趁著人多的時候,仔細觀察了林雨薇的容貌。
她長得確實很漂亮,五官精致,特別是那雙眼睛,清澈明亮。而且她的眉形和照片上的小女孩確實有些相似。
更讓我震驚的是,當我無意中提到爸爸住院的事情時,林雨薇的反應很奇怪。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您爸爸叫什么名字?"她輕聲問道。
"李國強。"我回答道。
聽到這個名字,林雨薇的臉色明顯變了,她的手微微顫抖著,眼中涌起了淚水。
"怎么了?你認識我爸爸嗎?"我試探性地問。
"我...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林雨薇匆忙擦了擦眼角,"我去廚房幫忙了。"
說完她就急匆匆地走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里疑惑不解。
我偷偷觀察著大伯,發(fā)現(xiàn)他也一直在留意我和林雨薇的談話。
當他看到林雨薇聽到爸爸名字后的反應時,臉色變得很難看,額頭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我開始意識到,這其中一定隱藏著什么重大的秘密。
為了進一步確認我的推測,我開始暗中調查林雨薇的身世。
通過朋友的關系,我了解到林雨薇確實是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
福利院的工作人員說,她是在兩歲多的時候被送來的,當時身上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和出生日期,其他什么信息都沒有。
我又從網(wǎng)上搜索了一些信息,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則尋人啟事。
啟事的發(fā)布者是本市首富陳明山,他在尋找失蹤20年的親孫女!
啟事上的照片讓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那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和林雨薇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啟事上詳細描述了失蹤女孩的特征:1995年出生,胸前有一顆桃花形胎記,因家庭變故失蹤。尋找者將獲得500萬現(xiàn)金獎勵。
林雨薇,1995年出生,我曾經(jīng)在她穿低領衣服時無意中看到過她胸前確實有一顆桃花形的胎記!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驚人的結論:林雨薇就是陳明山要找的孫女!
如果這個推測是對的,那么大伯讓李明娶她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陳明山是我們這里最大的企業(yè)家,身家?guī)资畠|。如果李明娶了他的孫女,不僅能得到500萬的懸賞金,更重要的是能獲得陳家的庇護和無數(shù)商業(yè)合作機會!
我想起了那天在大伯家見到的情況,他匆忙收起桌上文件的慌張模樣,還有他聽到爸爸名字時的異常反應。
現(xiàn)在一切都說得通了——大伯早就知道林雨薇的真實身份!
越想越覺得可疑,我決定直接去找大伯對質。
那天晚上,我等在大伯家樓下。當他下班回家時,我攔住了他。
"大伯,我有些事情想問您。"
"小強?你怎么在這里?"大伯明顯有些緊張。
我從手機里調出那則尋人啟事,直接給他看:"大伯,您認識這個人嗎?"
當大伯看到陳明山的尋人啟事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這...這個你是從哪里看到的?"他的聲音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來的。
"網(wǎng)上隨處可見。"我盯著他的眼睛,"大伯,林雨薇就是陳明山要找的孫女,您應該很清楚吧?"
大伯徹底慌了,他左右看了看,然后拉著我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
"小強,你...你到底想說什么?"他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想說的是,您早就知道林雨薇的真實身份,讓李明娶她根本不是因為愛情,而是為了獲得陳家的財富!"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您精心策劃了這場騙局,對嗎?"
聽到這句話,大伯像是被雷擊中一樣,整個人都癱軟了。
"小強,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大伯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是嗎?"我冷笑一聲,"那您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林雨薇聽到我爸爸的名字時會有那么大的反應?為什么您當時也那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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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大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xù)追問:"還有,李明和林雨薇的相識過程是不是您一手安排的?那家咖啡廳,那些巧合的相遇,都是您策劃的吧?"
大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密。
"大伯,您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明天李明的婚禮上,我可不保證會發(fā)生什么。"我威脅道。
聽到這句話,大伯徹底慌了。他知道如果我在婚禮上當眾揭露這個秘密,后果將不堪設想。
"小強,求求你,不要這樣做!"他突然跪了下來,抱住了我的腿,"求求你,我跪下了,你就高抬貴手吧!"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如今卻卑微如狗的男人,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大伯,您這是......"
"如果你明天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明明這輩子就完了!"他哭得聲嘶力竭,"你說什么條件我都答應,就求你不要去!"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涌上心頭。
我緩緩從包里掏出手機,調出了陳明山的聯(lián)系方式,大伯看到的瞬間,眼中露出了絕望的光芒。
然而,就在我準備撥通電話的那一刻,我發(fā)現(xiàn)了手機上的一條最新消息,那一瞬間,我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