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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失蹤,兒媳卻天天去喂流浪狗,這天警察攔住她:狗糧里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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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聲明:本文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diǎn)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shí)無關(guān)。
  • 圖片非真實(shí)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方茴女士,我們想請你解釋一下!

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攔住了我。其中一個年輕的,指了指我腳邊那個裝著狗糧的塑料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臉上依舊平靜。

“警察同志,有什么問題嗎?”

年長些的警察蹲下身,從盆里捻起一點(diǎn)混雜著肉末的狗糧,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緩緩抬起頭,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們接到舉報(bào),說你每天都在這里喂狗。”

“是的,它們很可憐。”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目光卻沒有離開我分毫,語氣沉穩(wěn)但充滿了壓迫感。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喂的這些狗糧里,到底摻了什么?”



01.

“飯?jiān)趺催沒做好?是要餓死我跟你兒子嗎?”

婆婆王桂英的嗓門像往常一樣,尖利地刺穿了廚房的油煙。

我沒回頭,只是把鍋里的西紅柿炒蛋盛進(jìn)盤里:“馬上就好了,媽!

“馬上是多上?我兒子在外面累死累活,回來連口熱飯都吃不上!娶你回來是當(dāng)祖宗供著的嗎?”

我端著菜走出廚房,把盤子重重地放在餐桌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

“菜齊了,可以吃了!

王桂英瞥了我一眼,又看向她那正低頭玩手機(jī)的寶貝兒子李軍:“看看,看看!現(xiàn)在就敢給我甩臉子了!以后還得了?”

李軍這才抬起頭,皺著眉對我說:“方茴,你怎么跟媽說話呢?媽累了一天了,你就不能讓她省點(diǎn)心?”

我看著他,心里一陣發(fā)冷。

她累了一天?她所謂的累,就是去樓下棋牌室打了八圈麻將,回來就躺在沙發(fā)上指揮我干這干那。

我和李軍是自由戀愛結(jié)的婚。他追我的時(shí)候,每天早晚接送,噓寒問暖,溫柔體貼。我以為我嫁給了愛情。

可自從三年前,王桂英以“要過來照顧兒子”為由,強(qiáng)行從老家搬過來和我們同住,我的婚姻就變成了一座牢籠。

李軍的溫柔,只存在于王桂英不在場的時(shí)候。只要他媽在,他就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唯母命是從的“孝子”。

這頓晚飯,又是在王桂-英的挑剔和李軍的和稀泥中度過的。

“這魚咸了!你想齁死誰?”

“這青菜沒放鹽嗎?寡淡無味的!”

“李軍,你看看,你老婆做的這叫什么飯?還不如喂豬!”

我默默地扒著碗里的白飯,一句話也不想說。

爭吵,是這個家的常態(tài)。我已經(jīng)麻木了。

飯后,李軍被他媽叫進(jìn)房間,我一個人在廚房洗碗。

隱隱約約的,我能聽到婆婆的聲音從門縫里傳來。

“……錢不能給她管……你媳婦心眼多,胳膊肘往外拐……把工資卡給我……”

水流聲蓋住了一切。我關(guān)掉水龍頭,世界瞬間安靜,只剩下心臟沉悶的跳動。

那天晚上,李軍回到臥室,猶豫了半天,才開口。

“老婆,那個……我媽說她幫我們管錢,你看……”

我沒有看他,只是平靜地問:“工資卡給她了?”

他沉默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們結(jié)婚五年,辛辛苦苦攢下的二十萬存款,還有李軍每個月的工資,從那一刻起,都不再屬于我。

半個月前,又一次因?yàn)殄X的事情,我和王桂英爆發(fā)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我媽生病住院,急需五萬塊錢手術(shù)費(fèi),我找李軍拿錢,他支支吾吾,最后還是去問了他媽。

結(jié)果可想而知。

“一分錢都沒有!你娘家就是個無底洞!想從我們家拿錢,門都沒有!”王桂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看你媽就是裝病,想騙我們家的錢!”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生平第一次對她吼了回去:“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那是我媽!”

“你還敢吼我?”王桂英一巴掌扇了過來。

李軍攔住了她,卻對著我喊:“方茴!你怎么能跟媽這么說話!快給媽道歉!”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一個兇神惡煞,一個是非不分,只覺得一陣惡心。

“錢我不借了,”我冷冷地說,“李軍,我們離婚吧!

說完,我摔門進(jìn)了臥室。

那天晚上,王桂英在外面罵了半宿,什么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最后,她吼了一句:“好!你不是要離婚嗎!我走!我再也不回來了!我看你跟這個掃把星怎么過!”

接著,是重重的摔門聲。

從那天起,王桂英就失蹤了。

02.

王桂英摔門走的第一天,李軍沒當(dāng)回事。

他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頭也不抬地說:“媽就那脾氣,在氣頭上。等她氣消了,在外面溜達(dá)一圈,自己就回來了!

我沒說話,默默地收拾著被她砸得一片狼藉的客廳。

第二天,王桂英還是沒回來。

李軍有點(diǎn)坐不住了,他放下手機(jī),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奇怪了,媽能去哪兒呢?她平時(shí)最晚也就搓完麻將回來,從來不在外面過夜的!

他開始給老家的親戚打電話,挨個問了一遍,都說沒看到王桂英。

我依舊沉默,做飯,洗衣,打掃衛(wèi)生,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人。

李軍看我這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方茴,我媽都找不到了,你就一點(diǎn)不著急嗎?她走之前可就跟你吵了一架!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她一個成年人,有手有腳,自己走的,我負(fù)什么責(zé)任?”

“你!”李軍被我噎得說不出話,指著我,“你真是越來越冷血了!”

我懶得理他。

冷血?我的血,早就被他們母子倆一點(diǎn)一點(diǎn)耗干了。

第三天,王桂英依然音訊全無,連她那幾個牌搭子都說好幾天沒見過她了。

李軍徹底慌了,他決定去報(bào)警。

警察來家里做了簡單的詢問,記錄了王桂英的體貌特征,說會幫忙留意,讓我們等消息。

從那天起,我多了一個習(xí)慣。

每天晚飯后,我都會提著一大袋狗糧,去樓下的小花園里喂那些流浪狗。

我們這個小區(qū)是老小區(qū),流浪貓狗很多。以前王桂英在的時(shí)候,最是討厭這些小動物,看到有狗靠近樓道,不是拿掃帚趕,就是破口大罵。

我以前也從不多事。

可現(xiàn)在,我看著那些瘦骨嶙峋,眼神里充滿戒備和渴望的小家伙,心里卻生出一絲憐憫。

我買的是最好的那種狗糧,還特意去菜市場買新鮮的雞胸肉,煮熟了撕成絲,拌在狗糧里。

那些流浪狗一開始很怕我,只敢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

我也不靠近,放下食盆就走。

久而久之,它們似乎知道了我的善意。我一來,它們就會從各個角落里鉆出來,搖著尾巴圍著我。

李軍對我這個行為非常不滿。

“我媽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你還有心情在這里喂狗?”他站在樓上,沖著樓下的我吼。

我沒理他,只是溫柔地摸了摸一只小狗的頭。

“你說你,是不是有什么毛。亢煤玫囊粋人,天天跟一群畜生打交道!”

我終于回頭,仰視著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笑了。

“是啊,我就是有毛病!蔽艺f,“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有時(shí)候,狗比人更懂得知恩圖報(bào)!



03.

王桂英失蹤的第五天,警察又來了一趟。

他們帶來了小區(qū)花園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

監(jiān)控畫面很模糊,只能看到王桂英摔門而出后,怒氣沖沖地走進(jìn)了沒有監(jiān)控的小花園深處,然后就再也沒出來過。

“花園我們已經(jīng)派人搜查過了,連旁邊的人工湖都找了,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本煺f,“李先生,你母親離家前,有沒有什么異常?或者有沒有跟誰結(jié)過怨?”

李軍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我媽那個人……就是嘴巴厲害點(diǎn),心不壞,平時(shí)就在小區(qū)里打打麻將,能跟誰結(jié)什么怨呢?”

他說這話的時(shí)候,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

警察捕捉到了他的眼神,目光轉(zhuǎn)向我:“方女士,王女士失蹤前,是跟你發(fā)生了爭吵,對嗎?”

“對。”我坦然承認(rèn)。

“能說說為什么吵架嗎?”

“因?yàn)殄X!蔽已院喴赓W,“我媽生病需要錢,她不給,還辱罵我家人,我跟她吵了幾句,然后她就自己摔門走了!

警察在本子上記錄著,又問:“她失蹤之后,你似乎并不擔(dān)心?”

這是一個很尖銳的問題。

李軍的呼吸都停滯了,緊張地看著我。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擔(dān)心?警察同志,一個天天咒你和你家人去死的人,一個把你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的人,她失蹤了,你覺得我應(yīng)該是什么反應(yīng)?跪在地上求老天爺保佑她平安回來嗎?”

我的話讓兩個警察都愣住了。

李軍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想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yàn)槲艺f的都是事實(shí)。

警察沒再追問,只是例行公事地交代了幾句,說有消息會通知我們,然后就走了。

他們走后,李軍終于爆發(fā)了。

“方茴!你剛才在警察面前說的都是什么話!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媽死在外面?”

“我沒那么說!

“你就是那個意思!”他指著我的鼻子,眼睛通紅,“我媽要是真出事了,你就是第一嫌疑人!”

我看著他暴怒的樣子,忽然覺得很可笑。

“李軍,你與其在這里沖我發(fā)火,不如好好想想,你媽這些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說完,我不再理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開始準(zhǔn)備晚上的狗糧。

雞胸肉在鍋里煮著,散發(fā)出香氣。我熟練地把肉撈出來,過涼水,然后用手一絲一絲地撕開,拌進(jìn)大盆的狗糧里。

李軍站在廚房門口,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你……你天天弄這些,到底想干什么?”

我把拌好的狗糧裝進(jìn)袋子,拎起來,從他身邊走過,淡淡地留下一句話。

“積德!

04.

王桂英失蹤的第十天,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門。

是我小姑子,李軍的妹妹李娟。

她嫁在外地,很少回來,跟我的關(guān)系也很平淡。

她一進(jìn)門,眼圈就是紅的,看到李軍就哭了起來。

“哥!媽怎么會不見了呢?到底怎么回事?”

李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拉著李娟,把所有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重點(diǎn)強(qiáng)調(diào)了王桂英失蹤前跟我吵架,以及我事后“冷血”的態(tài)度和“詭異”的喂狗行為。

李娟聽完,看向我的眼神立刻充滿了敵意。

“嫂子,我媽失蹤,真的跟你有關(guān)?”

“我不知道。”我面無表情。

“你怎么會不知道!我哥說媽走之前就跟你吵了架!”她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咄咄逼人,“是不是你把她氣走的?還是你對她做了什么?”

我看著這個被李軍幾句話就煽動起來的女人,覺得有些疲憊。

“李娟,警察已經(jīng)問過話了。你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派出所看筆錄!

“你……”李娟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了,“方茴,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就是嫌我媽管著你嗎?不就是怨她不給你娘家錢嗎?我媽現(xiàn)在不見了,你是不是心里偷著樂呢?”

“李娟!”我終于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哥沒告訴你,你媽為什么不給我錢嗎?因?yàn)樗盐覀兎蚱迋z辛辛苦苦攢的二十萬,一分不剩地全給了你弟弟買婚房!”

李娟愣住了,下意識地看向李軍。

李軍眼神躲閃,不敢跟她對視。

“你胡說!”李娟尖叫起來,“我媽才不會這么做!”

“她會不會,你問你哥,或者去問你那個寶貝弟弟!”我冷笑一聲,“別在這里沖我嚷嚷,我沒欠你們李家任何東西!相反,是你們李家,欠我的!”

客廳里一片死寂。

李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她知道她那個弟弟是什么貨色,也猜到我說的是真的。

那天晚上,李娟沒有走。

半夜,我口渴起來喝水,路過客廳,聽到李娟和李軍在陽臺上小聲說話。

“哥,媽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我不知道……現(xiàn)在警察也沒線索……”李軍的聲音充滿疲憊。

“那……那要不我們再去找找?小區(qū)那個花園,晚上黑漆漆的,會不會掉進(jìn)哪個坑里了?”

“都找過了,警察帶著警犬都搜了一遍,什么都沒有。”

短暫的沉默后,李娟的聲音壓得更低了。

“哥,你說……會不會是嫂子……”

“別瞎說!”李軍立刻打斷她,但聲音里卻透著一絲不確定,“她……她沒那個膽子。”

“可她天天去喂狗,你不覺得奇怪嗎?那些狗現(xiàn)在看見她就跟看見親媽一樣。萬一……萬一我媽真的在花園里出了什么事,被那些狗……”

她沒說完,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我端著水杯的手,在黑暗中微微收緊。



05.

從那天起,李軍和李娟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

他們不再跟我爭吵,但那種混合著懷疑、恐懼和戒備的目光,像無數(shù)根細(xì)小的針,無時(shí)無刻不在扎著我。

他們開始偷偷觀察我。

我出門買菜,李娟會借口說一起去。

我晚上去喂狗,李軍會站在陽臺上,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的背影,直到我回來。

家里裝了新的監(jiān)控?cái)z像頭,正對著客廳和門口,美其名曰“防盜”,我知道,那是用來防我的。

我毫不在意。

我的生活依舊規(guī)律。上班,下班,做飯,喂狗。

我甚至覺得,那些在樓下等著我的流浪狗,比家里這兩個名義上的親人,要可愛得多。

王桂英失蹤半個月后,事情終于有了新的進(jìn)展。

警察在鄰市的一個廢棄工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具身份不明的女尸。因?yàn)楦叨雀癄,已經(jīng)無法辨認(rèn)面容。

警察讓李軍和李娟去做DNA比對。

等待結(jié)果的那兩天,家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diǎn)。

李軍和李娟都像是丟了魂一樣,整天枯坐著,不吃不喝。

而我,依舊按時(shí)做飯,雖然他們一口都不吃。然后,我端著我自己的那份,安安靜-靜地吃完。

結(jié)果出來的那天,李軍接了個電話,整個人癱軟在了沙發(fā)上。

不是王桂英。

李娟抱著他哥,嚎啕大哭,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因?yàn)橄M挠忠淮纹茰纭?/p>

我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我甚至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

晚上,我又提著那一大袋精心拌好的狗糧下樓。

夜色如墨,小花園里只有幾盞昏暗的路燈。

狗兒們從黑暗中竄出來,親昵地蹭著我的褲腿,然后埋頭在食盆里大快朵頤。

我蹲下身,輕輕撫摸著一只老狗的背。它身上的毛已經(jīng)掉得斑斑駁駁,瘦得只剩一把骨頭。

看著它們吃得那么香,我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可這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兩道刺眼的手電光突然從不遠(yuǎn)處的樹叢后射了過來,直直地打在我臉上。

我下意識地用手擋住眼睛。

幾個穿著便衣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之前來我家做筆錄的那個年長警察。

我的心,猛地一沉。

李軍和李娟也跟在他們身后,他們看著我,眼神復(fù)雜。

是他們報(bào)的警。

他們終究還是懷疑我,用喂狗來掩蓋某種可怕的罪行。

“方茴女士,我們又見面了。”年長的警察走到我面前,低頭看了看那些吃得正歡的狗,又看了看我。

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打擾一下!

06.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流浪狗們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停止了進(jìn)食,警惕地看著這幾個突然出現(xiàn)的不速之客,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我緩緩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直視著面前的警察。

“警察同志,有事嗎?”

我的平靜,似乎讓李軍和李娟更加不安。李娟躲在李軍身后,只敢露出一雙充滿恐懼的眼睛偷看我。

年長的警察沒有立刻回答我,他的目光落在我腳邊的那個大食盆上。

盆里的狗糧混著白色的雞肉絲和一些深色的肉末,在手電筒的光下,顯得有些油膩膩的。

“你每天都喂它們這些?”他問。

“是!

“看起來很豐盛!彼紫律,和我剛才一樣,用手指捻起一點(diǎn),放在鼻尖聞了聞。

他身后的年輕警察拿出證物袋和鑷子,小心翼翼地從盆里夾取了一些樣本。

我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但我強(qiáng)迫自己站得筆直,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慌亂。

我知道,這是最關(guān)鍵的時(shí)刻。

李軍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的聲音因?yàn)榫o張而有些發(fā)顫:“警察同志,我……我們就是覺得很奇怪,我媽失蹤了,她天天往狗糧里加這么多肉……我們怕……”

他說不下去了,但所有人都明白他想說什么。



年長的警察站起身,銳利的目光像手術(shù)刀一樣,似乎想把我從里到外剖開。

他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問出了那個盤旋在所有人心中、卻又不敢說出口的問題。

那個將我推向深淵,或者還我清白的問題。

他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

“方茴女士,我們想知道,你喂的這些狗糧里,摻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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