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日，迪拜航展進入公眾開放日，兩架印度LCA“光輝”戰(zhàn)機卻在同一天上演“連環(huán)翻車”：一架在靜態(tài)展區(qū)漏油成灘，另一架升空僅三分鐘后失控墜毀。社交媒體視頻里，橘色火球拖著黑煙扎進地面，鏡頭晃動的尖叫聲蓋過了發(fā)動機爆響。不到半小時，亞美尼亞國防部悄然把11億美元的采購備忘錄從官網(wǎng)撤下——印度斯坦航空有限公司（HAL）苦心經(jīng)營五年的“國貨出口第一單”，連簽字儀式都沒來得及辦就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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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油的那架“光輝”被拍到機腹蒙皮縫隙滲出一道深綠色航油，像沒擰緊的水龍頭，十分鐘積成一米見方的小油塘。現(xiàn)場軍迷調侃：“印度戰(zhàn)機自帶‘地面加油’功能。”更尷尬的是，地勤人員用桶接油的照片被推特賬號@AircraftSpots第一時間掛出，配文“環(huán)保型戰(zhàn)機，直接給沙漠澆水”，兩小時閱讀量破三百萬。印度展臺工作人員拿遮陽布圍住機翼，卻擋不住手機鏡頭，直播畫面里能清晰聽見圍觀者哄笑。

飛行表演編排的是“低空速通加急爬”，結果飛機在500英尺高度突然左傾，飛行員未能彈射逃生。阿聯(lián)酋民航總局隨后發(fā)布空域臨時管制通告，航展官方日程表悄悄把“India LCA Display”劃掉，只剩一行小字“cancelled”。這是LCA自2001年首飛以來首次在境外公開墜毀，也是迪拜航展三十年史上第一次有參展戰(zhàn)機在觀眾眼前墜機。

印度國內輿論瞬間炸鍋，卻出奇一致地把鍋甩給美國通用電氣。“F-404-IN20發(fā)動機喘振”“美制燃油泵卡滯”之類標簽迅速登上印地語熱搜。HAL董事長在接受印度電視臺連線時暗示“外來部件可靠性存疑”，卻只字未提“光輝”機體至今仍有四成復合材料依賴進口。更諷刺的是，GE航空24小時內在官網(wǎng)更新技術公告：交付印度的F-414升級版已包含數(shù)字防喘振系統(tǒng)，且2024年剛通過美軍6000小時耐久測試。換句話說，硬件沒問題，問題出在把它拼起來的人。

11月24日傍晚，埃里溫一家獨立防務媒體放出短訊：“考慮到近期安全性表現(xiàn)，亞方?jīng)Q定擱置LCA Block-20批次談判?！睕]有官方聲明，沒有外交辭令，直接把11億美元的備忘錄下架。印度《經(jīng)濟時報》試圖用“價格未談攏”找補，可軍貿(mào)圈心里都清楚：小國空軍買戰(zhàn)機，第一條就是“別摔”。2019年緬甸買梟龍前，先派飛行員到巴基斯坦飛滿兩百小時；2022年菲律賓簽FA-50前，把韓國教練機事故報告翻了個底朝天。如今“光輝”當著全球觀眾的面表演“投海”，亞美尼亞不想當冤大頭。

LCA項目1983年立項，42年過去仍被吐槽“四十年磨一劍，一劍先漏油”。2024年印度國防部給議會提交的審計表顯示，單架“光輝”MK1A成本已飆到1.1億美元，比瑞典“鷹獅”最新批次還貴一成。更致命的是零備件周轉率：HAL每月只能生產(chǎn)一架，卻要同時應付空軍、海軍、出口三條線。一位曾參與外銷談判的印度退役準將私下透露：“我們跟阿根廷報交付周期是36個月，對方笑而不語——隔壁中國JF-17只要18個月?！?/p>

24小時之內，國際防務論壇開始流傳新段子：“印度戰(zhàn)機分三種，能飛的、能漏的、能潛水的。”巴基斯坦軍迷把彈射座椅P圖成“迪拜跳傘體驗項目”，土耳其博主則對比了2022年本國T-129在航展緊急迫降的視頻——當時飛行員穩(wěn)穩(wěn)落地，T-129訂單反而漲了一波。反差之下，“光輝”成了反面教材。韓國KAI連夜在展臺循環(huán)播放FA-50安全飛行十萬小時記錄，宣傳冊封面大字：“No Leak, No Crash, Just Fun.”

2024年剛把LCA列入“出口快速通道”，總理莫迪親自在班加羅爾總裝線拍視頻，配文“Make in India, Fly Worldwide”。如今視頻評論區(qū)被“潛水艇”表情包刷屏，官方賬號只好關閉評論。HAL股價25日早盤低開7%，市值蒸發(fā)超12億美元，相當于摔掉三架“光輝”的價錢。有孟買基金經(jīng)理吐槽：“這哪是戰(zhàn)斗機，分明是股市自爆裝置?！?/p>

孟加拉空軍原本計劃2026年前替換老舊的殲-7MB，LCA是候選之一；斯里蘭卡也想要一款“非中國制”輕型戰(zhàn)機，印度自告奮勇。迪拜一摔，兩國代表直接取消原定26日的閉門會談。軍貿(mào)圈流傳一句話：“摔在自家機場叫事故，摔在買家面前叫廣告。”廣告效果立竿見影——24小時內，中國梟龍Block3、韓國FA-50、意大利M-346的展臺咨詢量集體上漲，埃及軍迷甚至把“光輝”漏油照片貼在梟龍座艙邊，配文“Choose Safe, Choose Thunder”。

印度斯坦航空的危機公關還在“拼圖”。25日凌晨，HAL發(fā)了一份三行聲明：“已成立事故調查委員會，將與美國伙伴共同評估技術原因?！甭暶鳑]提賠償、沒提交付、沒提出口，只強調“伙伴”。網(wǎng)友神回復：“伙伴負責發(fā)動機，我們負責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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