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diǎn)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shí)無關(guān)。
- 圖片非真實(shí)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松開!再不松開我也要打你了!”
林薇急得額頭全是汗,手里的書包帶子被死死咬住。
八歲的金毛犬“豆豆”趴在門口,平日里溫順的大狗此刻卻像瘋了一樣,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嗚咽聲,身子橫在防盜門前,說什么也不讓路。
女兒諾諾在一旁嚇得直哭:“媽媽,要遲到了,老師會罵的!
墻上的掛鐘指向七點(diǎn)四十。
這場莫名其妙的“對峙”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小時。
林薇狠下心,抬腳要踢,豆豆卻閉上眼,死死趴著不動,只有尾巴不安地拍打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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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薇把早飯端上桌。
稀飯,咸菜,三個水煮蛋。
丈夫陳剛還在臥室里磨蹭,手機(jī)視頻的聲音開得很大。
“吃飯了!绷洲焙傲艘宦暎庀聡。
陳剛穿著睡衣走出來,眼底下兩團(tuán)烏青。
“怎么又是稀飯?”陳剛坐下,筷子在碗里攪了兩下,“連個肉包子都沒有!
林薇給女兒剝著雞蛋,頭也沒抬:“上個月的生活費(fèi)還沒給,家里就剩這點(diǎn)了。”
陳剛筷子一摔:“錢錢錢,一天到晚就是錢。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家連口熱乎的都吃不上?”
諾諾縮了縮脖子,不敢出聲。
豆豆趴在桌子底下,把頭擱在林薇腳背上。
“你累?你那個工程款不是說上周結(jié)嗎?”林薇把剝好的雞蛋放進(jìn)女兒碗里,“房貸又要扣了。”
陳剛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接話,低頭喝粥。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邦!邦!邦!”
聲音很大,不像是有禮貌的訪客。
林薇剛要起身,陳剛突然跳起來,臉色煞白:“別開門!”
“怎么了?”林薇被他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
敲門聲更大了,伴隨著男人的喊聲:“陳剛!別裝死!我知道你在家!那輛破豐田車還停在樓下呢!”
林薇愣住了,看著丈夫:“這是誰?”
陳剛手里的筷子都在抖:“沒誰,朋友,鬧著玩的!
“朋友會這么砸門?”林薇站起來,“我去看看!
“別去!”陳剛一把拉住林薇的手腕,力氣大得嚇人,“老婆,別去。是……是要債的。”
林薇感覺腦子里嗡的一聲:“要債?你欠什么錢了?”
“就……就一點(diǎn)點(diǎn)。之前的工程墊資,我想著翻本,就去玩了幾把牌……”陳剛聲音越來越小。
門外的砸門聲變成了踹門聲。
“陳剛!我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再不開門我們就在樓道里寫大字了!”
林薇甩開陳剛的手,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隔著門喊:“別敲了!再敲我報(bào)警了!”
外面安靜了一秒,隨即傳來哄笑:“報(bào)警?行啊,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警察來了也得讓我們收賬。嫂子,讓你男人出來,躲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林薇回頭,陳剛縮在餐桌旁,抱著頭。
那一刻,林薇覺得這個男人陌生得可怕。
她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三個男人,脖子上掛著金鏈子,一臉橫肉。
“喲,嫂子挺漂亮啊!鳖I(lǐng)頭的男人嚼著檳榔,往屋里探頭,“陳剛呢?”
豆豆猛地沖過來,對著門口狂吠:“汪!汪!汪!”
那男人往后退了半步:“把狗拴好!咬人我弄死它!”
林薇擋在門口,手死死抓著門框:“他欠你們多少?”
“不多,連本帶利,三十萬。”
林薇覺得腿有點(diǎn)軟:“三十萬?他干什么了?”
“這你得問他。嫂子,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今天見不到錢,我們就不走了。”男人一屁股坐在樓梯臺階上,掏出煙點(diǎn)上。
鄰居王大媽正好買菜回來,看見這一幕,嚇得貼著墻根溜了。
林薇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看著陳剛。
“三十萬?”林薇的聲音在發(fā)抖。
陳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薇薇,我錯了,我真是一時糊涂。他們說那個局穩(wěn)贏的……你救救我,把你爸媽留的那點(diǎn)錢……”
“那是給諾諾上學(xué)用的!”林薇吼了出來,“陳剛,你還是個人嗎?”
“我以后肯定改!真的!我發(fā)誓!”陳剛?cè)ダ洲钡难澞_。
豆豆擠在兩人中間,對著陳剛低低地叫了一聲,似乎在警告。
林薇閉上眼,眼淚流下來:“錢我可以先拿出來一部分還利息,剩下的,我們一起掙。但你要是再賭一次,我們就離婚。”
那天下午,林薇把父母留下的定期存款取了出來。
送走那幫人后,家里安靜得像墳?zāi)埂?/p>
陳剛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林薇在廚房洗碗,洗潔精的泡沫漫過手背。
她擦干手,走出來:“我明天去找工作!
陳剛抬頭:“你不上班這么多年了,能干什么?”
“干什么都行,洗盤子,當(dāng)保潔,只要給錢。”林薇看著他,“這個家,不能只指望你一張嘴了。”
02.
林薇找了一份超市理貨員的工作。
早班六點(diǎn)到下午兩點(diǎn),雖然累,但每個月有三千多塊錢,還能接送孩子。
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軌,除了陳剛越來越陰沉的臉。
一個月后的晚上。
林薇下班回來,買了一只燒雞,想著給家里改善一下伙食。
一進(jìn)門,滿屋子的酒氣。
陳剛坐在沙發(fā)上,腳邊全是啤酒罐。
“回來了?”陳剛斜著眼看她,“打扮得挺花哨啊!
林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工作服:“這是超市發(fā)的制服。你喝多了?”
“喝多?我清醒得很!标悇倱u搖晃晃地站起來,“今天老趙跟我說,看見你在超市跟男顧客有說有笑的。怎么,嫌我欠債,想找下家了?”
林薇把燒雞放在桌上,壓著火氣:“那是顧客問路,我給人指路。陳剛,你別沒事找事!
“我找事?”陳剛突然暴怒,把桌上的燒雞一把掃在地上,“老子在外面被人追債像條狗,你在外面招蜂引蝶!”
諾諾在房間里嚇得大哭。
林薇看著地上的油漬,心里的那一絲希望徹底滅了。
“陳剛,你不可理喻!绷洲鞭D(zhuǎn)身要去房間抱孩子。
陳剛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往后一拽:“想跑?拿著老子的錢去養(yǎng)小白臉?”
“啊!”林薇慘叫一聲,整個人向后仰倒。
“汪!”
一道金色的影子猛地?fù)淞松蟻怼?/p>
豆豆一口咬住陳剛的小腿,沒真用力咬穿,但足夠讓陳剛疼得松手。
“哎喲!死狗!”陳剛抬腳就踹。
豆豆被踢中肚子,嗚咽著滾到一邊,但立馬又爬起來,呲著牙,擋在林薇面前。
它平時最怕陳剛,但此刻,它的眼神里全是兇光。
林薇爬起來,顧不上頭發(fā)散亂,沖進(jìn)廚房拿起一把菜刀。
“陳剛!你敢動豆豆一下試試!”林薇的手在抖,但眼神決絕。
陳剛被這陣勢嚇住了,捂著腿后退:“你……你瘋了?為了條狗拿刀對付你老公?”
“是你先瘋的。”林薇指著門口,“滾出去。”
“這是我家!”
“房產(chǎn)證有我名字,貸款我在還!現(xiàn)在,立刻,滾!”林薇嘶吼道。
樓下的鄰居聽到了動靜,開始敲暖氣管。
陳剛看了看林薇手里的刀,又看了看目露兇光的狗,啐了一口:“行,林薇,你行。咱們走著瞧。”
他摔門而去。
林薇手里的刀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
她抱著豆豆,豆豆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臉上的淚水。
第二天,林薇提起了離婚訴訟。
過程比想象中艱難,陳剛死活不同意,撒潑打滾,甚至去超市鬧事。
但林薇這次鐵了心。
加上有家暴的報(bào)警記錄,法院最終判決離婚。
房子歸林薇,債務(wù)陳剛自己背,孩子歸林薇。
陳剛凈身出戶那天,指著林薇的鼻子:“你會后悔的。離了我,你帶個拖油瓶,還養(yǎng)條狗,我看怎么活。”
林薇冷冷地看著他:“不用你操心。”
為了還之前的債務(wù),林薇賣掉了房子。
她在離女兒學(xué)校不遠(yuǎn)的老舊小區(qū)租了一套兩居室。
一樓,潮濕,光線不好,但便宜,而且房東允許養(yǎng)狗。
搬家那天,只有鄰居大媽幫忙搭了把手。
“大妹子,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啊!贝髬尶粗洲卑嵯渥樱瑖@了口氣。
“沒事,習(xí)慣了!绷洲辈亮瞬梁梗粗谛录遗軄砼苋サ亩苟购椭Z諾,心里久違地踏實(shí)。
然而,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陳剛又出現(xiàn)了。
03.
林薇在一家連鎖餐廳找了份大堂經(jīng)理的工作。
工資高了些,但要上晚班。
那天晚上八點(diǎn),正是客流高峰期。
陳剛喝得醉醺醺的,搖搖晃晃進(jìn)了店里。
“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他拍著桌子大喊。
服務(wù)員嚇壞了,趕緊去叫林薇。
林薇一出來,陳剛就指著她笑:“喲,這不是我前妻嗎?在這兒伺候人呢?”
周圍的食客紛紛側(cè)目。
“陳剛,我在工作,請你出去。”林薇壓低聲音。
“工作?什么工作?陪酒?”陳剛聲音很大,滿嘴污言穢語,“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女人拋夫棄子,在這兒裝正經(jīng)!”
林薇氣得渾身發(fā)抖:“你胡說什么!保安!保安!”
陳剛一把推開上來的保安,抓起桌上的茶水潑在林薇臉上。
“報(bào)警!我看警察能把我怎么著!我是來看孩子的,我想復(fù)婚,這是家務(wù)事!”
警察來了,確實(shí)只能調(diào)解。
陳剛在派出所痛哭流涕,說自己太愛老婆了,是一時沖動。
警察批評教育了一頓,讓他寫了保證書。
但第二天,林薇去上班時,店長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小林啊,你也知道我們是做生意的,經(jīng)不起這么鬧!钡觊L拿出一個信封,“這是這個月的工資,多發(fā)了半個月的,你另謀高就吧!
林薇捏著信封,指節(jié)發(fā)白。
走出餐廳,風(fēng)有點(diǎn)涼。
她失業(yè)了。
回到出租屋,諾諾已經(jīng)睡了。
豆豆趴在門口等她,尾巴搖得像風(fēng)扇。
林薇抱著狗頭,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沒事,豆豆,媽媽再找工作!
接下來的幾周,陳剛像是陰魂不散。
他會在林薇送孩子上學(xué)的路上突然出現(xiàn),也不動手,就是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沖著林薇笑。
那種笑,讓人毛骨悚然。
林薇報(bào)了幾次警,警察來了他就跑,或者是拿出一副可憐相,說只是想看看女兒。
法律拿這種無賴也沒什么好辦法。
就在林薇快要崩潰的時候,隔壁搬來了一個新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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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年輕小伙子,叫劉強(qiáng)。
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說是做IT的。
那天林薇正在樓道里清理陳剛?cè)釉谀抢锏臒燁^,劉強(qiáng)正好出門倒垃圾。
“姐,這是怎么了?誰這么缺德扔這么多煙頭?”劉強(qiáng)主動幫忙撿。
“哦,沒誰,以前的一點(diǎn)糾紛!绷洲庇行┎缓靡馑。
“姐,我是新搬來的,以后多關(guān)照!眲(qiáng)拿出一袋水果遞給林薇,“這點(diǎn)水果給孩子吃!
林薇推辭不過,收下了。
“謝謝啊,進(jìn)來坐坐?”林薇客氣道。
“不了不了,我還要趕回去寫代碼!眲(qiáng)笑著擺手。
就在這時,屋里的豆豆突然沖了出來。
它沒有像往常一樣搖尾巴,而是對著劉強(qiáng)齜牙咧嘴,喉嚨里發(fā)出那種遇到極大威脅時才有的低吼聲。
“汪!汪汪!”
豆豆猛撲向紗窗門,如果不是門關(guān)著,它可能已經(jīng)撲到劉強(qiáng)身上了。
劉強(qiáng)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兩步,眼睛都歪了。
“哎喲,這狗……挺兇啊!眲(qiáng)尷尬地笑了笑。
林薇趕緊喝斥:“豆豆!干什么呢!閉嘴!”
她轉(zhuǎn)頭對劉強(qiáng)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劉,這狗平時很乖的,可能是剛才被外面的動靜嚇到了!
“沒事沒事,看家護(hù)院嘛,好狗!眲(qiáng)整理了一下眼睛,眼神在豆豆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屋。
林薇把豆豆拽回屋里,拍了拍它的頭:“你怎么回事?那是鄰居叔叔,人家好心送水果,你叫什么?”
豆豆趴在地上,眼睛依然死死盯著門口的方向,鼻翼聳動。
林薇沒太在意,只當(dāng)是豆豆最近也被陳剛搞得神經(jīng)緊張。
04.
女兒諾諾最近有點(diǎn)不對勁。
以前放學(xué)回來總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現(xiàn)在卻變得沉默寡言。
作業(yè)本上也全是亂涂亂畫。
班主任給林薇打了電話。
“諾諾媽媽,孩子最近上課老走神,問她也不說話。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林薇心里一緊:“老師,我和她爸爸剛離婚不久,可能有點(diǎn)影響。我會注意的。”
掛了電話,林薇把諾諾拉到面前。
“諾諾,跟媽媽說,最近怎么了?”
諾諾低著頭,絞著衣角:“爸爸……爸爸最近老來學(xué)校!
林薇腦子里轟的一聲:“他去學(xué)校了?什么時候?進(jìn)去了嗎?”
“沒有,就在圍欄外面。”諾諾小聲說,“這周都來了三次了。他說讓我把門打開,帶我去吃肯德基!
“你開門了嗎?”林薇抓著女兒的肩膀。
“沒有,保安叔叔不讓開!敝Z諾嚇得快哭了,“但他一直盯著我看,那個眼神……我不喜歡!
林薇憤怒到了極點(diǎn)。
她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陳剛的電話。
“陳剛!你還要不要臉?去學(xué)校騷擾孩子干什么?”
電話那頭傳來陳剛懶洋洋的聲音:“什么騷擾?我看自己閨女犯法嗎?倒是你,給閨女灌了什么迷魂湯,連爹都不認(rèn)了?”
“法院判了,探視要在我的陪同下!你再私自去學(xué)校,我就申請禁止令!”
“你去申請啊,我看那張紙能不能貼在學(xué)校圍墻上。”陳剛掛了電話。
林薇氣得把手機(jī)摔在沙發(fā)上。
屋里的燈突然閃了兩下,滅了。
“停電了?”林薇愣了一下。
她打開門看了一眼樓道,聲控?zé)羰橇恋,只有自己家黑著?/p>
“可能是跳閘了!
林薇想去查看電箱,但電箱位置太高,而且黑漆漆的有點(diǎn)嚇人。
這時,隔壁的門開了。
劉強(qiáng)拿著手電筒出來:“姐,怎么了?我看你家黑了!
“好像是跳閘了,我正發(fā)愁呢!
“我來看看!眲(qiáng)很熱心,搬了個凳子,拿著萬用表測了一下,“保險(xiǎn)絲燒了,沒事,我有備用的。”
他在電箱前鼓搗了幾分鐘,“啪”的一聲,屋里的燈亮了。
“太謝謝你了小劉,要是沒你,今晚我們就得摸黑了!绷洲备屑さ卣f。
“舉手之勞。”劉強(qiáng)拍了拍手上的灰。
豆豆一直蹲在客廳角落里,死死盯著劉強(qiáng)的背影,喉嚨里發(fā)出呼嚕聲。
為了表示感謝,林薇周六晚上特意多做了幾道菜,請劉強(qiáng)過來吃晚飯。
劉強(qiáng)帶了一瓶紅酒過來。
“姐,這酒度數(shù)不高,嘗嘗!
兩人邊吃邊聊,氣氛還算融洽。劉強(qiáng)說話很有分寸,是個挺有教養(yǎng)的年輕人。
就在這時,門被大力踹開了。
“好!我就知道!”
陳剛沖了進(jìn)來,滿臉通紅,手里還拎著個酒瓶子。
林薇嚇得筷子都掉了:“你怎么進(jìn)來的?”
“那個破鎖能擋得住我?”陳剛指著劉強(qiáng),“我就說你怎么急著離婚,原來早就勾搭上野男人了!還住隔壁?方便偷情是吧?”
劉強(qiáng)站起來,推了推眼鏡:“這位先生,請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我是來修電路順便吃飯的!
“修電路?我看是修人體電路吧!”陳剛把手里的酒瓶子往桌上一砸,玻璃渣飛濺。
諾諾尖叫著跑進(jìn)臥室。
豆豆猛地竄出來,撲向陳剛。
陳剛這次有備而來,手里的一截鋼管狠狠掄在豆豆背上。
“嗷——!”豆豆慘叫一聲,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豆豆!”林薇瘋了一樣沖過去。
陳剛跨過狗,一把揪住劉強(qiáng)的衣領(lǐng):“小子,敢動我的女人?”
劉強(qiáng)雖然看著斯文,但反應(yīng)很快,反手扣住陳剛的手腕,一扭。
陳剛疼得大叫,另一只手揮拳打在劉強(qiáng)臉上。
兩人的扭打瞬間把餐桌掀翻了。
盤子碎了一地,紅酒灑在地上像血一樣。
林薇護(hù)著受傷的豆豆,掏出手機(jī)報(bào)警。
“都住手!我報(bào)警了!”
警察來得很快。
把三個人都帶回了所里。
做筆錄,驗(yàn)傷。
劉強(qiáng)嘴角破了,陳剛胳膊脫臼。
因?yàn)槭顷悇偹疥J民宅并先動手,被拘留五天。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
林薇對劉強(qiáng)不停道歉:“對不起小劉,連累你了!
劉強(qiáng)捂著臉,苦笑了一下:“沒事姐,那種人就是欠收拾。你也別太擔(dān)心,這幾天他在里面,你也清凈清凈!
林薇疲憊地點(diǎn)點(diǎn)頭。
回到家,看著滿地狼藉,還有走路一瘸一拐的豆豆,林薇心里像壓了塊大石頭。
05.
第二天早上。
林薇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wěn),總是夢見陳剛那張扭曲的臉。
鬧鐘響了。
她迷迷糊糊爬起來,看了一眼手機(jī)。
七點(diǎn)。
“諾諾,快起床,要遲到了!
林薇趕緊去廚房熱牛奶,一邊催促女兒穿衣服。
一切收拾妥當(dāng),七點(diǎn)半。
林薇拎起諾諾的書包,換好鞋:“走,快點(diǎn),今天有點(diǎn)堵車。”
她伸手去拉門把手。
突然,一個沉重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腳背上。
是豆豆。
昨天被打傷的背還沒好,它走路還有點(diǎn)瘸,但此刻卻異常敏捷地?fù)踉诹碎T前。
“豆豆,讓開,媽媽要遲到了!绷洲陛p輕推了推它。
豆豆紋絲不動,抬起頭,那雙棕色的大眼睛里充滿了焦急。
“汪!”它叫了一聲,聲音短促而急切。
“別鬧了,聽話。”林薇有些急了,“回來再給你弄好吃的!
她想跨過去,豆豆卻突然站起來,一口咬住了林薇的褲腳。
“豆豆!”林薇真的生氣了,“松口!你這是干什么?”
豆豆不僅沒松口,反而往后拽,喉嚨里發(fā)出那種威脅敵人才有的嗚嗚聲。
諾諾在旁邊看著:“媽媽,豆豆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出去?”
“不想出去也得出去,你要上學(xué),我要上班!”林薇用力去掰狗嘴。
豆豆平時連大聲說話都會嚇得躲起來,今天卻像中了邪,死活不讓林薇開門。
林薇去拽門把手,豆豆就跳起來用前爪扒拉她的手。
林薇去拿鑰匙,豆豆就咬她的手腕——沒用力,但就是不讓她碰到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七點(diǎn)四十。
七點(diǎn)四十五。
七點(diǎn)五十。
林薇急得滿頭大汗,火氣直沖腦門:“你這只瘋狗!再不讓開我把你送人了!”
她甚至隨手抄起門口的鞋拔子,在豆豆屁股上抽了一下。
豆豆被打得縮了一下,眼神里滿是委屈,但依然死死擋在門口。
它趴下身子,用整個身體堵住門縫,像個賴皮的地毯。
林薇真的沒轍了,氣得坐在換鞋凳上喘粗氣。
“行,不出去了!曠工!曠課!行了吧!”林薇把包往地上一摔。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警笛聲。
不是一輛,是一群。
那尖銳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最后在樓下戛然而止。
緊接著,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聽起來有好幾十人沖進(jìn)了樓道。
“怎么回事?”林薇愣了一下。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防盜門被重重地敲響了。
“咚!咚!咚!”
這聲音比那天要債的還要急促。
“開門!警察!”
林薇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豆豆。
豆豆此刻竟然松了一口氣似的,從門口退開,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廳角落趴下,把頭埋在兩爪之間。
林薇顫抖著手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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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站滿了警察。
為首的一名警察出示了證件,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林薇是吧?”
“是……是我!绷洲蓖扔行┸,“是因?yàn)殛悇倖?他又鬧事了?”
警察沒有回答,而是側(cè)身讓開一條路。
“跟我們走一趟。還有,你的那個鄰居劉強(qiáng),我們也控制住了!
林薇腦子一片空白:“劉強(qiáng)?他怎么了?”
警察深深看了她一眼,語氣復(fù)雜:“有些事,去局里你就知道了。幸虧你剛才沒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