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林濤,來,給你張總監(jiān)敬杯酒!”
飯局上,油膩的副總把酒杯硬塞進林濤手里。
林濤的直屬上司,張睿,正摟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林濤的妻子,徐麗。
“他一個搞技術(shù)的,哪懂什么酒桌文化。”徐麗嬌笑著,主動給張睿夾了一塊鮑魚,“張總,您別理他,他這人就是悶?!?/strong>
“哈哈,弟妹說的是!”張睿的眼睛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下徐麗,“林濤啊,你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娶了徐麗。你可得好好珍惜啊?!?/strong>
“是……是,張總?!绷譂豢诎寻拙茞灹恕?/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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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濤在公司,是個“隱形人”。
他是技術(shù)部的核心骨干,公司一半的核心代碼都是他寫的。
但他不愛說話,不會拍馬屁,升職加薪永遠輪不到他。
張睿,他的上司,最喜歡在開會時,拿著林濤的方案當成自己的成果,意氣風發(fā)。
“這個季度,我們部門能超額完成,主要在于我的戰(zhàn)略部署……”
林濤就坐在角落,面無表情地看著。
下了班,同事們都走了,張睿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濤,這個新功能不錯。今晚加個班,再優(yōu)化一下?!?/p>
“……好的,張總?!?/p>
他回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
迎接他的,不是熱飯熱菜,而是徐麗冰冷的質(zhì)問。
“你又加班?這個月獎金發(fā)了嗎?”
“發(fā)了?!绷譂龘Q下鞋子。
“多少?”
“……扣了五百。上個項目進度慢了?!?/p>
“廢物!”
徐麗把手里的面膜摔在桌上:“林濤,你看看你!你一個月掙那點死工資,有什么用?我跟著你,過的是什么日子?”
“我這個包,還是去年買的!”
“麗麗,下個月……下個月我爭取……”
“下個月?你哪個月不是這么說!”徐麗上下打量他,“你看你那窩囊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林濤默默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冷水。
徐麗是他大學同學,當初是系花。林濤追了她三年,才追到手。
他以為他能給她幸福。
可幸福,在張睿出現(xiàn)后,就變了味。
張睿是空降來的總監(jiān),開著寶馬,戴著金表,最會說漂亮話。
徐麗在一次公司年會后,就主動加了張睿的微信。
林濤知道,但他不敢問。
他怕一問,這個家就散了。
02.
壓垮林濤的,是那次“團建”。
張睿宣布,部門骨干去鄰市海島“團建”三天。
名單里,沒有林濤。
“林濤啊,你技術(shù)好,你得留守公司?!睆堫T谵k公室,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萬一服務(wù)器出問題了,還得靠你?!?/p>
同事們都投來同情的目光。
“而且,”張睿話鋒一轉(zhuǎn),看向徐麗,“這次團建,我特批了家屬名額。徐麗,你作為家屬代表,也一起來吧,幫我們管管后勤?!?/p>
徐麗當時也在場,她是來給張睿送“親手煲的湯”的。
“謝謝張總!”徐麗笑得花枝亂顫,“我一定好好‘服務(wù)’大家?!?/p>
“服務(wù)”兩個字,她咬得特別重。
整個辦公室,鴉雀無聲。
林濤站在那里,像個小丑。
出發(fā)那天。
張睿的寶馬停在樓下。
林濤幫徐麗提著行李箱。
“好了,你回去吧?!毙禧惔髦R,甚至沒正眼看他,“這幾天別給我打電話,那邊信號不好。有事發(fā)微信?!?/p>
“……好。”
張睿從駕駛座探出頭,笑著對林濤說:“放心吧,林濤。我會替你,把弟妹照顧得‘舒舒服服’的?!?/p>
徐麗上了副駕。
車開走了。
林濤站在原地,站了很久。
他回到空蕩蕩的家里。
他打開了徐麗的梳妝臺。
在最底下的抽屜里,他找到了一個沒開封的盒子。
是張睿同款的金表。
那是上周,他剛發(fā)了獎金,徐麗說要買個“理財產(chǎn)品”,從他卡里劃走了三萬塊。
林濤看著那塊表,笑了。
他沒哭,也沒砸東西。
他只是打開電腦,登錄了公司的后臺數(shù)據(jù)庫。
他調(diào)出了張睿所有的項目資料、報銷記錄、還有……加密的私人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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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團建”結(jié)束了。
所有人都回來了。
除了張睿和徐麗。
“林濤,你老婆呢?跟張總玩得樂不思蜀了?”
“哈哈,林工,你這帽子可真綠啊。”
公司里的風言風語,像刀子一樣扎在林濤身上。
林濤面不改色地敲著代碼。
三天,五天,一個星期。
兩人徹底失聯(lián)了。
電話關(guān)機,微信不回。
公司報了警。
張睿的家人也報了警。
林濤作為徐麗的丈夫,也去了。
“你妻子最后一次聯(lián)系你是什么時候?”
“一周前。”
“他們?nèi)ツ睦?,你知道嗎??/p>
“鄰市,海島。團建?!?/p>
“你看起來……并不擔心?!苯哟木俸苊翡J。
“擔心有用嗎?”林濤反問,“他們兩個成年人,開著車,能去哪?”
警察也覺得,這大概率是一場私奔。
直到……
三個月后。
林濤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
他照常上班,下班,寫代碼。
他甚至開始自己做飯。
公司里,張睿的位置已經(jīng)換了人。徐麗的工位也清空了。
“林濤”,成了全公司同情的對象,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蟲。
這天深夜,林濤剛睡下。
電話響了。是老周。
“林濤先生嗎?我們……可能找到他們的車了?!?/p>
林濤的心臟一瞬間停跳。
“在哪?”
“青峰山水庫。”老周的聲音很沉重,“就是去海島的那條老路。車在水底下,剛被一個夜釣的發(fā)現(xiàn)了。”
“……人呢?”
“車里沒人??盏??!?/p>
04.
打撈上來的寶馬車,已經(jīng)泡得面目全非。
車窗全關(guān)著,車門緊鎖。
“法醫(yī)鑒定了,車里沒有血跡,沒有搏斗痕跡。”
老周遞給林濤一根煙,被他拒絕了。
“后備箱是空的。他們的行李,手機,錢包……所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都不見了?!?/p>
“這不像是搶劫,也不像是意外?!?/p>
林濤看著那輛車:“像是他們自己把車推進去,然后……走了。”
“對?!崩现芸戳怂谎?,“我們也是這么懷疑的。他們是故意‘失蹤’的?!?/p>
“為什么?”
“這就要問你了,林濤。”老周說,“我們查了張睿的賬戶。他在失蹤前,從公司挪用了一筆巨款。五百萬?!?/p>
“他卷款私逃了?!?/p>
林濤沉默。
“那你妻子徐麗,”老周繼續(xù)說,“她就是共犯?!?/p>
“這三個月,我們一直在追查這筆錢的流向。但它像石沉大海,進了十幾個海外的虛擬賬戶,全斷了?!?/p>
林濤回到家。
家里還是老樣子。
徐麗的東西,他一樣沒動。
警察來搜查過,把他當成了第一嫌疑人——被戴綠帽后,惱羞成怒的丈夫。
但林濤的不在場證明太完美了。
他那幾天,24小時都在公司加班,監(jiān)控、同事,都可以作證。
他洗清了嫌疑。
但他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妻子跑了,還背上了“共犯”的罵名。
林濤打開了電腦。
那個他三個月前就建立的,加密的私人文件夾。
里面,是張睿那五百萬的……真正流向。
他沒有告訴警察。
05.
警方對張睿和徐麗的追查,陷入了僵局。
他們就像人間蒸發(fā)了。
林濤的生活,卻漸漸“好”了起來。
他接替了張睿的位置,成了技術(shù)部的新總監(jiān)。
是公司高層在查賬時,才發(fā)現(xiàn)林濤這些年被張睿壓榨得有多狠,也才發(fā)現(xiàn)林濤的真正實力。
他升職了。
他不再加班,他開始穿定制的西裝,他甚至換了一輛新車。
他不再是那個“隱形人”。
同事們看他的眼神,從同情,變成了敬畏。
“林總監(jiān)真是能忍啊?!?/p>
“老婆都那樣了,還能翻身,這人是干大事的?!?/p>
林濤對這些話,置若罔聞。
他下班后,會去一個地方。
城南,一個老舊的自助倉儲庫。
他三個月前,就在張睿的加密文件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倉儲庫的繳費記錄。
但他沒有動。
他在等。
這天晚上,林濤在倉儲庫對面的馬路上,車里熄了火。
他已經(jīng)等了四個小時。
今晚,是這個倉儲庫下一個季度的繳費截止日。
如果那個人還活著,就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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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點。
老周的電話打來了。
“林濤,我們查到那個海外賬戶有異動了!就在城南!”
“……老周,你們別動。”林濤壓低聲音。
“什么?”
“我可能……知道他在哪?!?/p>
林濤掛了電話。
他看見了。
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外賣服的人,正鬼鬼祟祟地靠近那個倉儲庫。
那人拿出一把鑰匙,插進了鎖孔。
林濤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他推開車門,快步走了過去。
“別動!”
那人被嚇得一哆嗦,手里的鑰匙掉在地上,猛地回頭。
林濤也看清了那張臉。
在手電筒的微光下,那張臉無比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