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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經(jīng)·離卦》有云:“離,麗也;日月麗乎天,百谷草木麗乎土?!?/p>
古人視“離火”為文明之象,亦是虛幻之炎,若無真金定性,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在這九紫離火運(yùn)開啟的元年,世間風(fēng)云變幻,人心浮動,正如那此時(shí)此刻籠罩在湘西深山古寨上空的詭異紅云。
傳聞中,一位隱世百年的顧姓老人,在雷雨交加之夜閉關(guān)推演,竟斷言世人爭相追捧的“虎、兔、龍”三相,在這二十年大運(yùn)中不過是“虛火”焚身。
唯有另外三個看似不起眼的生肖,才是浴火重生的“真金”。
為了求得這一線天機(jī),無數(shù)商賈巨富不惜重金求見,而古董商人林蕭,也被卷入了這場撲朔迷離的“借運(yùn)”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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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湘西的雨,下得有些邪乎。
不同于江南的綿柔,這里的雨帶著一股子腥氣,像是從古墓里滲出來的陳年積水。
林蕭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抬頭看向前方那座隱沒在霧氣中的吊腳樓。
這地方叫“火神寨”,地圖上找不見,導(dǎo)航到了這就開始瞎轉(zhuǎn)悠。
若不是為了收那件傳說中的“離火鑒”,林蕭絕不會這種鬼天氣往山溝溝里鉆。
帶路的是個本地的啞巴,穿著一身不合時(shí)宜的黑布長衫,手里提著一盞紅燈籠。
那燈籠的火苗在風(fēng)雨里卻紋絲不動,紅得有些刺眼。
“到了?!?/p>
啞巴突然開了口,聲音沙啞得像兩塊砂紙?jiān)谀Σ痢?/p>
林蕭嚇了一跳,這啞巴一路走了三個鐘頭沒吭聲,他還真以為是個啞巴。
“這寨子里,怎么沒聲兒?”
林蕭壓低了聲音問道。
按理說,這么大的寨子,哪怕是下雨天,也該有雞鳴狗吠,或者孩童的哭鬧。
可這里靜得像是一潭死水,只有雨打芭蕉的啪嗒聲。
啞巴沒回話,只是提著燈籠往寨門口一指。
寨門是用百年的老柏木搭的,已經(jīng)被歲月熏得漆黑。
門楣上掛著一塊匾,上面不是字,而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案,中間的“離”卦被涂成了猩紅色。
林蕭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這八卦掛反了。
離為火,本該在南,這匾額卻掛在了北面。
水火未濟(jì),這是大兇之兆。
“小兄弟,懂行?”
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地從門后傳了出來。
隨著“吱呀”一聲讓人牙酸的摩擦聲,厚重的木門裂開了一道縫。
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太婆探出半個身子,那張臉皺得像風(fēng)干的橘子皮。
她手里沒打傘,雨水順著銀白的發(fā)絲流進(jìn)渾濁的眼睛里,她卻眨都不眨一下。
林蕭穩(wěn)了穩(wěn)心神,拱手道:“晚輩林蕭,來拜見顧老先生。”
老太婆咧嘴一笑,露出口中僅剩的一顆金牙。
“顧老不見客,除非……”
她渾濁的目光在林蕭身上上下打量,像是在看一件待價(jià)而沽的貨物。
“除非你是來求‘真金’的?!?/p>
林蕭心里一動,想起臨行前那個破產(chǎn)的煤老板告訴他的話。
九紫離火,萬物皆焚,唯有真金不滅。
這顧老放出的風(fēng)聲,早已在圈子里傳得神乎其神。
“我是來收東西的,但如果顧老愿意指點(diǎn)迷津,晚輩也洗耳恭聽。”
林蕭回答得滴水不漏。
老太婆陰測測地笑了一聲,側(cè)身讓開了一條道。
“進(jìn)來吧,腳后跟得墊著點(diǎn)走,別踩壞了地上的‘火氣’。”
林蕭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寨子里的路面上,竟然密密麻麻地撒滿了紅色的朱砂。
雨水沖刷下,朱砂混合著泥水,流淌得到處都是,像是一條條蜿蜒的血河。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跨進(jìn)了這扇生死難料的大門。
02
進(jìn)了寨子,林蕭才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詭異遠(yuǎn)超他的想象。
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掛著紅燈籠,但那燈籠紙不是紅紙,而是一種半透明的、帶著血絲的皮質(zhì)。
風(fēng)一吹,那燈籠就發(fā)出“撲簌簌”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
更奇怪的是,寨子里的村民。
他們都穿著紅色的衣服,不論男女老少,臉上都洋溢著一種近乎狂熱的紅光。
這種紅光不像是健康的血色,倒像發(fā)高燒時(shí)的潮紅。
“那是‘借火’借多了。”
那個帶路的“啞巴”不知何時(shí)又湊到了林蕭身邊,冷冷地冒出一句。
林蕭皺眉:“什么意思?”
啞巴指了指路邊一個正對著墻壁磕頭的男人。
那男人大概四十多歲,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外來的富商,此刻卻毫無形象地跪在泥水里。
他嘴里念念有詞:“我是屬龍的,今年本命年,求火神爺保佑,讓我避開這虛火,換成真金……”
一邊念,他一邊瘋狂地把地上的朱砂泥水往自己臉上抹。
“九運(yùn)離火,火勢太旺,凡人命格壓不住?!?/p>
啞巴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嘲諷。
“都說虎、兔、龍這幾年運(yùn)勢旺,那是‘虛火’,就像干柴遇烈火,燒得快,滅得也快?!?/p>
林蕭是個唯物主義者,但眼前這景象實(shí)在太具有視覺沖擊力。
那個富商模樣的男人突然渾身抽搐起來,臉色瞬間從潮紅變成了慘白。
他大張著嘴,像是缺氧的魚,喉嚨里發(fā)出“荷荷”的聲音。
周圍的村民卻像是見怪不怪,甚至沒人上前扶一把。
只有那個老太婆慢悠悠地走過去,從懷里掏出一個黑漆漆的小瓶子,在男人鼻尖下晃了晃。
男人猛地打了個激靈,像是還魂一樣醒了過來。
他眼神空洞了一瞬,隨即爆發(fā)出狂喜。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
他抓著老太婆的褲腳,語無倫次地喊道。
“我看見滿山的金子!我的股票漲停了!我的樓盤賣光了!”
老太婆一腳踢開他,冷冷地說:“看見了沒用,那是幻覺,是虛火燒腦?!?/p>
她轉(zhuǎn)頭看向林蕭,眼神里帶著一絲挑釁。
“年輕人,你也屬龍?”
林蕭搖搖頭:“我屬蛇。”
老太婆的眼神微微一變,那是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既有警惕,又有一絲貪婪。
“蛇乃小龍,也是火命?!?/p>
她幽幽地說道。
“可惜啊,在這九運(yùn)里,蛇也是在火上烤,稍不留神就是皮開肉綻?!?/p>
林蕭笑了笑,沒有接話。
他是來做生意的,不是來算命的。
而且,憑他多年在這個行當(dāng)里摸爬滾打的經(jīng)驗(yàn),這里面透著一股濃濃的“局”味兒。
那個富商剛才的狀態(tài),明顯像是中了某種神經(jīng)毒素,或者是極度亢奮后的虛脫。
這所謂的“借火”,怕是借的某種致幻的草藥吧。
但林蕭沒有拆穿。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里,拆穿別人的飯碗,等于找死。
“帶我去見顧老?!?/p>
林蕭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訴求。
老太婆盯著他看了半晌,轉(zhuǎn)身往寨子最高處的一座黑樓走去。
“跟緊了,別回頭。”
“回頭會怎么樣?”
林蕭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回頭?”
老太婆停下腳步,背對著林蕭,聲音像是從地底鉆出來的。
“回頭,你會看見你這輩子的‘虛火’,然后你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03
通往黑樓的路是一條長長的石階。
石階兩側(cè)沒有任何護(hù)欄,下面就是深不見底的山澗。
雨越下越大,雷聲在山谷里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林蕭走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踩得很實(shí)。
他發(fā)現(xiàn)這石階的設(shè)計(jì)很古怪。
臺階忽高忽低,有的寬得能躺下一個人,有的窄得只能立起半只腳。
這在建筑學(xué)上叫“亂步”,專門用來打亂人的行走節(jié)奏和呼吸頻率。
一旦呼吸亂了,心神就會不穩(wěn)。
心神不穩(wěn),就容易產(chǎn)生幻覺。
林蕭暗自冷笑,這顧老果然是個心理學(xué)的高手。
還沒見面,就已經(jīng)開始給他下馬威了。
走到半山腰時(shí),林蕭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謹(jǐn)記老太婆的話,沒有回頭。
但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竟然貼著他的后背停了下來。
一股熱氣噴在他的脖頸上。
“救救我……”
一個女人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極度的恐懼。
“帶我出去……求求你……”
林蕭的手指猛地攥緊了口袋里的手電筒。
這是人的聲音,不是什么鬼魅。
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很耳熟,像是剛才在寨門口一閃而過的那個紅衣少女。
林蕭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回頭的沖動,繼續(xù)往上走。
“我不信神,也不信鬼,我只信因果?!?/p>
他大聲說道,既是說給自己聽,也是說給身后的人聽。
身后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幽怨的嘆息。
“可惜了,又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真金’坯子。”
這話不是女人說的,而是走在前面的老太婆說的。
她根本沒有停下腳步,仿佛身后的一切都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林蕭心里一凜。
這是試探。
剛才那個女人的求救,是試探他有沒有惻隱之心,或者說,有沒有所謂人性中的“弱點(diǎn)”。
在這場九紫離火的大局里,似乎“無情”才是一種保命的特質(zhì)。
終于,他們登上了最后的一級臺階。
黑樓就在眼前。
與其說是樓,不如說是一座巨大的祭壇。
整座建筑沒有一扇窗戶,只有一個黑洞洞的大門,像是一張吞噬一切的巨口。
門口立著兩尊石像。
左邊是一只斷了牙的老虎,右邊是一條折了角的龍。
正好對應(yīng)了傳言中“虎龍皆虛”的說法。
“進(jìn)去吧?!?/p>
老太婆站在門口,不再往前半步。
“顧老在里面等你。”
林蕭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推開了那扇沉重的木門。
門內(nèi)沒有燈。
一片漆黑。
但他聞到了一股味道。
不是檀香,也不是腐臭,而是一種淡淡的、燒焦的味道。
就像是……金錢燃燒后的灰燼味。
04
隨著林蕭踏入黑樓,身后的大門無風(fēng)自合,“砰”的一聲將風(fēng)雨關(guān)在了外面。
黑暗中,那股焦糊味愈發(fā)濃烈。
林蕭沒有貿(mào)然打開手電筒,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
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需要幾分鐘來適應(yīng)。
很快,他看到了微光。
在大廳的正中央,有一盆炭火。
那炭火燒得并不旺,紅彤彤的,像是某種野獸的眼睛。
炭火旁,坐著一個人。
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老人。
他太老了,老得皮膚像是一層透明的薄紙,緊緊地貼在骨頭上。
但他坐在那里,腰背挺得筆直,就像是一根在大火中燒不彎的鐵釘。
“你是來買古董的,還是來買命的?”
老人的聲音并不蒼老,反而中氣十足,在這個空曠的大廳里產(chǎn)生了回音。
林蕭定了定神,緩緩走上前去。
“古董有價(jià),命無價(jià)。我買得起古董,買不起命?!?/p>
老人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拿起一根鐵棍,撥弄了一下炭火。
火星四濺,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道絢爛的軌跡。
“命確實(shí)無價(jià),但運(yùn)有價(jià)?!?/p>
老人抬起頭,那雙眼睛竟然清澈得像個嬰兒。
“林先生,你覺得什么是九紫離火?”
林蕭想了想,回答道:“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三元九運(yùn),離卦當(dāng)值。離為火,主文化、科技、精神,也主虛幻、戰(zhàn)爭、動蕩?!?/p>
“書背得不錯?!?/p>
老人淡淡地點(diǎn)評道。
“但那是書上的道理。在這世俗紅塵里,離火就是一把篩子。”
他指了指那盆炭火。
“你看這火,燒得旺嗎?”
“旺。”
“那你知道這火下面燒的是什么嗎?”
林蕭搖了搖頭。
老人手里的鐵棍猛地往下一插,然后用力一挑。
幾塊黑乎乎的東西被挑了出來,滾到了林蕭的腳邊。
林蕭低頭一看,瞳孔瞬間收縮。
那是幾塊被燒得焦黑的牌位。
依稀能辨認(rèn)出上面的字跡:“辛亥年生……”,“甲辰年生……”
“這是……”
“這是那些想借運(yùn),卻把自己燒成了灰的人。”
老人的語氣冷漠得讓人發(fā)指。
“虎威猛,兔機(jī)敏,龍高貴。這三個生肖,在過去的四十年土運(yùn)、金運(yùn)里,占盡了便宜?!?/p>
“他們習(xí)慣了順風(fēng)順?biāo)?xí)慣了靠膽識、靠關(guān)系、靠投機(jī)取巧去贏?!?/p>
“但在九運(yùn)里,這些都是‘虛火’。”
老人站起身,慢慢地走到林蕭面前。
他比林蕭矮了一個頭,但氣勢上卻完全壓倒了林蕭。
“火運(yùn)當(dāng)頭,越是想飛得高的人,摔得越慘。越是想燒得旺的人,成灰得越快。”
“因?yàn)榛鹦匝咨希瑹o根之火,必自焚?!?/p>
林蕭感覺背脊發(fā)涼。
這老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意有所指。
“那依顧老之見,誰才是真金?”
林蕭終于問出了那個核心的問題。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zhuǎn)身走到大廳的深處。
那里掛著一幅巨大的畫。
畫上畫著十二生肖,圍成一圈。
但奇怪的是,這幅畫是活的。
或者說,是一種精妙的機(jī)關(guān)術(shù)。
畫上的生肖在緩緩轉(zhuǎn)動,有的在上升,有的在下降。
老虎、兔子、龍,此刻正處在最高點(diǎn),被一團(tuán)紅色的火焰包圍著,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但仔細(xì)看,那火焰正在吞噬它們的身體。
“九運(yùn)二十年,大洗牌?!?/p>
老人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
“在這個時(shí)代,聰明人太多,傻子不夠用了?!?/p>
“在這個時(shí)代,膽大的死得快,膽小的餓得慌?!?/p>
“唯有這三種人,這三個生肖,他們有著火燒不化、水淹不死的特質(zhì)?!?/p>
老人伸出枯瘦的手指,懸停在畫卷之上。
機(jī)關(guān)轉(zhuǎn)動的聲音咔咔作響,像是命運(yùn)的齒輪在咬合。
林蕭屏住了呼吸。
他知道,這不是什么玄學(xué),這是對人性的極致洞察,是對未來社會規(guī)則的某種預(yù)判。
無論這老人是騙子還是高人,這番論斷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05
外面的雷聲突然炸響,一道閃電劃破長空,透過門縫照亮了大廳。
那一瞬間,林蕭看到了老人臉上的表情。
那是一種近乎瘋狂的戲謔。
“林先生,你想知道答案嗎?”
老人轉(zhuǎn)過頭,死死地盯著林蕭。
“想?!?/p>
林蕭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知道答案的代價(jià),是你必須留下一樣?xùn)|西?!?/p>
“什么東西?”
“你的‘虛火’?!?/p>
老人指了指林蕭的心口。
“把你那點(diǎn)想要一夜暴富、想要投機(jī)取巧、想要不勞而獲的貪念,都留在這里?!?/p>
“否則,知道了這三個生肖,對你來說不是福氣,是催命符?!?/p>
林蕭沉默了。
他是個古董商,這一行最講究的就是眼力和運(yùn)氣。
貪念,誰沒有?
若是沒了那點(diǎn)想撿漏的心思,他還做什么古董生意?
但此刻,在這個詭異的黑樓里,面對著這個深不可測的老人,林蕭竟然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動搖。
難道這九紫離火運(yùn),真的是一場針對人性的審判?
“我答應(yīng)你?!?/p>
林蕭緩緩說道。
其實(shí)他什么都沒給,只是嘴上說說。
但老人卻像是信了。
他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指向畫卷上的某一點(diǎn)按了下去。
“咔噠”一聲。
畫卷停止了轉(zhuǎn)動。
那團(tuán)包圍著虎、兔、龍的火焰漸漸熄滅,露出了它們焦黑的殘骸。
而在畫卷的底部,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三個生肖正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
它們一直潛伏在暗處,不爭不搶,不顯山不露水。
但在火焰燃盡一切浮華之后,只有它們露出了本質(zhì)。
那是真金的顏色。
老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嘴唇微微張開。
雷聲在頭頂轟鳴,仿佛在阻止天機(jī)泄露。
在震耳欲聾的雷聲間隙,老人的聲音清晰地穿透了過來。
“九運(yùn)真金,不離不棄?!?/strong>
“第一個,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