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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打不通我爸媽電話,我:打給我未婚夫試試,后來我才知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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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聲明:本文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操!這倆老狐貍,一個關(guān)機,一個他媽的在海外!打不通!”

“大哥,這肉票的爹媽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想要她了!”

“老大,現(xiàn)在怎么辦?這女的怎么處理?再不拿到錢,我們就得跑路了!”

“閉嘴!再打!打不通……” 拿刀的男人回頭看我,眼神兇狠,“打不通,就先剁她一根手指頭,拍照片發(fā)過去!”

冰冷的刀鋒貼上我的臉。

我嚇得渾身發(fā)抖,帶著哭腔:“別……別……我爸媽他們……他們開跨國會議,手機都鎖在保險柜里的……你們真的打不通?!?/strong>

“媽的,那你說怎么辦!”

“要不……” 我哆哆嗦嗦地小聲提議,“你們打給我未婚夫試試?他……他應(yīng)該有空?!?/strong>



01.

“蘇晚!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都二十八了!”

我剛進家門,我媽就把一個愛馬仕包砸在了玄關(guān)的羊毛地毯上。

“周啟明哪里不好?周家在K市的勢力,你不是不清楚!你爸的生意能不能過這個坎,全看你這場婚事!你居然敢給我玩失蹤?”

我叫蘇晚,蘇氏集團的“公主”。

說白了,就是個聯(lián)姻的工具。

我爸媽這輩子,眼里只有生意、報表和家族榮譽。我這個女兒,最大的價值,就是在我二十八歲這年,嫁給K市的周家。

“媽,結(jié)婚不是買菜。” 我換著鞋,聲音很淡。

“我不管!” 我媽指著我,“你爸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三個月內(nèi),你必須和周啟明完婚!否則,你那家小畫廊,我第一個讓你開不下去!”

我心里冷笑。這就是我的家人。

為了反抗,也為了徹底的自由,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答應(yīng)了。

我親自約了那個只在照片上見過的、據(jù)說木訥無趣的未婚夫,周啟明。

我們在一家很普通的咖啡館見面。

他準時到了,穿著一身不太合身的灰色西裝,戴著黑框眼鏡,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他看起來……就像個剛畢業(yè)的會計。

“蘇小姐?!?他站起來,有些局促,還差點碰倒了桌上的水。

“周先生,坐?!?我開門見山,“我們都是成年人。我知道你娶我是為了什么,我嫁你也是為了什么。”

他愣住了,扶了扶眼鏡:“蘇小姐,我……”

“我爸媽逼我,你家也逼你。” 我打斷他,“我們不如合作?!?/p>

“合作?”

“對?!?我攪動著咖啡,“我們結(jié)婚。婚禮要多盛大就多盛大,滿足兩家人的所有虛榮心?;楹螅覀冏≡谝黄?,但只是室友?!?/p>

我盯著他:“我給你周家兒媳的面子,你給我私人的自由。我們的財產(chǎn)、私生活,全部分開,互不打擾。你同意嗎?”

周啟明看著我,沒有了剛才的局促。

他沉默了足足一分鐘,然后,他推了推眼鏡,對我露出一個很淺的笑。

“好。蘇小姐,合作愉快?!?/p>

02.

我以為周啟明是個木頭人,但他比木頭人還“省心”。

我們的“合作”非常愉快。

籌備婚禮的兩個多月,他完美地扮演了一個“二十四孝”未婚夫。

我媽帶我去試婚紗,他就在旁邊安安靜靜地坐著,我換了十幾套,他就夸了十幾句“好看”。

“晚晚,你穿什么都好看?!?他的語氣永遠那么真誠,又那么……平淡。

我媽私下跟我說:“這個啟明,雖然看著悶了點,但勝在老實、聽話。你嫁過去,他不敢欺負你。”

我懶得戳破。老實?聽話?

我那些在名利場里打滾的塑料閨蜜,也來看熱鬧。

“晚晚,你真要嫁給那個‘木頭人’?。俊?閨蜜A說,“我查過了,他就在K市一家小證券公司當分析師,一個月工資還不夠你買雙鞋的?!?/p>

“他家不是很有勢力嗎?” 閨蜜B問。

“屁!” 閨蜜A撇嘴,“周家是厲害,可那是他大伯和二叔!他爸這一脈,早八百年就分出去了,屁都分不到。他就是個掛名的周家人!”

我端著酒杯,沒說話。

掛名的最好。沒本事的男人,才好拿捏。

我就是要一個不愛我、也不需要我愛,更沒能力管我的男人。

婚禮前兩周,我那個陰魂不散的前男友,一個A市有名的富二代玩咖,居然找到了我們吃飯的餐廳。

“晚晚!” 他喝得醉醺醺的,“你真要嫁給這種人?你看他那窩囊樣!他配得上你嗎?”

周啟明正在給我剝蝦的手停住了。

“滾。” 我冷冷地說。

“我不滾!晚晚,你跟我走!我爸剛給我買了輛新的法拉利!” 他說著就要來拉我。

“砰。”

一聲悶響。

周啟明站了起來,他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只是他剛才用來擦手的餐巾,被他捏成了一團,扔在了前男友的臉上。

“這位先生,” 他扶了扶眼鏡,“請你放尊重一點。”

“你他媽敢……”

“阿俊。” 周啟明忽然開口。

我一愣。阿?。拷姓l?

餐廳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一個穿著西裝、面無表情的男人。

那男人走過來,拎小雞一樣,拎起那個一米八幾的前男友:“滾出去。”

“你們是誰!放開我!”

前男友被拖走了。

餐廳里的人都看呆了。

周啟明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坐下來,繼續(xù)給我剝那只沒剝完的蝦。

“晚晚,多吃點。你太瘦了?!?/p>

我看著他,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奇怪。

“阿俊是誰?” 我問。

“哦,” 周啟明頭也沒抬,“我司機?!?/p>



03.

我沒把“司機”那件事放在心上。

也許是周家大伯看他可憐,派來保護他的吧。

我只當那是個插曲,繼續(xù)過我的“準新娘”生活。

婚禮前三天,我爸媽終于“恩準”我放假一天。我去了一家會員制的私人水療中心,準備享受最后的單身時光。

我包了最貴的套間,剛在蒸汽房里閉上眼。

“砰!”

門被粗暴地踹開了。

“?。 ?/p>

我還沒來得及尖叫,一塊刺鼻的、帶著乙醚的毛巾就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最后看到的,是幾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

等我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里。

空氣里全是魚腥味和鐵銹味。我被綁在

一把鐵椅子上,嘴也被封住了。

“大哥,這娘們醒了!”

一個刀疤臉走過來,扯掉我嘴上的膠帶。

“蘇晚,蘇小姐?!?他用刀拍我的臉,“別怕。我們只求財。你爸媽的電話,說。”

我嚇得渾身發(fā)抖,報出了我爸媽的號碼。

然后,就發(fā)生了開頭那一幕。

“媽的!這倆老狐貍,一個關(guān)機,一個他媽的在海外!打不通!”

“大哥,這肉票的爹媽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想要她了!”

綁匪一共三個人。刀疤臉是老大,一個瘦子老二,還有一個看起來很暴躁的黃毛老三。

黃毛老三走過來,一腳踹在我椅子上:“臭娘們!你耍我們!你爸媽是不是早跑了!”

“我沒有!我沒有!” 我嚇哭了,“我爸媽他們……他們開跨國會議,手機都鎖在保險柜里的……你們真的打不通?!?/p>

“操!那怎么辦!”

“大哥,剁她手指吧!蘇家就這一個女兒,不信他們不給錢!” 黃毛老三亮出了刀。

“別……” 我嚇得魂飛魄散,“別……我……我還有個未婚夫……”

“未婚夫?” 刀疤臉老大笑了,“誰他媽綁票找未婚夫要錢!他有錢嗎?”

“有!他有!” 我拼命點頭,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是K市周家的!他叫周啟明!他家很有錢!”

“K市周家?” 刀疤臉愣了一下,顯然是聽說過。

“號碼!”

我哆哆嗦嗦地報出了那串我只打過一次的號碼。

04.

刀疤臉老大撥通了電話。

他按了免提,把手機湊到我耳邊。

“你敢耍我,我先割了你的舌頭?!?/p>

電話“嘟……嘟……”地響。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周啟明,你這個木頭人,你可千萬要接電話啊!

“咔噠?!?/p>

電話接通了。

“喂?!?/p>

一個聲音傳來。

我愣住了。

這個聲音……是周啟明嗎?

不是我熟悉的那個溫和、甚至有點諾諾的語調(diào)。這個聲音,低沉、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呵,是周啟明嗎?” 刀疤臉老大開口。

“是我。”

“你未婚妻蘇晚,現(xiàn)在在我手上?!?刀疤臉說,“A市城東的廢棄三號船塢。你準備一……”

“五千萬?!?/p>

冰冷的兩個字,打斷了刀疤臉的話。

“什么?” 刀疤臉沒反應(yīng)過來。

“五千萬?!?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得可怕,“一個小時內(nèi),我送到城東廢棄三號船塢?!?/p>

“你……你知道我們在哪?” 刀疤臉慌了!

我明明在倉庫,根本不是什么船塢!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

那是一種低沉的、好像從胸腔里震動出來的笑聲。

“你們現(xiàn)在,在環(huán)海路114號的廢棄水產(chǎn)倉庫。三個人。一個,外號‘刀疤’,剛從北邊賭場回來,欠了一屁股債。一個,‘瘦猴’,有吸食史。還有一個,‘黃毛’,剛放出來?!?/p>

“你們開的那輛五菱面包車,車牌號是A·K83……”

“別說了!”

刀疤臉瘋了一樣吼道,他的手,抖得連刀都快握不住了!

“你……你他媽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誰不重要。” 電話那頭的周啟明,一字一句,“重要的是,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p>

“你……你是條子!” 瘦猴尖叫起來。



05.

“條子?”

電話那頭的周啟明,似乎被這個詞逗樂了。

“你見過給五千萬贖金的條子嗎?”

“那你……”

“我給你們一個小時。把她帶到三號船塢。你們拿錢,我領(lǐng)人。” 他的聲音不容置疑。

“我憑什么信你!你他媽是不是在外面布了人!” 刀疤臉色厲內(nèi)荏。

“信不信,由你。” 周啟明說,“你也可以現(xiàn)在撕票。不過我保證,你們?nèi)齻€,包括你們在老家的家人,一個都活不過今晚?!?/p>

“你敢威脅我!” 刀疤臉吼道。

“我不是在威脅你?!?/p>

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很柔,卻讓我這個被綁的人,都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我是在通知你,你的死期。”

“蘇晚,” 他的聲音突然轉(zhuǎn)了過來,好像在對我說話,“你還好嗎?別怕,我馬上來接你?!?/p>

那是我熟悉的、溫和的周啟明的聲音!

但只是一秒鐘。

“一個小時?!?他的聲音又恢復(fù)了冰冷,“我到的時候,她要是少一根頭發(fā),我讓你們?nèi)?,都湊不齊一個囫圇人。”

“咔?!?/p>

電話掛了。

倉庫里,死一般的寂靜。

三個綁匪面面相覷,汗如雨下。

“大……大哥……這……” 黃毛的牙齒都在打顫,“這他媽……這他媽到底是誰???”

“他怎么……怎么知道我們的底細……” 瘦猴癱坐在地上。

“媽的!”

刀疤臉一腳踹在瘦猴身上,“都他媽給老子起來!我們被陰了!這蘇晚的爹媽是幌子,這個未婚夫,才是硬茬!”

他猛地回頭,通紅的眼睛瞪著我。

“臭娘們!你他媽耍我們!”

他一把抓起我的頭發(fā),把我拽了起來。

“你那個未婚夫!到底是誰!他不是什么狗屁會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哭著喊道,“他就是周啟明……他就是個上班的啊……”

“去你媽的上班的!”

刀疤臉一巴掌扇在我臉上,“走!去三號船塢!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媽的,五千萬!老子這把,賭了!”

06.

三號船塢。

這里比水產(chǎn)倉庫還要荒涼,巨大的起重機像生銹的怪物,蹲在黑暗里。

海風(fēng)腥咸。

我被綁在船塢的鐵柱上,嘴再次被封住。

三個綁匪,明顯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他們一個拿槍,兩個拿刀,躲在集裝箱后面。

“大哥……這都五十分鐘了……他怎么還不來?” 黃毛的聲音發(fā)抖。

“閉嘴!”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汽車引擎聲。

一束燈光劃破了黑暗。

一輛車。

一輛黑色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國產(chǎn)轎車,慢慢地開了過來。

“操!他真來了!就他一個?” 瘦猴探出頭。

“別動!等他下車!”

車子在空地上停穩(wěn)。

車門打開。

一個人走了下來。

是他。周啟明。

他沒戴眼鏡。

他也沒穿那身土氣的灰色西裝。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高領(lǐng)毛衣,配著一條深色長褲。

夜色下,他的五官顯得異常分明,冷峻得像一塊冰。他整個人,像一把出了鞘的、鋒利的刀。

“周啟明!” 刀疤臉抓著我,把我推到前面,用刀抵著我的脖子,“錢呢!”

“在我車上?!?/p>

周啟明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人發(fā)毛。

“你先讓我們驗貨!” 刀疤臉喊。

“好。”

周啟明走回車邊,打開了后備箱。

“老三!你去看看!”

黃毛哆哆嗦嗦地端著槍,走了過去。他往后備箱里看了一眼,瞬間僵住了。

“大……大哥……” 黃毛的聲音在發(fā)抖,不是害怕,是……興奮?“錢……全是錢!一箱……一箱都是!”

“五千萬?!?周啟明關(guān)上了后備箱,“現(xiàn)在,放人?!?/p>

“哈哈哈哈!” 刀疤臉突然大笑起來,“周啟明,你他媽真是個情種!還他媽真是個傻子!你真一個人,帶著五千萬現(xiàn)金來了?”

“放人?!?周啟明又重復(fù)了一遍。

“放人?老子不光要錢,老子今天還要你的命!” 刀疤臉面目猙獰,“兄弟們!干掉他!這錢,這娘們,都是我們的!”

黃毛和瘦猴一聽,也紅了眼!

“砰!”

黃毛第一個朝周啟明開槍了!

我嚇得閉上了眼睛,尖叫出聲!

但,沒有慘叫。

我只聽到“噗”的一聲悶響。

我睜開眼。

黃毛,還保持著開槍的姿勢,但他低下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胸口。

那里,插著一把……餐刀?

就是那種,吃西餐用的,很鈍的餐刀。

“老……三?” 瘦猴懵了。

“砰!砰!”

黑暗中,響起了兩聲輕微的、像是高壓氣瓶的聲音。

瘦猴和刀疤臉,應(yīng)聲倒地。他們都捂著脖子,那里,插著兩根細小的麻醉針。

周啟明甚至都沒有動。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車邊。

“處理掉?!?他淡淡地說。

“是。”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叫“阿俊”的司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黃毛的身后。他手里,還捏著一把一模一樣的餐刀。

緊接著,黑暗中,從那些集裝箱后面,從那些起重機上面,無聲無息地,走出了幾十個,上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他們戴著白手套,手里拿著專業(yè)的清掃工具。

他們沒看我,也沒看周啟明。他們只是高效、沉默地處理現(xiàn)場。

幾個人把三個綁匪像拖死狗一樣拖走。

幾個人開始清洗地上的血跡。

幾個人開始檢查那輛破面包車。

“老板?!?阿俊走到周啟明面前,微微鞠躬,“都處理干凈了。蘇小姐受驚了?!?/p>

“老板?”

我看著周啟明。

他走過來,拿出一塊手帕,溫柔地、仔細地擦掉我臉上的血污和淚水。



他的動作,又變回了我熟悉的那個周啟明。

“晚晚,別怕?!?/strong>

他解開我手上的繩子,脫下他的外套,把我裹進懷里。

他的懷抱很暖。

“周啟明……” 我抓著他的衣服,渾身發(fā)抖,“你……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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