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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家拆遷分了三套房,外婆去世他沒出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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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舅舅家拆遷分了三套房,外婆去世他沒出一分錢,分遺產(chǎn)時他沖在最前面

外婆的骨灰剛?cè)胪粒司司团闹雷尤氯缕饋怼?/p>

"媽的存折呢?還有那個玉鐲子,我記得是傳家寶,得給我!"

我媽站在一旁,眼眶還紅著,聲音發(fā)顫:"大哥,媽剛走,你就惦記這些?"

舅舅理直氣壯地說:"媽的東西,當(dāng)兒子的不要誰要?你一個嫁出去的閨女,有什么資格分?"

我看著舅舅那張貪婪的臉,想起這兩年外婆住院,他一分錢沒出過,一天沒伺候過。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說:"舅舅,外婆住院花的二十多萬,你出了多少?一分錢沒出,現(xiàn)在分遺產(chǎn)你沖在最前面?"

舅舅的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



我叫陳雨桐,今年二十八歲,在市里一家會計(jì)師事務(wù)所工作。

外婆姓王,今年八十二歲,上個月剛走。

說起我們家的事兒,得從外婆年輕時候講起。

外婆一輩子生了三個孩子——大舅王建國、二舅王建軍、還有我媽王秀英。

大舅是老大,從小被外婆捧在手心里。那個年代農(nóng)村重男輕女,大舅又是長子,地位自然不一般。

二舅小時候身體不好,三天兩頭生病,外婆也格外心疼。

我媽排行老三,又是女孩,從小就是家里最不受重視的那個。

聽我媽說,她小時候吃的穿的都是最差的,有什么好東西都緊著兩個哥哥。十六歲那年,她連初中都沒讀完,就被外婆叫回家?guī)兔Ω苫睢?/p>

"你兩個哥哥要讀書,家里供不起三個。你是女娃,早晚要嫁人,讀那么多書沒用。"

這是外婆當(dāng)年的原話。

我媽哭了一夜,第二天還是乖乖回家了。

后來她嫁給我爸,跟著我爸去了城里打工。兩個人起早貪黑地干,愣是把日子過起來了。

大舅和二舅呢?

大舅高中畢業(yè)后沒考上大學(xué),在鎮(zhèn)上混了幾年,后來托關(guān)系進(jìn)了一家國企。干了沒幾年,國企改制,他下崗了。

之后他折騰過不少生意,開過小賣部、跑過運(yùn)輸、養(yǎng)過雞,沒有一個能堅(jiān)持下來的,全虧了。

二舅倒是老實(shí)本分,在鎮(zhèn)上當(dāng)了一輩子的泥瓦匠,掙的是辛苦錢。

這些年,外婆一直跟二舅住在一起。

事情的轉(zhuǎn)折發(fā)生在五年前。

鎮(zhèn)上搞開發(fā),大舅家的老房子被劃進(jìn)了拆遷范圍。

那房子說起來還有一段故事。

三十年前,外公去世,留下一套老宅。按理說,三個孩子應(yīng)該平分,可大舅以"長子"的身份,硬是把房子占了。

我媽和二舅都沒爭。

我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老家的房子我不要。"

二舅說:"大哥是老大,房子給他也應(yīng)該。"

外婆也沒說什么,默認(rèn)了這個結(jié)果。

就這樣,大舅一家在那套老宅里住了三十年。

誰也沒想到,三十年后這房子值錢了。

拆遷那年,大舅家分到了三套房——兩套一百二十平的大戶型,一套九十平的小戶型。按當(dāng)時的市價算,少說也值四五百萬。

大舅一夜之間成了"拆遷戶",走路都帶風(fēng)。

他把兩套大房子留給自己和兒子,小的那套租了出去,每個月收三千塊錢租金。

逢人就說:"咱家祖墳冒青煙了,趕上好政策了。"

我媽聽說后,心里不是滋味,卻也沒說什么。

畢竟當(dāng)初是她自己放棄的,怪不得別人。

可讓我媽寒心的是,大舅發(fā)達(dá)之后,對外婆的態(tài)度卻越來越差了。

大舅有錢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外婆"請"出了他的新房子。

"媽,您年紀(jì)大了,我們這新房子在六樓,沒電梯,您上下樓不方便。還是去老二家住吧,他那平房出入方便。"

外婆八十歲的人了,能說什么?

她收拾了幾件衣服,搬去了二舅家。

從那以后,大舅就很少來看她了。

一年到頭,也就過年的時候露個面,坐不了半小時就走。

外婆生病的事兒,更是一點(diǎn)都不管。

三年前,外婆查出了糖尿病,需要長期吃藥。

二舅家條件不好,負(fù)擔(dān)不起那些藥費(fèi)。我媽知道后,每個月給外婆寄一千塊錢買藥。

大舅呢?

二舅找他商量,想讓他也出點(diǎn)錢。

大舅一口回絕:"我哪有錢?拆遷那點(diǎn)補(bǔ)償款,都被我兒子拿去做生意了。你們別老惦記我那點(diǎn)東西。"

二舅氣得不行,可也沒辦法。

我媽知道后,嘆了口氣:"算了,指望不上他,咱們自己擔(dān)著吧。"

從那以后,外婆的醫(yī)藥費(fèi)基本上都是我媽和二舅分擔(dān)的。

大舅一分錢沒出過。

真正讓我們寒心的,是去年外婆住院那次。

去年秋天,外婆突發(fā)腦梗,被緊急送進(jìn)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情況很嚴(yán)重,需要馬上做手術(shù),費(fèi)用大概要十幾萬。

二舅家拿不出這么多錢,趕緊給大舅打電話。

大舅在電話里說:"我現(xiàn)在在外地,走不開。你們先墊著,回頭我再說。"

二舅又給我媽打電話。

我媽二話不說,連夜趕回了老家,把自己的積蓄全拿了出來,先交了五萬塊錢的押金。

手術(shù)很成功,可后續(xù)的治療費(fèi)用是個無底洞。

住院兩個月,前前后后花了二十多萬。

這些錢,大部分是我媽出的,小部分是二舅東拼西湊借的。

大舅呢?

從頭到尾,一分錢沒出。

他倒是來醫(yī)院看過兩次。

第一次來,空著手,待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臨走還說:"媽,你好好養(yǎng)著,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第二次來,是外婆快出院的時候。

他來了就問:"花了多少錢?醫(yī)保能報多少?"

二舅氣得臉都青了:"大哥,媽住院你一分錢沒出,現(xiàn)在來問這個?"

大舅不以為然:"我不是沒錢嘛。再說了,媽一直跟你住,你照顧她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二舅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媽當(dāng)時沒吭聲,只是默默地把外婆接出了院。

她跟我說:"雨桐,別跟你舅舅一般見識。媽這輩子看透他了。"

我問她:"媽,你不氣嗎?"

她苦笑了一下:"氣有什么用?你外婆還活著呢,我不能讓她難做。"

外婆出院后,身體大不如前。

她需要人照顧,可二舅要上班,舅媽身體也不好。

我媽提出把外婆接到城里來住,這樣她能就近照顧。

外婆一開始不肯,說不想給我媽添麻煩。

可我媽堅(jiān)持,最后外婆還是來了。

那段時間,我媽每天給外婆做飯、喂藥、擦身、按摩,伺候得無微不至。

大舅呢?



外婆來城里住了三個月,他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我實(shí)在看不下去,有一次給大舅打電話:"舅舅,外婆在我們家住著呢,你要不要來看看她?"

大舅在電話那頭打著哈哈:"哎呀,最近忙,抽不出時間。你們照顧好你外婆就行,回頭我去看她。"

回頭?

一直到外婆去世,他也沒來過。

今年開春,外婆的身體越來越差。

醫(yī)生說,她的心臟不太好,隨時可能出問題。

我媽白天黑夜地守著,瘦了一大圈。

我心疼她,請了年假回來幫忙。

那段日子,我親眼看著外婆一天天衰弱下去,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有一天晚上,外婆拉著我媽的手說:"秀英啊,這輩子?jì)寣Σ黄鹉?。小時候沒讓你念書,后來又偏心你兩個哥哥。媽知道你心里有怨,可你從來不說。"

我媽哭了:"媽,我不怨你。"

外婆搖搖頭:"你怨不怨,媽心里清楚。媽的存折里還有點(diǎn)錢,我走了之后,你拿去用。還有那個玉鐲子,是你奶奶留下來的,給你。"

我媽哭得泣不成聲:"媽,你別說這些,你會好起來的。"

外婆笑了笑,沒再說話。

一個月后,外婆走了。

走的時候很安詳,像是睡著了一樣。

外婆的喪事,是我媽和二舅一起操辦的。

從買棺材到辦酒席,從請和尚到選墓地,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倆在張羅。

大舅呢?

喪禮那天倒是來了,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像是來參加宴會似的。

他在靈堂前站了一會兒,干嚎了兩聲,眼淚是一滴沒掉。

然后就坐到一邊玩手機(jī)去了。

我媽和二舅忙前忙后,他一點(diǎn)忙都沒幫。

喪禮的費(fèi)用,他也是一分錢沒出。

二舅找他要錢,他說:"我哪有錢?你們先墊著,回頭算賬。"

回頭?又是回頭。

喪事辦完,一共花了三萬多。

我媽出了兩萬,二舅出了一萬多。

大舅呢?

還是一分錢沒出。

可他接下來做的事,更讓我們寒心。

外婆的骨灰剛?cè)胪?,他就拍著桌子嚷嚷起來了?/p>

"媽的存折呢?還有那個玉鐲子,我記得是傳家寶,得給我!"

我媽愣住了:"大哥,媽剛走,你就惦記這些?"

大舅理直氣壯:"媽的東西,當(dāng)兒子的不要誰要?你一個嫁出去的閨女,有什么資格分?"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說:"舅舅,外婆住院花的二十多萬,你出了多少?喪事花的三萬多,你出了多少?一分錢沒出,現(xiàn)在分遺產(chǎn)你沖在最前面?"

大舅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指著我鼻子罵:"你個小輩,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我沒退縮:"我是沒資格,可我媽有。這兩年她給外婆花了多少錢,你心里沒數(shù)嗎?"

大舅一拍桌子:"花多少錢那是她自愿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兒子,媽的東西就該我繼承!"

二舅也站了起來:"大哥,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媽住院你不出錢,喪事你不出錢,現(xiàn)在分東西你跑得最快?你還有沒有良心?"

大舅冷笑一聲:"良心?我有房有車,要什么良心?媽的東西本來就該給兒子,這是老祖宗定的規(guī)矩。你們不服,去法院告我啊!"

客廳里的氣氛劍拔弩張。

我媽一直沒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

就在氣氛僵到極點(diǎn)的時候,我媽突然開口了。

"大哥,媽走之前,給我留了一樣?xùn)|西。"

大舅一愣:"什么東西?"

我媽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

"這是媽的遺囑。"

大舅的臉色變了:"遺囑?什么遺囑?"

我媽打開信封,里面是兩張紙,上面是外婆歪歪扭扭的字跡。

"這是媽去年住院的時候?qū)懙模戳耸钟?,還找了兩個鄰居做見證。"

大舅一把搶過去,看了幾眼,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媽寫的!"

我媽冷冷地看著他:"上面有媽的簽名和手印,還有見證人的簽名。白紙黑字,你說不是就不是?"

大舅把那兩張紙攥在手里,渾身發(fā)抖。

"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那遺囑上寫著——

"我王桂芳,神志清醒,特立此遺囑。存折里的八萬塊錢,全部留給女兒王秀英。玉鐲子留給外孫女陳雨桐。老宅的拆遷,當(dāng)年我沒說話,是我的錯。這些年,秀英對我最孝順,我的東西,都給她。兒子建國不孝,一分不給。"

看完這幾行字,我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外婆這輩子重男輕女,臨了臨了,竟然把東西都留給了我媽。

大舅徹底愣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外婆會留下這樣一份遺囑……



大舅攥著那份遺囑,手指都在發(fā)抖。

"不可能!媽不可能寫這個!一定是你偽造的!"

他突然把遺囑撕成兩半,扔在地上。

"我不認(rèn)!這遺囑我不認(rèn)!"

二舅沖上去想攔他,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舅媽們也加入了戰(zhàn)局,客廳里一片混亂。

我媽站起來,大喊一聲:"都給我停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媽彎腰撿起地上的遺囑碎片,聲音冰冷得可怕:"大哥,你撕了也沒用。這份遺囑,我復(fù)印過。原件還在公證處。"

大舅愣住了:"你說什么?"

我媽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媽寫完遺囑后,我陪她去做了公證。白紙黑字,具有法律效力。你撕了這張,還有公證處的那份。"

大舅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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