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打到現(xiàn)在，早已不是 “拉鋸” 兩個字能糊弄過去的了。過去 48 小時，烏軍把最后一根釘子，狠狠敲進了俄軍的棺材板 —— 俄軍補給線全斷，增援部隊被炮火摁在河對岸動彈不得，城里殘余的兵力，只能靠無人機空投餅干和子彈續(xù)命。
12 月 12 號下午，烏軍卡爾特集群司令奧博連斯基，干脆打開擴音器，用俄語對著廢墟里茍延殘喘的 200 多名俄軍喊話：“限你們天黑前扔槍走出來，不然，明天太陽照到的，就是你們的尸體?！?br/>沒有第二遍警告，也沒有 “繳槍不殺” 的溫柔，只有赤裸裸的最后通牒，硬得像奧斯基爾河面結(jié)的冰碴子。
城里到底還剩多少俄軍？烏軍清點得一清二楚：200 出頭，其中 30 多個是根本挪不動的重傷號。他們躲在三棟半塌的公寓樓和一座幼兒園地下室里，白天把平民推到窗口當(dāng)人肉盾牌，夜里派小兵摸出來找水，連水桶都拎不穩(wěn) —— 因為只要一出樓，頭頂?shù)臑踯姛o人機就會立刻鎖定目標(biāo)，緊接著，82 毫米迫擊炮就跟點名似的往下砸。

有俄軍被逼得沒辦法，干脆把白床單撕成條綁在槍管上，等無人機低飛時舉起來拼命晃。怕烏軍看不清，還把布條浸了血，紅得刺眼。投降，都卷到了這份上。
俄軍的補給怎么送？工兵原本想夜里乘橡皮艇偷渡奧斯基爾河，結(jié)果剛下水，就被烏軍的熱成像設(shè)備逮個正著。兩艇俄軍連人帶機槍，被一炮掀翻在河里，河面浮冰砸下來的聲響，咚咚像敲鼓。
后來他們換了招數(shù)，用民用大疆無人機掛著彈藥箱空投，一架也就帶 20 來公斤物資，飛得晃晃悠悠。有一架直接掉在了烏軍陣地上，箱子里除了子彈，還有一袋洋蔥和一張手寫字條：“兄弟們堅持住，冬裝隨后就到?！?烏軍士兵把字條拍照發(fā)上網(wǎng)，配文：“快遞收到，五星好評，下次記得送伏特加?！?br/>普京那邊呢？12 月 9 號剛給庫佐夫列夫掛上金星勛章，表彰他 “徹底占領(lǐng)庫皮揚斯克”。結(jié)果三天后，這老哥就徹底失聯(lián)，連俄國防部官網(wǎng)都搜不到他的照片了。有消息說，他已經(jīng)坐在基輔的審訊室里；也有人說，他化裝成救護車司機想溜，被烏軍檢查站一把拽了下來。真假沒人顧得上核實，反正這枚勛章，他是戴不住了。
更打臉的是，格拉西莫夫 10 號還在國家電視臺對著地圖比劃，宣稱 “庫皮揚斯克已完全解放”。話音剛落，烏軍就發(fā)布了一段視頻：無人機鏡頭里，烏軍士兵把藍黃旗重新插上市政廳樓頂，旗子 “啪” 一聲展開，背景是被燒塌的俄軍指揮部，火蛇將俄聯(lián)邦旗直接卷成了灰燼。視頻配文只有一句：“歡迎收看實況轉(zhuǎn)播。”
清剿節(jié)奏為啥拖了兩天？一句話 —— 有人質(zhì)掣肘。俄軍把 500 多名沒來得及逃跑的平民，強行趕進幼兒園主樓，老人孩子混在一起，窗口還掛著床單寫的標(biāo)語：“這里有兒童”。無人機拍得一清二楚，烏軍不能硬轟，只能一棟樓一棟樓摸查，先喊話，再強攻，隔壁斷水?dāng)嚯姡估镞€時不時放冷槍，把守軍的神經(jīng)繃到了極限。

12 號深夜，第一個突破口出現(xiàn)了 —— 三名俄軍舉著槍走出來，說愿意用武器換吃的。烏軍給了他們熱水和巧克力棒，吃完之后，這三人直接帶路，把地下室的側(cè)門摸了個干凈。凌晨四點，烏軍特種營突入建筑，先救孩子，再扔震撼彈，20 分鐘后，槍聲徹底停了。13 名負隅頑抗的俄軍被打成篩子，剩下的縮回二樓繼續(xù)僵持。
外頭雪越下越大，溫度跌到了零下 18 度，俄軍尸體在街角凍成了冰坨，槍油都凝住了，拉一下槍栓得用腳蹬。烏軍干脆把擴音器架在裝甲車上，循環(huán)播放俄語歌，不是勸降曲，就是《喀秋莎》，節(jié)奏調(diào)到最慢，歌詞拖得老長，像在給廢墟里的俄軍招魂。廢墟里，有人罵娘，有人哭嚎。
天亮?xí)r，又有五個俄軍舉著白布條走出來，布條綁得跟木乃伊似的，一出門就跪，槍高高舉過頭頂，手凍得連保險都忘了關(guān)。
到 13 號中午，烏軍宣布又收下 27 名俘虜，加上之前的，攏共 40 出頭。剩下的俄軍死活不露頭，烏軍指揮部也不廢話，直接調(diào)來 MT-12 式反坦克炮，100 毫米滑膛炮平射打墻，三炮轟出一個大洞。穿甲彈把樓板和人體一起撕成碎片，炮聲停了之后，無人機立刻飛下去清點尸體，拍到還有能動彈的，直接補一顆手榴彈，干凈利落。
烏軍士兵說得很直白：“我們不拿自己人冒險，也不給他們下一次反撲的機會。”
城里的槍聲漸漸稀疏，但戰(zhàn)斗還沒完全結(jié)束。14 號凌晨，最后一批俄軍試圖趁雪霧突圍，剛出街口，就被烏軍的熱成像設(shè)備盯死。兩挺 12.7 毫米高射機槍交叉火力掃射，把人直接切成兩截，雪地被染成一片紅，很快又被新雪蓋住，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奧布連斯基在電臺里聽完匯報，只回了一句：“繼續(xù)搜，一個都別放走?！?br/>這場仗打到這兒，俄軍第 68 摩步師、第 27 摩步旅的番號，基本可以從戰(zhàn)斗序列里抹掉了。烏軍官方戰(zhàn)報寫著：擊斃 1025 人，重傷 297 人，俘虜數(shù)字還在持續(xù)跳動。更關(guān)鍵的是，奧斯基爾河對岸的俄軍，再也沒人敢提 “增援” 兩個字 —— 橋頭堡被烏軍炮兵死死盯住，誰上前，誰就是活靶子。
普京想靠庫皮揚斯克給自己的 “勝利日” 獻禮，結(jié)果禮物盒里蹦出的，是一串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