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要從香港回家住幾天,你們可得好好招待我,畢竟我現(xiàn)在身份可不一樣了。”
看著二叔在家族群里發(fā)的消息,我的眉頭緊緊地皺著。
自從二叔去了香港之后,就一直在群里吹噓香港的繁華,將家鄉(xiāng)貶低到了土里。
現(xiàn)在二叔說在香港買了個70平的豪宅,我知道他是想回來炫耀一番。
而是直接將二叔帶到我的新房子面前,他看到后直接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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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結(jié)束了繁忙工作的我好不容易有一個休息日。
我躺在沙發(fā)上放松身心,一邊刷著手機(jī)一邊享受著太陽的沐浴。
這樣的日子讓我覺得很愜意,忽然我的手機(jī)上方彈過了一條消息。
我點開了一看,是家族群里的消息,毫無意外是我的二叔發(fā)的。
只是這次,二叔并沒有發(fā)那些炫富的言論,而是直接給我下達(dá)了通知:
“我下周要回大陸去看看你們,你們記得做好迎接我的準(zhǔn)備?!?/p>
我的臉色不太好看,因為我實在是對這個二叔喜歡不起來。
而且二叔去了臺灣6年,期間從來沒有回來過,就連問候的電話都沒有。
除了鍥而不舍的在家族群里發(fā)些炫耀的消息,基本就沒什么了。
我一直都沒有回復(fù)二叔,誰料他竟然直接在群里艾特了我好多遍:
“侄子,你怎么不說話,還真是大忙人,就連你二叔消息都敢不回?!?/p>
“現(xiàn)在真是出息了,長輩的話都不放在心上了,我在臺灣可沒人敢這么對我。”
我心煩意亂,為了讓二叔不再繼續(xù)騷擾我,我打下了一行字: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告訴我爸媽沒?”
二叔的回答十分自大:“反正他們會看群的,我懶得給他們發(fā)消息?!?/p>
我看的心里一團(tuán)火,他這話不就表示了他不尊重我爸媽。
我不知道二叔為什么要突然回來,不過很快他在群里的話就給了我答案:
“我在臺灣買了個70平的大豪宅,這次我可得好好慶祝一下?!?/p>
我忍不住冷笑出聲,原來這次他特意回來就是為了炫耀一下。
不過二叔竟然說70平是豪宅,那可真是把我給逗笑了。
二叔洋洋自得的樣子讓我很厭惡,從小我就討厭這個長輩。
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無論家里有什么好東西,二叔都要來分一杯羹。
我家燒什么好吃的了,二叔總會第一個趕回來,之后毫不客氣的拿起碗筷。
更過分的是,他會直接把肉菜拿到他面前,他把大半碗全部都吃掉。
后來我爸開了一家小超市,二叔總是說他要過來幫忙理貨。
但其實二叔只是過來坐坐,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做,臨走前還會順走好煙好酒。
爸媽有次找到機(jī)會想讓他付錢,可他卻大言不慚的說:
“都是一家人,談什么錢不錢的,實在是太傷感情了?!?/p>
“哥,我作為你的弟弟,難道還沒資格去拿點你家超市的東西嗎?”
二叔毫無悔意的看著我爸質(zhì)問他,臉皮薄的我爸都不好意思了。
我奶奶從小就教導(dǎo)我爸,兄弟之間要互相幫襯,互相扶持著。
我爸確實一直聽奶奶的話,可是二叔就像是一個吸血蟲一樣。
二叔有什么好東西都是自己藏著,我家就不行,必須得分一半給他。
二叔什么便宜都要占,如果沒占到便宜,他就像是虧了一樣。
有時候就連我的零食,二叔都要偷偷地吃掉一半才滿足。
后來我考上了一所211大學(xué),爸媽特別開心的為我舉辦了升學(xué)宴。
二叔仗著他是我的長輩,非得要坐主桌,好在座位多,爸媽也就沒說什么。
誰知道三杯酒下肚之后,二叔就開始大放厥詞了:
“要我說,現(xiàn)在考上大學(xué)算個屁,你們也太夸張了,還值得擺酒慶祝。”
“大學(xué)生都爛大街了,以后出來也只能找個普通的工作,還不如輟學(xué)去打工。”
聽到這番話,原本心情很好的我一下子就來氣了,我直接說道:
“你這話可真是酸啊,是因為自己沒有出息,所以嫉妒我嗎?”
這話直接讓全場都安靜下來了,二叔的臉甚至都?xì)饧t了。
我這一番話可謂是直接戳到了二叔的肺管子,因為這些年他確實一無是處。
二叔一直沒有正經(jīng)工作,每天都在混日子,靠著我爸媽和其他親戚接濟(jì)生活。
只要拿到錢,二叔就會去請他口中的朋友去下館子吃飯。
二叔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他還覺得自己很有出息,在外面認(rèn)識很多朋友。
那些朋友我曾經(jīng)見過,都是一些小混混而已,和二叔是同類人。
后來二叔相親了好多次,可是沒有人愿意嫁給這樣的一個男人。
二叔心急萬分想娶老婆,但是別人又不是傻子,沒人能看得上他。
為了能娶到老婆,二叔甚至想讓我爸把現(xiàn)在的房子過戶給他:
“哥,那些女人都是勢利眼,你把房子給我,這樣就有人愿意嫁給我了?!?/p>
我爸在意兄弟情分,但是過戶房子這么大的事他是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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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爸拒絕后,二叔又鬧了好多次,見討不到好才收手。
之后二叔就一直單身,他最眼紅的就是那些家庭美滿的人了。
之前我就私底下跟爸媽吐槽過這個奇葩的二叔,他們讓我忍忍。
可是今天二叔在我的升學(xué)宴上這樣說,我根本不想遷就他。
二叔直接伸手指著我,你你你了個半天都沒有說出什么話。
看著二叔吃癟的樣子,我只覺得心里非常痛快。
我的話已經(jīng)非常客氣了,對這個二叔,我可是有數(shù)不清的臟話想說。
二叔氣急敗壞,他直接揮起手作勢想要打我,他罵罵咧咧:
“你這個小畜生,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長輩?!?/p>
我可不會怕二叔的,我的個子比他高多了,真要打起來我肯定輸不了。
不過周圍的親戚看著二叔這個樣子,急忙攔住了他,二叔喘著氣看著我:
“小崽子,這次要不是大家攔著,我一定動手把你給打死!”
我不屑的笑了一聲,開心的日子,接下來只要他正常一點,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接下來,二叔確實乖了,他只是一味地喝酒吃菜,時不時憤憤的看著我。
我本以為二叔不會再找事了,可是我還是小瞧了他臉皮厚的程度。
升學(xué)宴結(jié)束之后,我家一直忙著整理禮金的名單。
這筆錢可是不少的,因為我爸媽人品好,這次很多親戚都特意趕了回來。
可是數(shù)著數(shù)著爸媽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禮金名單和禮金的數(shù)量對不上。
仔細(xì)算了下來,禮金竟然不見了一半,很顯然是被人偷了!
爸媽怒不可遏,要知道來的可都是關(guān)系要好的親戚朋友,到底是誰會做出這種事?
其實當(dāng)聽說禮金少了之后,二叔的臉就浮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中。
但我也不好空口白牙的隨便說,于是我向爸媽提議去查看酒店的監(jiān)控。
酒店的經(jīng)理十分配合的將監(jiān)控給我們看,果不其然,我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二叔。
趁著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他把禮金一股腦地全都塞到了自己的包里。
原本同樣憤怒的爸爸在看到二叔臉的那一刻,現(xiàn)在只是止不住地嘆氣:
“哎,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怎么總是做這些丟人的事情!”
酒店經(jīng)理詢問要不要幫忙報警,我爸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爸爸這樣的想法我也能猜得到,畢竟他把那所謂的兄弟情看得太重了。
我向經(jīng)理拷貝了一份監(jiān)控視頻,緊接著和爸媽一起找到了二叔攤牌:
“你偷我禮金的事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只要你把錢還回來,我們就不計較了。”
二叔直接當(dāng)著我的面點燃了一根香煙,撲面而來的煙霧讓我咳嗽不止,他囂張的說:
“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的錢也就是我的錢,我只是拿來花花而已?!?/p>
我頓時又覺得一陣火大,二叔每次從我家要走什么都是我這個理由。
就在我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二叔他撥通了奶奶的電話,并把電話給了爸爸:
“哥,我就不跟你廢話了,我讓媽親自來跟你說吧。”
爸爸恭恭敬敬的接過了電話,我讓他開了免提,大家都聽到了奶奶的話:
“你是老大,我不是從小就教育你要讓著弟弟,你弟弟沒錢花,你就給他吧?!?/p>
爸爸是個孝順的人,如今見奶奶都這么說了,他也只好不再計較這件事。
爸爸帶著我和媽媽離開了,臨走前我還看到了二叔得意洋洋的笑臉。
其實我覺得爸爸的性格實在是太軟弱了,但我作為兒子又不好說什么。
后來我上了大學(xué),聽說二叔找到了發(fā)財?shù)穆纷?,他要去臺灣發(fā)展。
可二叔就連去臺灣的票都買不起,還是跟我爸媽借錢買的。
我覺得二叔去了臺灣也好,這樣我家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操心事了。
我本以為能讓二叔消失在生活里,但沒想到他去了臺灣之后就經(jīng)常在家族群里蹦跶。
一開始的時候,二叔總是夸贊臺灣的生活好,就連水都比大陸的甜。
后來每次二叔還常常發(fā)一些高檔餐廳吃飯的照片,還總是刻意的曬出賬單。
一開始一些脾氣好的親戚還會在群里回應(yīng)他,發(fā)的多了也就沒人理了。
但是二叔一點都不覺得尷尬,沒人理他就一個個地艾特人,直到有人跟他說話為止。
這次二叔要回來,我敢斷定,他一定會炫耀個三天三夜。
想到這兒我就頭疼,可偏偏還沒有辦法能拒絕得了二叔,因為他一定會來我家的。
二叔沒有自己的房子,之前都是和奶奶住在一起,現(xiàn)在奶奶去世,那棟房子也被賣了。
二叔回來的那天,爸媽讓我一起去機(jī)場接他,我不愿意但又只能過去。
因為我害怕我要是不在,二叔指不定又想出什么辦法從我爸媽身上坑錢。
二叔給我們發(fā)了他的落地時間,我和爸媽在接機(jī)口等待著,旅客們一個個地出來了。
我不耐煩的玩著手機(jī),很快耳邊就響起了那道讓我討厭的聲音:
“大哥大嫂,我回來了!”
我抬起頭一看,就看見了穿著一身西裝的二叔,他比從前胖了不少,啤酒肚挺大的。
西裝本來就很緊繃,再加上二叔的大肚子顯得十分不協(xié)調(diào)。
二叔的頭發(fā)不知道抹了多少發(fā)膠,頭上亮晶晶的非?;?。
看著二叔這樣子,我心里嫌棄萬分,面上還得裝得一臉平靜。
二叔帶了一個大行李箱回來,我爸趕緊上前接過:
“一路過來辛苦了,行李我就幫你拿吧。”
本來這句話只是客套一下而已,誰知道二叔忽然大聲的說:
“辛苦什么,我坐的是商務(wù)艙,都快要舒服死了,里面的空姐對我的態(tài)度都可好了?!?/p>
“可能因為我每次出行都坐商務(wù)艙,空姐覺得我是有錢人,所以對我好像勾搭我?!?/p>
我強(qiáng)忍住想要翻白眼的沖動,人家空姐明明只是正常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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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像二叔這種單身久了的人,看到個姑娘就會浮想翩翩。
想到這兒我才意識到一點,二叔不是說自己有錢了嗎,為什么還是單身?
以我對二叔的理解,他發(fā)財?shù)牡谝患履蔷褪瞧炔患按娜⒗掀拧?/p>
回家的路上,我負(fù)責(zé)開車,二叔則坐在副駕駛和我爸媽侃侃而談:
“你們簡直都想象不到臺灣有多繁華,我這種高級人才工資一個月都幾十萬?!?/p>
“我那個70平的豪宅在市中心,一平可是要92萬新臺幣的?!?/p>
我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爸爸時不時地嗯一聲,媽媽則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
我知道媽媽也不耐煩聽這些,但她也沒有辦法擺在明面上說。
我盡力的把車速提高,希望快點到家,實在是不想再聽二叔說這些了。
我家還在當(dāng)年的老地方,爸媽已經(jīng)住出感情了,就一直沒搬過家。
進(jìn)了家門之后,二叔就一直眉頭緊皺,他一臉嫌棄的看著屋內(nèi)的陳設(shè):
“怎么還是老樣子,哥,這么多年看來你也沒錢置辦新的啊?!?/p>
“我臺灣的房子里可都是智能家電,比你們這里可好了不少?!?/p>
二叔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對每個東西都點評了一番后坐在了沙發(fā)上:
“哎呦,這沙發(fā)真硌屁股,一摸就是人造革的,我家沙發(fā)用的就是進(jìn)口真皮的?!?/p>
我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強(qiáng)忍著沒有一拳打在二叔的臉上。
我爸媽的房子雖然是在老小區(qū),但是可有一百多平,而且是三室一廳。
二叔有什么資格對我家的房子指手畫腳,又沒有花他一分錢。
我深呼吸盡量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盡力克制罵人的沖動。
今天我媽特意下廚做了二叔愛吃的菜,沒想到他在飯桌上又挑起了毛病:
“我現(xiàn)在都喜歡吃純天然無污染的菜,大嫂,你這菜太油了,我吃不慣?!?/p>
“還有這些海鮮,一點都不新鮮,我在臺灣可都是吃現(xiàn)捕現(xiàn)殺的?!?/p>
我終于是忍不住了,我重重的放下筷子沖著二叔說道:
“既然臺灣那么好,那你還回來干什么,現(xiàn)在就回去好了!”
飯桌上的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本以為他要發(fā)飆,沒想到他卻笑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二叔了,所以才這樣說話,年輕人,我看穿你了?!?/p>
聽了二叔的這番話,我簡直氣的快要把筷子折斷,我爸瘋狂給我使眼色讓我冷靜一點。
可是我被二叔氣得已經(jīng)吃不下飯了,我放下碗筷之后去了房間。
我躺在床上,但是還能聽到二叔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只要你們好好努力,以后一定也能像我這么有錢的,但是現(xiàn)在別太嫉妒我啊?!?/p>
接下來幾天,二叔總是有意無意的表達(dá)對我家的嫌棄,之后就展示他的優(yōu)越生活。
二叔總是有意無意的把他的手表露出來,告訴我那可是名牌。
甚至二叔總是在我爸媽面前貶低我,他認(rèn)為我只是一個沒出息的打工仔:
“現(xiàn)在替人打工根本就沒有前途,還是得像我一樣才行,我現(xiàn)在去外面別人可都奉承著我?!?/p>
更讓我生氣的是二叔對我媽的態(tài)度,他總是吆五喝六的,仿佛把我媽當(dāng)成了傭人:
“今天晚上我要吃椒鹽排骨,你趕緊去菜市場買了做給我吃?!?/p>
“我的衣服放在衣簍里了,你幫我洗一下,記得要手洗,那才干凈?!?/p>
我媽的脾氣一向是很好,面對二叔這樣的態(tài)度,她也只是默默順從。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二叔一個人坐在桌子上吃著菜喝著酒。
我本不想理二叔直接離開,可是卻發(fā)現(xiàn)他喝的竟然是我珍藏的紅酒。
這酒可是我特意托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我一直都沒舍得喝過。
可是現(xiàn)在二叔竟然直接倒在碗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看到我,他還笑了:
“我大侄子回來了,你這酒啊次了一點,比我在臺灣的可差遠(yuǎn)了,但二叔給你個面子,勉強(qiáng)喝一點?!?/strong>
我簡直氣得肺都要炸了,我直接大聲開口斥責(zé)了二叔:
“誰說你喝這個酒的?我自己都一直舍不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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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不以為然的擺擺手:“一瓶破酒而已,我多的是,有什么好計較的?!?/p>
二叔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不想再和他說話,而是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我在心里煩的,怎么樣才能把二叔趕走,手機(jī)里家族群又傳了消息。
我一看是二叔發(fā)個語音,他的語氣依舊是醉醺醺的:
“明天我們親戚們都聚一聚,大家一起吃飯,熱鬧一下?!?/p>
我冷笑了一聲,心里一下子就有了一個計劃,或許是時候讓二叔老實一點了。
第二天一早上,二叔早早地就起床了,他一直在衛(wèi)生間整理著自己。
甚至二叔還噴了香水,聞著他身上的濃厚的味道,我簡直都快要吐了。
二叔還特意換上了他的西裝,看著我一身隨意的穿搭,他有些不滿:
“在我們臺灣大家聚會可多都要穿正裝,像你這樣連門都進(jìn)不去?!?/p>
我淡淡的回應(yīng):“我們這里又不是臺灣,我愛怎么穿就怎么穿?!?/p>
家族聚會的地點定在附近的餐廳里,大家穿得都很隨意,只有二叔很隆重。
二叔一進(jìn)門就揮揮手和大家打招呼,仿佛他是什么大明星一樣:
“大家真是好久不見了,我特意從臺灣過來看看大家,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p>
原本大家都興致缺缺,在聽說有禮物之后便湊上前去看了起來。
只見二叔從他的包里拿出一些鳳梨酥和其他小點心遞給大家:
“這些可都是臺灣的特產(chǎn)小吃,我可是特意帶給你們的,不用感謝我?!?/p>
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任誰都知道這些可都是一些便宜貨。
吃飯的時候,二叔又再次聊起了他在臺灣的富足生活,并且還貶低了我們一家:
“這次我回來發(fā)現(xiàn)我大哥一家過的是真不好,那小超市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吧?!?/p>
“而且我侄子到現(xiàn)在都在給人打工,以后肯定是沒有什么大出息的。”
就算是一向好脾氣的我爸,此刻聽到了我二叔這么說我也有些不開心了:
“老二,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做長輩的怎么能這么說晚輩呢?”
聽到我爸這么說,二叔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還不屑的笑了:
“大哥,我說的那可是事實啊,怎么現(xiàn)在你們一家連讓人說實話都不行了?”
其他親戚也看出了氣氛不太對勁,他們紛紛上前笑著打圓場:
“好了,好了,今天是家族聚會,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事了?!?/p>
二叔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冷哼了一聲之后不屑的看著我:
“當(dāng)年升學(xué)宴上不是很拽嗎,還罵我,現(xiàn)在不照樣沒出息。”
“我看你就是努力了一輩子都買不起房子,只能守在那個破小區(qū)了?!?/p>
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二叔為什么非要辦家庭聚會,為的就是報當(dāng)年升學(xué)宴上的仇。
不過這次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點想笑,我很好奇等我二叔知道真相后的反應(yīng)。
二叔見我沒有反駁他,頓時就覺得他勝利了,他舉起酒杯對著大家:
“之前大家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誰對我不好我也一直記得,我可是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人?!?/p>
親戚們?nèi)慷家谎噪y盡的看著二叔,畢竟他之前是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
在場的親戚們大多都被二叔借過錢,而他到現(xiàn)在1分錢都沒有還。
現(xiàn)在二叔大言不慚地說出這種話,誰聽了都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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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我放下筷子直接對二叔開口:
“二叔,你不是說我這輩子都沒出息嗎?不如我?guī)闳タ纯次业姆孔影?。?/p>
二叔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就哈哈大笑起來:
“就算是我剛剛說的讓你不開心了,你也沒必要說謊吧,你怎么可能買得起房子?”
我不急不忙的站起身:“我說了,吃完飯帶你們?nèi)タ纯次业姆孔樱垡姙閷??!?/strong>
二叔料定了,以我的工資買不起房子,于是他十分開心的招呼著親戚們:
“行啊,既然我侄子說他有房子,那我們大家就都去看看,到時候可別丟臉啊?!?/p>
我?guī)еH戚們和二叔一起去了我家,那是一個市中心地段,二叔依舊不屑:
“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們看出什么名堂?!?/p>
當(dāng)我來到一個高檔小區(qū)時,二叔的臉色不禁開始發(fā)白。
我?guī)е鍋淼搅宋业姆孔忧?,看清楚的那一瞬,他?dāng)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