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老公出差我偷偷賣了他的勞力士給爸媽還債,他回來發(fā)現(xiàn)后沒吭聲,一周后快遞送來個東西我愧疚到崩潰
那天下午,快遞員敲門的時候,我正在拖地。
一個不大的盒子,寄件人是周遠航。
我的老公。
我愣了一下,他人不是在家嗎?干嘛還寄快遞?
打開盒子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一樣,愣在原地。
里面躺著一塊表。
一塊嶄新的勞力士。
和我偷偷賣掉的那塊,一模一樣。
![]()
盒子底下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
看到這行字的瞬間,我的眼淚奪眶而出,蹲在地上哭得渾身發(fā)抖……
我叫林曉彤,今年二十九歲,嫁給周遠航四年了。
認識他的時候,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他是客戶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
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這個男人有點不一樣。
不是那種油嘴滑舌的類型,說話做事都很穩(wěn),開會的時候別人吵成一團,他就安靜地坐在角落里記錄,等大家吵完了,他才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的方案。
后來項目結(jié)束,他約我吃飯。
我問他為什么約我,他想了半天,說:"因為你做的方案最認真,連一個錯別字都沒有。"
我被他這個理由逗笑了。
這個男人,連追人都這么實誠。
結(jié)婚四年,他對我一直很好。雖然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但每件事都做到了實處。
家務(wù)活他搶著干,工資卡上交給我管,從來不問我錢花哪兒了。
他唯一的愛好,就是攢錢買表。
那塊勞力士,是他攢了三年才買的。
我還記得他把表帶回家那天的樣子,像個孩子似的,小心翼翼地擦拭表盤,眼睛里全是光。
"老婆,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你高興就好。"
"這是我送給自己三十歲的生日禮物。"他笑著說,"等以后咱們有錢了,我再給你買一塊。"
我當時沒放在心上,覺得不就是一塊表嘛,至于那么寶貝嗎?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那塊表對他意味著什么。
他從小家境普通,父母都是工人,供他念完大學已經(jīng)掏空了家底。畢業(yè)后他一個人在這座城市打拼,從最底層的員工做起,一步一步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
那塊勞力士,是他給自己的一個證明。
證明他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證明他終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可我,把它賣了。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那天我媽突然打來電話,聲音里帶著哭腔。
"曉彤啊,你爸出事了……"
我心里一緊,追問怎么了。
原來我爸之前跟人合伙做生意,被人騙了。對方卷款跑了,我爸不僅賠光了所有積蓄,還倒欠銀行二十萬。
"銀行那邊催得緊,說再不還就要起訴你爸,他愁得整宿整宿睡不著,血壓都高到一百八了……"
我媽在電話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曉彤,媽知道你剛結(jié)婚沒幾年,不該開這個口??墒菋寣嵲跊]辦法了,你弟弟還在念大學,花錢的地方多著呢,這筆錢我們真的還不上……"
二十萬。
我的工資一個月才八千,存款加起來也不過兩三萬。
周遠航的錢都拿去還房貸了,每個月還完貸款,也就剩個生活費。
我想了很多辦法,問朋友借,問同事借,可誰手里也沒那么多閑錢。
我甚至想過去貸款,但一算利息,嚇得腿軟。
走投無路的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著,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周遠航的勞力士。
我悄悄去網(wǎng)上查了一下,那塊表二手市場能賣十二三萬。
我爸那邊已經(jīng)東拼西湊了七八萬,如果我能拿出十二萬,這筆債就能還清了。
可那是他最寶貝的東西……
我在心里掙扎了很久。
那幾天,周遠航剛好要出差半個月,去外地跟一個大項目。臨走前他把表收進柜子里,還特意叮囑我:"老婆,我不在家這段時間,幫我看好這塊表。別讓它落灰了,記得定期上發(fā)條。"
我笑著答應(yīng)了。
可他走后第三天,我還是打開了那個柜子。
那塊表靜靜地躺在盒子里,銀色的表盤在燈光下泛著微微的光。
我的手抖得厲害,好幾次都想把盒子合上。
但我一閉眼,就看到我媽哭紅的眼睛,我爸愁白的頭發(fā)。
他們養(yǎng)我這么大,從來沒求過我什么。這是他們第一次開口,我怎么能不管?
我一咬牙,把表裝進包里,去了二手奢侈品店。
店員驗完貨,給了我一個價格:十三萬五。
比我預想的還多。
我顫抖著簽了字,拿著那沓錢走出店門。
陽光很刺眼,晃得我睜不開眼。
也可能是,我不敢睜眼。
錢匯給我媽的時候,她在電話那頭哭了。
"曉彤,謝謝你,真是謝謝你了……"
"媽,別說這些,一家人。"
"這錢你從哪兒來的?沒問遠航借吧?他知道嗎?"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知道,他同意的。"
我媽松了一口氣:"遠航這孩子真是好,曉彤,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掛了電話,我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我媽的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好好待人家?
我背著他賣了他最寶貝的東西,這叫好好待人家?
那半個月,我每天都活在煎熬里。
周遠航的電話照打,視頻照開,可每次看到他的臉,我心里就發(fā)虛。
"老婆,你是不是最近睡不好?眼圈都青了。"
"沒有,就是工作忙。"
"忙也別太累了,我過幾天就回去了,給你帶了禮物。"
"什么禮物?"
"秘密,回去你就知道了。"
他笑得像個孩子。
我對著屏幕也笑了,可心里比刀割還難受。
他那么信任我,把家交給我,把表交給我。
而我,辜負了他的信任。
周遠航回來那天,是個周五。
我特意請了半天假,去菜市場買了他愛吃的菜,準備給他做一頓豐盛的接風宴。
他進門的時候,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臉上全是笑容。
"老婆,我回來了!"
我迎上去,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心跳得飛快。
晚飯吃得還算順利。
他跟我講出差的趣事,講項目進展得多順利,講同事鬧的笑話。
我聽著,不時附和兩聲,心里卻七上八下。
吃完飯,他說要去洗個澡。
我收拾碗筷的時候,手一直在抖。
我知道,他遲早會發(fā)現(xiàn)的。
那塊表,他出差前特意叮囑我看好的表,不見了。
他洗完澡出來,習慣性地打開了柜子。
我站在廚房門口,握著抹布的手攥得發(fā)白。
他看著空蕩蕩的表盒,愣住了。
過了很久,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我。
那眼神,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不是憤怒,不是責備,是一種深深的茫然,像是在問——為什么?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可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把表盒合上,放回柜子里,然后走進了臥室。
門"咔噠"一聲關(guān)上了。
![]()
那天晚上,我在客廳沙發(fā)上坐了一夜。
我不敢去敲臥室的門。
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第二天他照常起床,照常做早餐,照常跟我說"早"。
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可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變了。
他看我的眼神里,少了以前那種毫無保留的信任。
那幾天,我好幾次想開口解釋,想告訴他我爸的事,想跟他道歉。
可每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怕他生氣。
更怕他失望。
他不提,我也就不說。
就這么別別扭扭地過了三天。
第四天晚上,我終于鼓起勇氣,敲了敲他書房的門。
"遠航,我有話跟你說。"
他抬起頭,把筆記本電腦合上:"什么事?"
我在他對面坐下,深吸一口氣。
"表的事……是我賣的。"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我。
"我爸出事了,被人騙了二十萬,銀行催債催得緊。我媽打電話來求我,我沒辦法,就……"
我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對不起,我知道那塊表對你很重要,可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我不該瞞著你,不該背著你做這個決定,我錯了……"
周遠航一直沒有說話。
等我哭得差不多了,他才開口。
"賣了多少錢?"
"十三萬五。"
"你爸那邊現(xiàn)在還清了嗎?"
"還清了。"
"那就好。"
我愣住了,抬起頭看著他。
他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喜怒。
"遠航,你不生氣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表沒了可以再買,你爸的事更重要。"
"可那是你攢了三年的……"
"我知道。"他打斷我,"但你是我老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爸有難處,我不可能不管。"
我哭得更兇了。
"對不起,對不起……"
他嘆了口氣,走過來把我摟進懷里。
"別哭了,事情都過去了。以后有什么事別一個人扛,跟我商量。"
我趴在他肩上,哭得渾身發(fā)抖。
他安慰我的話,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樣割在我心上。
他明明該生氣的,明明該責怪我的。
可他什么都沒說。
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樣。
那天晚上,我們和好了。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對我好,做飯、洗碗、陪我散步。
可我心里的愧疚,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重。
因為我知道,那塊表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那不僅僅是一塊表,是他給自己的一個承諾,一個證明。
現(xiàn)在,它沒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表的事我們都沒再提。
可我看得出來,周遠航變了。
他沒有以前那么愛笑了,有時候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一坐就是大半個小時。
我問他在想什么,他說沒什么,就是工作累了。
但我知道,他在想那塊表。
有一次,我無意間看到他在網(wǎng)上搜索"勞力士二手回收"。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擰了一下。
他在找他的表。
他還在惦記著。
我開始拼命加班,接私活,想攢錢給他買一塊新的。
可那塊表要十多萬,以我的收入,至少要存兩三年才能攢夠。
我等不了那么久。
我想快點彌補這個過錯,快點讓他開心起來。
可錢從哪兒來呢?
有一天,我媽又打來電話。
"曉彤,上次的事,媽真的太感謝你和遠航了?,F(xiàn)在債還清了,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想每個月還你們五千塊,慢慢把錢還上……"
"媽,不用還了,一家人不說這些。"
"那怎么行?你婆家的錢,咱們不能白拿。"
"媽……"
"行了,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可別跟遠航客氣,就說是我們還的。"
掛了電話,我坐在那兒發(fā)呆了很久。
我媽說讓我別跟遠航客氣。
可她不知道,那塊表根本不是遠航同意賣的,是我背著他賣的。
她不知道,我現(xiàn)在每天都活在愧疚里,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周遠航已經(jīng)睡著了,呼吸很均勻。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的側(cè)臉。
月光從窗戶透進來,照在他臉上,棱角分明。
他真的很好。
好到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周遠航發(fā)現(xiàn)表不見的第七天,我下班回家。
剛進門,就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個包裹。
快遞盒上寫著我的名字,寄件人是——周遠航。
我愣了一下。
他不是在家嗎?怎么還給我寄快遞?
我拿起盒子,發(fā)現(xiàn)并不重,搖了搖,里面有東西在晃動。
帶著滿腦子的疑惑,我拆開了包裝。
盒子里,躺著一塊表。
一塊勞力士。
和我賣掉的那塊,一模一樣。
我的大腦瞬間空白,手指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這是……怎么回事?
我翻找著盒子,在底部發(fā)現(xiàn)了一張折疊的紙條。
展開,上面是周遠航的字跡——
"老婆,這塊表是我重新買的,不是給我自己,是送給你的。"
"你賣掉的那塊,我從來沒怪過你。我只是心疼,心疼你一個人扛了那么多,心疼你連跟我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別再一個人扛了。我是你老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這塊表你收好,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等以后咱們有錢了,你再給我買一塊。"
"愛你的,遠航。"
我捧著那張紙條,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為什么賣表,知道我這些天的愧疚和煎熬。
可他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又買了一塊,送給我……
![]()
我蹲在地上,哭得渾身發(fā)抖。
這塊表,我知道要多少錢。
十幾萬。
他哪來的錢?
我瘋狂地翻看我們的銀行賬戶,房貸還款記錄,信用卡賬單。
然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他這個月的工資,一分錢都沒動。
信用卡倒是多了一筆大額消費,分期二十四個月。
還有一筆理財贖回記錄,金額剛好是五萬。
那是他存了兩年的應(yīng)急基金。
他把所有能動的錢都拿出來了,又背上了兩年的信用卡分期,就為了給我買這塊表。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