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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年,我不顧父母反對,娶了懷孕女教師,新婚夜她卻遞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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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衛(wèi)國,你看完……如果……如果你還愿意要我,我林晚秋這條命就是你的。如果你后悔了……門沒鎖,你隨時可以走,我……我絕不怨你?!?/strong>

新婚之夜,我的妻子沒有給我一個吻,卻遞來一封泛黃的舊信。

我以為那里面是她不堪的過往,是我即將要承擔(dān)的屈辱。

可當(dāng)我看到信紙上那熟悉的筆跡時,我才明白,我錯了。

命運給我開的這個玩笑,遠比我想象的,要殘忍一百倍……

一九七二年,冬。

我,趙衛(wèi)國,我們紅星機械廠最年輕的八級鉗工,做了一件讓全廠,乃至全鎮(zhèn)都驚掉下巴的事情。

我娶了林晚秋。

那個懷著五個月身孕,被學(xué)校停了職,被所有人戳著脊梁骨罵“破鞋”的女教師。

消息傳回家的那天,我媽當(dāng)場就把手里的搪瓷碗給摔了。

“趙衛(wèi)國,你瘋了!你是不是瘋了!”

我媽指著我的鼻子,氣得渾身發(fā)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我們老趙家是造了什么孽??!你哥剛走一年,尸骨未寒,你就要領(lǐng)一個懷著野種、不清不白的女人進門!你是要往我和你爹心口上捅刀子啊!你是要逼死我們??!”

她一邊哭喊,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上氣不接下氣。

我爹,那個一輩子在田里刨食,老實巴交的男人,則一言不發(fā),蹲在門檻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他那桿老舊的旱煙。

煙霧繚-繞,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他那雙布滿老繭的手,在微微顫抖。

整個堂屋里,氣氛凝重得像一塊鐵,壓得我喘不過氣。

墻上,正中央的位置,掛著我哥趙衛(wèi)東的遺像。



那是我哥入伍前照的,穿著嶄新的軍裝,胸前戴著大紅花,英氣逼人。

遺像的鏡框上,還別著一朵小白花,旁邊貼著一張省里頒發(fā)的“革命烈士”的獎狀。

那上面鮮紅的印章,和哥哥胸前帽徽上的紅五星,一樣刺眼。

我哥趙衛(wèi)東,一年前在邊境沖突中犧牲,他是我們?nèi)业尿湴?,是我們老趙家祖墳上冒的青煙。

“烈士家屬”這四個字,像一道金光,把我們這個貧窮的家庭,和周圍所有的鄰居都區(qū)別了開來。

我爹抽完了最后一鍋煙,把煙桿在鞋底上磕了磕,站起身,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只留下了一句話,那句話,像一把冰刀,插進了我的心里。

“你要是敢把那個女人領(lǐng)進門,我就沒你這個兒子。我們老趙家,丟不起這個人。”

說完,他就背著手,走進了里屋,門被他重重地帶上。

我站在原地,看著墻上我哥的遺像,他的眼睛那么亮,好像在看著我。

我心里難受得像是被石頭堵住了。

爹,媽,你們不懂。

你們根本不懂林晚秋她有多好。

半年前,我還沒認(rèn)識她的時候,我的生活,就是廠房和宿舍兩點一線。

每天面對的,是冰冷的機器,轟鳴的噪音,和一群說話比喇叭還響的工友。

廠里的女工,一個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說話嗓門大,開起玩笑來比男人還葷。

我不是說她們不好,只是……我總覺得缺點什么。

直到那天,廠里派我去鎮(zhèn)上的小學(xué),給他們維修廣播設(shè)備。

那是個下午,陽光很好,透過窗戶照進教室。

我站在走廊上,就聽見一個女人在里面念詩。

那聲音,清清冷冷的,像山里的一股清泉,叮咚作響,一下子就流進了我的心里。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郁的日子里須要鎮(zhèn)靜: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我扒在窗戶上,偷偷往里看。

我看到了她。

林晚秋。

她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藍布襯衫,站在講臺前,手里拿著一本發(fā)黃的詩集。

陽光照在她身上,給她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她長得真好看,不是那種妖艷的好看,是一種……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好看。

就是那種,你一看,就覺得她跟我們這種粗人不是一個世界的。

從那天起,我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我開始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往學(xué)校跑。

今天說廣播的線路好像有點問題,我再來檢查檢查。

明天說我家里自己種的黃瓜吃不完,給老師們送點嘗嘗。

后天又說看到她宿舍的窗戶玻璃破了,我正好會換,順手就給修了。

我知道我的心思,瞞不過別人。

學(xué)校里那些老師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曖昧的笑意。

而林晚秋,她對我始終保持著一種客氣的距離。



她會收下我的黃瓜,然后第二天給我回一碗她自己做的紅豆粥。

她會謝謝我?guī)退薮皯?,然后堅持要付我手工費。

我能感覺到,她有很重的心事。

她不愛笑,眉宇之間,總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憂郁。

可她越是這樣,我心里那股子保護欲就越是瘋長。

我覺得,這么好的一個姑娘,不應(yīng)該這么不開心。

我要讓她笑起來。

可我還沒來得及讓她笑起來,一場風(fēng)暴,就毫無征兆地降臨了。

那天,林晚秋正在給孩子們上課,突然就在講臺上暈了過去。

人被送到了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

然后,一個驚人的消息,就像長了翅PAO一樣,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小鎮(zhèn)。

林晚秋,那個從城里來的,不愛說話,看起來清高孤傲的女教師,懷孕了。

未婚先孕!

在七十年代,在一個封閉保守的小鎮(zhèn)上,這四個字,無異于一顆炸彈。

它足以把一個女人的名聲,炸得粉身碎骨。

她立刻就被學(xué)校停了職,接受調(diào)查。

一夜之間,她從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變成了人人唾棄的“破鞋”。

鎮(zhèn)上那些長舌婦們,添油加醋地編排著她的故事,說得有鼻子有眼。

有的說,孩子是她在城里時,跟一個有婦之夫搞上的。

有的說,她是跟我們鎮(zhèn)上某個領(lǐng)導(dǎo)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更難聽的,我就不說了。

那些曾經(jīng)捧著作業(yè)本,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的孩子們,也開始學(xué)著大人的樣子,朝她扔小石子,嘴里喊著不堪入目的詞。

那些曾經(jīng)對她笑臉相迎的大媽們,現(xiàn)在看到她,都遠遠地躲開,然后對著她的背影,狠狠地吐一口唾沫。

我去看她的時候,她一個人住在學(xué)校分配的那間又小又潮濕的宿舍里。

整個人,瘦得像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

她看到我,眼神里充滿了驚慌和羞恥,把我堵在門口,不讓我進去。

“趙師傅,你……你來干什么?你快走吧,別讓人看見了?!?/p>

“我給你送了點雞蛋。”我把手里的網(wǎng)兜遞給她。

她不接,只是搖頭。

“你快走吧,求你了。別因為我,壞了你的名聲?!?/p>

我看著她那副樣子,心里又疼又氣。

我把雞蛋硬塞到她懷里,轉(zhuǎn)身就走。

我沒回家,一個人去了河邊,蹲在河堤上,抽了一包煙。

我腦子里很亂。

我承認(rèn),我喜歡她。

可我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和她扯上關(guān)系,意味著什么。

我爹媽不會同意,廠里的領(lǐng)導(dǎo)會有看法,我辛辛苦苦干出來的“青年骨干”的榮譽,很可能就這么毀了。

理智告訴我,我應(yīng)該離她遠一點。

可我的心,卻像是被一只手揪著,疼得厲害。

我忘不了她念詩時的樣子,也忘不了她剛才看我時,那種絕望又無助的眼神。

就在我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我看到她也從宿舍里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到了河邊。

她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默默地流眼淚。

她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隆起,寬松的衣服也遮不住了。

她就那么站著,瘦弱的身體在風(fēng)中微微發(fā)抖,像一片隨時會被風(fēng)吹走的落葉。

那一刻,我所有的猶豫,所有的理智,都被一股熱血沖垮了。



去他媽的前途!去他媽的名聲!

我趙衛(wèi)國要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這么欺負(fù),我還算個男人嗎?

我掐滅了煙頭,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了過去。

周圍,還有一些三三兩兩看熱鬧的人,對著我們這邊指指點點。

我沒管他們。

我走到林晚秋面前,看著她那張掛滿淚痕的臉,一字一句地,用我這輩子最認(rèn)真的語氣,對她說:

“林老師,嫁給我。”

她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的眼睛,繼續(xù)說:

“孩子生下來,就姓趙。我養(yǎng)。以后,我護著你們娘倆,我看誰還敢欺負(fù)你們!”

我決定娶林晚秋的事,像一陣龍卷風(fēng),席卷了我們整個紅星機械廠。

我在廠里,一下子就成了名人。

當(dāng)然,不是什么好名聲。

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傻子”、“冤大頭”。

午休的時候,食堂里,總有人對著我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哎,看見沒,就那個趙衛(wèi)國,八級鉗工呢,腦子也不知道咋想的,非要去撿一只破鞋穿?!?/p>

“可不是嘛,聽說那女的肚子都五個月了,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他就上趕著去當(dāng)?shù)瑘D啥???”

“圖啥?圖人家是城里來的,長得漂亮唄!昏了頭了!”

這些話,他們以為說得很小聲,但我聽得一清二楚。

我氣得攥緊了拳頭,真想上去給他們一人一拳。

可我知道,我不能。

我一動手,就更坐實了我是個為了女人不要理智的莽夫。

我最好的兄弟,跟我一個車間的李大明,也實在看不下去了,把我拉到車間后面的角落里。

“衛(wèi)國,你是不是真傻了?你跟哥說句實話,你圖啥?”

李大明急得滿頭大汗。

“那林老師是長得好看,可她不清不楚的??!你現(xiàn)在是咱們廠里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前途一片光明,你為了這么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把自己的大好前途都給搭進去,值得嗎?”

“大明,這是我的事。”我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我覺得值,就值?!?/p>

“你……你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李大明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行,我不管你了!到時候你吃了虧,別來找我哭!”



不僅是工友,就連車間的主任,那個一直很器重我的王主任,也找我談了話。

王主任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給我泡了一杯茶,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小趙啊,你的技術(shù),在廠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的人品,我也一直很欣賞。你哥哥是烈士,你是烈士的家屬,組織上對你,一直都是另眼相看的?!?/p>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

“但是,個人問題,也是組織上考察一個同志的重要方面啊?!?/p>

“你年輕,有沖勁,這很好。但有時候,看問題不能太簡單,不能光憑一腔熱血?!?/p>

“那個林老師的事情,現(xiàn)在鎮(zhèn)上鬧得沸沸揚揚,影響很不好。你在這個時候跟她走得太近,對你的‘進步’,會有影響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怎么會不明白。

王主任這是在點我,如果我一意孤行,今年廠里評先進,還有以后提干部的機會,可能就沒我的份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把茶杯放回桌上。

“王主任,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站起身,對著他鞠了一躬。

“但是,林老師是個好人,她是被冤枉的。我相信組織上總有一天會調(diào)查清楚的?!?/p>

“在這之前,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所有人欺負(fù)。我要娶她,這件事,我已經(jīng)決定了?!?/p>

王主任看著我,搖了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你啊……好自為之吧?!?/p>

我頂著所有人的不解、嘲笑和壓力,帶著林晚秋,去了民政局。

那天,民政局那個戴著眼鏡的辦事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晚秋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他把結(jié)婚證“啪”地一下扔在桌子上,陰陽怪氣地說:

“恭喜啊,趕著趟兒,雙喜臨門?!?/p>

我攥緊了拳頭,真想把那張丑惡的嘴臉給打爛。

可林晚秋拉住了我的手,她對我搖了搖頭。

她的手,冰涼冰涼的,還在微微發(fā)抖。

領(lǐng)了證,從民政局出來,她對我充滿了愧疚。

我們倆走在回廠里的路上,她低著頭,小聲地對我說:

“衛(wèi)國,你別管我了,真的不值得。我們……我們現(xiàn)在去把證換回來,還來得及?!?/p>

我停下腳步,看著她。

“晚秋,你聽著?!?/p>

我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看著我的眼睛。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趙衛(wèi)國的媳婦兒了。我認(rèn)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p>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天塌下來,有我給你扛著?!?/p>

她看著我,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淚水在里面打轉(zhuǎn),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

我們的婚禮,辦得極為冷清。

或者說,那根本算不上一場婚禮。

我沒敢再回父母家,直接把林晚秋帶到了廠里分給我的一間單身宿舍。

那是一個十幾平米的小房間,我提前一天,把它打掃得干干凈凈。

我從供銷社扯了幾尺紅布,掛在窗戶上,又剪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囍”字,貼在墻上。

這就是我們的新房。

婚禮那天,我父母到底還是沒有來。

我托李大明去請了,可我爹直接把他給罵了出來。

廠里,也只來了李大明和另外兩三個關(guān)系最鐵的哥們兒。

他們幾個,看著我這個簡陋得有些寒酸的新房,又看了看旁邊低著頭、腹部高高隆起的林晚秋,臉上的表情都尷尬得不行。

沒有鞭炮,沒有宴席,更沒有祝福。

桌子上,只擺了一盤花生,一盤瓜子,和兩瓶我托人從縣里買回來的、劣質(zhì)的水果酒。

李大明他們幾個,尷尬地坐了一會兒,說了幾句不咸不淡的祝賀話,就找借口走了。

整個婚禮,前后加起來,不到半個小時。



林晚秋穿著一件她自己最好的、洗得有些發(fā)白的碎花襯衫,全程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緊張地絞著自己的衣角。

我心里堵得慌。

我覺得對不起她。

我沒能給她一個像樣的婚禮,甚至連一場最簡單的酒席都沒有。

我故作輕松地,把一把瓜子塞到她手里。

“晚秋,來,吃瓜子。別理他們,以后我們倆好好過日子就行。”

她抬起頭,對我勉強地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夜,深了。

送走了最后的客人李大明,我關(guān)上了宿舍的門。

屋子里,終于只剩下我和她兩個人。

一盞十五瓦的、昏黃的電燈泡,懸在屋子中央,把我們的影子,長長地投在地上。

我看著坐在床邊,緊張地絞著衣角的林晚秋,心里既激動,又忐忑。

從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妻子了。

這個我第一眼見到就喜歡上的女人,這個我愿意為了她對抗全世界的女人,現(xiàn)在,就坐在我的床上。

我走過去,想對她說點什么。

想對她說:“晚秋,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會對你,對孩子,都好的?!?/p>

想對她說:“你別怕,一切有我。”

我剛伸出手,想去握住她那雙冰涼的手。

她卻像是受了驚嚇的鳥兒一樣,猛地一下,把手縮了回去。

然后,她從身后的枕頭下面,拿出了一個用干凈的白手帕,包裹得整整齊齊的東西。

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包。



她把手帕一層一層地打開,里面,是一封牛皮紙的信封。

信封已經(jīng)泛黃、起了毛邊,邊角都被摩挲得有些破損了。

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她把那封信遞給我,抬起頭,看著我。

她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眼神里,是一種我看不懂的、混雜著決絕和恐懼的復(fù)雜情緒。

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幾乎不成調(diào)。

“衛(wèi)國……在……在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之前,你必須……必須看了這封信?!?/p>

我心里一沉。

她的眼淚,終于還是掉了下來,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在她隆起的腹部上。

她哽咽著,繼續(xù)說:

“你看完……如果……如果你還愿意要我,我林晚秋這條命,以后就是你的?!?/p>

“如果你后悔了……門沒鎖,你隨時可以走,我……我絕不怨你?!?/p>

我的心,在那一瞬間,沉到了谷底。

我接過了那封信,信封很輕,可我卻覺得,它有千斤重。

我看著她那副樣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

我以為,這封信里,裝的是她和她肚子里孩子父親的過往。

或許是一些情意綿綿的情書,或許是一封絕情的分手信。

我以為,她是想讓我看清楚,她曾經(jīng)愛過別人,她嫁給我,或許只是無奈之下的選擇。

她是想讓我這個“接盤俠”,當(dāng)個明明白白的“接盤俠”。

我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就是頂著個“綠帽子”嗎?

我趙衛(wèi)國認(rèn)了!

只要她以后能踏踏實實地跟我過日子,以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深吸一口氣,像是要上刑場一樣,拆開了那個沒有封口的信封。

我從里面,抽出了一張折疊起來的信紙。

信紙是部隊里特有的那種,很薄,上面印著紅色的橫格。

我展開信紙。

上面的字跡,是鋼筆寫的,字跡剛勁有力,龍飛鳳舞。

我只看了一眼。

就只看了一眼。

我渾身的血液,就在那一瞬間,全部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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