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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698分,孫子的軍校名額卻被頂替,老爺爺帶他去上門討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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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憑什么!我的分數(shù)、體檢、政審全都合格,憑什么不錄取我!”

少年通紅的眼眶里滿是憤怒和不解,他攥著那張單薄的退檔通知,手背上青筋畢露。

高大森嚴的軍校門口,年輕的警衛(wèi)表情沒有一絲波瀾。

旁邊,一位穿著舊軍裝的老人按住了幾乎要沖上去的孫子,他平靜地抬起頭,對聞訊趕來的招生辦干事說:“小同志,麻煩你,給你們王建軍校長打個電話,就說有個叫李振國的老兵,想見他一面?!?/strong>



01

六月的風,帶著一股麥子熟透的焦香,吹遍了望山縣的每一個角落。

對于李家來說,這股風是喜悅的,是帶著甜味的。

李家的獨孫李浩然,以698分的驚人高分,拿下了全縣理科狀元。

那張燙金的大紅喜報,被李浩然的父親李建業(yè)小心翼翼地貼在客廳最顯眼的位置,仿佛那不是一張紙,而是整個家族未來的希望。

街坊鄰居、親戚朋友的道賀聲,一連幾天都沒斷過。

李建業(yè)和妻子張?zhí)m臉上的笑容,也一連幾天都沒消失過。

他們是縣水泥廠的普通工人,一輩子勤勤懇懇,最大的盼頭就是兒子能有出息。

現(xiàn)在,兒子不僅有出息,還是天大的出息。

“浩然,想好報哪兒了嗎?清華北大,隨便你挑??!”飯桌上,李建業(yè)激動地給兒子夾了一筷子紅燒肉,手都有些抖。

李浩然放下筷子,腰板挺得筆直,眼神里透著一股同齡人少有的堅定:“爸,媽,我只報一個學校,國防軍校?!?/strong>

屋子里瞬間安靜下來。

李建業(yè)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張?zhí)m更是急得放下了碗:“浩然,你說啥胡話呢?698分,你去上軍校?那得多苦?。∧氵@分數(shù),當科學家、當教授,哪個不比當兵強?”

“媽,我想穿軍裝,從小就想。這是我的理想。”李浩然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他從小就聽著鄉(xiāng)下爺爺講的那些戰(zhàn)斗故事長大,對那一抹橄欖綠有著近乎執(zhí)拗的向往。

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李建業(yè)夫婦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他們了解自己的兒子,一旦認準了什么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于是,在志愿填報表上,“國防軍?!彼膫€字,成了李浩然唯一的選擇。

接下來的日子,是充滿希望的等待。

體檢、政審,李浩然都以“優(yōu)秀”的評級順利通過。

他身體素質(zhì)極好,一米八二的個子,常年堅持鍛煉,目光銳利。

政審更是毫無問題,祖輩三代都是本分人。

所有人都覺得,李浩然穿上軍裝,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p>

李浩然自己,甚至已經(jīng)開始想象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的場景了。

但當錄取通知書開始陸續(xù)抵達望山縣時,李家的氣氛卻一天比一天凝重。

眼看著分數(shù)比李浩然低得多的同學都收到了各自大學的錄取通知,李家的門鈴卻始終沒有響起。

張?zhí)m每天都守在窗邊,從郵遞員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直到郵遞員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她的心才重重地落回原地。

終于,在錄取季的尾聲,一封信被送到了李家。

它不是李浩然日夜期盼的那個厚厚的、裝著紅色通知書的大信封,而是一個薄薄的、白色的標準信封。

李建業(yè)的手有些發(fā)顫,他撕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紙,上面打印著幾行冰冷的黑字——“李浩然同學:經(jīng)我校綜合評定,您未被錄取,檔案已退回省招生辦。特此通知?!?/strong>

沒有理由,沒有解釋,只有“未被錄取”四個字,給這個充滿希望的家庭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屋子里的空氣凝固了。

前幾天的歡聲笑語還縈繞在耳邊,此刻卻只剩下沉重的寂靜。

張?zhí)m“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李建業(yè)的眼圈也紅了,他拿著那張紙,反復地看,似乎想從上面看出個洞來。

李浩然沒有哭,也沒有鬧。

他從父親手里拿過那張紙,面無表情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最后,他默默地轉過身,走回自己的房間,輕輕關上了門,將整個世界都隔絕在了外面。

接下來的幾天,李家愁云慘淡。

李建業(yè)放下了廠里的工作,帶著哭腫了眼的張?zhí)m,開始四處奔走。

他們先去了縣招生辦,辦公室里的人態(tài)度倒還好,但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我們只是執(zhí)行單位,具體原因我們也不清楚?!?/strong>

“軍校錄取有它的特殊性,可能是在綜合評定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吧。”

李建業(yè)不甘心,他又托關系找到了省招生辦的一個熟人,電話打過去,對方聽完情況,沉默了半天,才含糊地說道:“老李啊,這事兒……你懂的。國防軍校的名額,金貴得很。你家孩子分數(shù)是高,但有時候,這不光是分數(shù)的事?!?/p>

電話掛斷,李建業(yè)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他聽懂了,但又寧愿自己沒聽懂。

張?zhí)m在一旁抹著眼淚,嘴里念叨著:“咱們浩然這是招誰惹誰了啊……老天爺怎么這么不開眼……”

房間里的李浩然,能清晰地聽到客廳里父母的嘆息和母親壓抑的哭聲。

他沒有出去,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是因為消沉,而是因為一種冰冷的憤怒正在他心里燃燒。

他想不通,規(guī)則寫得清清楚楚,他每一條都符合,為什么最后是這個結果。

他不相信命運,他只相信,這背后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就在這時,他中學時最好的一個朋友打來了電話。

電話那頭,朋友的聲音有些猶豫:“浩然,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說吧,什么事都比現(xiàn)在的情況更糟嗎?”李浩然的聲音沙啞。

“我們縣那個……搞房地產(chǎn)的趙老板,他兒子趙鵬,你還記得吧?平時考試就四百多分那個。他……他被國防軍校錄取了,通知書都曬出來了?!?/strong>

電話“啪”的一聲從李浩然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趙鵬!

這個名字,狠狠刺痛了他的心臟。

他想起來了,趙鵬也報了國防軍校,當時還被同學們當成笑話。

現(xiàn)在,笑話成了現(xiàn)實,而他這個狀元,卻成了真正的笑話。

“被頂替了?!?/strong>

這三個字,瞬間揭開了所有的迷霧,露出了底下丑陋而殘酷的真相。

李浩然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極致的憤怒。

他猛地拉開房門,對著客廳里一臉錯愕的父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的名額,被趙鵬頂了。”

02

李建業(yè)和張?zhí)m都愣住了。

他們只是普通工人,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更別提跟縣里最有錢有勢的趙老板叫板。

張?zhí)m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浩然,你……你可別亂來??!那家人我們?nèi)遣黄穑 ?/p>

李建業(yè)狠狠地掐滅了煙頭,站起身在屋里來回踱步,最后長嘆一口氣,無力地坐回沙發(fā)上:“算了……浩然,咱們認了吧。胳膊擰不過大腿,再報個別的學校,你的分數(shù),到哪兒都是好學生?!?/p>

“認了?”李浩然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睛里滿是失望和不甘,“爸,這不是胳膊和大腿的問題!這是公道!如果連這種事都能認,那我讀那么多書,考那么高的分,還有什么意義!”

“沒意義又能怎么樣!你去哪兒說理?誰聽你的?”李建業(yè)也吼了起來,那是屬于一個中年男人被現(xiàn)實壓垮后的絕望。



就在父子倆爭執(zhí)不下,張?zhí)m在一旁急得掉眼淚時,一個蒼老但沉穩(wěn)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誰說沒地方說理?”

三人聞聲望去,只見李浩然的爺爺李振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他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藍色布衣,腳上是一雙布鞋,手里提著一個裝著幾件換洗衣物的舊布袋,看起來就是一個最普通的鄉(xiāng)下老頭。

他剛從鄉(xiāng)下坐了兩個小時的班車趕來,風塵仆仆。

“爸,您怎么來了?”李建業(yè)連忙起身。

李振國沒有回答兒子的話,他走進屋,目光落在自己那個雙拳緊握、滿臉通紅的孫子身上。

他沒問發(fā)生了什么,仿佛一切都已知曉。

他只是走到李浩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走進那間留給他住的小房間。

晚飯時,飯桌上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誰都沒有動筷子。

李浩然低著頭,胸口劇烈地起伏。

李建業(yè)夫婦則時不時地偷看一眼老爺子的臉色。

李振國慢條斯理地吃著飯,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他吃完一碗,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孫子,平靜地問:“浩然,你想不想把屬于你的東西,堂堂正正地拿回來?”

李浩然猛地抬頭,對上爺爺那雙看似渾濁、實則銳利無比的眼睛,重重地點了點頭:“想!”

“那就別在這兒坐著。”李振國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在一家人困惑的目光中,他從床底拖出一個塵封多年的小木箱。

箱子打開,一股樟腦丸的味道散發(fā)出來。

他從箱底,翻出了一套被油紙仔細包裹著的舊軍裝。

那是一套洗得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舊式軍裝,沒有軍銜,沒有資歷章,只有胸口處幾個已經(jīng)褪色的線腳,似乎曾經(jīng)縫過什么東西。

李振國小心翼翼地抖落上面的灰塵,那動作充滿了對這件衣物的珍視。

他把軍裝遞給李建業(yè):“給你兒子找一身最精神的衣服換上?!?/strong>

然后,他轉向李浩然,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明天,跟我去一趟省城。道理是人講出來的,不是等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李浩然就和爺爺踏上了前往省城的長途汽車。

李浩然穿上了一身干凈的白襯衫和長褲,整個人顯得精神而挺拔。

而爺爺李振國,則穿上了那套舊軍裝。

奇怪的是,那身沒有任何標識的軍裝穿在他身上,松垮的布料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撐起,他那原本有些佝僂的腰背,也挺直了許多。

一路上,爺孫倆幾乎沒有交流。

李浩然的心里七上八下,既有一絲被爺爺?shù)男袆恿c燃的希望,又對前路充滿了未知的忐忑。

他不知道爺爺要帶他去哪兒,要怎么“講理”。

他只覺得,這是他最后的機會。

汽車在省城長途客運站停下,爺孫倆轉了幾趟公交車,最終來到了一座宏偉的建筑前。

高大的門樓上,國徽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旁邊是幾個鎏金大字——國防軍校。

森嚴的崗哨,巡邏的士兵,無一不透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

這里,就是李浩然夢寐以求的地方。

“走吧?!崩钫駠戳艘谎鄞箝T,率先邁開了步子。

“閑人免進!”還沒等他們走近,門口的警衛(wèi)就伸出手臂,將他們攔了下來。

警衛(wèi)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掃過,一個穿著舊軍裝的老頭,一個像學生模樣的青年,他的表情公式化而冷漠,“這里是軍事管理區(qū),有事請到信訪接待處登記?!?/strong>

“同志,我們不是來鬧事的?!崩詈迫簧钗豢跉?,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準考證、身份證和那張退檔通知,“我是今年的高考生,考了698分,報考了貴校。我的體檢和政審全都合格,但無故被退檔。我想找負責人問個清楚?!?/strong>

警衛(wèi)看都沒看那些材料,只是重復著那句話:“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請去信訪處?!?/strong>

“信訪處我們也去問過了,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李浩然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我只想知道,我到底哪里不符合規(guī)定!”

警衛(wèi)的眉頭皺了起來,語氣也變得生硬:“請你不要在這里大聲喧嘩,影響軍校秩序!”

雙方僵持不下,聲音引來了不遠處招生辦公室的一名年輕干事。

那干事姓錢,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一身筆挺的軍官制服,皮鞋擦得锃亮。

他踱著步子走過來,用下巴指了指李浩然:“怎么回事?”

警衛(wèi)立刻立正報告:“報告!這兩人沒有通行證,硬要闖入,說是落榜考生要討說法?!?/strong>

錢干事瞥了一眼李浩然手里的材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又是來找關系的?小伙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吧。每年像你這樣的多了去了。我們學校的錄取,有自己的標準和流程,不是你分數(shù)高就一定能上的?!?/strong>

“我的分數(shù)全縣第一!我的體檢、政審雙優(yōu)秀!你們的招生簡章上,哪一條標準我沒達到?”李浩然被他那傲慢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

“嚷嚷什么!”錢干事臉色一沉,“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們軍校的公正性嗎?就你這態(tài)度,綜合素質(zhì)評定就過不了關!趕緊走,不然我叫警衛(wèi)把你們請走了!”

03

眼看李浩然氣得滿臉通紅,幾乎要和對方爭吵起來,一直沉默的爺爺李振國上前一步,輕輕按住了孫子的肩膀。

那只布滿老繭的手,看似無力,卻傳來一股沉穩(wěn)的力量,讓李浩然瞬間冷靜了下來。

李振國抬起頭,平靜地看著眼前的錢干事。

他的目光里沒有憤怒,沒有哀求,只有一片古井無波的平靜。

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但清晰:“小同志,我們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不是來吵架的。我們就是想把事情原委講清楚,找一個能說上話的人?!?/strong>

錢干事不耐煩地擺擺手:“我說過了,校長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有什么事,按程序走。”

“程序走不通,我們才來的?!崩钫駠廊皇悄歉逼届o的語氣,“麻煩你,給你們王建軍校長通報一聲,就說有個叫李振國的老兵,想見他一面。”

錢干事臉上顯出不屑的表情,嘟囔著“什么人都想見我們校長”,但為了盡快打發(fā)掉這兩個“麻煩”,他還是不情愿地轉身走向崗哨亭,拿起了那部紅色的內(nèi)部電話。

他對著話筒懶洋洋地匯報:“王校,門口有兩個自稱是落榜考生家屬的人,非要見您,趕也趕不走。老的那個說他叫……叫李振國?!?/strong>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后,一個中氣十足、帶著極度震驚和不敢置信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音量之大讓錢干事下意識地將話筒拿遠了一點:“你說他叫什么?!李!振!國?!哪個李?哪個振?哪個國?”

錢干事被這突如其來的嚴厲質(zhì)問嚇了一跳,連忙站直身體,收起了那副懶散的模樣,結結巴巴地回答:“弓長李,振興的振,國家的國……”

話音未落,電話里的聲音變得急促而威嚴,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站在原地別動!用你最好的態(tài)度招待好他!不,是請他!告訴他我馬上就到!快去請老首長……算了,我親自去接!”

“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

年輕的錢干事握著聽筒的手停在半空中,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動作遲緩地放下電話,僵硬地轉過身,目光重新落在這個穿著舊軍裝、面容平靜的老人身上。

他眼神里原先的輕蔑和不耐煩已經(jīng)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徹底的震驚和一種無法理解的困惑。

錢干事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他快步走到李振國面前,身體繃得筆直,甚至有些拘謹?shù)卣f道:“老……老先生,您請稍等,我們王校長他……他馬上就過來?!?/strong>

他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李浩然和門口的警衛(wèi)都看傻了眼,完全不明白這短短一通電話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到三分鐘,辦公樓的方向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一個五十多歲、肩上扛著校官軍銜的軍人,在一群校領導的簇擁下,幾乎是小跑著朝大門口趕來。

他正是國防軍校的校長,王建軍。

王建軍的目光越過眾人,一眼就鎖定了站在那里的李振國。

他的腳步猛地一頓,在距離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容,隨即上前一步,雙腳并攏,一個無比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如鐘:“首長好!”

“首長”兩個字,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錢干事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

兩名警衛(wèi)更是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他們下意識地也跟著立正敬禮,雖然他們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普通的老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李浩然徹底愣住了。

他看著自己的爺爺,這個在鄉(xiāng)下種地、沉默寡言、平日里連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買的爺爺,怎么會是堂堂軍校校長口中的“首長”?

李振國沒有回禮,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他看著眼前的王建軍,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建軍,你老了。”

“是,老了??赡稽c沒變?!蓖踅ㄜ姷难廴τ行┓杭t,他放下敬禮的手,快步上前,想扶住李振國,但手伸到一半又恭敬地縮了回來。

他的姿態(tài),完全是一個兵在面對自己最敬重的老班長時的樣子。

“首長,您怎么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去接您?!蓖踅ㄜ姷穆曇衾餄M是激動和一絲埋怨。

“我要是打了招呼,還能站在這門口嗎?”李振國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指了指身邊的李浩然,“這是我孫子,李浩然。有點事,想找你問問?!?/p>

王建軍這才注意到旁邊的李浩然,以及他手里捏得發(fā)皺的退檔通知。

他臉上的激動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其嚴肅的神情。

他看了一眼錢干事,那眼神冰冷,后者嚇得渾身一哆嗦。

“到我辦公室說?!蓖踅ㄜ妭冗^身,親自在前面引路,“首長,請?!?/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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