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橋大學一位哲學家最近拋出個重磅觀點，說我們可能永遠沒法確定AI有沒有意識。

這說法一出來，不管是學界還是網(wǎng)友都吵開了。

畢竟現(xiàn)在AI越來越智能，能聊天能寫稿還能開車，大家難免會好奇，這東西到底會不會“思考”，有沒有自己的想法。

很多人討論AI意識的時候，都犯了個基礎(chǔ)錯誤，把意識和感知混為一談了。

這位叫麥克萊蘭的哲學家就明確說，倫理上真正重要的是感知能力，也就是能不能感受到痛苦、快樂這些情緒，而不是簡單的信息處理。

就拿自動駕駛汽車來說，它能“看見”紅燈，能“識別”行人，還能做出避讓決策。

但這可不是我們說的意識，頂多算高級點的信息處理。

本來想舉個更通俗的例子，后來發(fā)現(xiàn)哲學家自己說的就很明白：自動駕駛能感知道路不算啥，要是它能對目的地產(chǎn)生開心或抵觸的情緒，那才是真的不一樣了。

現(xiàn)在學界對AI意識主要分兩派。

一派覺得只要功能夠像，不管是碳基還是硅基都能產(chǎn)生意識，這就是功能主義，另一派則認為意識是生物專屬的，得有身體體驗和進化歷史，AI再像也只是模擬，這是生物主義。

我個人覺得，這兩派爭論的核心，其實是我們連自己的意識怎么來的都沒搞懂，更別說判斷機器了。

人類對自身意識的研究，至今還是個大難題。

雖然現(xiàn)在神經(jīng)科學有了些突破，比如發(fā)現(xiàn)了大腦里可能和意識相關(guān)的神經(jīng)機制，但意識到底是怎么從物理過程里“冒”出來的，誰也說不清楚。

連自己的事都沒弄明白，去判斷AI有沒有意識，自然就顯得力不從心。

更麻煩的是，沒有靠譜的測試方法。

有人提出過信息整合、全局工作空間這些理論來設(shè)計測試，但這些理論本身就有爭議。

最根本的問題是，就算AI通過了所有外在測試，表現(xiàn)得和人一模一樣，我們也沒法鉆進它的“大腦”里，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有主觀體驗。

這就是哲學上的“他心問題”，放在AI身上同樣無解。

我們平時會覺得家里的貓、狗是有意識的，這其實是靠常識判斷。

但麥克萊蘭說，這種常識是進化來的，面對AI這種人工創(chuàng)造的東西，根本不管用。

這點我挺認同的，畢竟我們的常識里，從來就沒包含過“機器會不會思考”這種問題。

之前有調(diào)查顯示，AI研究者對未來出現(xiàn)有意識AI的時間預(yù)測，其實沒什么扎實的科學依據(jù)，更多是直覺和愿望而已。

AI行業(yè)里，有些公司會利用“沒法證明AI沒意識”這一點，夸大自己的產(chǎn)品能力。

本來想吐槽這種營銷套路，后來發(fā)現(xiàn)更嚴重的是，這種炒作會誤導公眾，還可能讓社會資源用錯地方。

比如現(xiàn)在有很多人會和聊天機器人產(chǎn)生很深的情感聯(lián)系，甚至有人找聊天機器人代筆，懇求專家承認這些AI有意識。

之前還看到過成都有人因為沉迷AI聊天影響生活去就醫(yī)，美國還有少年因為和AI對話出了意外。

這些案例都說明，公眾對AI意識的誤解，可能會帶來真實的傷害。

更值得深思的是資源配置的問題。

有研究證實，蝦類其實能感受到痛苦，但人類每年要捕殺數(shù)千億只蝦。

測試蝦有沒有意識雖然難，但比測試AI簡單多了。

我們愿意花大價錢研究AI意識這種沒頭緒的事，卻忽視了身邊真實存在的動物福利問題，這明顯是優(yōu)先級出了問題。

說到底，AI意識之爭，本質(zhì)上是我們對自己心智理解不足的體現(xiàn)。

麥克萊蘭的不可知論不是悲觀，而是理性的態(tài)度。

在搞清楚意識的本質(zhì)之前，不管是說AI有意識還是沒意識，都是武斷的。

未來我們既要發(fā)展技術(shù)，也要保持倫理上的審慎。

畢竟，在回答機器能不能思考之前，我們得先真正搞懂，我們自己是怎么思考的。

AI意識的探索之路，終究也是人類重新認識自己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