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起來，美軍會來救我們嗎？” 這問題最近在臺灣的Line群里被刷到置頂，語氣已經(jīng)從“當然”變成“大概不會”。

一張網(wǎng)傳的CIA簡報截圖寫著：“第一階段優(yōu)先撤僑，第二階段炸臺積電。”沒人能證實真假，但大家都在轉發(fā)——因為心里早有這個預感。

島內網(wǎng)紅“小劉機長”上周拍視頻，說松山機場跑道旁邊突然多出白色帳篷，網(wǎng)友猜是美僑集合點。評論區(qū)最熱留言：“別傻了，那是先讓我們自己人排隊。”點贊八千。

現(xiàn)實比梗圖更冷。美軍在喀布爾機場踹阿富汗人的照片還沒忘，現(xiàn)在輪到1.2萬名美國人要從臺灣走?；「鄢辈畲?、蘇澳港潛艇多，桃園機場一關，只剩松山一條跑道。有退役飛行員私下講：C-17降落滑跑要2400米，松山只有2200米，雨季側風一來，搞不好要沖進八德稻田。

撤僑最怕的是“最后一班”。越南西貢那架直升機艙門邊，有人把小孩高高舉起；喀布爾C-17起飛時，起落架掛著人。臺灣人刷著這些畫面，突然意識到：到時候擠不上飛機的，可能是自己。

更扎心的是臺積電。島內PTT八卦版有人算過，把臺積電炸成廢墟，全球芯片現(xiàn)貨價至少漲三倍。美國不怕——蘋果訂單早轉去亞利桑那新廠，臺灣只是“可替代代工地”。一位聯(lián)電退休工程師在臉書寫：“他們把我們當快閃硬盤，拔了就扔?！碧颖化偪褶D發(fā)，底下清一色“+1”。

對岸的應對也傳得活靈活現(xiàn)：特種部隊偽裝成快遞車隊，3小時接管新竹園區(qū)。聽起來像電影，但臺積電內部確實從今年起多了“紅隊演練”，保安配槍實彈。工程師自嘲：“以前防黑客，現(xiàn)在防空降?！?/p>

美國智庫CSIS最新兵推流出，標題直接寫著“Deterring by Denial”——不靠打贏，靠毀掉你得不到。島內網(wǎng)友翻譯得更直白：“打爛你的玩具，讓你沒得玩。”

夜市里的看法更直接。士林一家鹽酥雞老板貼出告示：“本店支持統(tǒng)一，不接受新臺幣硬幣。”有人罵作秀，也有人默默掃碼付款。隔壁攤賣蚵仔煎的大嬸說：“民進黨講‘抗中保臺’，結果美國人先把臺積電寫進轟炸清單，到底誰保誰？”

民調悄悄變化。臺大政治系最新街頭問卷，18-29歲里超過四成覺得“美軍不會來”。有個大三女生在Dcard發(fā)帖：“與其等美軍，不如存兩年錢把家人接去廈門吃火鍋。”底下留言兩千條，一半在問廈門房租。

當然，也有人不死心。一位退役少將在政論節(jié)目上拍著桌子：“美國一定來！第七艦隊就在菲律賓海！”主持人反問：“那1975年第七艦隊怎么沒進西貢港？”現(xiàn)場五秒死寂，接著進廣告。

最尷尬的是臺積電員工自己。工程師聚餐時有人舉杯：“希望兩岸別打，打完我們要去臺積電廢墟打卡?！笨嘈β暲?，大家心里清楚：真打起來，誰先動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變廢墟。

下班的捷運上，女生刷手機看到一條推送：“美議員提案凍結臺灣在美資產(chǎn)，作為撤僑費用?！彼P掉屏幕，抬頭對同伴說：“原來我們連機票錢都要自己出?！?/p>

幻想破滅的聲音，就這樣在車廂里回蕩，像末班捷運的廣播，提醒每個人：別睡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