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海自的值班室，凌晨兩點，電話鈴響得像火警?！?不是地震，是衛(wèi)星圖：遼寧艦和福建艦一前一后，穿出宮古水道，甲板燈排成兩條火龍。值班的年輕士官盯著屏幕，腦子只剩一句——“雙航母，真的來了。”

別笑他膽子小，換誰心里都打鼓。上一年，遼寧艦單艦繞臺，日本空自那霸基地一天起飛26架次F-15J，飛行員回來說“油表報警比敵機還嚇人”。現(xiàn)在好，直接升級成PLUS版，電磁彈射的福建艦加入，殲-15T能滿油滿彈起飛，作戰(zhàn)半徑從800公里拉到1100公里，那霸、那霸邊上的嘉手納，全被圈進“30分鐘打擊圈”。

有人科普：電磁彈射不就是“大彈弓”？真別小看這根“皮筋”?；S甲板起飛，戰(zhàn)機得自己先蹦跶，載彈得砍三成；電磁彈射像給飛機裝電梯，0到260公里只要2秒，連空警-600這種“胖墩”預警機都能輕松上天。預警機一上去，日本西南諸島那些移動雷達船就成了“裸奔”。

更扎心的是，日本自己沒航母。出云級改了兩回，甲板耐熱涂層、指揮系統(tǒng)、F-35B試點，看著像那么回事，可噸位只有福建艦一半，機庫塞滿也只能帶10架肥電。遼寧艦單艦24架殲-15，福建艦帶32架殲-15T外加若干隱身無人機，真打起來，出云號就像拿羽毛球拍去擋沖鋒槍。

自衛(wèi)隊內部文件泄露過一句大白話：“一旦雙航母編隊常駐東海，西南航線被卡脖子，從中東運來的LNG（液化天然氣）船得繞800公里?！?日本發(fā)電三成靠LNG，冬天一哆嗦，電價直接飆到30日元/度，老百姓開暖氣得先看錢包臉色。

外務省忙不迭拉美國背書，可美軍里根號剛回橫須賀刷漆，華盛頓號還在大西洋陪北約演習。遠水救不了近火，日本只能把剛下水的“宙斯盾系統(tǒng)搭載艦”——也就是萬噸大驅——硬拉到東海遛彎，順便給那霸基地加建兩條滑行道，預算直接翻三倍，財務省老頭氣得拍桌子：“這錢誰出？”

更騷的操作在后面：日本宣布要在2027年前買500枚戰(zhàn)斧，想搞“源頭打擊”?？蓱?zhàn)斧射程1600公里，打得到上海、杭州，卻打不到移動中的航母。除非美軍實時給目標數(shù)據(jù)鏈，否則戰(zhàn)斧一出鞘，先問衛(wèi)星答不答應。真到那一步，等于把日本綁在第一島鏈的炮架上，想下車都來不及。

有人猜：中國是不是故意挑年底出海？一算日子，日本年底通過《防衛(wèi)力整備計劃》，預算最敏感。雙航母一亮相，自民黨拿“中國威脅”當擴票神器，反對黨又嗆“別燒納稅人的錢”，兩邊吵成一鍋粥。原本只想要2艘宙斯盾艦，硬是多塞了1艘，還多出2000億日元買“未來戰(zhàn)機”。一句話，中國甲板上的燈，照出了日本政壇的算盤。

可最讓普通人有實感的，是沖繩那霸機場的航班延誤。12月某天，民航屏幕一片紅，原因寫“自衛(wèi)隊航空管制”。乘客排隊罵娘，旁邊自衛(wèi)隊卡車拉著AIM-120導彈往機坪趕——那是美軍臨時存進來的，怕航母太近，先囤點彈。游客拍視頻發(fā)推特，配文：“來沖繩看海，結果看了軍火展?！?半天點贊破十萬。

說到底，航母不是拿來打口水仗的，它把“安全焦慮”切成日常細節(jié)：電費、航班、電影票、孩子學校的防災演練。以前防空警報一年響一次，現(xiàn)在一季度響兩次，老師帶著小學生鉆桌底，練完還要寫感想。小朋友作文里寫：“希望大船別再來，我想去海邊撿貝殼。”

可現(xiàn)實是，遼寧艦回港維護，福建艦還在外海放無人機，甲板上的J-35模型換了又換。日本能做的事，除了加預算、買導彈、喊盟友，好像也沒別的招。焦慮不會消失，只會被下一波預算包起來，變成更貴的炮彈、更長的跑道、更響的警報。

年底聚會，那霸的居酒屋老板給自衛(wèi)隊飛行員多倒一杯燒酒，嘴里嘟囔：“真打起來，記得先把店招牌摘了，省得被雷達照到?！?飛行員沒接話，只是盯著電視里的雙航母畫面，默默把酒杯推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