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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首蛇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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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永新的這個謊言,我沒能及時拆穿,為日后埋下了一個隱患。

第336章 白影

剛才一進了臥室,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米嘉也扯了一下我的袖子。我握住米嘉的手,讓她平靜下來。

我拉著米嘉走到鄧老伯的床邊,鄧老伯雙眼緊閉,眼珠子在眼皮下快速轉(zhuǎn)動著,估計是在做夢,并且在夢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場景。

突然,鄧老伯張開雙眼,他枯瘦如柴,眼睛都瘦得凸了出來,眼珠子上布滿血絲,枯手朝我抓來,我忙拉著米嘉后退一步。

“咳!”鄧老伯劇烈咳嗽起來,咳得很厲害,像要把肺都咳出來似的,看著他的樣子,我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他不是要抓我,只是咳得太厲害,伸手下意識地抓了一下。

鄧永新趕緊讓傭人拿了杯水來給鄧老伯喂。

老伯身上帶著一種詭異的感覺,我不免多打量了他幾眼,因為生病,他的真實年紀現(xiàn)在看不出來了,這個樣子,說八九十歲都不為過,花白的短發(fā)貼著頭皮,臉色烏黑全是皺紋,嘴巴也干癟進去,喉嚨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呃……”聲,聽在人心里很難受。

“昨天我爸還能說話,今天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來了。”鄧永新看著著我說道。我早就留意到了,除了說話時會看著我,其他時間他也會有意無意地看我,被我發(fā)現(xiàn)了,就會對我一笑,我被他這樣盯得渾身都不自在。

屋子里有種尸體腐臭的味道,這倒不是說屋子里有尸體,有些人在死前身體里也會散發(fā)出這種味道。待了一會兒,鄧永新就受不了了,讓傭人去把窗戶打開。

窗戶一打開,吹進來一陣冷風,我看著漆黑的窗外,想讓傭人把窗戶關(guān)上,因為這樣的黑夜,總像蟄伏著什么東西。

我一愣神的功夫,鄧老伯忽然上半身從床上探起來,這嚇了我們所有人一跳,傭人趕緊沖上去把他按住。因為鄧老伯的床就靠在窗戶邊,他從床上探起來半個身體后,腦袋就直接伸到窗外去了,一只手也扶在窗臺上,那個樣子好像他掙扎著要往窗外爬走一樣。

傭人把老伯重新按回床上,他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根本掙脫不開傭人的雙手。這時鄧老伯又掙扎著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不過這回我聽清楚了,他喊的是:“兒啊,兒啊……”

這喊的應(yīng)該鄧永新,可鄧永新面無表情,只是指揮著傭人怎么把老人放好。李彎也奇怪地說道:“老伯的樣子,怎么好像想從這里逃走似的?!?/p>

這話說得我心里一緊,因為米嘉也很焦躁不安,我懷疑這屋子里有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恰在這時,我覺得脖子后面的傷口被冷風吹得生疼,可我脖子后面包扎著厚厚的一層紗布,而且我身后又沒有窗戶,怎么會有冷風吹過來呢?

我轉(zhuǎn)過身來,背后什么都沒有,當我重新回頭面對窗口時,只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從鄧老伯身上一掃而過,非常快,好像是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在我眼前一晃而過。

“什么東西?”一看到那東西,我就緊捏住了米嘉的手,米嘉的回應(yīng)很大力,我看到她眉頭皺起來,喉嚨里發(fā)出輕微的低鳴,這聲音很奇怪,聽起來有點害怕膽怯的感覺。

果然是有東西在這屋子里!

“什么什么東西?”鄧永新和李彎看不到魂魄,茫然地問。米嘉整個身體緊繃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的雙眼赤白,我牽著她的手,感覺她特別想掙脫開我,也想從這個屋子里逃走一樣。

我皺眉牽著她,怕她忽然跑走了,米嘉的力氣雖然大,卻沒有強硬地甩開我,李彎和鄧永新還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來了,看我倆一個牽手,一個掙扎,還以為我們在鬧別扭呢。

“周冰,米嘉,要是拐子看到你們現(xiàn)在這樣子,肯定會氣死,哈哈?!崩顝澊蛉さ?。

鄧永新追問他我與米嘉是怎么回事,李彎添油加醋地把我和米嘉說得像神雕俠侶一樣,我沒空反駁,在屋子里仔細找那白色的影子,剛才她閃了一下后就不見了。

這時,屋子里燈光閃爍了一下,李彎咦了一聲,說怎么高檔別墅區(qū)這么好的地方也會跳電啊。這一閃,我的神經(jīng)就緊張起來,以往的多次經(jīng)驗告訴我,只要一跳電,準沒有好事兒。

“這,也是第一次?!编囉佬禄卮鸬?。

我知道肯定是那個白衣鬼在搞鬼,但是我沒有說出來,以免他們被嚇到。

鄧永新剛說完,忽然刺啦一聲,整個屋子里的燈光就熄了,就算神經(jīng)再多大條,李彎和鄧永新也會聯(lián)想到一些東西,兩人同時驚叫了一聲,不過李彎馬上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得太膽小了,干笑了兩聲掩飾尷尬。

我拉著米嘉在黑暗里摸索,因為我想先去把窗戶關(guān)上,這黑燈瞎火的,萬一鄧老伯再想從窗戶爬出去,那可就出大事了。

米嘉掙扎得很厲害,我用力捏著她的手,她會稍微放松一點。這個白衣影子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何連小鬼都那么害怕?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如果連小鬼都害怕,這次的事情恐怕很棘手。

本來,我還能借著窗外的月光,看清一點路,偏偏“屋漏還遇上連夜雨”,一片厚云擋住了月光,屋子里直接成了漆黑,李彎趁著剛才的月光照射已經(jīng)走到了開關(guān)那里,按了幾下開關(guān),燈并沒有亮。

鄧永新說肯定是這一片線路被挖斷了,可是我這個時候正好拉著米嘉走到窗前,窗外不遠處的幾戶人家還亮著燈火,只有我們這一戶停電了。

別墅和公寓不一樣,家里跳閘之后,連自家小院子里的照明燈也會沒電,所以我們現(xiàn)在是真正意義的漆黑一片。

我說不是線路被切斷了,可能只是我們一家跳閘,鄧永新馬上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叫人來修。

我伸手去關(guān)窗戶,還好女傭一直按著鄧老伯,關(guān)上之后我又感覺到不對勁,如果剛才那白衣服的東西真的在屋子里還沒有出去,那我現(xiàn)在豈不是把她關(guān)在了屋子里?

因為鄧永新是站在我身邊不遠處打電話的,他一拿出手機,屏幕就發(fā)出微弱的光芒,把他臉上照亮。這時,鄧永新可能想看一看窗外,到底是不是只有我們一家停電的,他下意識地舉起手機,往玻璃上照了一下,玻璃被強光一打,不但看不清窗外的樣子,反而會變成鏡子一樣,反射出屋內(nèi)的樣子。

我看到玻璃上的影子忽然閃了一下,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免多看了一眼,這一看我發(fā)現(xiàn)鄧永新的身后多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我還沒來得及細看,那影子一下子就消失了,看我的神色不好,鄧永新緊張地問我怎么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就什么話也沒說,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往屋子里照了一圈。

當時我注意的地方是柜子旁邊,床底下,和墻角,因為這些地方比較容易隱藏,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鬼魂也比較喜歡躲在這些陰暗的地方。

“你們兩個怎么都神經(jīng)兮兮的?!崩顝澋溃骸懊准?,你站在我旁邊別走,小心磕著了,電一會兒就會來的。”

本來我只以為他是在囑托米嘉,但是我馬上想起來,米嘉就在我身邊啊,李彎為什么讓米嘉站在他身邊別走呢,到底是誰站在李彎的身邊?

我先照了下我旁邊,還是焦躁不安的米嘉沒錯。我這一照,鄧永新也看清了米嘉確實是站在我身邊的,他頓時臉色蒼白,對我輕聲道:“李所身邊是誰?”

我們兩個足足愣了三秒鐘,鄧永新忍不住了,要用手電筒照李彎,我制止了他。

沒聽到米嘉的回應(yīng),李彎自己也奇怪了:“丫頭,我和你說話呢,你好歹吭個聲啊。”

鄧永新急得要死,不斷輕聲問我怎么辦。

我想了想說:“李所長,你過來一下,這兒有個東西我覺得很奇怪?!?/p>

我是想把李彎騙過來,讓他別再站在那奇怪的白衣影子身邊。鄧永新一聽卻急了,有些急地說:“你把他叫過來,那東西不就跟過來了么?”

第337章 演戲

“你倆在說什么呢?”李彎沒發(fā)現(xiàn)危險就在他身邊,大步朝我們這里走來。

我胳膊一把被鄧永新抓?。骸霸酢趺崔k?”

我沒想到這個中年男人的膽子會這么小。

白衣影子肯定來者不善,連小鬼都怕他,鄧老伯的病極有可能與她有關(guān),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yīng)對。

屋子總共也沒多大,幾秒鐘的功夫,李彎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面前,鄧永新的牙關(guān)咯咯作響,漆黑的屋子里,我只聽得他牙齒打顫和李彎的腳步聲。

“你們倆搞什么鬼?”見我倆緊張兮兮地盯著他,李彎納悶兒了:“剛才我聽到你們在說我啊?!?/p>

一提到這個鬼字,我就感到一股撲面的涼氣,鄧永新雙腿發(fā)軟,要不是扶著墻壁,現(xiàn)在肯定站都站不起來了。

看著李彎站在我面前,想著他身后可能有的東西,我很是忐忑,不由咽了咽口水問:“李所長,你覺得冷么?”

聽到我這句話,李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道:“你別說,還真有點冷,永新,大冬天的,我怎么覺得你家的空調(diào)開的是冷氣???吹著這么冷?!?/p>

這話說完,李彎的表情就僵住了,現(xiàn)在鄧家停電了,怎么會有空調(diào)風呢?

他往后扭頭,想要看清是什么東西在他背后,可是又怕扭頭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動作一時有些遲疑。

剛才為了安全起見,我在心里已經(jīng)默念了幾遍靈石口訣,可是綠光沒有出現(xiàn),事實上,李彎的身后現(xiàn)在也沒有那一抹白色,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想到李所長你也怕這個,我還以為你不信這些呢?!?/p>

鄧永新剛才一直扶著墻壁大氣都不敢出,這時他聽著我對李彎說話的語氣,以為已經(jīng)沒事了,就伸手推了一把我肩膀:“周警官,我這條老命差點沒被你嚇死,我還以為你真的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呢?!?/p>

“鄧律師你相信我可以看到鬼?”我問著。與之同時,我似乎看到李彎的臉皮很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

“你不是靈異顧問么?”鄧永新擦著額頭上的汗道。

“派出所里不相信我身份的人多著呢,你相信我這個靈異顧問是真的?”說著,我故意看了一眼李彎,希望他知道,我周冰并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明白的任人操縱的棋子。

李彎的臉色很不自然,嘴上也抱怨我不知輕重,這時候怎么可以開這種玩笑,他又轉(zhuǎn)移話題說,剛才他真覺得后背有一陣涼風,也不知屋子里是不是真有什么東西。

鄧永新問李彎剛才站在他身邊的是誰,米嘉明明在我的身邊,李彎一愣,拿手機在屋子里照了一圈,我們才發(fā)現(xiàn)傭人不見了,鄧老伯正一個人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呢。過了兩分鐘,傭人匆匆回來,說剛才他去看是不是保險絲燒斷了。

原來從李彎身邊走過的人是傭人,差點沒把我們都嚇傻了。

李彎干笑道:“我們幾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傭人回來帶了手電筒,屋子里頓時亮堂了一點,我捏著米嘉的手,她現(xiàn)在很平靜,奇怪的是,她眼珠子轉(zhuǎn)得很厲害,我也就沒敢放松。

傭人說是保險絲燒斷了,他回來給鄧永新說一聲,然后去叫物業(yè)上的電工過來修理一下。

剛才虛驚一場,李彎和鄧永新都覺得有些丟面子,我拉著米嘉的手在鄧老伯房內(nèi)的沙發(fā)上坐下,同時也有些納悶,剛才那個白影我應(yīng)該是沒看錯的,那她現(xiàn)在跑哪去了?

天色雖然已經(jīng)黑了,但現(xiàn)在還不算晚,遠遠地還能聽到路人的說笑聲,本來我們是不想繼續(xù)待在屋子里的,不過總不能把老伯一個人留在這里吧。

這鄧老伯的臥室其實并不小,之所以顯得小,是因為房間里除了床,還有一個小的會客區(qū),那里擺有茶幾和沙發(fā)。我們四人就坐在沙發(fā)上,三張沙發(fā)從三面圍著茶幾,我和米嘉坐在主位的長沙發(fā)上,鄧永新坐在我的左手位置,靠著門,李彎則坐在我的右手位置,后面是床。傭人下去時拿走了手電筒,我憑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能大概看清他倆的輪廓。

聊了幾句之后,我握著米嘉的手心全是汗了,現(xiàn)在是冬天,哪有那么熱啊,不過米嘉握我的手特別緊,我手都有點麻了。

這小鬼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納悶著,抬頭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米嘉的眼睛瞪得特別大,眼珠子顫抖得很厲害,嘴唇也微微發(fā)顫。我頓時警覺起來,小鬼怎么突然怕成這個樣子?此時,米嘉不但握著我的手,還一個勁兒地往我身后縮。

感覺到米嘉不對勁,我猛然抬頭往她眼睛看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細得不合常理的影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悄地站在了鄧永新的身后。

“你別說,這冬天是感覺冷,有股冷風在吹后脖子似的,是不是傭人出去后沒有關(guān)門啊,讓冷風吹進來了。”與此同時,鄧永新對我們說道。

邊說,他邊扭頭往房門外看去,我急得大叫別回頭,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在鄧永新扭頭的同時,屋外經(jīng)過了一輛車,車燈正好從窗戶上射進來,把屋子里照得透亮。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站在鄧永新的身后。

女人的頭發(fā)很長,全擋在臉前,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這眼睛沒有眼白,全是瞳仁,正好和轉(zhuǎn)頭過去的鄧永新四目相對。

女人皮膚發(fā)青,我看鄧永新轉(zhuǎn)過去之后,頓時沒了動作,人在受到非常強烈的刺激之后,是會在短時間內(nèi)腦中一片空白的。

“哐當!”

李彎好像也看到了女人,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人的肩膀上都有兩盞命燈,如果聽到背后有鬼在喊你,千萬不能回頭,一往右回頭,右邊的命燈就滅了,一往左回頭,左邊的命燈就滅了,兩盞命燈都滅了之后,只能任鬼宰割了。

所以惡鬼吞人,基本不會直接出現(xiàn)在人的正面,而是先在背后引誘人回頭。鄧永新這一回頭,他左肩的的命燈就滅了。

當時我離鄧永新最近,所以看得最清楚,那女人瞪著鄧永新,忽然裂開血紅的大嘴,伸出一條紅舌,在鄧永新的左臉上舔了一下。她舌頭前端是分叉的,像一條蛇一樣。

我腦子轟然一炸,來不及想那么多,眼看著鄧永新一動不動地被女人的長舌頭勒住了脖子,我拿起一個茶杯,猛地朝女人砸去。

邊砸我邊對李彎喊著:“快跑!”

李彎愣住了,看著我和米嘉,我知道他內(nèi)心是在糾結(jié)這個時候要不要扔下我們,雖然為了搞垮楊浩,李彎使了一些手段,但他畢竟還是個警察,在生死關(guān)頭不會貪生怕死。

可是,李彎留下來一點忙都幫不上,這個女鬼連小鬼都害怕,我根本沒有信心能對付,哪里有空再來照顧他?

我又催了一句:“別愣著了,你快去叫人!”說著,我起身,隨手抄起旁邊的一個花瓶,朝著女鬼繼續(xù)砸過去。女鬼被我砸得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法兒抬頭,要是南磊知道我是這樣打鬼的,非氣死不可。

李彎這時才點點頭,讓我撐住,貼著墻壁繞到門口,然后跑了出去。跑出去沒幾步,他又跑回來了,我急得要死,讓他趕快走,李彎說他要把鄧老伯帶出去。

李彎跑的過程中,我不停地向女鬼砸東西,李彎回來時,女鬼已經(jīng)被我打癱軟了。不是說她被砸散架了,而是真的癱了下來,就像一條蛇一樣。

女鬼的身形一圈一圈盤起來,長舌頭還繞在鄧永新的脖子上,鄧永新一動不動,已經(jīng)昏了過去。

李彎進來后,走到床邊抱起鄧老伯打算重新沖出去,可此時門口已經(jīng)被女鬼的身子擋住了。

“大不了我們和她拼了!”李彎倒有幾分膽氣,豪邁地說著。

女鬼咧嘴一笑,分叉的舌頭在嘴唇四周舔了一圈,陰森森地看著我們,那樣子,頗有玩味之意。

我讓李彎不要講這些道義了,現(xiàn)在能逃出去一個是一個,我先拖住這個女鬼,他帶著鄧老伯出去,最好能搬來救兵。

李彎聽了,有些猶豫,女鬼盯著我們,越笑越詭異,我忙對李彎說再晚就來不及了,然后我猛地往女鬼身上撲去,讓李彎趁這個機會快跑。

這回,李彎沒有再猶豫,抱著鄧老伯繞過鄧永新身體和女鬼,沖出了房門。

快要撲倒女鬼身上時,我按住身體左側(cè)的墻壁,硬是停了下來。

“好了,一個暈了,一個跑了,說吧,你到底是誰,布局把我騙到這里來有什么目的?”我盯著她問。

第338章 女媧

女鬼舔了舔蛇舌,微笑道:“周冰,你真聰明,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你。”

說著,她的長蛇舌在我的臉上輕輕一掃,那種冰冷惡心的感覺,讓我頭皮發(fā)麻。

聽到她這么說,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以她的實力,連小鬼都怕她,卻藏著掖著不出來,還躲在鄧永新的背后嚇他,本身就很不合常理,如果她想動手,我們這一屋子人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還有,一般的鬼魂普通人是看不到的,這個女鬼,鄧永新和李彎剛才都看到了,要么是他們二人異于常人,能看到鬼魂,要么是這女鬼實力太強,能夠顯形讓普通人都看到,很明顯,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你剛才沒殺我,現(xiàn)在就不會殺我?!蔽野衙准巫o在身后,有恃無恐。

女鬼聽了,咯咯一笑。她雖然長得丑,聲音聽起來倒還不錯,

我見暫時沒危險,又問了一次:“你是誰?”

“你可真是沒良心,我們在云南見過一面之后,我可就記掛上了你,不遠千里來找你。這也算不上是精心設(shè)局,不過是碰巧殺個人吧。我聽說你是派出所的靈異顧問,只要哪家有靈異事件,你就會現(xiàn)身辦案。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見你一面?要是這回你不來,我可要一口氣多殺幾個人,這樣準會引起你的注意的?!?/p>

“是你附身在老伯的那塊玉佩上,才害得老伯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么?”我問道。

“我跟你說了這么多我的真情真意,你卻在乎一個老頭子的死活,你說你是不是沒良心?呵呵呵……我怎么會附身在那塊假玉佩上?那東西是當?shù)厝怂徒o他的,這個老東西見有小便宜就貪心。不過他到底還是把你給引來了,也不算一點用都沒有?!?/p>

她的話讓我無比震驚,在云南的那段日子,我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但是我確信沒有見過這個女鬼。黎黎寨的死人靈魂都被老太婆的各種蠱毒吞噬了,也不會有鬼啊。

在黎黎寨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以前以為要么是黑衣人要么是那幾個在我房頂?shù)娜祟^作祟,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就是這女鬼在盯著我了。

在寨子里的最后一天,李慶超雖然把有關(guān)寨子的很多內(nèi)幕都告訴了我,可還是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我本以為隨著我們的離開,這些事情也會慢慢被遺忘,現(xiàn)在女鬼的一段話,卻是把那些謎團重新帶了出來,一時把我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我細想了一下女鬼的話,想到了一個問題,便問道:“你要見的恐怕不是我,而是靈衣吧?”

“哎,你還真是聰明,可聰明的人都是活不長的。我在云南待了好幾百年,外界發(fā)生什么事情早已充耳不聞,沒想到你卻以靈衣傳人的身份來到了我眼前?!?/p>

“幾百年?你和老太婆是什么關(guān)系?”

“那個阿靈,也是個貪心人。兩百年前拜我,向我要長生不死之法,我就讓她建一個寨子供奉我,她如約做到了,我就將尸蠱續(xù)命的方法教給她?!?/p>

聽到這里,我馬上接口說道:“可是她不知道,那一切都是替你做了嫁衣,尸蠱續(xù)命的法子用到最后,續(xù)命者也會被蠱蟲占據(jù)身體,其實活下來的不是要續(xù)命的人,而是一具被尸蠱填滿的皮囊!”

看到老太婆死時被蟲子吞沒,我就想到了這一點,只是我想不通老太婆為何會用這種方式求長生,要是我的話,我寧愿去死,可能是她太懼怕死亡了,所以才上了這女鬼的當。

我盯著她烏青丑陋的臉又仔細看了一遍,她的臉上干枯無比,有些地方皮膚皸裂,可我很快發(fā)現(xiàn)那些都不是皮膚,而是一片片的蛇鱗。我馬上想到,那既是蛇鱗,也是林輝文說的鬼蛻。

黎黎寨里,所有人都對族長很尊重,女鬼說寨子里的人都心甘情愿地供奉她,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種可能。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遲疑地問:“你……你是女媧!”

女媧的原型就是人首蛇身,如果女鬼騙老太婆自己是女媧,又告訴她長生的方法,老太婆作為一個苗人,肯定會相信的。而能被整個黎黎寨的人一起供奉的,只有女媧了。

“哈哈,你全都猜中了,我還能給你什么驚喜?”女鬼舔了舔舌頭大笑道。

我不由倒跌出去一步,在黎黎寨的時候,我就覺得那女媧像很怪異,但是我從沒想過寨子里供奉的女媧并不是真的女媧,而是一只鬼怪。

女媧神像的外形比這女鬼好看一些,可是仔細一看,二者的眼神實在太像了。

“既然你在那個時候就跟著我了,為何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見我?”我問。

“我雖然沒有出現(xiàn)見你,可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呢。我忘了告訴你,姓蔡的那個小子送了你三件禮物,這第三件鬼蛻就是我送出的。”她看著我驚恐的表情,咯咯大笑。

“難怪前兩天我覺得有人一直在背后盯著我,原來是你。”我忽然說道。

“呵呵……你也不用故意扯謊來套我的話。實話告訴你,你身邊確實是有我不能接近的東西。”女鬼笑道:“你現(xiàn)在只身一人,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但是殺掉這么弱的靈衣傳人,真是無趣。我限你三個月時間,成長到值得我殺的程度?!?/p>

一聽這話,我頓時就被逗樂了,只要我不變厲害?女鬼豈不是永遠不會對我下手,那我就維持現(xiàn)狀好了。

女鬼笑道:“為了讓你努力一點,我會給你身邊的人都送一些小禮物。等你看到這些小禮物,就會好好努力了?!?/p>

關(guān)于黎黎寨的真相,我還有很多疑惑要問,這個女鬼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她的實力會如此強大?她剛才說到“姓蔡的小子”應(yīng)該就是指的新任鏡子了,他們之間又有何關(guān)系?

可是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出口,屋子里的燈突然亮了起來,我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驟然遇到這么亮的燈光,我眼前一片白,等視力恢復了之后,女鬼已經(jīng)不在屋子里了。

米嘉也松開了拽著我的手,看來女鬼是真的走了。

鄧永新還是一動不動,我忙上去把手放到他鼻子前,還好還有呼吸,我撥打了120,不一會兒救護車就到了,同時李彎也沖了上來,與他一起的還有傭人和物業(yè)的電工。

李彎說他在下面看到上面的燈亮了之后,不敢貿(mào)然上來,直到看到救護車來了,才知道我已經(jīng)把上面的事情解決了。

經(jīng)此一事,李彎對我改觀不少,至少他相信了我靈異顧問的身份并不是浪得虛名。

當時我正在想女鬼留下的幾句話,所以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李彎說話。李彎心不在焉的樣子,張了張嘴,說下次再說吧,就先下樓去開車了。

鄧永新和老伯都被送去了醫(yī)院,我?guī)е准蜗聵菚r,李彎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在等我。上車后,李彎問我去哪里,我想米嘉在醫(yī)院的病房都退了,南磊還是昏迷,有護士守著,就讓李彎先把我送回醫(yī)院,我叫上蘇溪后,他再把我們一起送回蘇家。

那一晚,米嘉睡在我房間里,我打地鋪,蘇溪和我輪流看著米嘉,睡覺前,我聽到蘇溪對我說什么婆婆之類的,我知道她又是在想蘇婆了,當時太困,也沒搭她話。

最開始我很困,沉著睡了一陣,后來,因為腦子里裝著事,我睡得不踏實,那女鬼說要送我?guī)追侄Y物,我現(xiàn)在一聽到禮物就發(fā)怵,特害怕明天早上門口就躺著幾個不省人事的朋友,或者是我脖子上又長出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迷迷糊糊中,我摸著自己的后脖子,還好米嘉幫我把這些鱗片都撕掉了,這才什么都不剩了。

我現(xiàn)在只希望小鬼能快點離開米嘉身子,讓米嘉醒過來,那樣的話,我為自己魯莽的云南之行所產(chǎn)生的愧疚也會少許多。

不過話說回來,這趟云南行也算是沒有白走,不管怎么說,我拿到了戒指。趁著米嘉還沒有醒,我想明天就帶著戒指躺進銅棺里,把在鬼城看到的那個詛咒給破了。

我一直沒想通的是,為何帶著這枚戒指躺進銅棺,就可以破除詛咒,這枚戒指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么?平時沒人的時候,我也會把這戒指拿出來把玩,它雖然造型不算精細,但是自帶一股古韻,肯定不是凡品。

這枚戒指事關(guān)蘇溪的安危,為了拿到它,我們也付出了太多,我一直把它放在貼著胸口的內(nèi)袋里,即使是睡覺的時候,戒指都是在最安全的地方。

偏偏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只手伸進了我懷里,我頓時從睡夢中睜開眼,只見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站在我面前,正伸手在我懷里摸索,摸的位置恰好是放戒指的地方。

“放手!”我大怒,猛地抬手把那人的手推開,并翻身從床上跳了起來。

是誰?竟想偷我的戒指!

第339章 另一個世界

今晚的月光并不亮,我只能看到面前的人是一個黑色的輪廓。

當時我剛從一陣迷糊中驚醒,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房間里進賊了,一手按住胸口的戒指,一手就打了出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那賊的肩膀上,那人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跌出去在地上滾了兩圈,隨后又重新站了起來。

“你是誰!”我大聲質(zhì)問。

那人站起來貼著墻壁,上身下壓,嗚嗚低吼,像一只隨時準備發(fā)動攻擊的野獸。他站在漆黑的墻角,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我看不清他的面目,卻隱約看到兩點紅色,是從他眼睛部位發(fā)出來的。

“學長,發(fā)生什么事了?對不起,我剛剛太困睡著了?!眲倓偟膭屿o太大,蘇溪也被驚醒了,走到我旁邊有些自責地說。

我趕緊把她拉到身后,這時我忽然想起,米嘉呢?怎么沒見她的身影?米嘉被小鬼附體后,精力遠超普通人,經(jīng)常到很晚才會睡,所以我和蘇溪兩人輪崗看著米嘉,主要是怕小鬼亂跑。雖說幾天接觸下來,小鬼似乎并沒有逃離的想法,但我還是沒敢徹底放下心來,他要帶著米嘉的身體逃走了,那可真是件麻煩事!

剛才是蘇溪在看著米嘉,她卻不小心睡著了,米嘉又不見了蹤影。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有些猜測墻角的人就是米嘉了,因為那雙血紅的雙眼,真的不像是人眼睛。

“米嘉?”我遲疑著問了一句。

那人還是嗚嗚低吼著,并沒有回答我,我想著小鬼也不會說話,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就慢慢往那邊挪動著步子。

“鬼……”我剛走幾步,那人竟是開口說出了一個字來。

“小心!”那人話音剛落,身影猛地向前,朝我和蘇溪撲來,蘇溪頓時大叫。

看著他朝我沖來,我一個側(cè)身讓開他,并大聲讓蘇溪開燈。

小鬼發(fā)威的時候,怨氣極重,身體的力量也大,他的動作比我快,我還沒有站穩(wěn),他又一次沖向我。

這次我沒有閃身,而是等他沖到我面前時,我張開雙手一把把他抱住,想要控制住他,因為他是沖過來的,我一抱住他,我倆同時摔倒在地,我雙手箍住他,大喊道:“米嘉!你要干什么?”

這時,我眼前一亮,蘇溪打開了屋子里的燈。

在我懷里拼命掙扎的果然是米嘉,此時她兩眼通紅,雖然我已經(jīng)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身體,卻是沒有控制住她的兩只手。

剛才我光顧著擔心米嘉了,想要把她控制住,卻忘了她之前的動作是在偷我的戒指!

小鬼怨氣激發(fā)后,米嘉手上的指甲變得又尖又長,我胸前的衣服片刻間就被撕爛,戒指從里袋里滾出來,米嘉攤開掌心一握,戒指就到了她手。

這可是和蘇溪生死相關(guān)的戒指!

我心懸到了嗓子眼,只得松開環(huán)握的手,一把扣住米嘉的手腕,大拇指按住米嘉手背用力壓下去,這招是劉勁以前教我的,這樣一弄,米嘉果然沒法再用力攥成拳頭,手心頓時打開,戒指掉在地上,滴溜溜地滾走了。

我之所以去云南,米嘉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為了這枚戒指,蘇溪的命也全都吊在這枚戒指上。

“戒指!”我甩開米嘉,忙跑向滾走的戒指,戒指滾到桌子底下去了,我沒有絲毫猶豫,鉆進桌子底下,伸手進去摸索,終于在桌下的一處角落摸到了戒指。

不過我也聽到,米嘉走了過來,就在桌子邊。

看來,小鬼還是不死心,想要搶戒指,只不過桌子被我堵住了,他一時鉆不進來。

這樣的情況挺尷尬的,小鬼不知為何要搶我的戒指,我拿著戒指,但是上半身在桌子底下鉆著,只有保持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姿勢,戒指才不至于被小鬼搶走。

今晚的事情太奇怪了,小鬼這幾天明明都很穩(wěn)定,怎么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學長,你快出來吧?”蘇溪也走了過來,小鬼似乎只對戒指感興趣,不會亂攻擊蘇溪。

這么鉆著的確也不是辦法,我想起林輝文說過,和這小鬼可以講講道理,我不想出去后繼續(xù)與小鬼爭搶戒指并傷害到米嘉的身體,就試著問:“小朋友,你為什么要搶我的戒指。”

這個問題一問出口,我就傻眼兒了,按之前的經(jīng)驗,小鬼只會點頭肯定和搖頭否定,我現(xiàn)在在桌子下面,小鬼點頭還是搖頭我哪里能看見呢?再一個,我這個問題他也沒辦法只回答是與不是啊。

我正準備重新問一個問題,并讓蘇溪告訴我小鬼的反應(yīng),卻聽著小鬼一字一頓道:“鬼,害人?!?/p>

這小鬼跟我們在一起朝夕相處這么些天,沒想到竟是會說出簡單的句子了!

我承認,雖然當時那個場合不該想這些,但我真的是激動得像聽到自己的小孩學會說話了一樣。這個小鬼雖然是以米嘉的身份跟著我,可是他和米嘉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靈魂,加上他又兩次幫我撕鬼蛻,我對他已經(jīng)生出了一份感情。

“鬼?害人?”蘇溪聽不明白:“學長,是米嘉姐姐的靈魂在說小鬼要害人么?”

蘇溪說這話時,語氣明顯變得有些擔憂,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這樣,因為那聲音與米嘉的聲音完全不像,更像是小鬼的聲音。再者,小鬼如果真要害人,哪會等到現(xiàn)在?

“鬼,害人,害人!”見我們不明白,小鬼急著又說了幾句,然后我的雙腿被人拽住,使勁往桌子外拉,我大驚失色,忙伸出手想要抓住桌子的腳,這算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結(jié)果手伸到一半,我才想起戒指還在我手中,我這一張開手抓桌腳,戒指就會掉出來。

就是這么一愣神的功夫,我整個人被小鬼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其實剛才我就在想這么藏在桌子下也不是個辦法,現(xiàn)在趁著他使力,我也就順勢出了桌子,然后蹬開他的手,趕緊站了起來。

我剛站好,米嘉又撲上來要搶戒指,我順著書桌退了幾步,退到墻角沒地方退了,米嘉一步步逼上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握著戒指的手。

“蘇溪,接好!”眼看著米嘉就要到我跟前,我把戒指猛地向蘇溪拋出去,我想的把戒指給蘇溪后,我可以騰出雙手來控制住米嘉,看他這樣子是不拿到戒指不罷休,我在不能傷到米嘉身體的情況下,只有用雙手箍住他了,堅持到天亮再說。

然而,戒指一拋出,米嘉也停止了向我這邊前行,我們兩人的腦袋都跟著戒指而動。

看到米嘉扭頭,我就預感到大事不好,果不其然,小鬼操控著米嘉的身體做了一個高難度動作,本來他是面向我的,戒指拋出后,她快速扭頭的同時,身體也向前撲去,撲的同時伸出了手。

我跟著沖上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米嘉拿到戒指后,身體落到了地上,然后直接把戒指塞進了嘴里,想要吞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渾身像是掉進了冰窖,要是真讓小鬼吞下這么大一枚戒指,蘇溪的詛咒無法破除,米嘉的身體也受不了的!

我趕緊撲過去,用右手托住米嘉的下巴,左手掐住她兩邊腮幫子,用力一捏,米嘉的嘴巴就大張開了。

我看過去,謝天謝地,估計是小鬼控制米嘉做這吞咽動作有些不熟練,戒指沒有被吞下去。我大喜過望,兩手用力撐開米嘉想要閉上的嘴,然后讓蘇溪趕緊過來把手伸進她嘴里取出戒指。

蘇溪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鎮(zhèn)定,蹲了下來,伸出小手從米嘉嘴里拿出了戒指。

戒指取出后,米嘉發(fā)狂般吼著,我怕會弄傷米嘉,趕緊把她松開,并快速站了起來。米嘉也跟著站了起來,并盯著蘇溪,現(xiàn)在戒指在蘇溪的手上,小鬼的攻擊目標自然變成了蘇溪。

我趕緊擋在了蘇溪面前,我不能讓小鬼傷到蘇溪!

可是,當我將雙手張開,準備等米嘉再沖上來就繼續(xù)抱住她時,卻看到她的臉色一下變得迷惘了,像一個好奇的小學生般東張西望,似乎根本感覺不到戒指的存在一樣。

我確定戒指是在蘇溪手上的,戒指的氣息怎么會突然消失呢?這個小鬼的五識都比我們要強,難道是戒指到蘇溪手上后出了什么問題,讓小鬼感受不到戒指的氣息了?

我心頭一驚,趕緊扭過頭去看向蘇溪。

回頭后,我看到蘇溪在擺弄著乾坤袋,我心想現(xiàn)在小鬼發(fā)飆了,把小白放出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我剛想開口問蘇溪戒指呢,忽然就明白了過來,難怪米嘉找不到戒指了,因為蘇溪把戒指放進了乾坤袋,那里是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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