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退一步，保持距離，“但靠太近，就要收費(fèi)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猛地推開。
林婉婉沖了進(jìn)來，看到我，也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啜泣著喊道。
“顧言哥哥！你居然帶她來公司！還為了她動了李總監(jiān)？他是我爸的人！”
顧言立即后退幾步，和我保持了距離。
溫柔地說，“婉婉，你怎么來了?！?br/>“你當(dāng)然不想讓我來!
林婉婉指著我，聲音里滿是委屈。
“就是這個女人！她剛才在樓下，偷偷用手機(jī)拍公司大堂的安防布局！她肯定有問題！”
我心里一凜。
剛才在樓下等人的時候，我的確拍了幾張照片，但拍的是藝術(shù)吊燈，想給媽媽看裝修參考。
顧言的目光瞬間鎖死在我身上，
“解釋?！?br/>林婉婉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我迎著顧言審視的目光，緩緩拿出手機(jī)。
“解釋可以?！?br/>“但指控我商業(yè)間諜，性質(zhì)嚴(yán)重，我的名譽(yù)損失費(fèi)……”
“一千萬?！?br/>顧言盯著我，空氣凝固了幾秒。
他忽然笑了，是氣笑的。
“一千萬？沈曉，你的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了?！?br/>“謝謝夸獎，通貨膨脹，身價自然水漲船高。”
我晃了晃手機(jī)，“給錢，我立刻證明清白?！?br/>林婉婉尖叫，“顧言哥哥！你別信她！”
顧言沒理她，直接對助理揮手，“給她轉(zhuǎn)?！?br/>到賬提示音響起。
我當(dāng)場解鎖手機(jī)，調(diào)出照片，屏幕轉(zhuǎn)向他們——赫然是幾張奢華吊燈的特寫。
“顧總公司的燈不錯，拍給我媽參考裝修，侵權(quán)嗎？”
林婉婉臉色煞白。
顧言眼神陰沉地掃過她，“婉婉，道歉。”
“我……”
我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頭發(fā)，笑著說。
“道歉，或者我打電話給你未婚夫，聊聊你今天為什么在這里?！?br/>林婉婉瞬間噤聲，屈辱地瞪著我，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對不起?！?br/>“錄音了。”我收起手機(jī)，“下次再犯，價格翻倍?！?br/>林婉婉哭著跑了出去。
顧言把我?guī)Щ貏e墅。
他把我抵在落地窗上，“沈曉，你到底是誰？”

“你的債主?！蔽彝崎_他。
他直接吻下來，帶著懲罰的意味。
我偏頭躲開。
“接吻另算，一口十萬?！?br/>他動作頓住，眼底翻涌著怒意和……被挑起的征服欲。
那天晚上，他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他確實(shí)很有錢，也很有力。
但在床上，我也沒忘記原則。
“換姿勢？可以?！?br/>我在他身下喘息著開口，“加十萬?！?br/>顧言動作猛地加重，掐著我的腰，嘲諷道。
“你連這些都要算錢，沈曉，你不覺得你很下賤嗎？”
我笑了，迎著他的目光。
“難道免費(fèi)的就不下賤了？”
“各取所需而已，顧總別把自己想得太高尚?！?br/>他驟然失控，像要把我拆吃入腹。
結(jié)束的時候，他靠在床頭抽煙。
“婉婉要結(jié)婚了?！?br/>“哦，恭喜。”
我累得不想動，“我不想聽你的感情史，也沒辦法說好聽話。”
他把煙摁滅，煙霧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林家需要趙家的資金鏈，商業(yè)聯(lián)姻。”
“所以她甩了你？”
我瞬間理清邏輯，“所以你找個替身，既氣她，又慰藉自己？”
顧言默認(rèn)了。
“真可憐?！蔽亦托?，“不過沒關(guān)系，顧總?！?br/>我撐起身子，湊近他，指尖劃過他胸膛。
“在我這里，你隨時可以體驗(yàn)到用錢買到的、比愛情更真實(shí)的東西。”
“比如呢？”
“比如現(xiàn)在，事后清潔服務(wù)，收費(fèi)五萬?，F(xiàn)金還是轉(zhuǎn)賬？”
顧言盯著我，忽然也笑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輕。
“沈曉，你最好永遠(yuǎn)這么牙尖嘴利?！?br/>那天過后，顧言來我公寓的次數(shù)明顯多了。
有時是深夜，帶著一身酒氣倒在沙發(fā)上，只說兩個字，“做飯。”
我系上圍裙，打開手機(jī)計時器，“陪餐費(fèi)，時薪五千，食材另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