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那只孔雀，像在給霍思燕行禮。” 刷到這張圖的人，第一句都是這個反應(yīng)?？蓻]人注意到，孔雀脖子上的羽軸剛好對準(zhǔn)她指尖——這不是訓(xùn)練出來的定格，是孔雀自己挑的角度。換句話說，開屏那一下，孔雀在“認(rèn)人”。

有人把寵物當(dāng)玩具，有人把寵物當(dāng)孩子，霍思燕把寵物當(dāng)同事。賽犬場上，別的選手拼命下口令，她蹲下來給狗順毛，狗反倒把背繃成一條直線，評委直接寫評語：同步呼吸。就這么四個字，贏了。后來才知道，她備賽頭三天沒洗澡——狗一緊張就聞得出主人味道變了，她干脆把自己“做成窩”。

養(yǎng)孔雀比狗更離譜。孔雀食譜要隨季節(jié)改，維生素D3劑量差0.1毫升就掉毛。她把廚房秤搬進鳥舍，配菜像做化學(xué)實驗，結(jié)果孔雀一年早開屏二十天，羽色亮到攝影師以為打了蠟。最絕的是，她給每只孔雀定做棲杠高度——孔雀膝蓋有舊傷的，杠矮兩厘米，省得跳一次疼一次。外人看著像矯情，孔雀知道這是被懂得。

能同時伺候狗、孔雀、鸚鵡、刺猬還不崩，秘訣就一句：別把自己當(dāng)主人。她考野生動物馴養(yǎng)證那陣子，每天背到半夜的，不是法規(guī)，是動物行為學(xué)。最后一道大題：如何減少多物種混養(yǎng)的應(yīng)激？她寫的答案被考官拍照留檔：把人類氣味降到最低，每天先讓動物選“今天想不想見我”。實操就是在門口放一排襪子，哪只襪子被叼走，她再進哪間房。聽起來像段子，成績出來，滿分。

有人問她累不累，她反問：你跟你閨蜜住一起，會因為她說想吃草莓你就煩嗎？不會的。她把每只動物都當(dāng)室友，先尊重，再管理。賽犬拿獎那天，她在后臺抱著冠軍犬哭，狗拿鼻子頂她眼淚，攝像師抓拍的那張后來賣了五位數(shù)——買家說，那張圖里有“不被打擾的親密”。

看完她的日常才明白，所謂“物我兩忘”不是玄學(xué)，是把“我要它怎樣”翻譯成“它需要什么”。孔雀開屏那秒，狗繃直那瞬，不過是它們在說：我懂你，你也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