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西北的這座城市太倒霉了！它曾是六朝古都，如今卻鮮為人知；它曾是北方漢文化的中心，承載千年輝煌，在現(xiàn)代的喧囂中漸漸隱沒于人后

西北的這座城市太倒霉了！它曾是諸涼古都，如今卻鮮為人知；它曾是北方漢文化的中心，承載千年輝煌，卻在現(xiàn)代的喧囂中漸漸隱沒于人后。涼州，這座古老的都城，前涼、后涼、南涼、北涼、大涼、西夏曾經(jīng)光芒萬丈，雄踞西方，統(tǒng)御西北，如今卻仿佛被時光遺忘，沉寂在歷史的塵埃里，讓人不禁嘆息：命運何其無情！一個地名一段歷史，讓我們揭開涼州的神秘面紗。

一、涼州的源起：西北中心，千年基石

涼州的歷史，可追溯至遙遠的西羌，作為西北的第一個古之一族，他們創(chuàng)造了輝煌一時齊家文化。緊接著西北的的第二個古之一族出現(xiàn)，那就是月氏，他們更加厲害，創(chuàng)造了輝煌的青銅文明，此后其中一個南下分支義渠，睡宣太后，生下兩個孩子也可謂稱雄一時；緊接著西北的第三個古之一族出現(xiàn)，那就是烏孫，他們戰(zhàn)匈奴，和親秦朝、漢朝緩和關系；緊接著西北的第四個古之一族出現(xiàn)，那就是匈奴，此之一族所向無敵，統(tǒng)一北族，血戰(zhàn)秦漢二朝，圍劉邦，睡呂雉，建立了強大無敵的匈奴帝國，令秦朝、西漢聞風喪膽。這四個古族，宛若天神。這些古之一族在涼州舊地縱橫馳騁繁衍生息，建立了輝煌的西北文明，直到西漢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

西漢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驃騎將軍霍去病兩次西征，橫掃河西，渾邪王斬殺休屠王，土地由此正式納入西漢王朝版圖。

西漢武帝元鼎元年（公元前116年），又派數(shù)萬軍民修筑了令居塞，并始筑以西長城。西漢武帝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原匈奴渾邪王故地王城，設立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行政郡區(qū)劃建制-舊酒泉郡。

西漢武帝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同年設舊酒泉縣、舊武威縣相繼設立；舊武威縣在今白銀市景泰縣境內(nèi)；舊酒泉縣在今張掖市甘州境內(nèi)。舊酒泉郡治所在舊酒泉縣，也就是今天的張掖市甘州區(qū)內(nèi)（名曰舊酒泉縣）。

西漢武帝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設舊張掖縣，設舊敦煌縣。舊張掖縣在今武威市涼州黃羊鎮(zhèn)張義堡。舊敦煌縣在今天的酒泉市肅州區(qū)內(nèi)。也就是說舊酒泉郡轄只有四縣，分別是舊酒泉縣、舊武威縣、舊張掖縣、舊敦煌縣。治所就在舊酒泉縣（今天的張掖市甘州區(qū)內(nèi)）。

西漢武帝元鼎四年（公元前113年），設立新武威縣、舊姑臧縣、舊休屠縣、舊令居縣、舊媼圍縣；新武威縣移到了今天的武威市民勤縣境內(nèi)，舊武威縣改名為舊媼圍縣，在在白銀市景泰縣境內(nèi)。

西漢武帝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設立舊揟次縣、舊鸞鳥縣、舊樸（huàn）縣、舊蒼松縣、舊宣威縣、舊枝陽縣。

西漢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在舊酒泉郡東、西部的空曠地區(qū)各增設一郡，西部是設舊敦煌郡，東部是設舊張掖郡。舊張掖郡的郡治在舊張掖縣，今武威市涼州區(qū)張義堡。

西漢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的舊張掖郡轄12縣：舊張掖、舊姑臧、新武威、舊休屠、舊揟次、舊鸞鳥、舊樸（ huàn ）、舊媼圍、舊蒼松、舊宣威、舊令居、舊枝陽。管轄區(qū)域相當于今西從涼州，北到民勤，東至景泰，東南達永登、互助。

西漢 武帝 元封五年 （公元前106年） 置涼州刺史部。西漢武帝太初四年（公元前101年），以舊張掖郡舊地設舊武威郡，以新武威縣為治所，今天的武威市民勤縣境內(nèi)。舊張掖郡轄縣交由舊武威郡管，舊武威郡轄屬12縣：姑臧、張掖、武威、休屠、揟次、鸞鳥、樸（huàn）、媼圍、蒼松、宣威、令居、枝陽。舊酒泉郡轄區(qū)改為新張掖郡管。

西漢昭帝始元六年（公元前081年），在枝陽縣增設金城郡，舊武威郡東部的令居、枝陽2縣被析出劃給了新設的金城郡。金城郡領令居、枝陽二縣。

西漢宣帝地節(jié)三年（公元前067年），西漢王朝為了防御曾被趕出河西、逃往漠北的匈奴，將涼州刺史的駐地定在新姑臧縣，也將舊武威郡的郡治所移到舊姑臧縣，新武威縣不在作為郡治所，涼州便成為西北行政中樞，扼守絲綢之路東段喉襟，連接中原、藏地、 北部草原與西域的命脈。此處我必須說明，這是我的一家之言，我是按照時間順序推理和排序周圍幾個郡的設立時間來確定的這個順序，至于其詳細邏輯，我會在此后的文章里面詳細描述我的研究，這就是為什么武威郡有武威縣、張掖縣；酒泉郡無酒泉縣；敦煌郡無敦煌縣的核心原因。

新朝、東漢的涼州，已是商旅云集、物阜民豐的西北最為繁華的地方。大通河、黃河、谷水滋養(yǎng)沃野，可耕可牧，葡萄瓜果香飄四野。武威太守、張掖屬國都尉、涼州騎兵威震西土。絲路商隊絡繹不絕，胡商漢賈在此交易珍奇，波斯寶石、羅馬金幣與中原絲綢、瓷器交相輝映。涼州不只是西土郡縣，更是東漢帝國西北的戰(zhàn)略心臟，文化交融的熔爐，在東漢獻帝時期，設立雍州刺史，治所姑臧縣，地位依舊顯赫。

曹魏西晉之際，涼州地位愈發(fā)顯赫。曹魏置涼州刺史部，姑臧城池巍峨，兵馬精銳，成為抵御鮮卑、羌胡的堅固屏障。西晉之際為西晉末年，中原八王之亂，天下大亂，唯有涼州獨安。無數(shù)中原士人攜家?guī)Э谖鞅急茈y，涼州遂成“天下方亂，避難之國唯涼土耳”的世外桃源。民謠唱道：“秦川中，血沒腕，唯有涼州倚柱觀。”這份安定與富庶，為涼州后來的輝煌奠定了堅實根基。

二、十六國、西夏諸涼夏古都的巔峰

諸涼王朝的榮光涼州真正閃耀于歷史巔峰的，是十六國時期、隋朝末期、西夏時期的“諸涼夏”時代——前涼、后涼、南涼、北涼、大涼、西夏。

這些政權皆以姑臧為中心，相繼在此建都，歷時近兩百年，鑄就了涼州作為“諸涼古都”的不朽傳奇。前涼張氏，開創(chuàng)盛世。張軌、張寔、張茂、張駿等漢族豪杰，繼承西晉衣缽，效法竇融保據(jù)河西。他們大興文教，設立太學，吸引中原士大夫前來，儒學大能在此大放光彩。鳩摩羅什等高僧在此譯經(jīng)弘法，天梯山石窟的開鑿，正是這一時期的杰作，被譽為中國早期石窟的鼻祖。大周武則天時期，姑臧城持續(xù)擴建，人口激增，成為帝國第三大都會，并列于洛陽、揚州。涼州詞、涼州曲、涼州伎、涼州令、涼州辭在此興起，融合漢胡音樂，流芳百世。

后涼呂光、南涼禿發(fā)氏、北涼沮渠氏、大涼李軌，相繼登場，雖更迭頻繁，卻延續(xù)前涼榮光。北涼沮渠蒙遜尤為重視文化，尊曇無讖為國師，大譯佛經(jīng)，保護中原典籍。涼州成為“上承漢魏西晉之學風，下開北魏隋唐之制度”的文化高地。佛教在此扎根，石窟遍布，儒學傳承不絕；多民族融合，漢、氐、鮮卑、匈奴、羌族、等在此交匯，鑄就獨特的河西文化體系。涼州為何能成北方漢文化的中心？中原板蕩，士人只能南渡建康，北徙姑臧。

涼州隨即保存了大量漢魏典籍，經(jīng)學、史學、文學在此薪火相傳。張咨《涼記》八卷；劉景《涼書》十卷；張資《涼州記》六卷；索綏《涼國春秋》五十卷；劉慶《涼記》十二卷；索暉《涼書》二十卷；高謙之《涼書》十卷；宗欽《涼記》；拓跋武威大長公主《涼錄》十卷；段龜龍《涼州記》五十卷；劉昞《西涼記》十二卷；張之?！段鍥隹贾瘟录尽妨?；牛鑒《太平圖話姓氏綜·四卷序文》;慕容洞唐《涼州學論》等著書的著名學者宗室名流輩出，涼州學派影響深遠。它不僅是政治軍事中心，更是文化中心，連接中原與西域的紐帶。犍陀羅藝術傳入中原，中原儒家思想西傳涼州，皆經(jīng)涼州中轉(zhuǎn)。涼州詞豪邁，成為唐詩宋詞的重要源頭。

三、文化經(jīng)濟的鼎盛

文化史上，東漢文化、十六國文化，大周武則天文化，使得涼州的文化與經(jīng)濟，在東漢、十六國、大周之際達到巔峰。作為西北中心，涼州商貿(mào)繁盛，姑臧城“市日四合”，胡漢交易，晝夜不息。葡萄、胡麻、香料西來，絲綢、茶葉東去。冶鐵、手工業(yè)發(fā)達，兵器、農(nóng)具遠銷西域。農(nóng)業(yè)發(fā)達，黃河和祁連雪水灌溉，形成了大清帝國“塞北江南涼州城”的富饒景象。

軍事史上，涼州是西北中權。竇憲（勒石燕然）、段颎（積石血雪）、北宮純（三救洛陽）、高湖（高歡高祖父）、獨孤羅（獨孤信長子）、倫欽陵（吐蕃戰(zhàn)神）、慕容諾曷缽（吐谷渾國主）、李賢（武則天三子）、夏神宗（涼州大都督府主）、闊端汗（窩闊臺第四子）、伍彌泰（和珅外祖父）在此建功，涼州騎兵驍勇善戰(zhàn)，北魏涼州鎮(zhèn)都大將；隋朝涼州大總管；唐朝涼州大都督、河西節(jié)度使；西夏涼州大都督府主，大清涼州將軍鎮(zhèn)守西北，而聞名天下。

佛教史上，朱士行、帛法祖、佛圖澄、竺法護、竺法乘、曇無讖、曇曜、玄高、師賢、鳩摩羅什、浮陀跋摩、沮渠京聲、道朗、僧朗、吉迦葉、常那邪舍、曇靖、曇充、僧純、竺佛念、竺道曼、不空、道龔、法眾、道泰、法盛、僧伽、智嚴、禪月、慧詳、慧威、大乘玄密帝師、薩迦班智達、八思巴帝師、楊璉真迦、章佳三世、章佳四世、五世阿旺羅桑嘉措、六世羅桑仁欽倉央嘉措，等譯經(jīng)在涼郡涼州，涼州僧團是整個中國佛教史的中流砥柱，可謂名揚海內(nèi)，勢不可擋。

石窟史上，涼州蓮花山（姑臧紫山）、涼州石窟等遺跡，融合十六國、中原與西域風格，堪稱石窟藝術的巔峰之作。

雕塑史上，十六國墓葬中的木馬群；前涼王陵出土的銅奔馬，至今仍是中華文明的象征。

四、西夏時代的延續(xù)

從諸涼到西夏的傳承時光推移，西夏王朝崛起，涼州再度成為西北重心。西夏以涼州為根本，設西涼府統(tǒng)西北文治，立齊國、南院大王、右?guī)樮娝?、大都督府主、涼州撫夷州掌軍政，?nèi)外分權，綱紀百官。府署巍峨如天宮，旌旗甲胄交錯，詔令千里傳遍邊堡。涼州不僅是西夏的根柢，更是西北綱維所系、國體中樞所依。西夏皇親豪族冠絕天下，沒藏氏二位絕世佳人傾國傾城，梁氏二后神似武曌，武功赫赫，威震四方。歷代圖謀西北者，無不先撫涼州以安北疆；欲興王師者，無不以涼州為不朽根基。涼州在此時期，繼續(xù)延續(xù)諸涼以來的文化基因，佛教、儒學、黨項文化交融，城池堅固，民風勇毅，田畜并作，倉廩常盈，成為西北千年綱紀之所寄、兵權所萃之地。

五、衰落的悲歌

王朝更迭，中心東移然而，盛極必衰。北涼滅亡后，北魏統(tǒng)一北方，涼州雖仍為涼州鎮(zhèn)、姑臧鎮(zhèn)。隋唐時期，長安崛起，涼州為涼州大都督府、河西節(jié)度使府，雖有吐蕃威脅，但發(fā)展強筋。安史之亂后，涼州一度被占，經(jīng)濟凋零。西夏元明，絲綢之路繼續(xù)興勝，海路貿(mào)易興起，大清帝國，在此崛起，涼州將軍、甘肅巡撫、甘肅總督、兩翼宗學設置于此，西北的文化、軍事、政治的中心依舊在此，民國時期，自然災害不斷，戰(zhàn)亂、人口外遷，歷經(jīng)浩劫、焚燒涼州大城，改名武威，城市規(guī)模極度縮小。新中國建立后，省會遷移蘭州，涼州已是邊陲小城，地理偏僻、交通不便、名稱改為武威后，基本就被雪藏，歷史敘述偏重蘭州和敦煌，使得涼州徹底淡出主流視野。

六、現(xiàn)代的涼州

遺跡中的榮光與現(xiàn)實的嘆息如今的涼州，是西北甘肅的一個區(qū)，城市雖有現(xiàn)代化痕跡，但知名度遠不及昔日。游客多奔敦煌、新疆而去，涼州的涼州蓮花山、涼州石窟、涼州白塔寺、前涼帝陵（雷臺漢墓）、涼州文廟（西北最大孔廟）等瑰寶，卻鮮有問津。涼州的經(jīng)濟以農(nóng)業(yè)、礦業(yè)為主，人才外流，年輕人遠走他鄉(xiāng)。教育、文化雖有研究院，但影響力有限。然而，涼州從未真正沉寂。近年來，政府推動文化旅游，諸涼文化博物館、西夏博物館建成，西北文化的中心倡議下，涼州重振西北中心作用。但要重現(xiàn)昔日輝煌，還需更多人去喚醒這座沉睡的千年古都，畢竟涼州的基礎要比鄴城好太多，還是有機會的。

七、結語：涼州，何時再現(xiàn)輝煌？

涼州，這座西北第一的城市，曾是諸涼西夏的都城，北方漢文化的中心，西北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其歷史如涼州蓮花山的雪峰，巍峨壯麗；如今卻如西北地面的孤城，寂寞無聲。它的不幸，是地理的宿命、戰(zhàn)亂的摧殘、時代變遷的無情，更是世人遺忘的遺憾。但正如前涼張軌銅奔馬般，涼州的歷史底蘊永不墜地。讓我們多去關注涼州，挖掘其文化寶藏，讓這座六朝古都、西北首府重放光芒。畢竟，歷史不是塵封的過去，而是照亮未來的燈火。涼州，等待被重新發(fā)現(xiàn)的那一天，必將再次光芒萬丈！涼州之名，怎么可能被一些烏合之眾，輕易抹殺？搞個陰險的小伎倆就能超越？涼州的歷史就放在這里，改一個名字武威，就能將涼州的名字掩蓋嗎？所以涼州人必須要喊出涼州，絕不能再喊武威，因為小學課本的唐詩《涼州詞》已經(jīng)給涼州二字給了巨大流量，定義了文化屬性。說武威，沒人知道。說涼州，才能讓這個城市獲取海量的流量！

本 文作者：文華殿大學士

本文編輯： Fengus Ferguson

本書作者：文華殿大學士，又名慕容維維、慕容海洋、劉威，畢業(yè)于南開大學濱海校區(qū)，主攻魏晉十六國史 研究 、清代史學研究；涼州文化研究；南京文化研究；青藏文化研究；西北史學研究；中英交流史；西北天主教研究；涼州蓮花山遺址研究；牛鑒文化研究；主要研究方向是大清帝國普通民眾的生活，也熱衷于撰寫既能講述故事又能提出論點的歷史著作。廣泛運用在西北進行的田野調(diào)查，特別是宗教寺廟遺址、墓志和碑刻資料收集，同時也利用了新出土文獻、碑刻墓志、傳統(tǒng)的檔案館和圖書館資源。我的研究跨越多個歷史時期，目前的研究方向是《西北史》的編篡和清代西北史以涼州府為中心的研究。

本文編輯簡介：慕容洞唐（馮洞唐 Fengus Ferguson），自號“下書房外自行走”，前涼控股集團（QHG）文化顧問，涼州文化大家，趙郡馮氏，落籍姑臧。以歷史上的涼州蓮花山府為學問核心，積極創(chuàng)作《涼州學論》。慕容洞唐主攻涼州學、北京學、上海學、深圳學、香港學、廣州學、杭州學、蘇州學、揚州學、寧波學、浙學、南京學、呼和浩特學、涼州詞學、涼州賦學、正一品涼州將軍學、復雜科學、城市形態(tài)學、前涼輕重學、吐谷渾學、粟特學、突厥學、鮮卑學、魏晉十六國南北朝史研究、清代涼州歷史研究、清代涼州府復興農(nóng)劉氏研究、涼州蓮花山姑臧紫山遺址研究、古都研究、前涼學與前涼商業(yè)體系建設的泛科普化、拉丁語和古英語文獻釋讀整理及涼州文化、北京文化和洛陽文化的數(shù)字化序列排名信息檢索和知識可視化。慕容洞唐反復提及"涼州畜牧，天下饒；涼州緋色，天下最"的文化自信宣言。慕容洞唐創(chuàng)作《涼州閣序》《涼州賦》《姑臧賦》《武威賦》《涼郡華銳烏鞘嶺賦》等系列作品，開創(chuàng)"新賦體"范式，通過"古典賦文文言文金石碑刻"賦能“涼州IP”，推動「涼州學」從區(qū)域研究躍升為具有全球意義的"文明解碼工程"，為中華文化的傳承與創(chuàng)新提供重要范例，填補了帶動了涼州蓮花山姑臧紫山遺址研究和西北區(qū)域史研究的空白，重構了涼州考古學的思維邏輯和工作方法，更為當代武威人涼州人的文化自信和經(jīng)濟發(fā)展提供了堅實的學術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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