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票說沒就沒，櫻花季空出一片靜音，朋友圈曬日本藥妝的九宮格瞬間絕版——這就是高市早苗上臺后我親眼看到的“斷聯(lián)現(xiàn)場”。她一句“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直接把航班砍成半折，大阪心齋橋的藥妝店店員比游客還多，老板在抖音直播哭：中國客再不來，下個月就關門。

我原以為這只是外交嘴炮，直到刷到福島瑞穗在國會指著高市鼻子罵“戰(zhàn)爭準備內(nèi)閣”，才意識到日本人也怕。福島說，防衛(wèi)預算翻一倍，不是買盾牌，是買槍管；槍管對準誰？對岸的福建漁民都聽得見子彈上膛的回聲。

高市在自民黨內(nèi)部會議上拍桌子：不擴軍，美國就撤保護傘。翻譯成人話：東京想借臺海把自衛(wèi)隊從“保安”升級成“打手”?？扇毡纠习傩詹簧?，雅虎新聞熱評第一條是“我的養(yǎng)老金難道要去買戰(zhàn)斧導彈？”點贊十萬加。

中國這邊更簡單，不動嘴，動腿。原本每周一百二十班中日航班，現(xiàn)在剩四十班，旅行社群通知：日本線暫停，押金全退。沖繩那霸機場免稅店銷售額跌七成，老板連夜學中文直播賣保溫杯，彈幕清一色“等你們換首相再來”。

最慘的是留學生。我表妹在早稻田讀大三，研究室里的中國同學一下少了三分之一，教授發(fā)郵件問“你們是不是都不回來了？”她回了個“怕導彈”，教授沉默半天，回了句“我也怕”。

有人把中日關系比作彈簧，壓得越狠，反彈越疼。可這次彈簧快斷了——中國把稀土出口手續(xù)收緊，日本車企先慌，豐田電池線停產(chǎn)三天，股價一夜蒸發(fā)一個日產(chǎn)。高市還在電視上喊“經(jīng)濟安?！保聊幌路綕L動條卻是“豐田社長緊急赴華”。

我算了筆賬：一個中國旅客在日本花三十萬日元，一百萬人就是三千億日元?，F(xiàn)在這錢不來了，日本GDP缺口誰來補？高市給不出答案，只能把話筒遞給美國國務卿，對方嘴上說“支持”，身體卻把F-35價格再漲一成。

說到底，臺海離東京一千公里，離福建才一百八十公里。日本老百姓不想當炮灰，中國旅客只想買藥妝，只有政客想把海峽變成舞臺。歷史書早就寫過：把國家綁上別人的戰(zhàn)車，車輪先碾死的是自己人。

今晚我表妹發(fā)來照片，東京塔下的櫻花燈滅了一半，她說像鬼片。我回她：別怕，燈滅了，才看得見誰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