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年將盡時。消費記錄也許是對這一年時光最好的復盤之一，而在消費記錄中，又總會有幾個最“值得”的時刻，讓我們念念不忘。它可能是一次精打細算的拼單，一次跨越山海的送達，也可能是一份讓親人感動到流淚的禮物……

中國互聯(lián)網(wǎng)絡信息中心政策與國際合作所近日發(fā)布的《數(shù)字消費發(fā)展報告（2025）》顯示，2025年上半年我國數(shù)字消費用戶規(guī)模突破9.58億人，占網(wǎng)民總數(shù)的85.3%，數(shù)字消費正成為消費的重要動能。

當這一年即將結束，越來越多人發(fā)現(xiàn)，消費不僅因“需要”而觸發(fā)，更因“值得”而發(fā)生。而消費普惠帶來的增長正悄然映照著中國經(jīng)濟的韌性：隨著電商平臺不斷加碼消費普惠，城鄉(xiāng)間的“數(shù)字鴻溝”逐漸彌合，越來越多人得以共享發(fā)展的成果。

從城市到鄉(xiāng)村，從東部到西部，我們捕捉了許多普通人關于“值得”的片段，它們或許微小，卻關于每一個普通人用雙手經(jīng)營生活的認真模樣。

真正的“值得”，從來不只是金錢數(shù)字的節(jié)省，更是生活腳本里那些微小而確鑿的幸福。

“值得”，是成本自由

在房屋竣工的那天，章漸特意來到院子里，一直呆到了日落西山。

房子是嶄新的，門窗明亮，屋內(nèi)也被打掃得一塵不染。他如同一只忙碌的蜜蜂，不停在屋內(nèi)屋外進進出出，目光反復掃過每一個角落，望著嶄新的燈具和光滑的地磚，無論如何也看不夠。

章漸的興奮溢于言表，乃至于一提到這座院子，他便不自覺地露出笑意：“對我來說，今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間房?！?/p>

章漸是城區(qū)里的一名普通上班族，而這座位于北京遠郊區(qū)的院子，是他成長的地方，也是他的祖宅。盡管現(xiàn)在祖宅早已無人居住，他一年到頭回去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但人人都有鄉(xiāng)土情結，用他的話說，“總感覺那里才是我的家。總不能任憑它破敗掉，對吧？”

翻建祖宅，章漸并非一時心血來潮。今年夏天，北京遠郊區(qū)連日暴雨，等到他趕到村子里時，老房子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院墻蕩然無存，地基也已松動，幾間房屋像凌亂的積木，搖搖欲墜，岌岌可危。兒時常常攀爬的那棵核桃樹，仿佛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廢墟里面，讓人感到一陣難過，也一陣心酸。他說：“我?guī)缀蹩床怀鰜?，那里就是我的家?！?/p>

年久失修，院墻都已坍塌

從那時起，在廢墟之上重建家園，就成了章漸的心頭大事。然而，這件事真要實施起來卻并不簡單。

章漸算過一筆賬，“大到馬桶、地磚，小到開關、燈具和砂紙，都要去采購?！毕裨S許多多的普通人一樣，章漸只是一個平凡的上班族，默默無聞地朝九晚五，換來月底的工資，孩子要養(yǎng)育、父母要照料，這樣的生活顯然處處離不開“精打細算”。翻修老宅的開銷，對他來說也是一筆沉重的負擔。在這樣一個崇尚“松弛感”的時代，這種情懷似乎并不明智。

同事推薦他用拼多多。他打開APP，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他舉了個例子，“比如我去買砂紙。去五金店里可能要一兩塊錢一片，而在拼多多上呢，買一卷下來，一片砂紙才兩毛錢?！?/p>

在挑選燈具時，拼多多給他推薦了無線太陽能燈，“我當時都驚呆了，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燈。真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拼多多買不到的東西。”

章漸的“夢想清單”，一步步變成了“采購清單”。從電燈開關到清潔用品，章漸一一下單。這些反復推敲的采購，沒有一件在質量上打折扣，卻為章漸節(jié)省不少錢。隨著一個個快遞穿過車水馬龍，來到那個群山深處的小山村，一個嶄新的院落也一點點初見雛形。

章漸的祖宅在一點點重獲新生

和章漸一樣，黃觀今年對實惠有了全新的認識。今年2月，他在西藏墨脫縣格林村里開了一家咖啡店。村子距離縣城雖然直線距離只有七八公里，但隔著重重群山，就算開車，也要一兩個小時，而且進出墨脫縣只有一條公路，常年施行“單號日出縣、雙號日進縣”的交通管制措施。

因此，當時擺在他面前的問題，不只是資金緊張，“格林村里能買到的休閑食品只有方便面和可樂，去縣城采購其他物資，光路費就要400塊錢，而且當天還回不來，要在縣城住一宿?！?/p>

按照這種物價，黃觀的咖啡店不要說利潤，恐怕連保本都有難度。于是，他想到了網(wǎng)購。

為了制作一個心儀的吧臺，他搜遍了各家平臺，最后只在拼多多上找到了需要的松木板。木板兩米長，一共三塊，一路翻過青藏高原，來到了他的手中。包裹雖然跨越千里，但不需要黃觀支付運費。墨脫是全國最后一個通公路的縣城，這些年拼多多死磕“商流”西進，如今，這里竟然也能享受包郵的服務了。

隱藏在深山中的墨脫縣城

而最讓他難忘的，是一種特殊的純牛奶。他翻遍了不少電商平臺，都一無所獲，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花費重金，讓朋友在成都代購的打算。沒想到卻在拼多多上發(fā)現(xiàn)了經(jīng)銷的商家。

今年是黃觀使用拼多多的第一年，他用這個新工具為店里添置了數(shù)萬元的商品，既有一米長的原木桌子，也有書架、小毛毯。他還一口氣買了兩個洗手的水槽，“其實第二個我還沒想好怎么用，主要是這個質價比，太值了?！?/p>

統(tǒng)計顯示，“十四五”期間，全國農(nóng)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從2020年的約1.7萬元增長至2024年的約2.3萬元，年均增幅接近8%。在快速增長的背景下，省錢早就不是一種摳門或降級，而是為了“自由”，是通過聰明的選擇，讓有限的預算發(fā)揮最大的效能，從而在確保生活基本面穩(wěn)固的同時，仍然有余力去澆灌那些關于“家”、關于“事業(yè)”、關于“愛好”的微小夢想。

“值得”，是區(qū)域平權

過去，很長一段時間，由于交通上的不便，時代的紅利一度很難觸及到那些偏僻角落。在偏遠地區(qū)生存，不僅僅意味著要做好缺衣少食的準備，也要面對基本生活沒法滿足的現(xiàn)實。

比如住在墨脫的黃觀，他面臨最嚴峻的生活問題之一，是上廁所。

黃觀租的房子算是村里的“小孤房”，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屋里屋外都沒有衛(wèi)生間，自己造一個成本高、時間長，于是，他想能不能網(wǎng)購一個？

很快，拼多多包郵送來一大堆快遞，黃觀目瞪口呆。他只花了2000塊錢，卻沒想到這個廁所里不光有淋浴頭，有馬桶，還有推拉玻璃門，甚至洗手盆上還嵌著燈光。在墨脫縣城，同樣的價格，也就將將夠付馬桶錢和工人的安裝費。

黃觀唯一要做的，就只有接好下水。

和城里人一樣用上馬桶，這件事看似微小，卻意義非凡。它意味著，無論身在何處，都可以擁有便捷、體面和有選擇的生活。這是技術帶來的最溫暖的社會進步。

墨脫縣格林村，村頭的快遞架上總有拼多多的包裹

黃觀如此，夏琪的姥姥姥爺同樣如此。

在夏琪眼中，姥姥姥爺那里的生活安靜、緩慢，“猶如世外桃源?！钡劳馓以匆惨馕吨芭c世隔絕”——至今村中沒有公交，想要下山，要么駕車，要么騎車，或者，干脆步行。但這些對于老年人來說顯然并不現(xiàn)實。

夏琪的媽媽和舅舅們都陸續(xù)離開了老家，天南海北，天各一方，而姥姥姥爺習慣了老宅的生活，不愿意離開故土。于是老人們的衣食住行，就成了兒女們最為關心的事情。

夏琪猶記得自己小時候，母親只能通過郵局，把衣服郵遞到山腳下的鎮(zhèn)子上。對于無法郵寄的東西，那就只能趁逢年過節(jié)時，背著龐大的包裹，擠上綠皮火車，一天一夜帶回家，“有很多次東西都擠壞了”。至于那些無法攜帶的好東西，“那就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p>

而隨著老人年紀越來越大，到鎮(zhèn)子上取件成了一道難題。幸運的是，夏琪在拼多多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她發(fā)現(xiàn)拼單的包裹，可以直接送到村子里，“真的是幫了很大的忙。姥姥姥爺之前嘗過牛肉和帶魚后就喜歡上了，可別說村子里，連鎮(zhèn)上也沒有。從前只能到幾十公里外的縣城買，或者家里人回家時帶一些?，F(xiàn)在我只要下單，只需要兩三天的時間，食物就能準時送到山上?！?/p>

山西的秋天，碩果累累的柿子樹

除了食物，夏琪買得最多的東西，是村子里急缺的生活用品。

姥姥患有風濕，疼痛時走路都困難，只能每天依靠止疼藥。去年夏琪特意買去了一個電熱鹽敷包——東西很輕便，只要插上電，打開開關就能加熱，老人也能輕松使用。姥姥收到這樣“高科技”的產(chǎn)品，開心得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她告訴夏琪，現(xiàn)在她和姥爺都輪流戴著，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好了起來。

因為冬天山里風急，氣候寒冷，在今年入冬前，夏琪還特意在拼多多上，下單了嶄新的棉衣、棉褲、棉鞋。幾天后視頻時，姥姥姥爺已經(jīng)穿上了新衣服。

“穿得合適嗎？”夏琪問。

姥爺回答：“暖和得很。比趕集時候買的衣服要暖和多了?！?/p>

而就在不久前，姥爺家那臺抽油煙機徹底無法工作，眼看著連做飯都成了困難。夏琪馬上又拼單了一臺抽油煙機。四天后，便有人帶著抽油煙機來到了山上，當天安裝完成。夏琪松了一口氣， “一臺抽油機才幾百塊錢，而且這么快就能送到。真是解決了老人生活的大問題?！?/p>

盡管人在遠方，可正如夏琪說的那樣，如今有電商這樣的基礎設施在服務，她感覺北京和山西好像很近，自己和柳林村也并不遙遠。

“十四五”以來，我國城鄉(xiāng)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比值已由2020年的2.56穩(wěn)步下降至2024年的2.34，城鄉(xiāng)人均消費支出的比值也從1.97下降至1.79。這表明城鄉(xiāng)發(fā)展的“剪刀差”正在實質性收窄，廣大農(nóng)村居民收入增幅更強，消費水平也顯著提升。

“當大家都離開鄉(xiāng)村的時候，拼多多卻向鄉(xiāng)村走去。在被信息時代遺忘的角落里，平臺還可以照顧到這些弱勢群體。真的蠻好的?！毕溺髡f。

便利不該只屬于城市，也應該屬于廣大的山村。這關乎著公平和尊重，也是為了拓展發(fā)展的空間。當鄉(xiāng)村同樣有了物流、有了基礎設施，伴隨而來的就是人才和發(fā)展。理想的未來，不是大城市的虹吸帶走所有人和資源，而是鄉(xiāng)村在保有田園風貌與文化根脈的同時，擁有與時代同步的發(fā)展機會和生活福祉。

“值得”，是物件的意義

物美價優(yōu)的商品，改善了生活，也給偏遠地區(qū)人民帶來了心靈上的滿足。

章漸說，他之所以如此急切翻建老宅，是因為歸宿感。他說，距離只是空間上的刻度，并非心靈層面的限度。他還說，連故鄉(xiāng)的風，都有不一樣的味道。

他尤其忘不了，過去逢年過節(jié)時，長輩們齊聚在老宅里，那種熱熱鬧鬧的氣氛。2026年，他最期待的，就是等自己把家具買齊后，再像過去那樣，組織家族成員一起團聚，“只要老宅在，一家人就不會散。”

而對于琳娜來說，拼單的意義，同樣超越了商品本身。她的爺爺奶奶住在河北平泉市的一處小村莊，隔三岔五，她就會為奶奶買些小東西。人參果、內(nèi)酯豆腐、鐵棍山藥，還有讓爺爺奶奶感到驚訝的楊桃——被她切成了一個一個小星星，擺在了盤中。

“電商把服務延伸到村里后，我和爺爺奶奶之間的聯(lián)系變得更加緊密了?！庇诹漳日f。她始終忘不掉的，是小時候每次從北京回到奶奶身邊時，奶奶總會悄悄拿出之前藏好的糖果，然后塞進她的手中，笑盈盈地看著她吃得干干凈凈。

現(xiàn)在，她也正如奶奶當年照顧自己時那樣，體會著奶奶曾經(jīng)的心情?？爝f包裹是她表達愛意的方式，縱然無法日日相見，“只要爺爺奶奶開心，我心里也開心。”

于琳娜向村民奶奶演示如何使用多多買菜

禮物的價值，無法用金錢衡量。恰如夏琪說的，它代表著一份心意，也代表著親人之間的愛，“拼多多其實是讓人們有了一種方式，去表達自己的愛，也學著愛自己?！?/p>

這幾年里，每一年夏琪都要回到山西呆上一段時間，陪著姥姥姥爺做柿餅，或是載著姥姥姥爺?shù)街苓呣D一轉。與此同時，她也在暗中觀察著老人們有什么想要的禮物。雖說天各一方，聚少離多是常態(tài)，但她覺得愛只與表達方式有關，與距離無關，只要是用心準備的東西，點點滴滴都能表達愛。

姥爺喜歡種樹，院子里種著草莓、無花果，窯洞里種著檸檬盆栽。今年秋天，夏琪無意間聽到姥爺提起自己從沒種過栗子樹。于是回到北京后，她在拼多多上花幾十塊錢，買下了一棵栗子樹苗。

雖然嘴上說著讓夏琪不要再亂花錢，但姥爺還是開開心心地把樹苗栽在院中。姥爺說，明年長出栗子，要做糖炒栗子給她吃。夏琪于是又有了一份新的念想：希望這棵栗子樹快快長高，快快掛滿碩果，結出甜甜蜜蜜的果實。

在現(xiàn)代社會，原子化的個體、分散的家族與遠距的漂泊是常態(tài)。而足夠實惠、足夠接地氣的拼多多，可以很容易地將我們與遠方的親人聯(lián)系在一起。我們不再是孤身漂泊在大城市中的一個人，我們的來處，是山中那間其樂融融的祖宅；我們的去處，是秋天碩果累累的栗子樹下。這一份念想，讓我們能夠在流動的生活中，不懼迷失方向，更堅定地出發(fā)。

姥爺家漂亮的柿子

舊歲將盡，新篇徐啟?；赝@一年，從章漸遠郊老宅里亮起的燈，到黃觀墨脫咖啡館飄出的香，再到夏琪為姥姥姥爺添上的那件冬衣——無數(shù)個普通人的故事，在地圖的不同坐標上靜靜生長。這些看似微小的“超值”消費，悄然拼湊出了日常中的溫暖與明亮

在這里，“值得”不再只是一個價格標簽，更是對每一種生活的看見與成全。每一次下單，都成為對生活的真摯投資：投資于具體的日子，投注于樸素的情感，也投向那些平凡卻閃亮的愿望

作者：李漁

編輯：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