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9日正午，防空警報在日本關東平原上空拉響。雷達屏上，4架俄羅斯圖-95MS與4架中國轟-6K排成楔形，從宮古海峽一路殺到太平洋，最近距千葉房總半島不足200公里。東京電視臺緊急插播畫面，主持人語速飆升：“這是中俄聯(lián)合編隊首次在白天貼近首都圈?！币惶熘螅儡妰杉蹷-52H從關島安德森基地飛來，三架F-35A、三架F-15J護航，航線卻止步日本海，連沖繩以東的云層都沒碰。同一座機場起飛，一個方向直插咽喉，一個方向繞道打卡，差距像刀口一樣鋒利。

防衛(wèi)省10日晚公開的兩張示意圖把真相釘在墻上：中俄機群在琉球本島與宮古島之間穿出第一島鏈，折向東北，畫出一道弧線，幾乎擦著東京外海防空識別區(qū)邊緣；而美日的紅色航線在日本海中部戛然而止，像被誰按了暫停鍵。沒有對沖，沒有纏斗，甚至連電子干擾的通報都沒出現(xiàn)。B-52H的機翼下掛著AGM-158C隱形反艦導彈，卻選擇在公?；我蝗头岛剑缓娇諗z影愛好者調(diào)侃為“打卡式威懾”。

12月7日到10日，遼寧艦編隊一直在沖繩以東海域起降殲-15，甲板飛機日出動量達到60架次，創(chuàng)下今年遠海訓練新高。轟-6K與圖-95MS起飛后，一路接收北斗與格洛納斯雙重導航，空中加油機從兩個方向匯合，為編隊續(xù)上1500公里航程。美日聯(lián)合參謀部內(nèi)部簡報里出現(xiàn)一句評語：“對方已把年度巡航做成模塊化流程，隨時可以復制?！睋Q句話說，中俄把“繞日”做成流水線，美日卻把“護日”做成儀式感。

B-52H如果繼續(xù)往南飛300海里，就能在琉球以東與中俄編隊“面對面”，但美軍最終把坐標定在日本海。航空自衛(wèi)隊干部匿名透露：“美方擔心過度接近可能引發(fā)誤判。”一句“誤判”，把刀鋒收回鞘里，也把盟友的焦慮留在鞘外。日本網(wǎng)絡熱搜詞條“#アメリカはどこ”沖上首位，翻譯過來就是“美國在哪”。民眾用漫畫把B-52H畫成一只遠遠張望的鴿子，配文：“說好的堅如磐石呢？”

中俄編隊9日14時完成繞飛，10日清晨就通過國防部視頻號發(fā)布剪輯版短片，配樂是《喀秋莎》與《鋼鐵洪流進行曲》混音，24小時播放破千萬；美日這邊拖到10日深夜才發(fā)布幾張模糊航拍，連機尾編號都糊成馬賽克。輿論場像蹺蹺板，一邊高調(diào)炫耀，一邊低調(diào)沉默，沉默的那頭自然被壓得翹起來。日本軍事記者清谷信一在電視節(jié)目中直言：“當威懾不敢靠近威懾對象，它就不再是威懾，只是安慰劑?！?/p>

12月10日下午，石川縣能登半島附近發(fā)現(xiàn)一艘中國海軍電子偵察船，活動時長7小時，日方只能派出護衛(wèi)艦“霧雨”號遠距離監(jiān)視；同一時間，俄羅斯海軍兩艘驅(qū)逐艦穿過津輕海峽，航速保持在14節(jié)，像散步一樣悠閑。美日?？毡Ρ弧叭毡竞４蚩ā蔽卟糠直?，對另一側(cè)的閘門出現(xiàn)空檔。偵察船與驅(qū)逐艦看似獨立出現(xiàn)，卻形成南北對進的態(tài)勢，把本州島夾成三明治。日本統(tǒng)合幕僚監(jiān)部在深夜通報里追加一句“正在分析關聯(lián)性”，語氣里透著疲于奔命的倦意。

再把視線投向太平洋深處，美國卡爾·文森號航母12月8日剛結(jié)束與韓國的“自由之刃”演習，正在向橫須賀返航，卻選擇繞行小笠原群島，航程多出兩天。海上自衛(wèi)隊干部私下表示：“美方不想在敏感時間點把航母塞進封閉海域?！币痪湓?，連最強機動平臺也選擇避峰。中俄轟炸機、遼寧艦、電子偵察船、俄驅(qū)逐艦，四條線像四根繩索，把美日海上兵力的騰挪空間越勒越緊。B-52H的“打卡”看似展示存在感，實則暴露繩索收緊時的無奈。

12月11日清晨，自民黨安全保障調(diào)查會召開緊急圓桌，會議名稱就叫“如何應對反復接近首都圈的轟炸機”。會場外，立憲民主黨議員杉尾秀哉舉著一張對比圖質(zhì)問：“中俄飛機離東京200公里，我們的盟友卻離中俄飛機600公里，這樣的差距還要持續(xù)多久？”視頻在社交媒體瘋轉(zhuǎn)，三小時點贊破二十萬。防衛(wèi)省被迫宣布“將在年底前在西南諸島增購一座移動式預警雷達”，可雷達再快，也快不過輿論的怒火。

中俄把聯(lián)合巡航做成“年度固定、路線靈活”的模塊，等于在第一島鏈上反復拉鋸，每拉一次，美日同盟的“可靠度”就被削掉一層。B-52H避開的不是宮古海峽，而是與中俄正面相遇可能帶來的政治風險；可風險被避開的同時，信譽也被避開。盟友看見的是美國把“核常兼?zhèn)洹睉?zhàn)略轟炸機停在安全距離，對手看見的是美日防空識別區(qū)出現(xiàn)一塊默認的“緩沖區(qū)”。緩沖區(qū)一旦成為慣例，就會變成新的現(xiàn)狀。

12月11日中午，中國國防部發(fā)布第二條短片：轟-6K夜間起降畫面，機腹下掛著新型高超音速導彈，字幕只有八個字——“隨時能戰(zhàn)，準時到達”。同一時間，俄羅斯東部軍區(qū)在社交媒體貼出圖-95MS機組在北極機場熱車照片，配文“下一站，不見不散”。美日這邊，B-52H已返回關島，甲板上士兵揮手微笑的照片被置頂，評論區(qū)卻涌入大量日文留言：“下次請飛得再近一點，別只把日本當加油站。”點贊最高的回復只有一句——“鴿子飛得再遠，也嚇不走鷹?！?/p>

宮古海峽的風還在繼續(xù)吹，下一批轟炸機何時起飛沒人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威懾”開始挑安全航線，它的名字就已經(jīng)被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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