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清晨，仙賓礁的海面像一面剛擦亮的鏡子，中國海警的擴音器剛喊出第二遍“這里是中國管轄海域”，20多艘菲律賓小漁船便呈扇形沖過來，船頭掛著破網(wǎng)，船尾卻裝著嶄新的北斗干擾器——三天后，《馬尼拉時報》才吞吞吐吐地承認，其中8艘船的主人是拿到USAID 1200萬美元“漁業(yè)援助”的協(xié)會，賬目上寫著“提高漁民抗風險能力”，備注欄卻空著，像心虛的考場作弊生。

菲律賓海岸警衛(wèi)隊發(fā)言人塔瑞拉在鏡頭前把“偶然相遇”說成“正常捕魚”，可同一份簡報里又出現(xiàn)“中國水炮射程覆蓋”的字眼，前后落差大得能塞進一艘航母。大學里的海洋事務研究中心見怪不怪：國防部想借摩擦向美國交作業(yè)，外交部卻盯著877億美元的中菲貿(mào)易成績單，兩邊拉鋸，發(fā)言人的嘴就成了麻花。

更繞的是那三位“受傷漁民”。媒體報道他們“血流滿面”，卻沒提兩人去年才從海岸警衛(wèi)隊退役，領完退伍金又悄悄換身粗布衫。數(shù)字也蹊蹺：今年已有47個漁民在“意外”中掛彩，比去年翻了兩倍還多，仿佛南海的風突然長了牙。有人調(diào)侃，菲律賓漁業(yè)局干脆改名叫“統(tǒng)計外傷局”更貼切。

美軍送的拍攝套裝派上了用場——4K攝像機、防抖云臺、一鍵上傳衛(wèi)星通道，件件都是拍“災難片”的標配。于是視頻里只見水柱撲面，不見提前埋伏的干擾器；只有漁民慘叫，沒有海岸警衛(wèi)隊躲在3海里外“打拍子”的軌跡。剪輯師手起刀落，像給真相戴了口罩，只剩情緒在屏幕里裸奔。

東盟的鄰居們先皺了眉。馬來西亞的漁民在電臺里嘀咕：“漲海潮還沒來，菲律賓先漲‘血潮’。”印尼外長干脆把“克制”一詞連說三遍，像給Region Group群發(fā)語音：兄弟，別再把漁民當骰子。連菲律賓參議院也有人拍桌子，要求調(diào)查“拿命換援助”的鏈條，可聽證會時間一推再推，據(jù)說是因為會議室的投影儀“剛好”壞了。

北京方面的回應克制得近乎“老干部”。海警船的水炮角度下調(diào)了5度，避開駕駛臺；救援頻道保持開放，2023年已順手撈過15個菲律賓漁民。中方專家一句話戳破窗戶紙：主權寸步不讓，但把對方漁民拍成“烈士”沒意義，畢竟真正打魚的人只想平安回家，不想做海報主角。

戲演到這兒，觀眾都看得出套路：先讓“漁民”往前拱，再讓“記者”往后退，最后把剪好的片子往國際會議桌上一放，換幾艘二手軍艦或一筆新貸款。只是風浪越來越大，劇本越來越舊，連主演都開始分心——據(jù)說塔瑞拉私下抱怨，再這么干下去，自家孩子在學校都得改姓“水炮”。

南海的潮水不等人，更不等戲。下次漲潮時，如果還有人把普通漁民推成“第一人稱靶子”，潮水會把賬本一并卷走，留下一地碎網(wǎng)與無人認領的涼鞋。到那一刻，不知道USAID的援助到賬短信，能不能安慰真正靠海吃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