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仙賓礁海面像被拉緊的橡皮筋，啪一聲斷了。24艘菲船突然涌進來，8艘“漁船”裝著軍用級北斗干擾器，3艘正是8月闖仁愛礁的老面孔。刀不是從廚房帶上船的，是有人提前發(fā)下去的，刀背還刻著編號，像給這次表演提前留票根。

照片里那道“水炮傷”被醫(yī)生一眼戳破：邊緣整齊，皮下組織呈撕裂狀，典型銳器劃口。更尷尬的是，其中一位“傷員”去年還在陸戰(zhàn)隊公眾號里教新兵游泳，今年就化身“可憐漁民”，演技浮夸到連濾鏡都救不了。

中方船只在AIS軌跡里像一條冷靜的藍線，始終卡在20米安全圈外，水炮角度貼甲板掃，沒碰人一根汗毛。錨鏈是被對方船頭反復頂?shù)奖亲拥紫虏偶舻模Ｊ乱?guī)則第8條寫得明白：避免緊迫危險，可以切斷障礙。剪刀落下，對面劇本卻喊“殺人啦”，戲比浪還高。

美軍P-8A三天前就在頭頂轉(zhuǎn)圈，雷達記錄顯示它每次俯沖都恰逢菲船加速，像暗號對上節(jié)拍。可惜華盛頓的聲明只肯寫“站在一起”，五個字輕飄飄，連條約名字都不敢提，生怕被拉下水。盟友成了外賣員，送餐不到房門口。

馬尼拉急著把南海仲裁案那張舊船票再刷一次碼，卻發(fā)現(xiàn)閘門早已升級。萬噸海警船像三座移動城墻，3000噸以上的兄弟密密麻麻，菲方算盤珠子一下散了一地。高頻率、低成效，年底KPI只能拿20分，回國還得面對國會爸爸質(zhì)問：錢呢？成績呢？

更細的賬在保安廳內(nèi)部文件里：志愿者每月領800美元“出海紅包”，培訓課表寫著“危險駕駛、鏡頭前倒地”。原來刀是用來割自己手指的，血珠一冒，相機就位，國際版面預訂成功，只是觀眾越來越膩。

接下來三顆雷已經(jīng)擺好：菲國會“海上民兵法案”想給漁民發(fā)槍，美國6艘新巡邏艇年底到貨，中國海警新版執(zhí)法程序元旦生效。規(guī)則、炮口、扳機同時倒計時，海面空間卻越來越窄。下一次，刀背上的編號會不會換成子彈批次，沒人希望看到答案，但橡皮筋已經(jīng)拉到極致，再彈就不是拍照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