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頭剛離地42分鐘，一聲悶響把的黎波里夜空撕成兩半。直播畫面里那團火球，像有人提前給利比亞內(nèi)戰(zhàn)點生日蠟燭——蛋糕是46億美元的“梟龍”和“海德爾”，壽星是剛簽完大單的總參謀長哈達德。網(wǎng)友慢放截圖，機翼先掉，機身才栽，怎么看都不像機械故障，倒像有人遙控按了“刪除鍵”。

別急著甩鍋給“老舊安-32”。同款飛機在蘇丹能飛駱駝貨運，在阿爾及利亞能扛沙塵暴，憑啥到利比亞就空中解體？更蹊蹺的是，起飛前三天，哈達德把原定護航的兩架米格-29調(diào)去班加西“演習”，身邊只剩一架沒掛彈的教練機伴飛。這操作，像主動把防彈衣脫掉，還發(fā)朋友圈定位。

把時間線往回撥72小時：土耳其貨輪“亞武茲”號剛在米蘇拉塔卸完最后一批電子干擾艙，沙特情報局的加密電報就跑到開羅，標題只有一句——“禮物已上路”。而飛機失事空域，正好在埃及雷達“剛好”關機檢修的30分鐘盲區(qū)內(nèi)。你說巧不巧？

別忘了，利比亞國民軍上周剛被“梟龍”試射的霹靂-15嚇得把蘇-35縮回機庫，哈夫塔爾氣得拍桌子：“拿我的盧布打水漂？”于是，隔天迪拜私人銀行就多了個匿名賬戶，金額夠買三套“鎧甲-S1”。軍火圈的老炮兒都懂：暗殺比空襲便宜，一錘子買賣，連售后都不用管。

現(xiàn)在最慌的不是土耳其，而是的黎波里街頭的面包店。哈達德一死，西部陣營的“糧票”可能要換簽名，之前用軍票賒賬的小麥、柴油全被碼頭扣押。老百姓才不管誰當總司令，他們只關心明天大餅會不會從0.5第納爾漲到2第納爾。歷史經(jīng)驗告訴我們：利比亞每死一個將軍，通脹先打頭陣，子彈反而晚點才飛。

最黑色幽默的是，飛機殘骸里找到一只完好無損的巴基斯坦制飛行表，指針停在21:17——正是地面塔臺收到“艙壓異?！眻蟾娴哪且豢獭Ｓ腥苏{(diào)侃：表是“梟龍”送的紀念品，時間卡得比導彈引信還準。要真是禮物，這廣告詞絕了：“能扛住一切，除了政治。”

接下來劇本很好猜：土耳其連夜把“巴伊拉克塔爾”無人機從阿克羅蒂里基地北調(diào)，沙特空運新一批“短號”導彈給國民軍，俄羅斯瓦格納把地雷一路埋到蘇爾特加油站。至于聯(lián)合國？他們還在開會討論“是否對利比亞重啟制裁”——等投票結(jié)束，的黎波里的路燈估計都換三茬主人了。

唯一確定的是，哈達德的葬禮會變成另一場軍火展銷會。挽聯(lián)寫著“民族英雄”，背后卻有人遞名片：“買二送一，下次墜機險九折?！崩葋喨嗽缇涂赐福涸谶@里，死亡不是終點，只是新一輪競標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