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峰會的鏡頭前，澤連斯基把話說絕了：“甭管是普京施壓，還是特朗普逼宮，烏克蘭一寸領土都不割，絕不低頭！”鏡頭之外，是烏克蘭的至暗時刻，前線俄軍像推土機似的摧枯拉朽，后方被莫斯科炸得電力系統(tǒng)徹底癱瘓，無數(shù)人在寒冬里沒暖氣、沒照明。上個周末，俄軍一枚導彈端了哈爾科夫附近的主要藥品分銷中心，斷了烏克蘭傷兵的最后一口氣，這已經(jīng)是第五個被砸爛的醫(yī)療倉庫了。

外部壓力是泰山壓頂，內(nèi)部早已天崩地裂。澤連斯基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總統(tǒng)幕僚長安德烈耶爾馬克，11 月直接辭職，原因是反腐部門抄了他的家。耶爾馬克不是普通幕僚，說話比總理都管用，連他都倒了，可見烏克蘭內(nèi)部的權力斗爭已經(jīng)殺紅了眼。接替談判的國防部長烏梅羅夫，據(jù)說也快卷進腐敗調查，還有前商業(yè)伙伴、能源部長、司法部長一大幫高官，全在忙著搞事情。

前線士兵缺槍少彈被俄軍炮火覆蓋，后方權貴卻靠著能源合同吃回扣，瘋狂把資產(chǎn)轉移到海外，這種 “前方吃緊、后方緊吃” 的操作，把前線士氣炸得稀碎。俄軍不著急大舉進攻，就死磕電力基礎設施和醫(yī)療倉庫，就是要讓烏克蘭人沒電、沒藥、沒暖氣，在寒冬里徹底扛不住，讓整個社會的韌性崩掉。

烏克蘭這邊，曾經(jīng)的 “金主爸爸” 要撤資了，甚至要聯(lián)合 “敵人” 逼他妥協(xié)。澤連斯基這趟歐洲之行，見了斯塔默、馬克龍、默茨，又去布魯塞爾找馮德萊恩和北約秘書長呂特，聽了一耳朵漂亮話：“烏克蘭主權必須尊重”“安全保障絕不缺位”。

可漂亮話能當飯吃、能擋炮彈嗎？歐洲心里慌得一批：怕普京吞了烏克蘭后繼續(xù)西進，更怕特朗普真撒手不管，沒了美國的北約，就是個紙老虎。幾十年和平紅利早就把歐洲國防工業(yè)養(yǎng)廢了，根本撐不起這種烈度的消耗戰(zhàn)?，F(xiàn)在他們琢磨著用凍結的俄羅斯資產(chǎn)填烏克蘭的無底洞，說白了就是不想自己掏錢。歐洲各國的爛攤子一大堆：德國經(jīng)濟喘不上氣，馬克龍被勒龐逼得焦頭爛額，英國工黨上臺后也是一地雞毛，能給澤連斯基的，除了擁抱和口頭承諾，沒多少實打實的支援。

澤連斯基又不傻，他直言 “沒美國人我們搞不定，沒歐洲我們扛不住”，這真是大實話。現(xiàn)在沒了西方的輸血，烏克蘭可能連一個星期都撐不下去。他之所以硬著頭皮對普京、特朗普同時說 “不”，不全是勇氣，更多是沒退路。作為戰(zhàn)時總統(tǒng)，他沒法對那些戰(zhàn)死的士兵說 “對不起，打了 3 年，地沒了，家也破了”?？梢坏┖灹藛蕶嗳鑷臈l約，他的下場只會更慘。

這場戰(zhàn)爭把歐洲打回了原形：衰落不可逆，只能被迫砸巨資搞國防，福利社會要崩，極右翼勢力還在抬頭，看看德法的選舉就知道；俄羅斯打成了孤狼，拿到烏東四州給國內(nèi)有了交代，但和西方的裂痕一百年都補不上，只能徹底向東看，手里有武器有資源，依然是不可忽視的一極。美國的戰(zhàn)略收縮不是軟弱，而是極度實用主義，甩掉歐洲和烏克蘭的包袱，集中力量搞自身，為后面的挑戰(zhàn)做準備。無論澤連斯基多不甘，無論歐洲人多能喊，歷史的車輪只會碾著實力往前走。大國博弈的棋盤上，棋子從來沒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