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總參謀部發(fā)布戰(zhàn)報：過去 48 小時內(nèi)，烏克蘭將攢了一年的火藥一口氣點燃，戰(zhàn)火從黑海一路燒到北極圈。俄羅斯境內(nèi)的社交媒體上，熱搜詞條清一色帶著 “又響了” 三個字。
最先動手的，還是烏軍的無人機部隊。凌晨兩點，無人機編隊從哈爾科夫郊外起飛，貼著樹梢往北飛行，引擎發(fā)出輕微的嗡鳴，像哼著一首奪命的小曲。它們不趕時間，也絲毫不懼俄軍的雷達 —— 畢竟，俄羅斯那套 “鎧甲” 防空系統(tǒng)，早就被西方的電子戰(zhàn)手段玩成了睜眼瞎。

飛行 400 公里后，機群在雅羅斯拉夫爾州上空散開，像撒下一把鋒利的釘子，直刺斯拉夫石油公司亞諾斯煉油廠的心臟。這座煉油廠年產(chǎn)量高達 1500 萬噸原油，是普京國庫的 “自動提款機”。火光沖天而起的那一刻，半個莫斯科的油價表，都開始瘋狂跳動。
第一波攻擊精準命中主分流塔，厚重的鐵殼子像紙糊的一般，轟然被掀上高空?；鹎蚍瓭L升騰至 300 米，將無人機的鏡頭映得一片橘紅。緊接著，儲油罐發(fā)生連環(huán)爆炸，噼里啪啦的聲響如同點燃了一串巨型鞭炮。消防隊員拼盡全力，把水帶與泡沫都打光了，最終還是只能放棄撲救，任由大火熊熊燃燒。這場大火一直燒到第二天中午，黑煙柱高聳入云，甚至超過了教堂的金頂。雅羅斯拉夫爾的市民用手機拍下這一幕，照片自帶末日電影的濾鏡。
同一夜，完成任務的無人機編隊沒有返航，而是順勢南下，將秋明市郊的一座重油罐也列入了攻擊名單。這座油罐藏在松樹林深處，遠離市區(qū)，平日里負責為周邊熱電站供應燃料。烏克蘭情報部門盯了它整整兩個月，摸清了所有底細：夜班保安只有兩人，還會輪流睡覺。
無人機低空掠過松林，投下兩枚聚能彈。第一枚撕開油罐頂蓋，第二枚精準鉆入罐內(nèi)，像給巨型鍋爐點著了一根火柴。一聲沉悶的巨響過后，油罐 “坐地開花”，燃燒的火油噴涌而出，濺到 30 米外的松樹，將整片松林燒成了火炬。

俄羅斯應急部門趕到現(xiàn)場后，第一件事不是救火，而是搶奪停在附近的火車頭 —— 生怕火勢蔓延燒到鐵路。可油罐最終還是燒塌了，燃燒的油料順著地勢流淌，匯成一條火河，將秋明的夜空映照得一片赤紅。當?shù)厥忻癜l(fā)朋友圈調(diào)侃：“不用等極光了，咱自家就有‘人造極光’?！?br/>南邊的戰(zhàn)場同樣沒有閑著。天還沒亮，烏軍的海馬斯火箭炮便對準阿夫迪伊夫斯克的一處臨時彈藥庫，發(fā)射了三枚子母彈。這座廢棄倉庫被俄軍改造成彈藥中轉(zhuǎn)站，里面堆滿了 800 發(fā) 152 毫米炮彈與十幾噸火箭彈，門口用綠色帆布與偽裝網(wǎng)遮蓋，看上去像個平平無奇的農(nóng)家樂。
子母彈在倉庫上空凌空炸開，彈雨傾瀉而下。第一秒，堆放在倉庫外的火箭彈被點燃；第二秒，倉庫內(nèi)部的炮彈發(fā)生殉爆。連環(huán)爆炸的沖擊波，將 2 公里外的民宅玻璃全部震碎。頓涅茨克親俄武裝的聊天群里，有人發(fā)語音尖叫：“臥槽！天上下炮彈雨了！” 視頻畫面里，火球一個接著一個升騰，直到凌晨四點，蘑菇云般的黑煙仍未散去，將夜空中的星星徹底遮蔽。
天亮之后，輪到烏軍特種部隊登場。這支從未被總參謀部公開編制的 “海上幽靈” 部隊，搭乘兩艘改裝民用快艇，在夜色掩護下穿過刻赤海峽，貼著鉆井平臺的支架，悄然向目標逼近。他們的目標，是大名鼎鼎的切爾諾莫爾油田兩座石油平臺。這兩座平臺是俄羅斯天然氣工業(yè)股份公司的 “寶貝疙瘩”，日采原油 2000 桶，同時還承擔著直升機中轉(zhuǎn)樞紐的作用。
特戰(zhàn)隊員攜帶 C4 炸藥與鋁熱劑，先切斷了平臺的備用電纜，再將炸藥貼在主支柱上，設定 10 分鐘延時引爆。隨后，他們迅速撤離。爆炸在水下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整座平臺劇烈顫抖，像醉漢一般搖搖晃晃。尚未起飛的直升機，直接滑進了海里。
俄羅斯媒體隨后嘴硬，稱 “只是技術維修”。但衛(wèi)星圖像不會說謊：兩座平臺一座斷腿傾斜，一座歪著脖子，海面上漂浮著幾公里長的黑油帶，海鷗落在上面都會被粘住翅膀。
這 24 小時內(nèi)，烏克蘭如同開了 “全圖掛”，從北到南，從海上到內(nèi)陸，一口氣點掉了俄羅斯能源、軍工、后勤三大命脈。最狠的一招，是攻擊煉油廠 —— 這類設施一旦起火，便很難撲滅，燒掉的不只是原油，更是普京維持戰(zhàn)爭的財政現(xiàn)金流。炸掉石油平臺，則直接斬斷了俄羅斯在黑海的遠期產(chǎn)能，讓俄氣公司的財報當場變得難看。而彈藥庫與軍工機械廠被摧毀，更是掐住了前線俄軍的命根子 —— 炮彈沒了，炮管彎了，看你還怎么轟炸巴赫穆特。
有人指責烏克蘭的打法過于狠辣，可烏軍士兵的回應擲地有聲：“對強盜，就得用板磚！”
普京先動的手。2022 年 2 月那個凌晨，俄軍的導彈砸進了基輔的幼兒園，那時，沒人跟烏克蘭講過 “溫柔” 二字?，F(xiàn)在，烏克蘭只是把戰(zhàn)火燒回了俄羅斯的后院，讓普京也嘗嘗半夜被爆炸聲驚醒、窗戶被沖擊波震爛的滋味。
俄羅斯人早已習慣了在電視上看別人家著火，可這一次，火苗燒到了自己的城市。他們終于開始問：我們到底為什么要打這場仗？
這就對了。戰(zhàn)爭從來不是遠在天邊的真人秀，而是會讓你家煙囪冒出黑煙的日常生活。
接下來的劇情，其實不難猜測。烏軍手里，還攥著一份更長的無人機攻擊名單 —— 莫斯科、雅羅斯拉夫爾、圣彼得堡的儲油庫、變電所、鐵路樞紐，全都在名單之上。每炸一次，俄羅斯境內(nèi)的防空漏洞就會曝光一次。普京如今陷入兩難：要么把前線的防空部隊調(diào)回國內(nèi)看家，那樣烏東前線的壓力會大大減輕；要么眼睜睜看著火球在國內(nèi)此起彼伏，民心一點點往下掉。
怎么選，都是輸。
冬天才剛剛開頭，西伯利亞的寒流還沒抵達。但烏克蘭，已經(jīng)提前為俄羅斯點燃了一堆熊熊烈火。這火，不用滅，留著慢慢燒。燒到克里姆林宮坐不住，燒到俄羅斯的市民也走上街頭，大聲質(zhì)問一句：“咱到底為啥打這場仗？”
那時，火候才算真正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