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彈在黎明前已經(jīng)豎起來了，就在明斯克郊外，離波蘭邊境不到50公里。10馬赫的榛樹導彈像一把抵在歐洲喉嚨上的匕首，普京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訴所有人：烏克蘭想進北約？做夢。

白宮那邊的反應更扎心。特朗普在佛羅里達海湖莊園的晚宴上，當著一堆金主的面把澤連斯基的最新和平方案直接扔回助理懷里。原話是："這小子連菜單都沒資格看"。現(xiàn)場有人錄了視頻，特朗普說這話時正切著五分熟的牛排，血水滴在白瓷盤上特別刺眼。

澤連斯基現(xiàn)在的處境就像被卡在電梯門中間的人。俄羅斯那邊導彈已經(jīng)上膛，美國這邊援助的電梯廂正在緩緩關(guān)閉。他手里那張20點和平計劃，在莫斯科看來是投降書，在特朗普眼里是廢紙。最魔幻的是，這份方案里居然還包括要求俄羅斯賠償5000億美元——這個數(shù)字連烏克蘭財政部自己都覺得離譜。

12月28日的會面注定尷尬。特朗普團隊放話，會談時間不會超過30分鐘，而且禁止媒體提問�；o那邊在緊急修改方案，把5000億改成"象征性賠償"，把北約條款改成"待定討論"。但有什么用呢？上周美國國會剛否決了60億美元的新軍援，五角大樓的倉庫里現(xiàn)在連海馬斯火箭炮的備件都快見底了。

白俄羅斯導彈基地的衛(wèi)星照片在網(wǎng)上瘋傳，混凝土發(fā)射井的井蓋已經(jīng)打開。當?shù)厝伺牡降囊曨l里，俄軍士兵正在往導彈上刷編號，刷的是"ОВД-25"——懂行的說這代表常規(guī)彈頭。但誰知道呢？去年這時候他們還以為哈爾科夫能守得住。

最慘的是基輔街頭的普通人。面包店前排隊的阿姨說，現(xiàn)在連面粉都要靠波蘭的救濟糧。她兒子在前線，上周剛發(fā)來照片，穿著北約淘汰的舊防彈衣，上面還印著前任主人的血漬。阿姨把照片存在手機里，每次掏出來都要先擦擦屏幕。

特朗普的算盤打得精：烏克蘭這個包袱甩給歐洲，自己專心對付中國。歐洲那些老爺們現(xiàn)在慌得一批，德國總理朔爾茨連夜打電話求拜登別走，結(jié)果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導彈的影子已經(jīng)投到華沙了。波蘭人開始搶購碘片，藥店門口的隊伍比買面包的還長。有個華沙大叔邊排隊邊刷手機，突然罵了句"shit"——他剛看到新聞說，榛樹導彈從發(fā)射到擊中巴黎只需要18分鐘。

澤連斯基現(xiàn)在每天睡不到4小時。助手透露，他最近總在半夜驚醒，然后反復修改那份注定會被拒絕的和平方案。有次改到凌晨三點，他突然把筆一摔："我們就像國際象棋里的兵，過了河就再也回不去了。"

12月28日會面的菜單已經(jīng)泄露：特朗普要吃漢堡，澤連斯基面前只有礦泉水。這頓飯還沒吃，結(jié)局已經(jīng)寫好了——就像那些導彈，豎起來不是為了發(fā)射，只是為了讓人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棋手。